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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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們倆個人也就罷了,但是當著元朔的面,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再厚的臉皮,那也是有厚度的,尺子能量出來滴! 龍璟站著紋絲不動,理也不理她,只用冷漠的眼神盯著元朔,“到底幾次?” “真不曉得你們在說什么!”他倆鬧別扭,可苦了元朔,他很無辜??! 龍璟眼神又冷了幾分,“她說看了你的上半身,還不止一次,難道你在這里總光身子嗎?” 最后一句,龍璟說的咬牙切齒。 他發(fā)誓,如果元朔點頭,他定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沈月蘿以手捂臉,感覺自己以后沒臉見人了。 她是喜歡看元朔的八塊腹肌不錯,可是怎么從龍璟嘴里說出來,感覺就好像她在覬覦元朔的rou身,恨不得把人家剝光似的。 這回元朔終于聽明白了,“誰說的,本王好歹也是王族,當然懂得男女有別,除了受傷那次,之后再沒袒胸露背,沈姑娘,你什么時候看見的!” 剛一問完,他原本平靜的眼神,突然瞪的老大,“你……你該不會偷看……” “你閉嘴,敢亂說一個字,我掐死你,”元朔還沒來得及接下去,沈月蘿一聲厲喝,兇神惡煞的打斷他。 打斷了也沒用,身旁這個男人已經(jīng)處在暴怒的邊緣。 龍璟緊抿了下薄唇,猛然一個用力,拖著沈月蘿便走。 “你……你要干什么?”沈月蘿也有怕的時候,特別是此時此刻,龍璟一臉要吃人的表情,mama咪呀!被人咬很疼的。 龍璟什么也不說,拖著她,飛快的朝沈月蘿睡的那間屋子走去。 “喂喂,你說句話呀,那些是他的猜測,根本不是真的,我咋會去偷看他洗澡,我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嘛,哎呀,救命哪……唔……” 某人呼救的聲音,戛然而止。 龍璟點了她的xue道,輕輕松松的將她拖進屋,手一揮,門窗關(guān)的嚴嚴實實。 沈月蘿瞪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可是沒毛用。 人家視而不見,將她放在桌上趴著,再翻過來。 這個姿勢太羞人,也太容易叫人想入非非,莫不是這廝要干點什么? 沈月蘿越想越邪乎,把自己都想的臉紅心跳加速。 可是她猜錯了,錯的離譜。 龍璟手里握著個雞毛撣子,面色陰沉的站在她身后,準確的說對著她的屁股,“以為本王跟你開玩笑嗎?后果自負,是空口妄談?” 說著,也不問她究竟看了幾回,雞毛撣子重重的落在沈月蘿的屁股上。 此時此刻,沈月蘿的心情已不能用語言形容。 身子不能動,嘴唇緊緊咬著,雙手緊扒著桌沿,眼淚在眶里打轉(zhuǎn)。 不光是因為疼,更多的是憤怒。 她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龍璟打了整整十下,才扔了雞毛撣子,將她抱起來,解了xue道,“可知錯了?” 解了xue道,沈月蘿還是坐著不動,頭微微的低著,不聲不響。 微的低著,不聲不響。 龍璟眼眸微閃,走到桌子另一邊坐下,倒了茶,在那慢慢喝,“生氣?惱我?那你可知我為何要打你,如果今日換個角度,我看了別的女子身體,你作何感想?” 沈月蘿還是不說話,只在心里反駁他。 男人跟女人的身體能一樣嗎? 這古代,女子連腳都不能露。 男子卻可以,鄉(xiāng)下那些漢子,大夏天的,經(jīng)常光著膀子,在村子里晃呢! 再者說了,她是開玩笑的好不好,縱然……縱然有過這個想法,最終都被冬梅跟秋香掐滅了。 龍璟也不管她有沒有聽進去,接著慢聲說道:“打你,是為了讓你長記性,胡鬧也得有個限度,畢竟你是女子,有些事,做不得,就是做不得!” 沈月蘿終于抬頭看他了,使勁將眼睛里的淚意憋了回去,嘴角噙著嘲諷的笑,“原來這就是你的底線,我今兒觸到了你的底線,所以你終于忍不住了是嗎?但是我告訴你,我這個人就是如此,你別妄想改變我,如果我改變了,那便不再是我了,就像你也不會改變一樣,龍璟,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們不是一路人,那張契約,我還好好的保留著,你不必做的太真,我們只是演戲,假扮夫妻,僅此而已!” 如她所說,龍璟有底線,她也有。 果然,一個純粹的古人,接受不了她的大膽恣意任性。 可如果真是這樣,當初又何必非要把彼此綁在一起。 有底線的人,不只是他。 