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書香門第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 這個男人太會撩 作者:簾十里 文案: 建筑設計師兼寫手大神vs夢想成為一線女星的藝人小助理 正經的文案: 盛蒲夏一直覺得他們之間是交情淡如水的青梅竹馬,他們注冊結婚,他離去他歸來,她一直把他做當兄弟。 可特么,他居然想睡她! 面對他的花式撩妻技法,她終于拜倒在了他的西裝褲下。 席灝啄了啄她的小粉唇,薄唇微揚,“我等了你這么多年,從小女孩到女生再到成熟,我等得心癢難耐。” 這還是她印象中那個清冷淡漠的老干部嗎?喂,說好的清心寡欲,說好的禁欲系呢? 他們的愛情,始于安寧終于炙熱。 一注:帶點娛樂圈,主攻感情線。青梅竹馬婚后甜寵文。 二注:非現實向,切勿考據,不喜慎入。 內容標簽:情有獨鐘 青梅竹馬 甜文 愛情戰(zhàn)爭 主角:席灝,盛蒲夏 ================== ☆、第一章 九月中旬的上海時常籠罩在一片灰云煙雨中,即使瓢泊大雨這個城市也不會停止它匆忙的步伐,密麻交纏的高架上也依舊車水馬龍,璀璨的燈光將這個城市環(huán)繞,包裝得如同高價出售的精致糖果。 夜色侵襲,本就灰蒙蒙的天色也愈發(fā)深沉,有些年代的弄堂里清冷安靜,樓下正在擇菜的老阿姨嘀咕了幾聲這天氣端著盆進了屋,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雨滴急促的打在玻璃窗上,猶如斷了線的珍珠,風從老舊的窗戶細縫里穿透進來,發(fā)出呼呼的聲音,似一種怪物的咆哮。 隨著大風大雨這幾天氣溫也急劇下降了,穿個短袖出門都能凍得打顫。 盛蒲夏躺在竹席上又蜷縮在棉被里卷成一個球,小型的雙人床簡直可以塞下三個她,大毛窩在她身旁瞇著眼睛,又舔了舔爪子長長的喵了一聲。 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忽然亮了起來,微涼的光照亮了這個狹小的房間。彩虹條紋的墻紙顏色絢爛,屹立在角落的梳妝臺上雜亂不堪,上方的空調葉子也半開半關的懸在那里,挨著床左邊的是一排衣柜,白色磨砂的推移門里隱約能看見里頭橫七豎八的堆積物,冷冽的風吹進來為這房間注入了一抹新鮮空氣。 刺耳的鈴聲打破了昏暗靜謐的氣氛,手機鈴聲是歐美歌曲,狂放而熱鬧。盛蒲夏此時卻有些不喜這首歌了,在拱起的被窩里抖了抖不為所動。直到這鈴聲響了一次又一次,她才伸出一只手胡亂的摸索著,小手掃過床頭柜,上面的易拉罐和空奶茶杯嘩啦啦的倒了一地。 她又探出了個頭艱難的睜開眸子看了眼屏幕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男聲冷漠低沉,還夾雜著一絲慍怒,“你腦子里裝的是白菜嗎。畢業(yè)到現在換了幾份工作了?聽說你前幾天把人家推溝里了,還上了新聞,你要是不想在演藝圈里干就好好去職場工作,我怎么會有你這種蠢到家的meimei。” 盛蒲夏翻了個身抓著雞窩頭蹬了幾下被子,嘶嘶了了兩聲又裹上了被子,真冷。 是啊,像她這種剛畢業(yè)換了不下十份工作的確實少見,也談不上是換工作,只是換藝人而已。她只是個十八線小女星身邊的小助理,累死累活還要給她們當出氣包,有時候脾氣一上來......后面的結果可想而知。 電話那頭又說:“我已經把副卡凍結了,你餓死別找我。” “他丫的,你還是親哥嗎!盛子傅!”她怎么會有這么小氣的哥哥,不就是昨天用了他一千塊嘛,買了個披薩買了件衣服順便交了水電費。