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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這個男人太會撩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這是......”席灝拿起一份清透的衣料詢問。

    純黑色蕾絲的幾塊布料安靜的躺在透明袋里,散發無盡的魅惑,箱子里其余各種顏色的都有,樣式繁多。

    她揉了揉額頭,想起白曦那天說什么要寄一箱情趣內衣給她。

    “白曦開了淘寶店...嗯.......她看我們是朋友就給我一些......”盛蒲夏奪過他手里的內衣塞回箱子里,重新封印,她抬頭看向他。只見席灝眼眸nongnong的笑意。

    他說:“你朋友挺關心你的。”頓了頓又說:“我覺得里面有套藍白色的水手服或許更適合你。”他的視線掃過她胸前,笑著走進了廚房。

    他簡直不敢想象,如果她穿著這些站在他面前,他是否還能有一絲絲的理智。

    盛蒲夏捂臉了三秒立刻飛了白曦電話。她走到陽臺上關了門,隨即大吼:“你給我寄那玩意干嘛!我真是給你跪下!剛才被他看見了,我的臉往哪擱啊,我和席哥又不是真的夫妻!”

    白曦哼哼了兩聲,嗓音慵懶,旁邊似乎還有流水聲,“前幾天那事你沒有參與?”

    “什么事,參與什么?”

    白曦默了兩秒,“算了,你怎么可能助紂為虐。”

    “前幾天怎么了?”

    她那頭門鈴響,白曦也懶得解釋她和盛子傅上床的事情,“沒事,你要是試穿的滿意記得幫我推銷啊。我還有事先掛了,么。”

    白曦扔了電話,剛洗完澡,她穿著吊帶短裙,裹了件外套才去開門。從貓眼里就看盛子傅西裝筆挺的站在那里,容顏冷峻。

    她還是開了門,倚在邊上,語氣似調侃:“喲,你怎么來了,難不成還睡我睡上癮了?”

    盛子傅從頭到尾打量了她一眼,直接進了屋,淡淡道:“你把第一次給了我,我會負責的。”他的手里還拎著一大袋的零食,隨手往桌上一放,看向她,“過來。”

    白曦笑著,走了過去,翻弄查看著袋子,“都是進口的啊。”

    “聽蒲夏說你喜歡吃零食,但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都買了點。”

    “有心了,有心了。”她看向他。

    盛子傅單手松了領結,雙手環住她的腰,吻向了她的脖頸,“白曦,我挺喜歡你的。”

    白曦想起第一次見盛子傅的時候,大一,他送蒲夏回學校,正巧在校門口遇到了。當時她就想世界上怎么有這么有味道的男人,冷清孤傲卻又那么盛氣逼人,只是匆匆一眼就讓人挺印象深刻的。但也不敢肖想,畢竟是閨蜜的哥哥。帥哥用來欣賞就好。

    而此刻,她也萬萬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竟然是給了這個男人,并且他說喜歡她。

    確實有幾分歡喜。

    白曦推開他,攏了攏外套,笑得嫵媚動人,“盛總,我們不合適的。”

    ☆、第十四章 (捉蟲)

    十月中旬,這部電影開拍了。

    片場大牌云集,盛蒲夏抓著小助理的手顫抖的厲害,連指尖都泛白了。她知道自己沒什么演戲經驗,以前一心巴望著能夠當演員,現如今真的要拍了卻有點膽怯。

    小麻雀是公司新招的助理,和她年紀差不多大,也是第一次正式工作,同樣十分緊張。經紀人林姐剛和導演組的人打好關系,笑呵呵的回來了。

    “蒲夏,你別緊張,你是新人,導演他們會開恩的。對了,有個事我想問你很久了。聽說你是靠關系才拿到這個女二的?真的假的?”

