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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夫人重生日記在線閱讀 - 第74節

第74節

    那些紛紛議論自然傳到了匪首的耳中。人心不齊,后頭的大事還怎么干得成。匪首不由喝道:“別聽這些官家太太說的話,大家伙兒難道忘了嗎?當初縣太爺是怎么對咱們的?不都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咱們現在拿了錢走人,就不怕這幾個官太太們回京之后叫了人殺個回馬槍,將咱們一個不留地全給殺了?!這些把戲,不就是他們這些當官的最愛做的嗎?!”

    匪首的話讓那些流民們猶豫了。留著命,就是沒錢也能活,若是命都沒了,那些錢財還有什么用?便是當了陪葬,也給宵小扒了墳墓給偷走了。

    暫時安撫了身后的人,匪首知道不能再繼續這樣對峙下去了。他用刀指著柳澄芳,“過來!”

    柳澄芳搖著頭,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哭道:“我什么都不是,壯士就是拉了我走也沒用。”她小步小步地往后退,直到身體靠上了車壁無路可退了才停下。她指著魏老夫人和謝涼螢,“那兩個,一個是京里魏家的老夫人,一個是云陽侯未過門的妻子。魏家和云陽侯府一定會用重金來贖人的!”

    遠一些的地方站著曾氏。她是見魏老夫人和謝涼螢下車之后,跟著那些下人們一起下車的。此時見了柳澄芳的樣子,冷笑一聲,心里很是不屑。只會窩里橫的廢物,面對她和柳清芳時的那股子狠勁上哪兒去了?那時候不是很威風的嗎?

    站在謝涼螢身后的雙玨是所有人耳力最好的一個。她暗暗地捏了一把謝涼螢的手。謝涼螢微微側了臉,用余光去看雙玨。雙玨向她點點頭。

    謝涼螢的嘴角牽起一抹輕笑,她以幾不可聞的聲音對魏老夫人道:“來了。”

    指的自然是救兵。

    匪首因離得遠,所以并沒有看清楚謝涼螢她們的小動作。他極不耐煩地示意柳澄芳快些走去那邊,見柳澄芳連連搖頭,便反手握了手里的刀,就要向柳澄芳拋過去。

    柳澄芳眼疾手快地將奶嬤嬤手中的孩子抱到懷里,將人一把往前推出去。穿過奶嬤嬤身體的刀尖直直地對準了緊抱著孩子的柳澄芳,她看著那刀尖上落下的血滴,一屁股跌坐在了塵土飛揚的黃泥地上。

    奶嬤嬤的身體緩緩向后倒去,她睜著雙眼,至死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她落下的時候頭距離柳澄芳的雙腳極近,雙眼并沒有合上,仿佛是死不瞑目一般,問著柳澄芳為什么要把自己推出去。

    柳澄芳用力地將奶嬤嬤的頭蹬開,抱著開始哇哇大哭的兒子扭過頭,不再去看。

    謝涼螢站在不遠處,將這件事看得分明。她想起了前世的時候,仿佛的情景,她站在抱著孩子的柳澄芳的面前,然后被人往前一推……等她跌在地上之后再回頭,流箭射中了侄子,血淌了柳澄芳一手。

    心劇烈地跳動著,跳動聲之大,甚至可以聽得見。

    謝涼螢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慶幸,也許這次也會發生同樣的事情,也許自己不會同前世那樣僥幸活下來。而是像那奶嬤嬤一樣,做了柳澄芳替死鬼。

    ☆、第76章

    出乎謝涼螢的意料,到的并非京中的援兵,而是楊星澤。

    謝涼螢暗暗咬唇,他怎么來了。這種時候他一個半大小子來裹什么亂,難道就憑他那十來個人,就能同眼前這些狂徒相拼?

