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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夏日清涼記事在線閱讀 - 第250節

第250節

    花與蝶還不懂:“……那我要怎么說?”

    “說實話!!”柳意濃罵道,“你蠢不蠢啊!你在人家眼里跟沒穿衣服一樣!像你這樣一句實話沒有的,要我也不救你!”

    命懸一線,花與蝶很放得開的,一抹臉,推開柳意濃,坐到秦青面前,特別坦白的說:“秦小姐,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在您面前說謊,您大人大量,千萬別跟我計較!”

    柳意濃看到這一幕避遠了,花與蝶要救自己的命,他不能攔,畢竟也有情份在,還是要給些方便的,再說花與蝶當著外人的面說實話跟當著他的面把自己拔得一干二凈是有區別的,他要給花與蝶留面子,就不跟著聽了。

    “我這人有個毛病,喜歡交女朋友。”花與蝶,說實話了。

    從頭開始說起,“我知道,這是個壞毛病,害人,我以后一定改,多做好事,多積德。蘇容的事,是我對不起她。”

    他對蘇容的真心連二兩也沒有,蘇容之于他,只是又一盤新鮮的菜,一道漂亮的點心。其實所有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這樣,他這輩子唯一真心相對的只有父母,或許還要加上以后他的孩子。連他現在訂婚的未婚妻都一樣,只是他完成婚姻這個家庭責任的另一個對象。

    “我知道我錯了,我對不起蘇容,我愿意補償她,只要她說出來我能辦到的,我都愿意去做。”花與蝶說,“您……能幫幫我嗎?我跟她人鬼殊途,讓她離開我,好好的,去陰間去投胎,我給她好好發送,做道場,我在她的墓前磕頭,她父母以后我都當自己父母看,一定替她好好照顧。”能想的能說的他都想到了也說到了,完了就期待的看秦青。

    秦青沉吟片刻,對他道:“你跟蘇容的事,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聽話聽音,花與蝶喜上眉梢!

    “區別只在于當時你的游戲規則的制定者,你們在照你的規則玩。”秦青道,“拳頭大是硬道理,這點,不管是蘇容還是你交往的其他女人,都沒什么好怨言的。”道理只能跟平等地位的人講,跟比自己地位高的人講道理是腦子進水,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內,這句話放在哪里都是有用的。

    花與蝶聽出來了,他的臉色變了。

    秦青說:“所以,現在是蘇容比你強,你就要照著它的規則玩。先撩者賤,打死無怨,你只能受著了。”說罷她就站起身。

    花與蝶看她要走就急了,立刻跟著站起來攔住她,“你要見死不救?蘇容現在是鬼啊!我是人啊!”鬼要害人,你怎么能不管呢?

    柳意濃看到兩人似乎有矛盾也趕緊過來了,聽到這句,卻看到秦青竟然笑了。

    “還是那句話,拳頭大是硬道理。”秦青笑道,“我的道理就是:冤有頭,債有主。只要蘇容只找你,不害你性命,我就不會管。”據柴容聲所說,蘇容竟然是想再續前緣跟花與蝶過一輩子的,那她就不做法海了。這回,花與蝶想甩掉蘇容可沒那么容易了。

    花與蝶聽到不會害他性命慢了一步,叫秦青走了,他還想再追,柳意濃趕緊攔住他,“你站住!別給臉不要臉!”罵了一句,他也追著秦青走遠了。

    花與蝶站在原地,心里亂七八糟的。一時為蘇容不會害自己性命而慶幸,一時又發愁就算不害命,這么一個東西跟著自己也惡心啊。

    柴容聲在旁邊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心道:不知什么叫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嗎?你活到八十,她跟你到八十,到那時不知能給你生幾十個鬼子鬼孫了。

    ☆、第 277 章 利字擺中間

    柳意濃剛進家門,手機又響了。他把秦青送回家后才把花與蝶從黑名單中放出來,開車時不接電話,現在摸出來一看,手機上已經有18通未接電話了。

    柳意濃接通笑嘻嘻道:“你從沒這么想念我吧?”

