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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榮寵共華年在線閱讀 - 第20節

第20節

    劉妍知道堂姐的痛處她很努力,也很優秀,但她沒有一個好爹。肅王不是個能替朝廷分憂的王爺,也不是個cao心兒女的父親,貪花好色性情貪懦。而母親天天忙著跟一幫妾室斗氣。堂堂肅王府不過跟一般富戶無疑和蕊已經想著議親的事情了,她的jiejie嫁了個鹽商,雖說是庶的,但也忒寒磣了點。

    “jiejie等會兒跳《奔月》,一定能驚艷全場。文和縣主應該會彈琴,我剛剛注意到她悄悄離開了,應該是調音去了。我們也得開始準備了。我先陪你去更衣?”劉妍明智的把話題轉移到她的得意之作上來。中秋節照舊有個才藝展示的環節,不惟后宮嬪妃,貴女名媛也不會放過這個出風頭的機會。和蕊可是苦練了很久的。

    提起自己的舞技,和蕊面上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得意。

    “你是我的好姐妹,我們一起搭檔的,演練了那么多回,今天晚上,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劉妍乖乖應答:“jiejie肯給我機會,我感激的不得了呢

    ☆、第42章 皇城中秋

    書衡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莫名其妙的被兩個貴女關注了。此刻她正站在御花園里的某座假山上。離了彩燈花燭,離了人聲煙氣,這月亮才多出些味道來。書衡昂著頭往天上看,月輪如蓋,當空流輝。假山并不高,天空依舊高遠,月亮并非觸手可摸,但書衡還是忍不住伸出手來她以前無法理解每逢佳節倍思親,總覺得矯情,但她現在還是很沒出息的想爸爸mama了。如果兩個世界的時間軸沒有偏差,她的弟弟或者meimei也該有六歲了。不知道他是像爸爸還是像mama,有沒有睡自己的寶寶床,踩自己的腳踏車。

    前世一家三口,只有她吃月餅。她很喜歡五仁月餅,mama總會很大方的買上一堆然后在她吃的時候吐槽,講那個很惡心的故事,念黑五仁月餅的各種梗。她自己從來不碰,怕胖。爸爸不吃甜食,他會準備一大堆鹵味,美美的喝上一盅.

    有點文人矯情的賈平凹先生說:城市的月亮是死魚的眼睛一只,落在一堆五光十色的垃圾上。霧霾遮天蔽日的時候,書衡就會引用這句話假模假樣的感慨一下工業文明對自然情懷的傷害。現在卻是很沒出息的懷念那只死魚眼了。

    皇宮并不是一個適合傷春悲秋的場合,也并不是一個可以望月懷人的地方。書衡的動作只持續了的兩個息,神態便已恢復了正常。她已經越來越可以駕馭自己的情緒。

    紅袖在下面焦急的伸著手,生怕她不下心跌下來,書衡卻扶著石頭,往下挪了三尺,瞅瞅四下無人,腳下一頓,直接縱身跳了下來。紅袖嚇了一跳,又要捂著心臟叫她小姑奶奶。書衡卻笑道:“放心放心,我怕疼,不會讓自己摔著的。”

    話音落地,書衡好整以暇的袖著手原路返回.紅袖提著燈籠忙忙追上.兩人走過一射,剛拐角,書衡卻被一人迎面撞上。她哎呦一聲,蹲坐在地,眼中冒出隱約淚花:我的牙!

    皇子殿下,長得黑就別在夜里亂晃啊。

    這里是宮殿的背面,月亮照不到,光線實在不夠亮,又恰好是拐角這么大個人走路偏還沒有腳步聲!書衡心里暗叫倒霉。

    紅袖嚇了一跳,忙把小燈舉到面前,扶書衡起來,卻見書衡小舌一彈,噗的吐出一顆牙。

    “姑娘不怕啊,我們漱了口就好了。”紅袖忙幫她拭凈嘴角,又舉著燈在伏在地上找那顆牙:“大姑娘,牙齒不能隨便丟的,不然長出的新牙不好看。”

