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輕煙開坑了,輕煙的坑品絕對的好,所以親們可以放心跳坑,終身無悔哦! 收藏現在可以,等輕煙首推時也可以,不過要記得關注,撲掉是很可怕滴!故事會夭折滴! 另外,更新時間,從1號起,每天凌晨12點05分,不推遲,不斷更,輕煙在努力存稿。 故事,絕對的好看,輕煙筆下的女主,只強不弱,另外本文男主也強,不信,你們往下看喏! ☆、第2章 長癩子的世子爺 母女二人一同坐著嶄新奢華的馬車,朝著回城的方向而去。 馬車里,周秀蘭不忘叮囑沈婉。 “娘本來還想多留你兩年,現在看來,肯定是不成了,不過你也別擔心,雖然你跟沈月蘿都得嫁進永安王府,可是那位世子爺一看就是短命相,等他斷氣了,二公子自然就得繼承世子位,到時你就是明正言順的世子妃,”周秀蘭最疼愛這個女兒,所以,為了女兒的幸福,有些該犧牲的人,自然是要犧牲的。 “嗯,女兒一定精心伺候二公子,”沈婉努力壓抑著快要蹦出胸膛的欣喜,乖巧的聽著。 在她們走后,沈月蘿也拉著曲文君進了堂屋。 五月的天氣,晌午時分,太陽有了熱度,院里剛孵化的十幾只小雞,正在母雞的帶領下,在院子圈出的一塊空地上撒歡追逐。 沈月蘿急于知道這個勞什子定親,她琢磨著,要是躲不過,她不介意,掀了沈家的屋頂。 “娘,這個龍家到底是什么來頭?” 曲文君搓著冰涼的手,重重的嘆了口氣,“月蘿啊,是娘沒用,沒能護著你,他們要真的敢逼你嫁給世子爺,娘就算拼上這條老命,也不能讓他們稱心如意。” “真有這么嚴重?”沈月蘿猜想,難道那位世子爺,有什么問題? 白癡?丑陋不堪?或者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隱疾? 曲文君想著月蘿以前膽子小,不愛跟人交往,對外面的事不了解,也是情理之中的,“當然嚴重了,聽說永安王府的世子爺龍璟,十歲那年得了時疫,高燒不腿,以至全身長滿了癩子,誰靠近他,就會被染上時疫,死路一條,治了許多年,還是老樣子,后來沒法子,老王爺就將人單獨關在別院里,差了幾個人照顧他的生活,說是世子爺,實際上就跟廢人差不多,到了二十歲也沒哪家閨女肯嫁給他,這樣的男人,你怎么能嫁!” 時疫?沈月蘿咬牙切齒,那對母女可真會算計,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對,“娘,既然那位世子爺都快死了,那他為啥還要娶親,再說,他沒兄弟嗎?病成這樣,世子的位置,咋還是他的呢?” 穿過來的這幾天,她只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叫永安城,是皇帝賜給永安王的世襲封地。 自古世襲大都由長子繼承,這個龍璟肯定是長子,但他病的快死了,封地的事務還能打理,不是應該傳給弟弟才對嗎? “噯?你不說,娘還沒覺得有哪里不對,雖說坊間都在傳世子爺病重,命懸一線,永安王膝下還有一個兒子,是側妃生的,聽說就比世子爺晚出生半個時辰,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卻從沒聽說要改立二公子為世子,王府內外,也沒出過什么亂子。” 這樣的想法,也僅僅是猜測,做不得數。 “或許是娘想多了,要是好好的人,又咋會把自己關起來十年不見人呢!”曲文君擔心女兒會怕,不敢說的太多。 記得兩年前,永安城的人都見過那位世子爺。 他坐在一頂華貴的馬車里,不知怎的,馬車突然翻倒,世子爺從馬車上掉了下來。 那一臉的癩子,坑坑洼洼,紅的能滴下血來。 