    花與蝶松了一大口氣,還不敢生氣,順著他的話音苦笑道:“哥哥,你是我親哥,弟弟望穿秋水啊。”

    柳意濃一邊脫鞋解皮帶脫褲子,一邊道:“你把人給得罪了,我不得趕緊哄啊,你得罪她沒事,人是我朋友,你說我是向你還是向她?”

    “應該的應該的。”花與蝶馬上道,“咱們什么關系?我還鉆過你的褲襠呢。怎么樣?秦小姐還生氣嗎?”

    鉆褲襠時兩人都是十八九,喝醉了賭牌,不能賭錢,就賭別的,當時是另一個人先鉆了別人的褲襠,鉆完臉色就越來越不好,再醉這也是丟臉的事,借著酒意鉆完了,回過味來開始生氣了。花與蝶面面俱到,見此就跟主家說了一聲(要讓人家承他的情),又找上柳意濃商量了一下,假裝輸了一回,鉆了柳意濃的褲襠。

    柳意濃有點俠義之氣,這在朋友中間是出名的,愛仗義,所以找上他不丟人,也不必怕日后被他笑話。

    柳意濃也真是不能就這么甩下人不管,嘆了口氣道:“人家生什么氣?你是不了解她。”

    “懂,懂,是我這事辦得沒品,不怪人家看不上。”花與蝶說。

    “你知道就行。”柳意濃語重心長的說,“那還是個女孩子,對吧?”女孩子,感同身受不意外。

    “你多幫我說說好話。”花與蝶道,“不能就這么不管我,對吧?那畢竟是個鬼啊,天天跟著我,我這睡都睡不著了。”

    柳意濃仰頭想了想,不敢把話說死,“我跟你說,我還真沒多大把握。我跟秦小姐認識也有一二年了,她是個什么人我清楚,不是拿話能說動的。”雖說人家心軟,可也要看在什么事上。

    “別的呢?就沒別的辦法?”花與蝶問。事在人為嘛。

    柳意濃一聽就懂了,冷笑,“你不怕死就去啊。我告訴你,人家要你的命,cia都查不出來!”

    花與蝶笑:“喲,戰略武器啊。”什么樣人站他們面前,一眼就能看出來。他還就不信拿秦青沒辦法,她不行,父母呢?朋友呢?要一個人就范的辦法多了。

    “要不你試試?”柳意濃笑了。

    這話說的有火藥味了。花與蝶懂了,他要想對秦青用手段,柳意濃能先撕了他,他就只好打消這個念頭,“不敢不敢。那你就不管兄弟我了?”

    “……誰說不管了?”柳意濃嘆了口氣,“再等等吧,我也要找找機會。,反正那也算是你女人,就是死了也愛你愛得不得了,你不擔著誰擔著?”

    “我擔。別讓我擔太久啊。”花與蝶道。

    掛了這個電話后,柳意濃就光明正大的把花與蝶跟他那個鬼老婆的事拋到了腦后。

    反正有個鬼老婆的不是他,何況他也認為花與蝶確實該受些教訓——在他跟馬文才聯絡時,兩人拿花與蝶的事哈哈大笑了一通,令重病后沉郁難解的馬文才難得開懷幾許。

    “最近情況怎么樣?”柳意濃問。

    “不算好也不算壞。”馬文才聳聳肩,“好消息是,如果它不轉移,最壞也是癱在床上,到時我就請二十個漂亮小護士照顧我,都穿超短裙,給我倒尿袋時都要把腰彎到底。”

    柳意濃心里苦澀,笑了幾聲說:“還可以讓她們按摩。”

    “對,據說我有很大機會保留那個地方的神經反射。”也就是說,就算他癱了,該起立還是會起立,不過感覺可能大不相同,那個德國醫生一點也不嚴肅的對他說“會真誠懷疑是只松鼠鉆到了你的被子里而掀開被子”,他做了個動作,然后模仿旁邊床的病人、清潔人員和護士的震驚狀,其中一個還打了911(因為性sao擾),最后他自己狂笑起來。

    馬文才當時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笑,想想就很悲慘好嗎?起立了他卻沒感覺,還有比這更慘的嗎?