    早在前幾個時辰帶著楊星澤外出打獵的畢元一行人就發現了這些匪寇。只是彼時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派了人去京中報信之后,便一路跟著。如今見這幫人竟然找上了幾個弱女子,自然不會就此冷眼旁觀。畢元點了點人數,帶出來的人都是保護楊星澤的,算得上是長公主府上的好手了。

    畢元沒有打過仗,不懂那些行軍布陣的東西,也不知道只憑這些人能不能與流民們抗衡。不過心里已經做好了會有傷亡的準備。他們所求的,不過是將人救出來,而不是一網打盡。

    魏老夫人不認識畢元,卻認得楊星澤。這個和安捧著手心里頭長大的寶貝,京中無人不曉。她見他們過來,心里既高興,又擔心得很。怕的倒不是傷亡甚大,卻是擔心若楊星澤有個好歹,日后與和安那處怕是得尷尬了。

    流民見有人策馬過來,還殺氣騰騰的樣子,尚不曾打起來,自己就先慌了。匪首喊了幾句,竟沒有人去理會,一個個都顧著逃命,不少人都被踩死踩傷。

    匪首看著不顧一切朝魏老夫人和謝涼螢跑過去的柳澄芳,若非這個女人耽誤時間,他們早就得手了。他眸色轉暗,心中冷笑,從獵戶的手里搶過弓箭,搭箭就朝柳澄芳射過去。

    柳澄芳不曾看匪首的動作,但卻能聽到越來越近的破風聲。出于本能,她又想故技重施,將離自己最近的魏老夫人推出去擋箭。

    只是謝涼螢已經有了防備。她見柳澄芳有推人的動作,立即就把魏老夫人往自己這邊一拉。這一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把自己墊在魏老夫人的身下,讓往下摔的魏老夫人跌在自己身上。

    柳澄芳傻乎乎地看著原本擋在自己身前的魏老夫人就這么倒了下去,她的面前沒有任何的遮擋物。箭就這么直直地朝著柳澄芳飛過來,然后射中了她手中的孩子。

    一切只發生在短短的一瞬,便已然成了定局。

    眨眼間,楊星澤他們也騎著馬到了跟前。而他們的身后不遠處,那個謝涼螢放出去報信的侍衛也帶著人趕到了。

    躺在地上的謝涼螢在確認魏老夫人沒事之后,轉頭去看那些慌亂得再沒有神氣模樣的流民們。黃泥地上的腳印亂糟糟的,還有他們隨手丟下的“武器”。

    柳澄芳木愣愣地站在那兒,看著匪首被畢元一箭射下了馬。她覺得懷里的孩子一沉,然后頭就往后頭歪了。經常被人稱贊的又大又亮的黑眼睛還睜著,只是已經漸漸失去了神采。

    謝涼螢抱著魏老夫人,從她的肩膀往上看去。眼前是同前世一樣的情景。淌了一手血的柳澄芳抱著孩子不知所措,而那孩子,已經沒了聲息,甚至連叫都不曾叫一聲,便不在了這人世間。

    沒了首領的流民們根本不是訓練有素的士兵們的對手,再加上沒有人組織進退,不過片刻就被全數抓了。

    楊星澤從馬上下來,將地上的魏老夫人和謝涼螢扶起來。“老夫人、螢jiejie,身上可還好?”

    謝涼螢點點頭,把目光投向了柳澄芳。

    不好的另有人在。

    謝涼螢現在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該說做了諸般惡事的柳澄芳總算是遭了報應,還是該感慨無論前世和現在,有些事是不會改變的。

    “啊——”確認孩子死了之后的柳澄芳高聲尖叫了起來,她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楊星澤縱然不喜歡柳澄芳,卻還是走到了她的身邊,低聲道:“恪王妃,節哀。”

    魏老夫人不比前世懵懂不經事的謝涼螢,她很明白當時柳澄芳把她推了出去,顯然是想讓她去死。所以魏老夫人對柳澄芳沒有絲毫的同情,只是同情那個死去的孩子。

    稚子無罪。

    “走吧。”魏老夫人淡淡道,“將恪王妃扶到我的馬車上,咱們一道回京去吧。”