當場嚇哭了一群小娃,更別說那些個在曾經還仰慕世子爺的姑娘們,更是驚惡的幾天吃不下飯。 打那之后,幾乎沒一個女子肯嫁入永安王府,做那個人人羨慕的世子妃。 聽完了曲文君的話,沈月蘿恍惚間,好像看見數百只草泥馬從頭頂奔騰而過,她這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咋攤上這么個事。 穿過來的頭幾天,她總覺得穿越這事,跟那個該死的湖有關系,于是夜里偷偷跑去,潛下水底,想找找看,能不能尋到那扇黑漆鐵門。 可是沒有啊!湖底都快翻遍了,也沒找見那扇門。 找不到回去的路,這就意味著,她得繼續在這兒待。 尼媽!在這個沒錢沒權的時代,要想活下去,得是多不容易的事。 現在又來了個逼婚,天哪!讓她撞死得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穿越這事,透著一股詭異。 曲文君真真切切有個女兒,也真真切切叫沈月蘿,跟她本來的名字一個樣。 不僅名字一樣,就連長相也是一模一樣。 現在,除了原本這個沈月蘿的記憶她沒有之外,好像冥冥之中,她就是沈月蘿。曲文君跟那位尚未謀面的親爹,生下的女兒。 “娘,現在離十五定親,不是還有二十幾天嗎?咱慢慢想辦法,要實在不行,咱們逃走得了。” “唉,只能這樣了,月蘿,娘不會把你往火坑里推,就算陪上娘這條老命,也斷不會讓周秀蘭那個女人得逞,”曲文君看著像是換了個人的女兒,心里還是有些疑惑的,“月蘿,娘咱覺得你變化太大了,是不是掉進水里,撞壞腦子了?” 她真擔心那湖底的石頭,把閨女的腦子撞壞了。 沈月蘿呵呵的傻笑,“是撞到了一點,倒不是很疼,娘,我變這樣不好嗎?變強了,才能保護您。” “傻孩子,娘不需要你保護,周秀蘭欺壓我們娘倆,娘都習慣了,如今你膽子大了,這樣也好,定親的事,娘再想想辦法,早上不是說要跟鄭林去集市買小豬嗎?時辰不早了,趕緊去吧,娘還得做繡活,你別這兒磨嘰了。” “哦,對啊,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娘,那我去了,你在家里待著,哪也不要去,有事等我回來再說!” 買小豬的事,是昨兒跟鄭林說好的,鄭林在家等著她,被周秀蘭這一攪合,她差點給忘了。 原本曲文君是不打算養豬的,她家沒田沒地,養豬哪來的糧食喂養。 可是經不住月蘿的勸說,只得同意了。 穿越之前,沈月蘿雖是小警花,但也是農村長大的,對于農事,她還是很有自己的一套。 從廚房找出背簍,拿上家里僅有的銀子,沈月蘿便準備出門了,“娘,那我走了,你把門鎖好。” “嗯,娘知道,你路上小心,跟著鄭林別走散了,天黑之前一定要回來,把臉遮一遮,免得惹上麻煩,”曲文君扶著門框,將女兒送到門外,一個勁的叮囑。 要是擱以前,沈月蘿打死也不上街,不進城,甚至不出自家院子。 他們母女的生活,就靠著曲文君沒日沒夜的做繡活,換取些微薄的收入。至于沈奎那個混蛋,連米糧都不肯施舍給她們母女。 針線活做的多了,她眼睛越來越不好,天一黑,基本什么都看不見。 可是沒法子,月蘿不肯出門,她也不指望女兒拋頭露面去掙錢,日子就這么慢慢的過著。 但是她沒想到,女兒掉水之后,竟然主動要擔負起養家的擔子。 看著女兒遠去的背影,曲文君心酸的不行,扶在門框的手漸漸收緊。 不行!她要去找沈奎。 他們早已不是夫妻,除了月蘿還掛著沈姓之外,他們之間毫無關系。 現在又憑什么干涉月蘿的婚事,嫁給一個染了時疫的男人,這不是讓女兒去送死嗎? 曲文君憤恨的鎖上門,在沈月蘿走后,離開了家。 廣陽村是個大村莊,也是沈家的根基所在。 