    接著德國醫生又安慰他,他還是有可能擁有自己的孩子的。

    馬文才死氣沉沉一張臉,順著他的話說:“您的意思是請我老婆自己爬上來動嗎?我還可以順便喝杯咖啡幫她喊123?”

    德國醫生笑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搖頭連說十幾個no,正直道:“我指的是人工授精。”

    之后這個醫生每回看到他都憋不住笑,搞得好像是馬文才自己有問題,他很想說明明是你帶歪的話題!

    總之,雖然他覺得自己人生快要走到盡頭了,不過這里的氣氛卻讓他感覺自己的病很普通,醫生護士的反應好像他只是得了一種比較奇怪的過敏。

    柳意濃又陪著笑了一通后,打算掛電話前,馬文才提醒他:“花與蝶的事,你也不要太上心了。我到這里來以后才發現,我們可能估錯秦青這個人了。”

    “怎么說?”柳意濃問。

    “她不是清高,而是……”馬文才想找一個更貼切的形容詞,不過柳意濃提前說了,“看不起我們。”

    “不是這個意思……”馬文才苦笑,點頭道:“不過很接近了。就跟我們看她一樣,她也是這么看我們的,內涵不同,形式一樣。”

    就像馬文才與柳意濃沒把秦青當成可以平等交流的人一樣,秦青同樣沒把他們當成平等交流的人。

    “我們看她,覺得奇貨可居。”馬文才說,“這是我們這些人的毛病,看誰都先估估價,也不奇怪,站得高就只能看遠,可看遠了,山川湖海盡在眼底,就不可能再注意山上的每一棵樹,海里的每一條魚。”

    秦青對他們來說,就是一棵獨秀山林的樹,一條躍出江河的鯉魚。

    他們想趁這樹仍是幼苗,將其移至庭中,細心養護,修枝剪葉,待長得亭亭綠蓋,便可置桌椅,擺茗茶,與親朋好友共享良宵。

    從小到大,他們耳聞目睹的都是這樣,甚至認為這是對對方的恩德,對方就算發現了也絕不會心生不快,反倒應該因為他們的愛惜而感激涕零。

    對嗎?

    難道不對嗎?

    可突然有一天,一個人也是這么看他們的,給他們的感覺不亞于乾坤顛倒,抬頭看看天,自己看了還不算,還要問旁邊的人“這上面是太陽吧?”

    馬文才經歷生死大半,看破的東西多了,比起父母朋友,秦青這件事只能算成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但他怕柳意濃看不通,才特意提醒。

    “秦小姐眼里的世界不止是我們,還有死者的世界。生死都在她的眼里,所以我們啊,也就是活人而已。”活人多了,幾十億。他們倆或許家世好一些,人有錢一些,除此之外,仍舊難逃一死啊,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偏偏秦小姐……”馬文才喃喃道,“她能讓人死,能輕易取走我們的命,都不用她自己動手的……對這樣的對象,你指望她能有多少尊重?”所以當他想通以后,對秦青突然充滿敬意。

    ——只為她沒有濫用自己的能力,只為她能控制得了野心與欲望。

    “想一想,柳啊,想一想……”馬文才在電話里的聲音越來越低,“我們在她眼里該是個什么地位?還能跟我們平平常常的交際,這就是了不起的自制力!”

    嘗過權力的滋味后,誰能舍棄?能為所欲為之后,誰能控制?

    “換成你我呢?”馬文才問柳意濃,這個問題他也問過自己,“我當時沒事時就想,躺在床上想,如果我有秦小姐的能力……”

    “那早就血流成河了。”柳意濃捂住臉。如果他像秦青一樣有力量……只要想一下就渾身發抖!