她也沒揮霍無度啊! “不是你親哥會給你副卡用?”盛子傅冷哼了一聲掛了電話。 大毛喵了兩聲爬到了她身上,軟綿的小rou墊踩在她肚子上像是在做按摩。盛蒲夏摸著肥嘟嘟的它嘆了一口氣。 “你看你,白白胖胖的,都快養(yǎng)不起你了。” 大毛是只英國短毛貓,是某人心尖上的寶貝。 不間斷的風呼聲聽得人不寒而栗,竹席的涼意透入骨髓,盛蒲夏吸了吸鼻子,抽了張紙巾釋放掉,喉嚨中間好像生了個結塊咽口水的時候一陣一陣的疼痛,她又抽了張紙巾噗呲一聲把鼻涕吹了出來。她感冒了。 她看了眼手機,已經下午五點多了。昨晚看了一夜的韓劇到早上六點多扛不住才倒頭睡去,床頭柜上空空的披薩盒子還散發(fā)著誘人的余香。盛蒲夏摸著癟癟的肚子只能咽咽口水,然后喉嚨一疼。 不行,她得趁著沒完全重度感冒的時候好好吃點東西。 大毛的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來,她一拍腦袋才想起來貓糧沒有了!她餓死不打緊,大毛可不能餓著啊!這就是人不如動物系列的生活。 移開柜子門,里頭的衣服蜂擁而出滾落在地上,盛蒲夏隨手從里頭拿了件外套,抓起桌上剩余的二百塊錢風風火火的出門了。 她的電瓶車倒在底層樓道里,像風燭殘年的老人,后視鏡也斷了一個,保險桿好幾處都是扭曲的。 “我去!誰這么缺心眼!”她扶起著這輛伴了她三年的電瓶車套上雨衣沖進了風雨里。離弄堂最近的大潤發(fā)騎車也要二十分鐘,這弄堂偏僻,地鐵離得太遠,而且住的大多都是老人。于是她自封為弄堂一枝花。 說起來她還真算得是一枝花,雖然不是那種傾城傾國的大美人,但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清秀耐看。關鍵是她這幾年發(fā)育得很好,要什么有什么,這也是她唯一的驕傲,所以常常挺胸抬頭做人。 貓糧也是越來越貴了,關鍵大毛還只吃好的,就跟某人一樣,挑剔得很。俗話說得好啊,什么樣的人養(yǎng)什么樣的貓。 盛蒲夏拽著手里僅剩的二十塊砸了砸嘴巴,決定向肯德基奔去。 怕這下班高峰道路堵還特意饒了小道,轉彎的時候狂風吹翻了雨衣的帽子,密集的雨滴啪嗒啪嗒打在她細嫩的臉上,眼睛都睜不開了。 砰。 轉彎處行駛出來的一輛黑色面包車打了個急剎車,盛蒲夏倒在地上滾了兩圈,可憐的電瓶車躺在雨水里,保險桿徹底斷了,另一只后視鏡猶如殘絲斷藕掛在上面搖晃著。 司機慌忙的下車查看扶起來盛蒲夏,車子上又下來了一位男人,他撐著透明的雨傘看著不遠處那個蓬頭垢面的女人雙瞳微微收縮,不可置信的試探問道:“蒲夏?” 隔著稀里嘩啦的大雨盛蒲夏順著聲音望去,那個一頭黃發(fā)的男人風采不減當年,嘖嘖,化成灰她都能認識。 “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傷哪里?”男人快步走到他身邊把雨傘交給經紀人,掀開她的雨衣四處打量。 她奪過那件紅色的雨衣,往后退了兩步警惕的看著他,口吻極其不屑:“我沒事,不牢您大明星過問。” “你說得這是什么話?”賀正凱拉她進了傘下,“你要去哪,我送你。” “不用!”她甩開這只豬爪套上雨衣騎著快要歇菜的電瓶車揚長而去。 真是中了邪了,居然和他撞車。 這個賀正凱,她沒給他一巴掌算好的了。進了演藝圈憑著那張臉紅了也紫了,幾乎家喻戶曉,公司給他打造了個暖男形象把那些小女生迷得神魂顛倒的。只有她才知道他的真面目,三心二意的花心大蘿卜,還要裝情圣。表里不一的典型代表人物。就前段時間頒給他的最佳男主角獎改成最佳花心獎好了。 