沈月蘿背著竹簍,剛走上村子的大路,就被人指指點點,有老有少,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 “噯噯,那個是不是沈家棄婦的生女兒?” “沒錯,就是她,以前不敢露面,膽子小的跟老鼠似的,淹一回水,倒是把膽子淹大了,模樣長的不錯,日后肯定也是個守不住房的小狐貍精!” ☆、第3章 打的就是你 議論聲繼續著…… “哎喲,你們回家可得把家里的兒子看好了,可別像鄭老頭家的兒子似的,叫這狐貍精勾去魂,見天的跟在她屁股后頭,巴結著,討好著,也不嫌丟人!” “鄭家小子護她護的不行,說不定這兩人早好上了,被窩都滾了,能不護著嗎?” 這話引來一陣哄笑,幾個農家婦人,聚在一起,有的納鞋底,有的做繡活,有的抱了一根麻,搓著麻繩。 村子雖然大,但她們的日子過的也清淡,沈月蘿母女的丑聞,自然就成了她們茶余飯后笑話。 就像她們說的,村里人除了鄭伯跟他兒子鄭林,再沒有第三個人同情她們母女。 沈奎從前就是個賣雜貨的小商販,窮的叮當響。 靠著曲文君娘家的扶持,還有他自己精明的腦子,才有了今天富甲一方的產業。 男人有了錢,自然就得討小老婆,有了一個還想要兩個。 小老婆年輕漂亮,原配正房這個時候,卻已經人老珠黃。 都說糟糠之妻不可拋,沈奎卻縱容小老婆周秀蘭,誣陷正房通jian,還宣稱抓了現行,休了妻,趕走女兒,扶正側室。 所有能干的齷齪事,他們干了個遍。 這兩天,沈月蘿也漸漸想明白了。 暫且不論她娘有沒有通jian這回事,就算是有,那也是被沈奎給逼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人急了,為什么不能紅杏出墻? 鄭林早已聽慣了村里人的風言風語,懶得搭理。 他站在村子的大路上,看著漸漸走近的沈月蘿,陽光暖人的臉上,蕩開一個笑容,兩個可愛的酒窩顯了出來。 “月蘿!”他總覺得,這幾天的沈月蘿變跟以前不一樣了,模樣還是那個模樣,可是又像變了個人。從前的沈月蘿,不肯跟他說話,哪怕見了面,也是恨不能把頭埋進胸膛里,連個余光都不敢瞄。 沈月蘿剛巧走到那一堆冷嘲熱諷的老娘們身邊,聽見鄭林的聲音,對他笑了笑,一轉頭,便對上那個若有所指的幾個老娘們。 她們才不怕沈月蘿,那個膽小如鼠的丫頭,哪怕有人罵她罵的狗血淋頭,也絕對是連個屁都不敢放的主。 只是這會,這丫頭突然在她們身邊停下,倒叫她們納悶了。 “噯,我說沈月蘿,你干啥用這種眼神看人,難道我們幾個說錯了嗎?你娘偷漢子被休,她敢做,還不許我們說啊?” 說話的這婦人,也是村里的刺兒頭,性子潑辣,蠻不講理,典型的母老虎,身板也壯實,以前跟她男人打架,將她男人打的抱頭逃竄,打那之后,張菊花的彪悍就徹底定下了。 村里也沒幾個婆娘敢跟她打架,因為打不過啊! 她這會指著沈月蘿的鼻子罵,旁邊坐著好幾個婦人,愣是沒一個敢吱聲。 沈月蘿表情怪異的看著她,因為張菊花是坐著,沈月蘿是站著的,互相看著就有高度的差距。 沈月蘿慢慢的逼近她,俏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 就在離刺兒頭張菊花還有兩步遠的時候,沈月蘿突然伸手,推在那刺兒頭的肩膀上。 “噯噯……”張菊花哪料到她會有這一手,一個不防,仰面摔了下去,兩條腿還在半空中抖啊抖。 她這么大塊頭倒下去,嚇的旁邊幾個婦人急忙跳起來,以免殃及池魚。 沈月蘿居高臨下的看著張菊花,視線再慢慢的掃過其他幾個婦人,一字一句警告她們,“從前你們怎么說,我不管,但是從今天起,誰要是再敢背后說我娘的風言風語,后果自負!反正我是光腳不怕穿鞋的,看誰橫得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