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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夏日清涼記事在線閱讀 - 第183節

第183節

    秦青就拿著施教授的卡去倉庫了。

    倉庫的學生每天都看到她,見她比本校的人還積極,一天就是坐一天,私底下都說:“這女生犯病了。”學迷了。

    “長挺漂亮的啊,也化妝,怎么對這東西這么感興趣?”

    一個女生瞪說話的男生,“這兩者有邏輯關系嗎?”就不興會化妝的女生愛學習啊?

    赫天回來時就看到一個女生坐在他的桌子前,他咳嗽著進來,人未至,聲先聞。一屋的人都發現他了,立刻就有人打招呼,“赫天,回來了?病好了沒?”

    赫天一開口就是一連串的咳嗽,“好……好多了……”

    問話那人給他倒了杯水,“我看你這不像啊,干嘛不多歇幾天?”

    赫天咳得撕心裂肺,搖頭:“沒……沒事……”

    端水那個師兄看得直皺眉,扶著他坐下,替他拍背,“你這還沒事啊?看你這都瘦了多少斤了?都快成皮包骨頭了。”

    大熱的天,赫天穿著長袖衛衣,咳嗽倒讓他臉上有了紅暈,背上的脊骨清晰可見。兩頰無rou,皮膚毫無血色。

    師兄把水遞給他,嘶了一聲:“你這手怎么跟冰一樣?我看你真該回去躺著。什么都沒身體重要。”

    其實,赫天的眉毛都快掉光了,頭發似乎也很少。

    秦青早就注意到他了,但她沒有靠近,而是心情復雜的看著赫天。

    ——因為這個男生,身上已經染上了陰氣。

    石蓮臺是葬具,它本身雖無陰氣,卻可以通陰。赫天這個男生就像當時的秦青,不過他既比她幸運,又比她不幸。

    她當時是突然被鬼攝走,如果不是方域救她,讓她能和容榕的鬼身分開,當時就死了。不過死得也快,不受罪。

    赫天卻是跟石蓮臺朝夕相對。如果時間短就沒事,時間一長,石蓮臺勾動的陰氣就會慢慢浸到他的身體里。他還是個男生,自身抵抗力還強,所以他發現的就更晚,受的影響也更多。

    這樣下去,這個男生活不了多久了。

    她本來想見見研究這個石蓮臺的學生,然后看情況再說,或許她可以想辦法把石蓮臺帶走。但現在……她想了想,拿著自己的書包站起來,回身“不小心”的一揮,書包帶勾到擺石蓮臺的木頭架子一甩——

    嘩啦。

    房間里所有人都循聲望去,然后一起傻眼了。

    天天都來盯著石蓮臺的那個外校女生抱住書包僵立在原地,而原本擺在桌上的石蓮臺和放它的木頭架子一起砸在幾米遠的地上,石蓮臺……碎了……

    就算是石頭的,也有幾百年的歷史了,本來就脆弱,何況原本就是半盞,這樣碎的再也拼不起來了。

    一個男生連忙摸電話,指著秦青:“你你你先不要走!”他要趕緊打電話給教授!

    秦青舉手做投降狀:“我不走。”然后火速打電話給施教授,這件事是她對不起施教授,學生犯的錯,最后是帶隊教授背鍋。如果施教授是那種冷淡的教授還好,他偏偏最負責,肯定會把責任擔起來的。

    但時間來不及了。赫天今天回來,肯定會繼續研究。秦青想再找砸碎石蓮臺的機會都不好找。她瞄了一眼,慶幸砸得夠碎,這樣肯定就是進垃圾場了。

    赫天坐在那里也傻了,他提前出院就是想趕緊把模做出來好回家休息,現在殘件已經碎,他的復制品還有必要擺嗎?這樣的話,他還不如直接回家休息去呢,浪費假期時間。

    戴教授和施教授接到電話都趕回來了,而戴教授在路上就接到了施教授求情的電話,“學生手不穩,她肯定也害怕,你不要怪她。”

    戴教授笑著說:“不怪不怪,學生毛手毛腳的,壞的東西還少啊?那本來就要扔了,不然也不會讓學生當作業啊。”

    戴教授來了以后,先安慰赫天,讓他回去休息,再把秦青帶到他辦公室,讓施教授領走。然后讓學生把砸碎的石蓮臺掃到垃圾筒里。學生們見事情解決,反正事不關已,也都拋到腦后不再關心。

    晚上,戴教授回家休息之前,先打開今天倉庫的監視錄像。他每晚都要看一遍,不為別的,是怕學生里面有三只手。

    以前發生過拿出來讓學生看的彩杯被偷走的事,可上課的學生太多,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后來倉庫里就裝了攝像頭。

    看錄像時,他發現了不對。攝像頭都是正對著桌面的,能很明顯的看到秦青先把書包特意放在木架旁邊,然后站起來時,她是特地甩了一下書包,所以木架才飛出去,石蓮臺才砸得那么碎。

    奇怪,這個學生有心理問題?在報復社會?因為不肯把石蓮臺給她,所以故意當著赫天的面砸碎它?

