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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最強俏村姑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他家幾個女兒,也比別的女娃皮膚黑些。

    還好,現在有水粉,可以掩蓋一二。

    但是這個蘇蘭,最懶,最不愛往臉上涂那些,所以那張麥色的小黑,看上去就更明顯了。

    秦玉風不再說話,也不好說什么,只是他執酒杯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沈月蘿的那張臉。莫名的出現,毫無征兆,像是一閃而過的光,捕捉不到。

    他們都不說話,龍璟卻又悠悠的開了口,“明天……蘇蘭就到了,蕭寒兄,你的好日子來了。”

    啪!

    蕭寒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他猛的站起身,“你說什么?她明天就到,什么意思,她不是在京城嗎?怎么會到永安!”

    龍璟笑了,真真的在笑,魅惑眾生,奪人心神,“聽說是皇上特許的,也是蘇姑娘自己要求的,同你相處相處,增進感情!”

    最后的四個字,他咬的很重,好似不氣死蕭寒誓不罷休。

    蕭寒呆滯了,腦子發蒙,不知該如何反應。

    秦玉風掃了他們二人一眼,而后將視線定格在龍璟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上,“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善惡到頭終有報,雖然這句話不適合用在你身上,但我們都會等著看,等著有一日,你栽在一個女人手上,到時候別怪做兄弟的不給你留面子。”

    “對,等他倒霉的那日,我一定在永安城放上三天三夜的鞭炮,”齊文煜又來附和,他等著出這口惡氣,已經等很久了。

    龍璟咋可能受他們的威脅,淡然又傲嬌的說道:“你們覺得這世上有哪個女子可以配得上我,庸脂俗粉,俗不可耐!”

    龍璟絕對堪稱傲嬌師祖,但是從他的角度來講,他說的也沒錯。

    瞧瞧永安城的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名門小姐,哪個不是擦一寸的粉,人還沒走近,脂粉味都得把人熏暈。

    更別提,她們短淺的見地,裝模做樣的扭捏姿態,看的叫人倒胃口。

    “那……沈月蘿呢?”問這話的,是秦玉風,別問他為什么會有些疑惑,他想問,就問了,僅此而已。

    ------題外話------

    親們要喜歡龍璟哦,雖然人家有點小傲嬌,但人家是單純悶sao男一枚。

    ☆、第36章 腹黑龍璟(三)

    龍璟看著窗外,眸光懶懶的,比女人還要嬌紅的唇,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俗!”

    “呵,”饒了秦玉風這等儒雅的男子,也不禁被他逗樂。

    他很想知道,若沈月蘿聽見他這句評價,該如何作答。

    遠在廣陽村的沈月蘿,睡的正香呢,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難道是夜里涼,趕緊蓋好被子,現在這種時候,她可不能受涼。

    龍璟真的無所謂成親,或許娶了親,以后他家親娘便能消停,不再將府里鬧的雞飛狗跳,明著暗著逼他成親。

    反正娶了她,就如他之前說的,給她安排個僻靜的小院子,派幾個人伺候著養著,費不了多少勁。

    這樣一想,娶個女人回去,似乎好處比壞處要多的多。

    齊文煜又在這邊坐了會,隨即去了隔壁。

    龍昊組的局,秦二公子秦湘,還有幾個永安府世家公子,都在其中。

    瞧見齊文煜推開門進來,秦湘打趣道:“你這尿遁,倒是挺久的,莫不是哪里出了問題,需不需要請個大夫瞧瞧?”

    同樣的雅間,這邊的氣氛與隔壁龍璟他們那桌,全然不同。

    幾個美人做陪,彈琴的,跳舞的,陪酒的。

    眾公子中,除了龍昊坐相還算端莊外,其他的,要么靠在美人身上,要么像沒骨頭架似的,躺在軟榻上。

    這里頭,還有個歲數不大的少年,與龍昊面對面坐著。

    齊文煜掃了眼那少年,便似笑非笑的接下秦湘的話,“有問題我就不過來了,倒是龍昊兄,聽說你要定親了,既然是定親,還來這里花天酒地,就不怕傳到新夫人耳朵里,沒你好果子吃?”

    龍昊模樣俊秀,舉手投足間,也有幾分龍璟的影子,但影子就是影子,若是將龍昊跟龍璟放在一起,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但是單獨拿出來看,龍昊還是很出眾的,至少在這一群少年郎中,他是頂尖的美男子。

    聽了齊文煜調侃的話,他抿著唇笑笑,沒說什么。

    “龍昊兄好福氣的很,聽說那沈家小姐是絕色美人,永安城數一數二的,知書達禮,又怎會管束龍昊兄,”秦湘是個性子活潑的,年少輕狂,逮到什么說什么。

    齊文煜笑容深邃,“哦?數一數二的美人,果然是好福氣,今兒借著機會,我預祝龍昊兄喜得佳人。”

    他舉杯,龍昊也不推拒,也同樣舉起了酒杯,“借齊兄吉言,定親那日,還請齊兄務必到場。”

    “這是自然,不過那一日,世子爺不是也定親嗎?永安王府雙喜臨門,定是熱鬧非凡,”齊文煜笑瞇瞇的說道。

    秦湘冷嗤,“世子爺病的下不了床,說不定成親那日,都由二公子代勞呢!到時候,龍昊兄一人抱兩位美人,豈不樂哉!”

    此時,坐在龍昊對面的少年,一臉怒容的說道:“那個丑八怪,鄉巴佬,怎能跟我二姐相提并論,龍二哥若是站在她身邊,根本是跌了他的面子,依我看,若是那日世子爺真的起不來,就按鄉下的風俗,抱個公雞跟她拜堂!”