    自從她要開始接戲,公司里對她的流言就從沒有停過。

    “林姐,我哪來什么關系,我要是有關系之前還做助理干什么,不如直接像陸雙檸那樣演戲得了。”

    林姐嘴上迎合著,心里卻是另一番想法。誰不知道她和陸雙檸去了一趟橫店就接了女二啊,聽說還有男人進出她的房間,保不準是哪個導演或者制片人什么的。新人靠這種手段上位的多了去。

    楊景是奶油小生,這兩年因為真人秀紅得發紫。他也是這部電影的男主角。

    他走了過來,給蒲夏遞了杯咖啡,“你好,第一次合作。我叫楊景。”

    “你好。”蒲夏90度彎腰行李,“我叫盛蒲夏。”

    他笑:“你不用這么緊張、”

    她干笑了兩聲,怎么可能不緊張。

    楊景打過招呼點頭微笑離去。化妝師上來給她補妝,下一場戲就是她和楊景的了,就是那天和席灝排練過的場。

    雖然天氣突然變得很熱,校園cao場上的溫度十分高亢。楊景也算老人,給了她很多意見,這場戲也算圓滿落幕。程導也算滿意,畢竟是席編推薦的人,他有話要說也得先放在肚子里掂量掂量。

    楊景拍完和女主的戲匆匆離去,他還有另外一部戲要趕。蒲夏窩在保姆車里吃盒飯,菜色一般。

    她想到那天席灝燒的幾道菜,色香味俱全,那鴿子湯也燉得醇厚香濃。明明是買來給他補身體,最后幾乎全是她吃掉的。

    席灝總是往她碗里夾,說什么多吃點,別的地方也要長點rou。

    她再也不為她的胸部自豪了。這種被他語言調戲的感覺太尷尬了。

    下午和女主的扮演者趙清拍了兩場對手戲,程導說她那種狠心勁要再突出一點,一個反面角色要讓人恨得牙癢癢。

    臨近收工的時候席灝給她發了短信,說是學校后門口等她,說今天提了車。盛蒲夏看著這短信心里涌上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天色將晚,夕陽橙黃一片,夾雜著層層的彩色云霞,他說在等她。疲憊了一天,可眼下卻覺得十分充實和安寧,她忽然覺得這大概就是生活。比她一個人生活好多了的感覺。

    他買的是別克英朗,大約15萬左右。挺經濟實惠的。

    蒲夏愜意的坐在副駕駛上伸了個懶腰,“今天感覺還不錯,那些主演都是很好的人,那個楊景你知道嗎,還和我講了很多演戲的技巧。太感動了。”

    席灝從后座拿出一份肯德基雞翅套餐給她,“昨天你說想吃就給你買了。”

    她聞著誘人的香味咽了口水,迫不及待的開吃,雞翅蜜汁香滑,她把每個骨頭都啃得很干凈。

    “席哥,你都不知道,劇組的飯菜真的是,真是餓死我了。”

    席灝打了個彎進了高速,順手把一包紙巾扔給了她,“我帶你去吃飯,慶祝一下你第一天演戲。”趁著蒲夏還沒有名氣,他想和她多做一些可以在公眾場合做的事,比如簡單的吃飯逛街。

    “吃韓國烤rou吧。我想吃rou。”她啃著雞翅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席哥,自從你回來后我的日子幸福了好多。”

    他笑,“看來子傅對你吝嗇的很。”

    “你別提了,他那個鐵公雞。我和他肯定不是一個爹媽生的。”

    談到這個話題,席灝想起了什么說道:“今天爺爺打了我電話,過段時間你父母祭日,我們回趟崇明,簡單的祭拜一下,你和子傅說一聲。”

    她算算日子,還真又到了祭日,一年一年,時間過得特別快。

    席灝找了一家口碑還不錯的烤rou店,店鋪在二樓還設有包房。挺合他心意的,他不喜在人多的地方吃飯,包房安安靜靜的正好。

    說是包房可也不是那種高檔酒店的獨立包間,而是一個個小包間,每個包間之間砌了一米高的墻,然后在中間懸掛了簾子以做隔板。

    他挑了最靠里的。

    蒲夏看著菜單上琳瑯滿目的rou塊眼睛都在放光,飛快的菜單上勾選出自己喜歡吃的,視線又停留在飲料那塊,詢問道:“席哥,喝酒嗎?”

