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書香門第【靳惜何夕】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 最強俏村姑 作者:月落輕煙 內容介紹: 意外穿越,辣警花變身俏村姑,家有陋室,身有罵名,日子很不好過啊! 為了養家糊口,她要做南楚第一女屠戶,有何不可? 養豬,宰豬,賣豬rou,尋找貨源,把個平凡豬rou營生,做的風聲水起,壟斷豬rou市場,做古代的‘雙匯’霸主! 攢本錢,盤店鋪,開飯館,承包田地,美食種田兩手抓。 畫圖樣,裁布料,獨創胸衣,三角小褲,風靡南楚國,引得人人哄搶。 好不容易脫了貧困,數著銀子,奔上小康。 特么的惡心老女人,居然要她嫁給病入膏肓,快死翹翹的世子爺?當她充喜小婉君呢! 叔可忍,嬸不可忍,惹怒她的后果,那是不堪設想滴! *** 不是說那位得了時疫,長了滿身的癩子,外加生活不能自理,三寸小丁,不能人事,誰沾誰死嗎? 可是為毛拜了天地,卻發現他根本就是這個腹黑毒舌,外加霸道,超愛吃醋的傲嬌男。 那誰誰誰!說他不能人事的,她非提著刀,殺上門去不可! 精彩亮點: 某女納悶:“龍世子,你身上的癩子呢?” 某男一臉春笑:“癩子長的較隱秘,進房脫了給你看!” 某女大窘,不理,再問:“不是說誰沾你誰死嗎?為毛我還活著?” 某男無比自戀:“為夫龍章鳳姿,風華絕代,自然是誰沾誰死,激動而死,而你……臉皮較厚。” 某女大怒:“那你的三寸丁呢?” 某男淡定自若:“伸縮自如,閑時三寸,忙時六寸亦有!” 某女突然揮起殺豬刀,一臉陰笑:“說三寸就三寸,多余的,為妻替你割了如何?” 《本文一對一,身心干凈,寵溺無下限,全文無尿點,女主堅強狡猾,男主腹黑毒舌!》 本書標簽:種田 宅斗 ================== ☆、第1章 上門挑釁 晌午時分,沈月蘿倚在自家堂屋門邊,抄著手,曲起一只腳,晃啊晃的,看著從院門口進來的幾個人,眸中的笑意不達眼底。 “喲,這么臟的地方,是人住的嗎?大姐真是好脾氣,這要是換做是我,絕對住不下去,跟豬窩似的,太惡心了,”說話的這位,穿的像個貴婦,一臉嫌棄模樣的女人。 聽說從前是她親爹的姨娘,現在是她爹的正房,叫周秀蘭,小三轉正,有手段有心機,否則也不能慫恿她爹休了正室,還給安了個跟下人通jian的罪名。 通jian哪!還是怒休,背負著這樣的罪名,她跟親娘被攆到了鄉下,一畝薄田都沒有,生活都成問題,分明是將他們母女往死路上逼。 走在周秀蘭身邊的少女,嬌弱的像朵凄美的小花,委屈的拉著貴婦的手,顫聲道:“娘,您這樣說,姨娘跟jiejie又該傷心了,雖然姨娘做了對不起爹的事,被趕了出來,但再怎么說,jiejie也是姓沈的,也是爹的女兒。” 周秀蘭譏諷的笑了,拍拍女兒的手,“就你心眼好,你爹早不認她了,敗壞門風,家門不幸,回去之后你可千萬不要提起,否則你爹又要生氣了。” “娘,”沈婉眨著紅紅的眼睛,靠在周秀蘭的懷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有多傷心呢! 沈月蘿伸手拉住身邊站著的親娘,這位她莫名其妙多出來的親娘,雖然還有點陌生,但再怎么說,現在也是她名義上的親娘。 看著院里站著的一行人對她親娘的羞辱,沈月蘿慢慢的,冷冷的笑了,“既然嫌臟,你們還站在這里干嘛?忘了告訴你們,昨兒院里拉的雞屎沒掃,謝謝你們用裙擺幫著掃干凈了。” “啊!娘,娘,有雞屎,雞屎!” 沈月蘿話音剛落,剛剛還一副林黛玉附身的沈婉,立馬跟個猴子似的,拎著裙擺,在院里跳來跳去,只差沒跳到天上去,形象神馬的,蕩然無存。 