她對于朋友,對于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準則。 她好色,她贊嘆元朔的身材,純屬欣賞的角度。 她沒有下作到,去干什么下作的事。 龍璟之所以說到這一步,只能說明,他并不了解自己。 龍璟放下茶杯,眸光鎖在她認真的小臉上,看了片刻,又垂下目光,手指摩挲著茶杯,若有所思,“現(xiàn)在咱們說的是一回事嗎?即便立了契約,本王也可以約束你的行為,你是本王的王妃,這樣說,你還想辯駁嗎?” 龍璟的確無法認同沈月蘿的好色,他想不通,一個女子怎能覬覦男人的身體。 好比有些玩笑,開過了,就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自兩人相處以來,還沒有過如此的僵局。 氣氛一下就凝重了,沈月蘿也不愿意多說,也許她早該想到的,龍璟這樣的人,是不會因任何人而改變自己的觀點。 終歸,他還是喜歡林妙香那樣的溫婉女子,而不是她這樣的。 “算了,你愛怎么想,隨你的便,以后在外面,我會盡量保住你龍璟的面子,但是我也要加一條,這份契約,時效是一年,一年之后,你我分道揚鑣,各不相干!” 沈月蘿站起來,冷著一張小臉,半分神采都沒了。 龍璟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迎上她冷然的目光,心情壓抑的要命,“本王不同意!” 當他自稱本王時,可想而知,他心里的怒意。 沈月蘿嘲諷一笑,“不同意?如果你不同意,咱們的契約做廢好了,你慢慢想,等想通了再告訴我!” 沈月蘿摔門而去,留下僵硬坐在那里的龍璟。 他一直坐了很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打這一天之后,沈月蘿跟龍璟之間,氣氛詭異的要命。 見了面,沈月蘿總是很客氣的稱呼他‘王爺!’ 只一句稱呼,之后再沒了下文。 跟旁人有說有笑,就是不理會龍璟。 在龍璟攔下她,要跟她說些什么的時候,沈月蘿總會很虛假的笑,不管龍璟問什么,她都會很官方的回答,再沒有半分調(diào)皮搞怪。 而當離開龍璟,跟別人說話時,她還是她。 這樣的沈月蘿,讓龍璟煩躁的想殺人。 孫蕓多么精明的人,咋會看不出來這兩人鬧矛盾了。 但她沒有開口勸和,這是他們兩人的事,理當由他們兩個自己解決。 冷戰(zhàn)的空隙,葡萄酒已經(jīng)釀好,可以售賣。 冬梅的香水,也過了試驗階段,開始大批量制作。 沈月蘿當然不會借用龍璟的地方,而是將后面的空地,擴充出來,蓋上草棚,方便透氣。 冬梅每天都在草棚里折騰她的香水,第一批成品出來后,讓孫蕓喜歡的不得了。 她利用廣大的人脈,將香水推薦給永安城的富婆們。 這些貴婦人,平時閑的無聊,總是比珠寶,比衣裳,現(xiàn)在又多了一樣,比香水,這可比香粉好用多了。 清香淡雅,又不會弄的滿身都是粉。 秦玉風做的美容產(chǎn)品,也陸續(xù)開始出貨。 這事,沈月蘿不讓其他人插手,她親自挑選店面,并從廣陽雇傭了十幾個年輕好看的小丫頭,充當服務(wù)員。 給她們一個工作機會,也可以補貼家用。 沈月蘿還給她們提供住宿,也就在離她住的地方不遠,她租下了整個宅子,以后再要雇人,都可以住這里。 美容院開業(yè)的當天,蘇蘭還是沒回來,倒是有信送來,說是蕭寒那邊情況不好,她不能離開。 這可把蘇鴻遠父子氣壞了,蘇沐之只能親自去逮人,留下鳳奕跟蘇鴻遠留在永安,做為朝廷派來永安震災(zāi)的官員。 既然蘇蘭沒回來,沈月蘿也只好將美容院,交給孫蕓管理。 她也玩瘋了, 也玩瘋了,自打離開王府之后,成天就在沈月蘿身邊,圍著她轉(zhuǎn),還有生意可以做。 這可比她天天窩在王府里,看她賤女人的臉色,沒事閑的拍石桌好玩的多。 所以,孫蕓干的也格外起勁。 看著大把大把的銀子往自己口袋里鉆,能不樂嗎? 當然了,這美容院的宗旨,是為了從那些富婆口袋里掏銀子。 沈月蘿真正的大動作,是這個酒樓,她目前,也是將來,會主營的產(chǎn)業(yè)。 酒樓火了,可以帶動農(nóng)家人種菜,帶動一大片苦力勞作者。 周家的酒樓,在永安城占了半壁江山。 周斗金命根子廢了,周家火急火燎的給大女兒招了個上門女婿,周斗金不成了,他不能讓周家無后。 這位新上位的女婿,暫時接管了周家的酒樓生意。 此人名叫錢修,他可比周斗金有腦子多了,為人處事,分寸把握的極好。 沈月蘿只見過他一次,便對他這個人印象深刻。 說來也是巧了,沈月蘿看中的門面,正好就在香滿樓的對面。 不是她故意要挑這個位置,實在是碰巧這家店主家中出了事,急需盤出門店,價格位置什么的,都非常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