    他淡笑,單手結了一粒襯衫扣子,“隨你。”

    “那就點這個燒酒好了,看韓劇他們都喝這個,我也好想嘗嘗味道。”

    點完了東西,蒲夏想到剛剛她去后門林姐的眼色,好似她是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樣。

    “席哥,公司開會,副總和我說我結婚的事得瞞著,不能曝光。以后我們出行得稍微注意點。如果我真的小有名氣了,我不想把你拖到這個圈子里,被他們搜索什么的。”

    “我知道。”他抽了兩張紙巾把小酒杯擦了一遍,“等會你自己喝,我開車不喝酒。”

    她嗯了一聲開始玩手機,發現微博上多了n個米分絲和評論,她點開往下滑了滑,突然看到了什么,抑制不住的興奮完全寫在臉上,把手機伸到席灝面前,“席哥,盛默耶!他關注了我!誒,大大什么時候申請的微博。”

    席灝淡笑著。

    盛蒲夏點進去看盛大的主頁,沒有一條微博,米分絲已經過了五十萬了,而關注的人卻只有一個。她心不由得跳漏了一拍。

    她點開那些評論,多數是問她是誰,為什么大大就關注了你一個人。

    “不會吧......”她呢喃了一聲,趕緊去刪了微博里的自拍照。

    服務員將烤rou端了上來,添加了碳火。

    盛蒲夏驚魂未定,看著眼前肥滋滋的烤rou一時竟然沒有了胃口。

    席灝夾起一條五花rou,將其剪成小塊攤在烤盤上,“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

    “席哥,你說大神為什么要關注我?而且就關注了我一個人,他以前沒有微博的。”

    蒲夏倒了一杯韓國燒酒,一口悶,味道一般般。她有些不安,又點開了微博,不小心點到微博頭條,又是一則重磅消息。

    楊景下午陪古裝戲的武打場面時受傷,貌似腿骨折。

    席灝將烤熟的rou塊夾到她盤里,接著烤下一條rou,對于剛才的問題他思量了一會才回答:“也許因為你是他電影的女二號。”

    蒲夏咬了咬唇,“剛剛和你提的楊景腿骨折了,是不是我們的電影要換男主角?”

    “骨折?不換男主角的話,電影就得延期拍攝,我想權衡利益應該會換個男主角吧。”席灝向她伸出手,“吃飯不要三心二意的,把手機給我。”

    她把手機遞給了他,小嘴一撅,“如果換人的話豈不是意味著我還要重拍今天的戲啊。好不容易遇到個這么好的人,還和我講戲教我,哎,不知道會成換誰。”

    “你只要用心演就可以了,換誰都是一樣的。”

    “有道理。”她深吸了口氣,“吃飯吃飯。”

    一盤烤rou,半瓶燒酒就已經讓她吃撐了。燒烤店對面是一排的珠寶店,最近好像同時在搞活動,門口堆滿了米分紫色的氣球和花朵,偌大的廣告牌屹立在門側。

    她打趣:“席哥,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鉆戒啊。”

    席灝拉住了她手,低頭看她,“我何止欠你一個鉆戒。”

    她笑了笑,“我開玩笑的,開玩笑。我們是假結婚,不在乎這些的。”

    兩人并排走在街燈下,停車場還有大約一百米的距離。

    盛蒲夏想抽回手卻被他握得很近,感覺有點奇怪。問道:“席哥,你在美國就沒有交過女朋友嗎,外國女的是不是都特別漂亮,胸大屁股大的。”

    席灝說:“我是去留學的,不是去玩的。”他每天忙著畫稿寫文,還要打工,哪有時間去閑情逸致,就算他有充裕的時間也不會去招蜂引蝶。雖然有時候避免不了一些女的追求,這時候他都會說他已婚,在他心里,他確確實實是已婚。

    “你都28了,也該談個戀愛了。”

    朦朧的夜色里,他的神情有些暗沉,卻和她開玩笑的說:“你是讓我婚內出軌?”

    出軌。

    盛蒲夏細細品味了一下這兩個字。她甚至無法想象,席灝有一天牽著一個女人的手然后和她說離婚吧。

    她低頭看了眼兩人十指緊握的雙手,咬著唇,“不說這個了。”

    兩人回去的一路上也沒說上幾句話,都被這個看似是玩笑的話題弄得有點沉悶。

    她洗了澡早早的躺在床上,而席灝在疊衣服。

    “席哥,你是不是過幾天要去拆線?”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