周秀蘭倒是鎮定,厭惡的用手帕捂住鼻子,一旁跟著的婢女,趕緊蹲下身,給她提裙擺。沒見到鞋底沾上什么骯臟的東西,這才松了口氣。 可她還是決定回去之后,將身上這一套全換下來,丟到火里去,燒個干干凈凈。 沈月蘿笑容更甜了,露出兩排小白牙,“雞屎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你吃雞的時候,咋沒想到它會拉屎呢?不光雞會拉屎,你們難道光吃飯不拉屎嗎?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你們吃的蔬菜,全都用茅坑里的糞便澆出來的,你們吃的越香,說明肥料越正宗!” 沈婉已經捂著嘴,跑出了院子,遠遠的站著,半步都不敢靠近。 曲文君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自從那天她掉進湖里,一身奇裝怪服的爬上來時,她就覺著奇怪了。 女兒咋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從說話到性子,完完全全像換了個人。 再瞧著她現在對周秀蘭冷嘲熱諷,看不出絲毫的畏懼。哪像從前似的,見著陌生人,連個頭都不敢抬,見著周秀蘭,更是恨不得躲進屋,把自個兒縮進洞里,不敢對上她。 還有她對自己的態度,從前的嫌惡、埋怨、甚至是恨,統統不見了。 曲文君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看到女兒對她笑了,大概從五年前,自己帶著月蘿被沈奎趕出來后,她就再沒見過女兒的笑臉。 周秀蘭倒是沒想到這個沈月蘿敢對她出言不遜,她也聽說這個沈月蘿前幾天掉進湖里,撈上來時,腦子似乎進水了,有些癡傻。 她不跟傻子計較,想到自己來這兒的目地,周秀蘭端起了架子,挑起了下巴,用憐憫的口吻,對她們母女倆,道:“曲文君,我今兒來,是要通知你,下個月十五,老爺要給你女兒定下親事,至于成親的日子,可能就在月底吧,越快越好,你呢,什么也不用準備,只管把人看好了,可別出了什么岔子!” 曲文君握著月蘿的手,猛的收緊,也顧不得許多,幾步沖出了堂屋,逼到周秀蘭面前,“你在說什么,什么親事?你們想把月蘿許給誰?” 打死她也不相信周秀蘭跟沈奎會為月蘿著想,替她張羅婚事,所以定親這事,對她們母女來說,絕對是噩耗。 周秀蘭得意的笑了,濃妝艷抹的臉,也遮不住眼角笑紋,“你緊張什么,老爺雖然不待見你,可再怎么說,月蘿也是他骨rou,老爺還能害她不成,放心吧,這門親事,對你們來說,絕對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周秀蘭,你不可能那么好心,你快說,究竟要把月蘿許給誰?”曲文君憤怒的雙手都在顫抖。 “曲姨娘,我爹給jiejie定的,可是永安王府的親事,永安府的世子爺,這是多少姑娘家做夢都夢不到的好事,”沈婉站在大門外,乖巧的替她娘回了話。 曲文君眼前一黑,身子搖搖欲墜。 “娘,”沈月蘿嚇了一跳,步伐異常輕盈的躍了過去,及時扶住了曲文君,“娘,你別激動,有話慢慢說,咱犯不著跟這個潑婦一般見識。” 永安府的世子,她不是太清楚。 不只是這個事不清楚,所有的事,她都不清楚。 說起來,也是她點兒背,原本她是去旅游的,結果誤闖進深山,又誤入一座破廟,誤打誤撞之下,手犯賤,推開一扇古怪的黑漆鐵門,否則也不會莫名其妙的掉進一個湖里。 等她再爬上來時,還沒搞清身在何處呢,就被自稱親娘的女人抱了個滿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勸她不要尋死。 搞屁啊!她啥時候要尋死了? 