    伺候柳澄芳的嬤嬤已經死了,所以是魏家的嬤嬤將呆呆傻傻的柳澄芳扶上車的。

    老薛看著走到自己跟前沉默不語的畢元,欣慰地道:“很好,你做的很不壞。”

    畢元已經發現了老薛的身體有些虛弱,他鼻子一酸,心知老薛這場難皆因為自己的緣故。“爹,上車小心些。”

    這是畢元極難得地這么叫自己,老薛一下子就泛出了淚花。他受了畢元的攙扶,在轉身上車的時候把眼角的淚花兒給偷偷擦干了。

    車上蔣嬤嬤微笑著看著他,問道:“是你兒子?”

    老薛點點頭,臉上的表情很是自豪。

    “虎父無犬子啊。”蔣嬤嬤看著畢元的背影,感嘆道。

    打掃戰場的事不需要謝涼螢他們,回京的路上,楊星澤又自告奮勇地當起了護花人,一直跟在他們的馬車邊上。

    但是一路上,精疲力盡的他們都沒有說話。

    楊星澤是有些興奮,這是他第一次真刀真槍地做些什么。不過這些話同女子講不太合適,所以便拉著畢元一直說個不停。因他們就在馬車邊上,所以說話聲清晰地傳了進來,讓寂靜的車廂內不顯得那么可怖。

    謝涼螢看著柳澄芳不斷地把臉蹭上孩子,手也一直在搓那只小小嫩嫩的手,心里有些發酸,終于不忍心地撇過頭去。

    孩子的身體已經開始發涼,僵硬。但柳澄芳還是不死心,一直將他抱在懷里,希望可以溫暖他。甚至有一絲不可言說的幻想,覺得只要她將孩子的身體弄暖和了,阿倫就會重新開口朝自己笑。

    魏老夫人冷眼看著柳澄芳的舉動,嘴角輕輕扯了扯,終究沒有笑出來。她閉上眼,將整個身體靠在車壁上。方才謝涼螢那一拉的確救了她的命,但她畢竟上了年紀,如今腰和脊椎有些發疼,大約是傷到了哪兒。但是魏老夫人一直忍著沒說,是怕讓救了自己的謝涼螢心中產生愧疚。人家已經救了自己,為什么還要叫人家為難?何況那種時候,能念著旁的人,已經很是難得了。

    一行回了京城,在楊星澤的守護下各自回了家。

    第一個送回去的,便是柳澄芳。柳澄芳一看到柳太傅夫妻,終于忍不住撲在柳太傅的懷里嚎啕大哭。她抱著阿倫支撐不住地跪了下來,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痛苦全都發泄出來。

    魏老夫人嘆道:“原不曾想那些賊子竟如此心狠手辣,對個小孩子下此毒手。當時情況緊急,我也不曾想到。”

    她將一切都推到了流民的身上,把自己和謝涼螢摘了個一干二凈。真相要解釋起來,柳太傅并不一定會信,恐怕還會因此與魏家結仇。倒不如把一切都往流民身上推,便是柳澄芳否定自己的話,也能說是受了大驚,事情記不清楚了。

    出于對魏老夫人的信任,柳太傅并沒有懷疑她的話。他為官幾十年,深知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個道理。窮途末路之時,難保人會做出什么事來。彼時自己的命都要沒了,誰還會去管一個與自己沒有絲毫血緣關系,還不知事的孩子。窮到最后,便是妻女父母,都是可以烹殺的。