    戴教授思考了一下,覺得以施教授的人品,怎么也不會喜歡這樣一個學生。

    那她為什么故意砸壞石蓮臺?

    ☆、第 202 章 蓮臺前情

    施教授沒有責備秦青,在她道歉的時候還安慰她不要放在心上。老教授為了讓她輕松一點,還呵呵的說:“以前我和同學在走廊里踢球還砸壞了先生的花瓶呢。”

    用現在話說,代先生很小資,因為留學的經歷,他有喝下午茶的習慣,還收藏了很多瓷器。在當時,中國最后一個皇朝的覆滅讓一些高級品也失去了來源,出自大清宮廷的瓷器在當時早已尋不到蹤跡。代先生用幾個小皮箱辛苦帶回國的瓷器是標準的英國貨,以當時的時代來說,屬于砸了一個就再也不可能配齊的東西。施教授等幾個精力旺盛的學生,來到學校后才學會了一些體育游戲,他們在家鄉時所有的體力勞動就是下地,下地,下地。所以他們非常著迷,跟現在的學生逃避體育課不同,他們上課時如饑似渴,下課后玩起游戲來一樣興致勃勃。

    于是,代先生的茶壺就糟秧了,而施教授到現在都以為那個長脖子高高的瓶子是花瓶,而不是茶壺。

    而代先生在看到自己的茶壺完蛋后,說的唯一一句話是:“早知道,我該帶個銀的回來。”說完一笑,倒是對濕了的書和手稿非常可惜,罰當時還是學生的施教授幾人替他抄書。

    因為代先生的影響,施教授對學生總是非常寬容,因為學生來學校就是來犯錯的,教授的指責不是在他們犯錯后批評他們,而是教導他們什么才是對的。

    秦青說:“我以后站起來時一定小心。”

    施教授笑著說:“你記住這次教訓就行了。”

    秦青問:“教授,要賠多少錢?”

    施教授是認為學生應該要有責任心的,所以他沒有說不必賠錢,而是點頭說:“是該賠。”

    秦青早有準備,她包里有三張卡,一張她自己的,一張父母給她的,還有一張信用卡,賠多少都夠刷了,她猜那半盞蓮臺也不會太貴。

    “賠一百就行了。”施教授說,就是為了讓學生記住,意思意思就行了。

    “……一百?”教授你是不是少說了一個零?

    最后她掏出一百給了施教授,竟然有種買到一折便宜貨的感覺,早知道這么便宜她早就砸了,還用考慮那么多天?

    施教授鄭重的接過來,嚴肅認真的說會替她交到戴教授手上。

    戴教授沒有給施教授說他在監視器中發現的東西。說了又能怎么樣?不管那個學生是有意還是無意,石蓮花都碎了。

    何況任何一個教授都是護短的,不管是愛護學生還是愛惜名聲,他們都不喜歡自己的學生出事。

    事后,施教授也把他的卡收回來了。那這件事也就到此結束了。

    倒是赫天在當晚回到寢室后,因為發燒被送到醫院,又因為痢疾、中暑、腸胃炎、結膜炎等病入院治療。

    戴教授聽說后覺得很幸運,如果石蓮花沒碎,那赫天很可能在倉庫里發病。這跟在寢室發病是完全不同的,前者他和學校都要吃不了兜著走,后者,只需要表示人道主義關懷就行了。

    在那么一瞬間,他懷疑過赫天的病和石蓮臺的關系。因為赫天在學校五年都沒像最近半年這么多病,而這半年恰好是他們收到這半盞石蓮臺的時候。

    交流會在一周后就結束了。秦青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帶著行李去和方域匯合了,兩人說好要去旅行的。她之前還在發愁要怎么跟家里說,現在就方便了。