小命多寶貴,死了就沒了,她腦子犯抽了,才會去尋死。 更何況,她爬上來時,還穿著短袖短褲,頭發雖然挺長,可再怎么著也不像古人吧? 她覺得自己不像,可她身邊這婦人,卻死活說自己是她女兒,完全無視她的辯解,硬是將她拖回了家,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給她換了一身古裝,又將她披散著的長發,挽了起來。 原本的俏警花,成了如今的小村姑,這落差,不是一點點的大。 喘了幾口氣,曲文君總算緩過勁來,她抓著月蘿的手,帶著恨意的看著周秀蘭,“你之前對我做的事,我都可以不計較,甚至不跟你爭,退了又退,不是我怕你周秀蘭,是我心寒了,想過安安穩穩的日子,可是你們為什么要一再的逼我們母女,周秀蘭,你到底是有多狠心!” 最后的話,曲文君是用吼的,吼完了,她也哭了,抱著沈月蘿,哭的肝腸寸斷。 看她這么激動,沈月蘿就明白這門親事,肯定是很變態,否則曲文君不會這樣激動。 可是哭有個屁用,瞧瞧周秀蘭那一臉的得意樣,沈月蘿氣不打一處來。 曾經的她,也是個潑辣小女警,性子急,脾氣火,沒成想掉到這個異世空間,自己竟成了別人的犧牲品。 奶奶的熊! 嬸可忍,叔不可忍! 她拉開曲文君,上前幾步,忽然逼近周秀蘭,不等她驚叫,便一把抓住她的衣領,二話不說,拖著她就往外面走。 “哎哎,你這個野丫頭,太無禮了,這是干什么?還不快放開我!”周秀蘭被她拖的腳步凌亂,胸前的衣服被揪的狠,里衣都露了出來。 跟著她的兩名婢女,伸手想阻止,哪想到這個沈月蘿力氣這樣大,竟然連她們也一并推了出去。 她這一推,力道太大,跟排山倒海似的。沈婉也沒躲過去,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什么千金小姐的儀態,全都被摔沒了。 “我干什么?哼!”沈月蘿冷笑,將人拖到外面,狠狠的一丟,拍手掐腰,“我嫌你們這幾頭豬太吵,不是要定親嗎?那你還不趕緊滾回去備嫁妝,在這兒嚷嚷什么!” “你你你!賤丫頭,你敢推我!”周秀蘭剛才還以為她只是腦子進水,變癡傻了,哪里想到這丫頭突然轉了性子,連她也敢打。 從地上爬起來,她風似的沖上去,抬手就要朝著月蘿的小臉扇過去。 沈婉好不容易也爬了起來,來不及整理自己的衣裙,就見老娘蓄著尖銳指甲的手,照著沈月蘿的臉揮過去。 她興奮的睜大了眼,巴不得親娘一巴掌毀了沈月蘿那張臉。 五年前她就討厭沈月蘿,因為她長的太好看了。娥眉清秀,鳳眸盈潤,巴掌大的臉,小巧精致。 風吹日曬了五年,還是那個模樣,不僅沒變丑,還因為模樣長開了,又多了幾分動人的嫵媚。 還好她娘精明,一早就將這兩人趕出了家門,還扣了上棄婦蕩母的罪名,否則還不曉得勾去多少男人的魂呢! 沈月蘿雙手抱胸,站在門口的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推你怎么了,沒拿鐵鍬揍你丫的,就已經很好了,定親的事,我得跟我娘商量商量,有什么話,回頭再說!” 她退后一步,當著這幾人的面,用力關上大門,落下門栓。 關門的巨響,震的周秀蘭母女錯愕不已。 沈婉吸著鼻子,弱弱的靠向周秀蘭,“娘,這個沈月蘿怎么能這樣粗魯,瞧把您摔的,要是爹知道了,肯定沒她的好果子吃!” 周秀蘭自然也是氣的不輕,但是還沒到昏頭的地步,“這事回去別告訴你爹,見了你爹,就說沈月蘿同意嫁給世子爺,十五的定親宴照辦,你也得準備準備,別誤了跟二公子的婚事。” “娘……女兒知道,”沈婉含羞帶臊的紅了臉,一想到永安王府二公子龍昊,豐神俊朗,俊美無雙的模樣,沈婉的小心臟,就一個勁的狂跳。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