站在雨里的賀正凱看著手心余留的溫度笑了幾下。盛蒲夏是他唯一沒有吃到嘴里的女人,嘖,看她剛才的罩杯,怎么也得有c吧。幾年不見還真是大變樣啊。 不過一想到可以買對新奧爾良烤翅吃,盛蒲夏的火氣就減了不少。她知道她剛才那一跤摔得狼狽,停了電瓶車脫了雨衣站在車棚里整理了一番才準備進軍肯德基。 也還真是禍事連連,剛走到門口樓下掉下來一塊玻璃摔在她前方,玻璃渣子飛濺四方隱藏在雨水里一時難以分辨。 被嚇傻的盛蒲夏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管身上被淋得有多濕。 她要是剛剛多走一步是不是就被砸得頭破血流了......花容月貌被毀于一旦,從此徹底告別踏入娛樂圈的夢想。 樓上傳來工人師傅結巴的聲音:“席...席工,好像砸到人了......” 還在發(fā)愣的盛蒲夏忽然被人拉到了走廊下,冰冷的手臂被那雙手的溫暖給逐漸捂熱,干凈的氣息如同一道屏障瞬間包圍了她。 男人的手臂白皙而纖瘦,青筋顯而易見。順著這雙手望去,白色的t恤衣領寬松,而那張美髯白皙眉清目朗的臉龐卻讓她因為涼意瑟瑟發(fā)抖的身子驀然一怔,與她記憶中的那個男人的臉赫然重疊在一起。 她震驚得硬是說不出一個字,心里千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 他松開了她的手臂,修長清冽的雙眸微微一斂,視線從她的臉轉移到她的胸口。運動外套就這樣敞開著,里頭和他相似的白體恤被雨水浸濕,和白色形成對比的黑色內衣在半透明的t恤下格外顯眼,隱約還能看到誘人的輪廓。 她凝視著他,耳旁的絲絲秀發(fā)貼在她臉頰上,凝結出水滴滑落到胸口再緩緩流入領子里,透入心脾的涼意喚醒了盛蒲夏的思想,仰望著他的脖子也有些酸痛了。 她只能到他的胸口,從小到大一直是這個身高差,從未超越。 尷尬了半響,她轉動著眼珠子露出一個微笑率先開了口。 “席哥,什么時候回來的啊?” 淡雅如霧的暮色里,他喉結微微滾動,節(jié)骨分明的手指伸向她的鼻尖抹去了一滴水珠,微涼的觸感稍縱即逝,指腹劃過她的肌膚引起一陣觸電般的顫栗。 他說:“你...是不是隆胸了?”語調十分緩慢。 傾盆大雨漸漸落下帷幕,只有綿綿細雨隨著風的吹動而飄動,他淡淡的疑問句融在細雨里毫不突兀,輕柔的聲音回蕩在她耳邊。 盛蒲夏的耳根子一紅,扭過頭悶悶道:“我沒有。”順便收攏了外套,一根拉鏈拉到底,將自己的驕傲圍得密不透風。 ☆、第二章 樓上的工人匆忙奔了下來,看見這位小姐無大礙才松了口氣,不然不僅要賠錢還要丟了飯碗,一旁跟著的小學徒對著盛蒲夏連鞠了好幾個躬,對不起三個字像打了發(fā)條一樣根本停不下。 年長的工人師傅狠狠的拍了下小學徒的腦袋:“做事總不長點心,要是別人有個三長兩短你拿什么賠!我們都得給你陪葬!臭小子!下回還這樣你就給我滾回老家去!” “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小姐!真的對不起!” 盛蒲夏也不是什么難纏的人,看著這小學徒的樣子不禁想到了自己被陸雙檸欺壓的時候,“我沒事,沒事。” 席灝垂眸瞥了一眼她的右手背對著那兩工人說道:“你們把這里的玻璃渣子處理了,明天再施工。” “好好好。” 他牽起她的左手走進了細雨里,手心溫熱,向著對面的小藥店走去。 盛蒲夏欲言又止,跟在他身后眸子不自覺的瞥向他的左腳,雙瞳暗了幾分顏色。 藥店的阿姨瞧了他們幾眼問道:“要事前的還是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