    書衡原不信這些的,只想趕緊去漱口,她現在嘴巴里有股腥味,很不舒服。但想想袁夫人肯定會讓紅袖上交脫落的乳牙,也不好連累她受罰,便微微皺著眉頭,等在那里。

    青灰色條石地板,白色的乳牙,按理應該好找,但被書衡一吐,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紅袖急的出了汗。那人默默的看著這對主仆,忽然回身走了兩步,再回來,手里銀灰色伏虎手帕上托著一顆白生生的小牙。

    書衡鬼使神差的想到,如果夜視能力這么好的話,當天晚上會不會已經發現了偷窺的她和董音

    紅袖大喜過望,雙手接過,跪下道謝。書衡摸摸嘴巴,終于想到自己少干了什么,她急忙后退一步,乖乖行禮:“殿下萬福金安~~”

    剛落了牙,吐字跑風,福字說不清楚,裸90露的牙根被風一沖,還有點微微的疼,語調都飄了。

    誰知,話音剛落地,她連人也飄了。大皇子輕輕松松把她領了起來,夾在胳膊下頭,長腿一邁,走的虎虎生風。

    紅袖直接嚇傻了,瞠目結舌,做不出任何反應。

    書衡也怕了,她緊緊揪住劉旸的衣服,完全搞不懂這忽然大發虎威的大皇子要做什么。她剛要張口叫,又怕這“莽夫”暴起性子,把自己丟出去。

    她自來到這個世界便被保護的很好,完全沒有遇到過任何意外。一時間,想不出什么辦法。“殿殿哈”顧不得牙齒漏風,書衡使勁搖搖他的衣袖。誰知這一叫,那人愈發加快了步子。書衡只覺得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對皇宮比較熟的也就昭仁宮和廣澤殿。其他地方也由不得她隨便逛,現在根本不知道要被帶到哪里去。

    待到穿過一道月洞門,又過一道垂花走廊,眼前燈光驟亮,書衡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只見面前軒昂莊重一排房屋,斗角飛翼,檐牙高啄,黑沉沉壓在大地上。頂上琉璃瓦流月濕露,柱間盤螭龍怒目擺尾。一尊三足貔貅神木王鼎放置庭院中央。庭中其余陳設全無,石頭縫間的青草也被拔了干凈,唯留下兩排十架雙龍頂珠大座燈,正中一間懸著鐵畫銀鉤塹銀三字臥風堂好好的皇子居所搞得匪氣十足,活像武林山莊。

    書衡被放到地上雙腳站穩的時候已經在想,是不是對出了“天龍蓋地虎,寶塔鎮河妖”就能成功入伙,免受一難。

    她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劉旸一眼。皇子殿下依然黑著臉他一直都黑,根本看不出表情。不過沒有笑書衡知道自己的臉其實長得很不錯,眼睛水汪汪的,唇紅齒白,自帶萌點。很少有人第一次見到她不笑的書衡又有點怕了。

    mama,娘親,我再也不亂跑了。爹爹救我

    向來都無波無瀾的書衡忽然覺得一定是皇長子殿下實在太黑了,她那大亮的福星都照不透這黑要不然咋會這么倒霉。她決定先道歉。“對不起,殿下,臣女有眼無珠沖撞了您。”書衡想好了臺詞,心里好委屈明明自己是被撞的那個。

    常在臥虎堂伺候的王曲見到主子夾著一個粉嫩嫩的女娃進來,面上一絲驚愕轉瞬即逝,震驚的內心被掩蓋的很好。他照常斟上一杯沏的剛剛好的獅山龍井。

    “要白水。”

    震驚的內心依舊被掩蓋的很好。王曲迅速提了一壺滾水進來。劉旸接過來,倒進杯子里,用兩個杯子來回倒換幾次,遞給書衡。

    書衡先是一愣,緊接著雙手捧過,咽了一口,燦然一笑,爛若春光:“溫度剛剛好。”

    王曲有些發怔,在宮中出入的他是見過美人的,但是,這女娃娃實在太甜了。

    劉旸曲起指頭敲敲桌子,好似有些不耐煩:“漱口。”

