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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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只有男人沉悶壓低了的粗喘,和女孩哼哼的聲音。 那哼唧的聲音就那么直直地傳入了門外謝明遠的耳中,讓他渾身血液沸騰。 就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這到底是怎樣的情緒,是怒火,還是對那嬌吟幾乎本能的欲望。 他的手不由摸向了口袋里的手機。 直到門內(nèi)傳來隱隱約約的手機鈴聲,謝明遠才努力壓下了自己逐漸走向急促的呼吸。 門內(nèi)的動靜停了下來,手機的鈴聲也被按下。 “謝明遠,”手機里,門框間溢出的聲音沙啞而帶著幾分灑脫的明快,“有事嗎?” 那沙啞而充滿著情欲的聲音似乎是完全出乎謝明遠的意料的。在他這么些年玩群P的生涯中,按理說這種聲音是聽多了的,也早已習(xí)慣,但唯獨此刻,就像一個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舊夢被打碎——他理所當(dāng)然擁有的,卻驟然從指尖流失。 原先的怒火瞬間被迷茫和不可置信所碾作粉碎。 他這么些年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去爭取,去得到,狩獵所獲得的滿滿的成就感早就讓他對一些曾經(jīng)的舊物不屑一顧。 那些對他來說早就唾手可得的東西,很多早就被他慢慢淡忘了。 直到他再次碰見覃盞。 女孩還是和以前一樣,為他不知所措,為他手忙腳亂。 他滿意了。因為他再次肯定了自己對女孩的影響,也肯定了女孩手忙腳亂外表下那顆心對自己的歸屬。 但直到這次歸來之前,他都幾乎還是抱著幾分玩味的心態(tài)看著覃盞與華彬的互動——他太了解覃盞了,也始終堅信她不敢亂來。華彬想玩,想通過覃盞激怒自己,他就看著他蹦跶。 直到此刻,從手機里聽見那只有男人才懂的,獨屬于情欲的興奮,他才意識到,有東西第一次從自己懷里流失了。 他木然的望著那道有著斑駁鐵銹的大門,仿佛才剛剛真切地意識到門那一頭所發(fā)生的事。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似乎對方是想要想他證明什么,電話那頭傳來了更為高亢而嬌媚的呻吟聲。 華彬并沒有掛斷電話。 他重新將電話丟在了一旁,那股酒精所帶來的興奮勁在看到謝明遠的來電后幾乎是瞬間爆發(fā)成了濃烈的獸欲。 屋內(nèi)的動靜逐漸平息,謝明遠早就掛斷了電話。 他就那樣默默地站在門口,直到屋內(nèi)完全安靜。 而他的理智也隨著屋內(nèi)的動靜平息而慢慢回籠。 此時,屋外還可以清晰地聽見女孩高潮后嬌哼的喘息。 ——可惜,那已經(jīng)不是獨屬于他的了。 門外的男人滿臉陰鶩,毀滅和凌虐的欲望如同纏繞的枝蔓,從心底最深處竄起。 此刻,他只覺得自己心里似有一顆火種,似乎隨時都要爆裂。 瘋狂,暴虐,還有無盡的憤怒,都是這顆火種的能量之源。 只需要把那層阻隔的膜紙捅破,一切就會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你需要冷靜,他想,你應(yīng)該好好冷靜。 他現(xiàn)在還需要借助華彬在本地的黑道勢力,好好壯大自己商界的力量。 至于覃盞,她已經(jīng)不干凈了。 但他有的是辦法讓她重新變干凈。 最后離開前,他用眼角余光好好地打量了一下那斑駁的防盜門。 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實質(zhì),定在屋內(nèi)的兩人身上。 然后驅(qū)車,徑直前往了鑫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