    無力說話的柳太傅朝魏老夫人拱拱手,和哭成淚人的老妻將已經哭暈過去的柳澄芳扶了進去。

    謝涼螢最后一次回頭,看了他們三個的背影,然后攙著魏老夫人離開了柳家。

    魏家早在得知魏老夫人遇險的時候,一家子就慌得不行,要不是魏老爺子攔著,幾個孝子賢孫都想去城門口接人了。此時見魏老夫人安然無恙地回來,家里就沒有不高興的。

    大夫人自打定了主意要和離之后,也常往家里頭跑。今日在家中便得了消息,就帶著謝涼晴一并留下來等魏老夫人。

    一見到被謝涼螢攙進來的魏老夫人,謝涼晴的眼淚就止不住了。要不是為著自己,外祖母和五meimei根本就不會遭了這場罪。說來說去,都是她自己個兒的性子造成的。謝涼晴先前不曾覺得自己的性格有哪里不對勁的地方,大家閨秀不都這么教著養著的嗎?當年未出嫁的時候,不知道京中多少貴夫人都是拿她當的樣板,讓自家女兒跟著她學。

    但死過一次之后,那些受過的磨難徹底改變了謝涼晴之前的看法。溫馴容忍根本無法能讓她平平安安地過日子,在有惡人的時候,那些都是個屁!自己性子不夠強,腰桿子不夠硬,就是手里一把好牌,都會給生生打爛了。她還記得昔年那個京城里都說嫁不出去的貴女,如今在家里當著掌家冢婦,出入仆從圍著,家中就沒有個不服她的。往年說她不好的,現在見了她,哪個不是夸的。

    這種事,也能說萬般皆是命,可真真兒就是命里注定了的?謝涼晴并不這么看。

    照謝涼晴看來,那些能真正掌控自己人生,由著自己性子恣意過著的女子才算得上真過得好。她算是看明白了,大家都說好,那是一點用都沒有。這日子,就如書上說的那樣,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身為局外人,你豈知旁人那樣就是過得不好的呢?太看重旁人的想法,吃虧的還是自己。

    別的人自己管不著,反正謝涼晴打定了主意,以后再不要去做自己不樂意的事情了。她看著謝涼螢,心里也很是感激。她沒曾料到這個meimei自從自己出嫁之后,還一直惦念著自己,甚至派了人特特地去看她。這份恩情她真是怎么都還不了了。

    魏老夫人總算是看到了平安無恙的謝涼晴,雖說看著比出嫁前憔悴了許多。但她見識過李家的水牢之后,不僅后怕極了。若不是及時逃了回來,還不知道李家會不會把自己的寶貝乖外孫女給沉尸水牢底下。當下想起這一路的擔驚受怕,不由抱著外孫女哭了起來。

    謝涼螢看到謝涼晴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面前,心里也是激動。她抹掉自己臉上的淚,帶著哭音地勸道:“如今二jiejie回來了,老夫人可別再哭了。在家里頭好好歇著,讓二jiejie親自服侍你,叫她全了這份孝心。”

    “正是這樣。”謝涼晴不斷地抹,不斷地掉眼淚,“外孫女兒不孝,竟累得外祖母這般來回奔波。這次回來了,可得讓我日日在跟前伺候著才是。”

    魏老夫人一手牽了謝涼晴,一手牽了謝涼螢,“好好好,都依你們的。”她望著剛擦了把臉的大夫人,“你這下得回婆家去了吧?將阿螢帶著回去,別叫她……”

    話說到一半,魏老夫人就卡殼了。謝涼螢的娘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meimei斷了雙腿整日閉門不出,老子和兄弟去了外地,祖父整日忙著政事不著家,祖母又病歪歪地躺著,外祖一家子因犯了事,如今全都被趕去了外地并不在京中。想來想去,竟覺得謝家沒幾個人會替謝涼螢擔心。一路相處下來,魏老夫人已經將謝涼螢當成半個外孫女兒看了——她們本就是隔著一層的親家。加之謝涼螢今日還救了自己一命,對她的好感就越發好了。此時便覺得謝涼螢也是個可憐的。

    魏老夫人道:“阿螢日后就常來咱們家玩兒,多來看看阿晴。”

    謝涼螢應得很是爽快。她跟著大夫人一道上了回謝家的馬車。

    這頭人剛走,那邊魏老夫人就撐不住了。她騰地一下子整個人都歪在了坑上,一群仆婦同小輩兒就圍了過來。最擔心的還是謝涼晴,剛憋下去的眼淚又涌了上來。

    魏老夫人只覺得腰上那一大塊兒都針刺般的痛,額上的汗也細細密密地冒了出來。她示意謝涼晴用巾帕給她擦擦額頭,然后有些失力地同他們講了撞上流民的事兒。

    魏老夫人的二兒媳皺著眉道:“那恪王妃真真是只顧著自己,她有半點子良心沒有?她是王妃,金貴得很,咱們就活該給她去擋刀擋槍?”