    書衡身子一抖,急忙低下頭,含了一口,咕嘟咕嘟漱起來。王曲剛回身去捧痰盒,劉旸卻猿臂一伸,直接把插花瓶勾過來,幾支茶花拔丨出丨來一丟,邢窯骨瓷虎嘯山泉瓶就送到了書衡嘴邊。

    書衡又是一愣,再次抬頭看了劉旸一眼,卻發現這人深目高鼻,劍眉入鬢,竟然十分英武,就是眼睛有些可怕太亮了,寒森森的。她忙低了頭,把水吐干凈。連續三次才算結束。書衡默默看著那花瓶這口漱的好奢侈。

    “謝謝殿下。”書衡又施一禮。重壓下,超常發揮,肩頸腰一條線,婉約如風中嫩柳,流暢如水面縠紋。在此之后,她這輩子都再沒行出這么漂亮的禮。

    劉旸并不多話,又把她領了起來夾在了胳膊下。書衡被箍在臂彎中,心里默流寬面條淚:她不是洋娃娃,真的。

    不過這次,書衡就沒有那么怕了。重走來時路,他應該是要把自己送回去。果然,不出幾個呼吸,書衡就看到紅袖提著燈籠掂著裙子,步履倉皇的跑過來,見到書衡的瞬間,眼淚刷的就下來了。

    “小姐,嗚嗚嗚。”書衡剛被放到地上,就被紅袖一把拉進懷里哭天抹淚。這個可憐的丫頭真是被嚇傻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書衡撫著她的肩膀,安慰她。

    紅袖頓時哭的更大聲了:“哎呀,才一會兒不見您臉都變小了。”

    書衡:

    劉旸默默看了一眼,拂袖走開,好似十分嫌棄。

    然而快走幾步,轉了個彎,他開始瘋狂大笑,笑的人都抽搐了。書衡只覺得頭皮發麻背后生寒,邁著小短腿往廣澤殿跑,好像被狼追著。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

    皇家的中秋晚宴開的非常成功。除了書衡受了點驚嚇,幾乎每個人都有收獲。

    二皇子陪著一幫文臣吟詩作對,君臣和樂皇帝陛下表示二兒子真能干,這差事終于交出去了。三公主的賀詩被皇帝陛下批閱一番,連說“尚可尚可”,賞了一臺整翡翠摳的黃山迎客松擺件。

    二公主繡的中秋行樂圖讓父皇得意的不得了,當場命人裱起來好好掛著。二公主松了口氣的同時毫不留情的瞪了自己同胞大姐一眼。大公主送了根蘿卜。哪怕你把它雕成了龍的形狀,也無法改變那是根蘿卜的事實!二公主心里很窩火,你好歹是長姐,不說率先垂范,至少也得靠譜一點!這剝了皮的蘿卜不出三天就干成參了,干癟枯萎的龍是什么鬼?這是居心不良還是惡意詛咒?皇后拉著自己已單獨開府居住的女兒噓寒問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看著母姊二人茫然無覺的單純笑容,二公主好心累。大哥!我想你!

    值得一提的是和蕊郡主,她的《奔月》一舞,跳的爐火純青。水袖飄飄,烏云擾擾。柳腰曼轉,荷衣微顫,讓人身臨其境,恨不得乘風歸去。一般的《奔月》跳到進入月宮便結束了,但和蕊郡主卻是別出心裁,格外加了一折嫦娥挼下月宮桂花灑向人間的戲。一眾人紛紛叫好,直說構思巧妙:“這么好的注意不知怎樣玲瓏的心臟才想出來的。”