    他之前是有這個打算,只是他想等到馴服秦青后再指使她。這點上,他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把秦青與以前收服的其他人給等同了。馬文才說了之后他才發現,秦青不一樣!

    花與蝶說秦青是戰略武器沒說錯,柳意濃只是忘了,這個威脅對象也包括他而已。或者說他知道,卻在潛意識里無限的降低了這種可能。

    ——他認為自己會是那個例外。

    馬文才揭破他的幻想:沒有例外,因為他們在秦青眼里是一樣的“活人”。柳意濃想用金錢物欲來控制秦青,卻忽略了如果秦青真的是這樣一個人會怎么樣。

    “如果有人得罪我,我可以讓他死;如果我看一個人不順眼,我可以讓他死;如果我想達到一個目的,我可以讓擋路的人都去死。”馬文才平靜的說,“如果秦小姐是這樣的人,那我們跟她早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可能那時他們跟秦青的交際會更順利,兩邊也更好說話,但同時……秦青這樣的人也更加危險。

    “那我早就干掉她了。”柳意濃說,“……不過對她應該沒什么用。”是啊,他們要收服一個人,總要恩威并施。他可以給秦青各種恩惠,可怎么威攝她呢?怎么叫她害怕呢?退一萬步說,他覺得秦青很危險想干掉她,也真的干掉了,然后呢?人家天生就是雙國籍,你不讓人家當人了,人家去陰間轉一圈當鬼回來再接著找你,你怎么辦?

    花與蝶最近瘦了不少,瘦得桃花都快跑光了。

    根據某種學說,看到胖的人,大家的心情都會變好,因為人類都有饑餓的記憶刻在基因里;相反,如果看到過瘦的人,人們都會立刻想起饑餓的痛苦,會心生恐懼。

    花與蝶現在就是這樣,屬于走出公司大門,保安會過來扶他一把的人,連秘書都替他預約了醫生檢查身體,他媽還給他買了腸蟲清吃,怕他在外面亂吃東西生了寄生蟲。

    只有他知道為什么。

    他給柳意濃打電話老打不通,這天一大早追到柳意濃家門口,按響門鈴時才早上四點。

    柳意濃打著哈欠給他開門,“才四點……”

    花與蝶進屋換鞋,“我沒睡。”

    柳意濃看到他非主流的眼熏妝,同情道,“要喝咖啡自己煮。”說完進屋換衣服去了。

    花與蝶也不客氣,自己進去煮咖啡,還烤了面包片,煎了雞蛋培根。

    柳意濃洗了把臉,穿上褲子出來,驚喜道:“給我的?”

    “吃吧。”花與蝶面前就一杯咖啡。

    “你也來點。”柳意濃說。

    “吃不下,吃完我跟你說。”花與蝶一口口灌著咖啡。

    柳意濃看他這樣也吃不下了,放下刀叉,兩人用眼神較勁,最后柳意濃先敗下陣,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現在花與蝶就比他狠,他只能認輸,“我沒辦法。”

    花與蝶輕聲說,“事情都是可以談的。”他露出骨節分明的手腕,“不到一周,我輕了快二十斤,每天睡不到兩個小時,一閉眼就是家里,身邊坐著蘇容,大著肚子,我懷里包著個孩子。我睡不著。你把人約出來,我跟她談?”

    柳意濃知道花與蝶要用手段了,也知道這樣下去必是兩敗俱傷的局面,不禁后悔把秦青介紹給花與蝶。

    他沉吟片刻,道:“那個工程已經上馬,錢我不要了,合同我轉給你。”

    花與蝶臉色變了。吃下去的再吐出來,這表示柳意濃不認賬了。

    柳意濃也想明白了。花與蝶是哥們,但像他一樣的朋友,他有很多,沒了花與蝶,他還能找到張與蝶、陳與蝶。可秦青沒了,他未必還能找到第二個秦青。事情很簡單:看誰無法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