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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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遠開車來到鑫悅的時候,夜幕已經完全拉開。 但夜生活卻才剛剛降臨這座城市。 街上已經沒什么人了,他開著車不緊不慢地晃到了鑫悅的門口。 當初也只是開業(yè)的時候進去看過,平時內部事務的打理也都是直接交給自己在這邊的一個副手。哪怕外人傳的都是華彬的老板身份,真正有人查起來,也到不了自己頭上。 門口的侍者在他進門后就徑直領著人前往了三樓。謝明遠現在并沒有心情好好觀賞自己的店面,更多地是本能驅使著他前往樓上尋歡作樂。 穿過喧囂的人群,徑直來到二樓。這里的人還不是很多,謝明遠剛剛找了位置坐下,就有侍女遞上了酒水單。 謝明遠現在并不想喝酒,便隨口道:“白開水就行。” 他的落座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注意,無論是他那周身的氣場還是長相,都是格外的出挑,加上現場多數人都是鑫悅的熟客,他們以前也沒有見過謝明遠。 不遠處的開外,酒水柜旁剛拿了酒水的大個子一轉身就看到了閉目癱在沙發(fā)上的謝明遠,不由眉頭皺起。 謝明遠為什么來了f市?還只有一個人? 不怪他多想,前年謝明遠剛剛帶著人來這里和他們彬哥談項目時,實在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包括這幾年,雖然他和華彬在f市這塊地盤上是相互合作的關系,但明眼人都知道雙方也就是各拉各的網,各賺各的錢。華彬需要謝明遠為他提供一個產品推廣外銷的平臺,謝明遠需要華彬在本地的人脈和地盤。 以往談生意,因為華彬畢竟是這幾年才在f市發(fā)展起來的,謝明遠就憑借著他們急切的需要產品外銷換取資金這一點,從他們這挖過不少好處。 從提供低價位的地段商鋪,到介紹當地的高端客戶群。 f市早年憑借著本省的稀土礦產崛起了一大批暴發(fā)戶,現在資源枯竭,制造業(yè)也不行了,政府就生出了這種鼓勵發(fā)展服務產業(yè)的想法。 而某些領域早期的發(fā)展,往往少不了用拳頭說話的必要。 華彬早期到這里來的時候,什么也沒有,但他有他家人留給他的人脈,和一幫以前一起的狐朋狗友。 他的第一批貨品就來源于他們。 大個子是最早跟著華彬的一群人之一,起先他是為了錢,后來隨著當初的一群人只剩下他,而且他一直是最能打的那個,慢慢的,華彬便也跟他熟絡了起來。 關于謝明遠這個男人,他從來不會忘記華彬在那天他走后跟他說過的話,以及說過那句話后臉上的表情。 “你別看他有那么一副精明相,其實也不過就是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在他心里,華彬脾氣一直都挺好,也從來不會說太直接而過分的話。 那是第一次。 他正想著要不要上去給這位爺打個招呼,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上前。 謝明遠習慣性地晃動著杯中的液體,思緒卻飛出千米開外。 直到開水入口,他才意識到自己沒有點酒水。 “先生,”一個沙啞的女聲響起,“能讓我請你喝一杯嗎?” 謝明遠抬頭,就看到了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滿臉希翼地望著他。 女孩穿著性感暴露,但偏偏生著一張娃娃臉。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在她身上達到了一種奇妙的平衡。 但謝明遠一眼就從那雙眼睛中讀出了一種風塵的味道。 余光里,周圍人的眼神中或多或少帶了點不屑,但他突然對這個女孩有了點興趣。 在女孩期許的眼神中,他忽然笑了。 笑得惡劣而有幾分猙獰。 他的眼神肆意凌遲著面前的人,殘酷而惡劣。 “是想讓我上你嗎?” “你們女孩,是天生就喜歡讓男的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