    文人最愛“月下尋桂子”,尋到了便是大好之兆,預示登科有望,正所謂蟾宮折掛。今年秋闈在即,這彩頭取得太吉利。

    當然,大家也不會放過兔子。嫦娥身邊的兔子。順王幺女劉妍姑娘扮的。戴著毛茸茸的長耳朵,穿著雪白細絨毛的皮裙子,拿著一柄羊脂白玉杵搗藥。一句詞都沒有,一個別的動作都沒有,卻硬是萌的人心肝顫,恨不得立即拉進懷里揉一揉。一幫貴婦恨不得都生出這么一個寶貝疙瘩,順王妃倍有面子,被別人的奉承話夸到直接年輕十歲。當初連書衡都覺得這創意實在妙,放在春晚上也能引起一幫怪蜀黍怪阿姨的狼嚎。沒錯,她是早就知道了,劉妍的衣裳是裁云坊定制的,為了保密還給保密費。不過書衡認真的告訴她這是職業道德,自毀信譽的事她不會做的。

    《奔月》是壓軸重頭戲。開場一曲卻是文和縣主彈奏的《霓裳》,據說指法嫻熟如行云流水,聽得一幫知音人如癡如醉,都說文和縣主無愧于才女之名書衡來的晚,錯過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晚會結束之后,太后又特意留了袁夫人等幾人說話。回家的時候,這些夫人身邊都多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第43章 太后賜美

    書衡小心翼翼的看她娘的臉色.

    說實話,看起來還挺好。沒有長懷孕斑,細膩紅潤有光澤,也沒有疲憊之相節目剛開始她就告罪到昭仁宮歇著了,一睡睡到宴會尾聲。她看著那美貌女子的時候竟然還面帶微笑哦買嘎的,書衡汗毛都噌噌豎起來了。

    煙柳色淺金鏤花束腰長裙,淺碧色折枝白玉蘭褙子,凌云髻上略帶一支紅絨串珠花。走起路來好似風擺柳,蝶戲花,很有一番風流裊娜。這位姑娘叫銀蝶。據說乃是太后身邊很得寵的宮女。

    書衡很努力的回想了一番,皇宮的宮女多得是背景板一樣的姿態和容顏,都不丑但都不耀眼,絕對沒有這種類型的。太后你養一堆花姑娘在身邊干什么?

    “這幾個女孩子都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當年北戎肆虐,本宮將她們養在身邊,管教調理,原本是為著再有和親之事,便充作養女,給了名號,送往北戎。但如今有賴各位股肱之臣,社稷棟梁,我大夏聲威大振,國泰民安。這些女孩子白白的耽誤了這么多年,如今賜予各位,一可略顯恩榮,二可撫慰伺候,三嘛,這些女孩子有了歸宿也是好事,于各位也是功德一件。”

    太后轉著佛珠,說的不緊不慢,笑的春風拂面。

    幾位誥命夫人依禮謝過,規矩應答,不顯山不露水。出了宮門,英國公誥命終于正眼打量了那標致伶俐的嫣紅姑娘一番,鼻子里哼了一聲,笑的咬牙切齒:“姑娘既然是太后為著用溫柔鄉困著北戎大王準備的,想必很擅長聊天作樂。剛好,府里林姨娘兩天太陽疼三天胸口悶,有你陪著,她定然會開心些。”

    輔國公誥命沉默寡言,自始至終一語不發,眉宇間隱約著百年貴族常見的冷傲和疏離。她在丫鬟的攙扶下直接上了馬車,頭都沒回一下。車輪子轉了三轉,才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說道:“那誰,安排在小車上吧。讓婆子們擠一擠騰到后面去。”

    書衡注意到澤蘭姑娘遭到這番冷遇,卻依然神色不動,還行禮謝過,自去蹬車。不由得感慨到底是太后調理出來的瞧瞧這素質!