    魏家大兒媳瞪了她一眼,將她下面的話給堵住了。她知道這個向來嘴上沒把門的二弟妹必定要說什么“兒子死的好”這類的,但這些話可不能隨便亂說。若是叫人傳到了柳家,傳到了恪王府,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死的那個可是恪王府的嫡長子。

    君子當慎獨。

    大兒媳捏了二弟妹一把,跟她咬著耳朵,“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爹在家里沒教你讀過《學庸論語》?”

    二兒媳的臉刷地就紅了。魏家娶媳婦那是有極高的要求的。在這個尋常人家都讀不起書,乃至有些大字不識一個的時候,魏家娶兒媳的標準是與男子一般熟讀四書五經。不叫人做一手頂好的八股文,但卻要對這些最基本的倒背如流。她自然也是會讀會背,這才叫魏老夫人點了頭,嫁進門來的。

    只是讀歸讀,往不往心里去,能不能真的做到修身養性,那是另一回事了。

    魏老夫人知道這個媳婦的性子,從來都是這般有什么說什么,不遮不掩的。原本娶她進門,就是喜歡這樣的性子,雖說會帶來點小麻煩,但是只要人心是正的,那便行了。是以她看著急紅了臉,恨不得打自己嘴巴的二兒媳,淺笑道:“都是家里人,無妨的。只以后,話出口之前,先得想一想才是。”

    二兒媳低眉順眼地應了,只要婆母不怪自己,她低落的心情過一會兒就沒了。

    謝涼晴幫著魏老夫人翻了個身,心疼地道:“去太醫署請個太醫回來瞧瞧吧。”

    魏老夫人卻搖搖頭,“現在去請太醫太打眼了,你們把王大夫叫來給我瞧瞧就行了。應當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在家里躺幾天就沒事兒了。”

    王大夫是魏家養著的家養大夫。

    二兒媳此時想彌補自己方才說錯話的過錯,便道:“我這就去請大夫過來。”

    魏老夫人看著她風風火火的樣子,對大兒媳笑道:“叫你受累了。她性子便是這樣,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啊。”

    大兒媳不以為意,反正她能鎮得住這個弟妹,這種性子并不會在家里頭撩事兒,這就少了多少功夫。二弟妹不是沒腦子的傻瓜,不過是性子直了些,管不住嘴,自己多少年在后頭收拾善后了,都習慣了。冢婦嘛,就是萬事都要cao心的。

    “娘如今只想著自己個兒好好歇著便行了,旁的都有我呢。”大夫人對謝涼晴道,“倒是要叫阿晴這些日子費心服侍娘了,明明自己個兒都養好身子呢。”

    謝涼晴怕魏老夫人叫自己去休息,她可做不到在這種時候去歇著,便道:“我不累的,都歇了這么些日子了。外祖母可別趕我。”

    魏老夫人巴不得謝涼晴在自己個兒跟前呢,好不容易見著了,總覺得瞧不夠。“不趕你,你就在我跟前吧。讓我好好瞧瞧你,從你出嫁之后,我就好些年沒見你了。”

    一提起出嫁的事,就勾起了謝涼晴的傷心事。不過她暗自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再掉淚了,只當自己已經死過一次。重新再活一遭,那些過去的磨難都是她日后的福氣。

    家中還有其他的瑣事,少不了魏家的大夫人。她同魏老夫人告了聲罪,就先去處理家務事了。

    謝涼晴輕輕揉著魏老夫人疼的地方,有一搭沒一搭地同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