    他說話有堵氣的成份在里面,逗的雅間里的人笑瘋了,除了齊文煜不敢笑。

    傻逼才笑,這群毛頭小子,哪里知道隔壁正坐著幾位跺跺腳,都能震塌南楚的貴人。

    更何況,沈家這小子打趣的可是龍璟。

    想想吧,龍璟真的動怒,會是怎樣的情景。

    秦湘笑夠了,湊近那少年,好奇的詢問道:“哎,你那個大姐,真的是丑八怪嗎?不見得吧!”

    “哼,怎么不見得,你見過幾個鄉巴佬能長好看的,還不是灰頭土臉,邋里邋遢!”少年鄙夷的哼道。

    龍昊沒有在意沈然的話,當然,他更不會記得,有過一面之緣的小村姑,會是沈家大小姐。

    隔壁雅間內,這回輪到蕭寒打趣龍璟了。

    “原來你已經淪落到,一只雞就可以代替你,我住的別院,養了很多雞,你隨便挑,充當你的替身,替你拜堂。”

    龍璟眸光淡淡,似有璀璨星光,“明日我會派人盯著你,以便及時通知蘇姑娘,你的去處!”

    蕭寒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忍下了,“隨你的便,你盯蘇蘭,我便去盯沈月蘿,走著瞧!”

    他豁出去了,最好斗個你死我活,再把龍璟的真面目一掀。

    呵呵,到時候龍璟的處境……

    秦玉風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蕭寒,“你該不會是被蘇蘭嚇傻了吧?這樣的話也能講的出來。”

    他算是看出來了,此時的蕭寒,已經處于癲狂的狀態,否則以他的城府,咋可能跟龍璟說這番話。

    龍璟云淡風輕的笑了,起身離開,臨出門前,留下四個字。

    “隨你的便!”

    龍璟就是龍璟,也難怪南楚皇帝會忌憚他,以至于龍璟需得隱藏自己,才能讓永安封地永遠太平下去。

    翌日,沈月蘿從被子里探出頭來,伸個懶腰,只覺得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聽見對面曲氏的屋子有動靜,她趕緊爬起來穿衣服。

    當視線觸到自己胸口時,又得意的笑了,貼著的胸衣,穿著就是舒服,還很有安全感。

    穿好衣服,換上繡花鞋,她拉開門,跑去對面的屋子推開曲氏的房門。

    看見曲氏正掀被子要下床,她急忙沖過去阻止,“娘,你起來干什么?傷還沒好呢,可不能亂動。”

    “妮兒,昨晚你給娘敷草藥了?你昨晚是去采藥的吧,”曲氏一早起來,動了下腿,便覺得腿上不動勁,揭開被子一看,膝蓋上綁著紗布,還有新鮮藥草的味道。

    她便想起昨晚月蘿獨自出門,一定是摸著黑去采藥了。

    一想到這里,曲氏又心疼又無奈,女兒太辛苦了。

    沈月蘿把她按回床上,寬慰她道:“我就是在屋后面采了些常見的草藥,沒有走遠,而且還有鄭林陪著我,您別動,讓我揭開紗布瞧瞧。”

    紗布掀開,經過一晚上的草藥消炎,傷口已不像昨天那般駭人,“娘,您別亂動,我再去搗些草藥,再敷一遍,恢復好的話,明兒就不用了,待會趙山河會過來家里幫忙,我會教他熬藥,您一定得按時喝藥,早點把傷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第37章 免費勞力

    “娘知道,你只管去忙你的,你不讓娘下地活動,娘就床上躺著,可這趙山河咋會來咱家干活,他不是……”曲文君奇怪的問。

    “他是良心發現,您也得給他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是?我都跟他說好了,您不會跟他客氣,該怎么使喚,盡管使喚,我出去搗藥了,”她不能告訴曲氏真正的原因,連忙打斷她。

    重新搗了草藥,又燒上一鍋熱水,一并端進屋里,給曲氏洗漱。

    換了藥,她便去燒早飯。

    鍋里熬著山芋粥,乘著熬粥的時間,她趕緊去菜園,挑些老的,不能吃的蔬菜,拿回家煮熟喂豬。

    野菜也可以,反正小花是頭豬,它不挑食,也不敢挑食。

    鏟了野菜,又拔了些長蟲的小白菜,這是喂給雞吃的。

    臨走時,她挑了些蔥。

    曲氏受傷,不能光吃沒有營養的粗糧,她打算下午回來時,殺只雞給曲氏補補身子。

    想到要做飯,她忽然記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做飯的廚藝可不怎么好,看來下午得去請教請教鄭老爹才行。

    回到家,熬的粥已經可以吃了。

    她盛了一大碗,夾了些小咸菜,送進去給曲氏。她自己一邊吃粥,一邊看著小灶火熬藥。

    小花在豬圈里吃的倍香,幾只母雞,也在籠子里啄青菜。

    太陽漸漸露了臉,陽光灑進小院時,安靜祥和。

    趙山河低著頭,不情不愿的被三毛拖著,出現在曲家大門外。

    他們來的時候,沈月蘿連衣服都洗好了,正在晾衣服呢!

    三毛把趙山河拉到門口,便不管他了,熱情的跑進院里,“沈老大,我把人給你揪來了,有啥活,你都吩咐他干,別的他不行,農家的活,還是難不倒他的。”

    沈月蘿斜了眼靠在門邊,一臉憤怒不甘的趙山河,輕輕的笑了,“那是自然,他犯的錯,當然得由他來償還,趙山河,你進來!”

    趙山河雖然萬般不情愿,可是都到門口了,他再別扭,就丟人了。

    所以他最終還是進來了,口氣不好的反問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