    袁夫人的反應最有意思,她拉著銀蝶的手,仔細撫摸了一番手皮,又像紈绔調戲良女一樣抬起下巴,認真摩挲了一番面頰,甚至還伸出手來揉了揉那薄綢衣下的兩團,掐了掐那不盈一握的小腰,最終得出結論:“嘖嘖,這么嫩這么水的丫頭,真是連我都愛啊。”

    銀蝶姑娘被摸得臉上陣白陣紅,心臟怦怦亂跳,最終壯著膽子道:“我奉太后旨意來伺候國公爺,夫人好歹給條活路。”

    一開口,嗓音如鶯啼燕囀,更兼三分委屈在內,聽的人不僅耳根子軟了,連心腸都軟了。

    書衡再次默默的給這批姑娘的業務素質點了個贊。

    袁夫人可不是一般人。銀蝶話一出口,她當即抽回手甩鼻涕一樣甩了甩:“那么多人求著我摸我還不摸呢。都說太后調理的金貴,我倒是想試試搓兩下能不能搓掉金粉。不過現在看來,也沒啥嘛,未見得金貴到哪里。”

    銀蝶乖乖的低著頭,一副任人魚rou的模樣:“全聽夫人吩咐,不敢有二話。”

    “那好,”袁夫人指指流光泉:“我想吃魚,你下去撈。”

    銀蝶看著澄澈流水幽深過丈,臉顯躊躇:“我不會水。”

    袁夫人翻了個白眼:“那就別說自己‘全聽吩咐’。會騎馬射箭嗎?”

    銀蝶一愣:“不會。”

    袁夫人歪著嘴角:“伺候北戎大王的怎么能不懂騎射?太后這點可是沒考慮周全。”

    銀蝶臉色再次在紅與白之間切換。

    “會放羊割草嗎?”

    “不會”

    “會洗衣做飯嗎?”

    銀蝶默默的把嫩如春筍的手指藏到袖子里:“不會。”

    “會唱歌跳舞吧?”

    銀蝶眼睛一亮,飛快點頭:“會。”

    “跟花如夢比起來如何?”

    銀蝶的臉霎時跟潑墨一樣難看。花如夢是瓊華樓最出名的歌妓。一曲菱歌值萬金!但歌妓畢竟是歌妓,怎么能拿她去比?

    “看來是比不過咯”袁夫人的語氣透著真誠的失望:“我還當府里能省下一筆開支了呢。會寫字嗎?”

    “會。”銀蝶那婉轉的聲調已經開始僵硬。

    “看來還不是全沒用處”袁夫人把厚厚一本《金剛經》遞過去:“公爺信佛,你應該知道的。拿去抄抄吧。孔mama,招呼人把紅藥房收拾出來。那窗紗顏色不亮了,改成小桃紅吧。新人新氣象嘛。”

    銀蝶白著臉拿走了《金剛經》。待看到紅藥房的一應陳設,那亮堂的家具,那精致的描畫,還有畢恭畢敬不吭不哈的兩個丫頭,她心里才好受了點。一杯醇香四溢的普洱熱茶下肚,那臉色白里透紅又活泛過來:正室夫人嘛,下馬威總是要給的,當頭棒也是肯定要敲的。這些都在她的預料中。以后日子還長著呢。

    榮華堂內,袁夫人正靠著秋香色金線蟒枕,把腳放在紅漆梅花凳上,讓菊葉捶腿。書衡默默的看她□□剛入門的美女,現在心里還有疑團未解,就踮著腳輕輕的挨過去。閉目養神的袁夫人嗤的笑了:“我沒睡著,你有話就說。”

    書衡抓抓頭:“皇家很喜歡送美人給臣下表示愛重嗎?”

    袁夫人道:“看人。如今圣上還好。前文皇帝最愛干這種事。”

    書衡湊著臉趴在床邊:“皇上賞的,不收便是大不敬。可收了也意難平。男人辦差有功勞,難道女人治家便沒有功勞?偏要害著另一個。臭男人事多,女人真可憐。”

    袁夫人瞧閨女嘟著嘴巴一副替自己憤恨不平的模樣,笑著捏她臉蛋:“可憐的多了去了,再輪不到我們。況且這實在算不得什么大事。這種時候便是看個人手段的時候,要么忍要么狠。話說當初的良國公夫人,眼見男人帶了個年輕貌美的meimei回來,二話不說拿著刀子就沖了出來,一把抵在自己脖子上,一把抵在兒子脖子上。放出話來,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丈夫剛一猶豫,她脖子上就一道血痕,是真割!結果良國公自己跪在金殿上請罪,求文皇帝收回了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