    旅行的目的地是方域挑的,在去之前,她以為就是在附近幾個國家轉轉,護照什么的都是方域辦的,直到登機前她才知道,他們要去的是冰島

    秦青從得知要去的地方后就抓住方域開始無聲的尖叫,這比她所能想像的最好的還要更好一百倍。然后在飛機上就一個勁的看旅游圖冊,抓緊時間做準備。

    這次旅行沒有靈異故事,沒有鬼,沒有任何讓她不舒服的東西。

    從下飛機的那一刻,她就愛上了這個地方。

    空氣非常好,簡直可以裝到罐頭里去賣。她在下飛機后就恨不能把空氣裝回家。

    方域租了車,他的駕照在這里也能用。兩人沒有詳細的計劃,只是想來看一看這個在地球另一端的世界,所以隨走隨停,看到喜歡的地方就多待半天。

    秦青收集了當地的硬幣當紀念品,撿了火山石,還照了很多照片,包括一張跟鯨魚的合照,雖然另一個對象在幾公里之外。

    不過兩人什么也沒發生,她還沒有準備好。方域訂的是套間,雖然兩人也曾相擁著在房間里慢慢跳舞,但他最后還是放她回房間了。

    那一刻她的心跳得厲害。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一晃就是五天過去了。在最后一天,秦青接到一封郵件,寄件人是戴教授。

    這很奇怪,她沒想過戴教授會給她寫信。

    她打開后,發現還是那盞石蓮臺的事。

    赫天這幾天把過去二十年的醫院都給補上了,他以前可是個健康寶寶,聽父母說連嬰兒時期也很少上醫院,就算感冒發燒也是帶過來打兩針就好了,從沒住過院。

    但他從寢室被送到醫院后,已經住了快二十多天了。連醫生都奇怪了,還悄悄跟他家人說過后,給他重新驗了血,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隱藏的疾病,比如基因缺陷、遺傳病、愛滋什么的……

    他是因為發燒進的醫院,進來后又上吐下泄,診出了痢疾,跟著頭暈腦脹,發現是中暑,然后又因為沒有食欲,吃不進去也吐不出來,好像胃里多了塊石頭,又診出腸胃炎,再然后睡了一覺起來,查床醫生發現他眼白發紅,一查,結膜炎。

    接下來他mama給他擦背,發現他背上有一大片皮膚發紅,第二天開始發疼,然后冒小紅疹,皮膚科醫生被叫來會診,看一眼就說:“帶狀皰疹。”摸著他的背,然后讓他翻過來摸肚子,脫下褲子摸大腿,說:“可能會越起越多。”

    赫天都不知道要不要哭一哭了。

    由于用藥越來越多,越多越復雜,中西都有,醫生前一天晚上查房時說要給他保肝,免得最近的藥對他的身體產生影響。醫生笑著說:“你的身體也太虛弱了,藥都不敢用,按說年輕人不應該啊。”

    第二天他就開始想吐,以為是腸胃炎復發了,驗血后發現:藥物性肝炎。

    這時,赫天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與其哭,倒不如攢攢力氣治病。

    就是這時醫生跟家人商量給他重新系統的檢查,他的身體太不對勁了,醫生都想給他下病危了。

    石蓮臺原來的主人就是這時找上門的。

    一開始,赫天的父母以為是他的同學,在赫天去檢查時來看望,還給了五千塊錢。可赫天回來后說沒有這樣的同學,父母才覺得奇怪。

    “他們來干嘛?”赫天問。

    “就問問你的情況。”赫天的mama說,這么關心兒子總不見得是壞人。

    “碎了?”韋明星嚇了一跳。

    “對。”戴教授也是沒想到竟然那半盞石蓮臺還會有人來找,說起來也是學校的工作沒做到位,那半盞石蓮臺是被捐贈的,當時的手續卻很不規范,現在就有點被動了。

    “那碎片呢?”韋明星問。

    “這個……已經扔了啊。”戴教授很無奈。

    “扔了?”韋明星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他不相信,“怎么會扔了呢?那不是文物嗎?有一千六百年的歷史啊。”

    戴教授看他神情就知道他不信,可確實是扔了啊,學校垃圾一天一收,估計已經在垃圾山里了吧。

    “請問,您的父母呢?”戴教授問,看韋明星才二十幾歲,不像是玩收藏的人。

    韋明星淡淡的說:“父親去世后,母親就離開了,她有自己的家。我剛回國,以前不知道這件事。”

    戴教授笑了下,沒接茬。

    韋明星說:“我父親收藏的東西有很多,我回來以后,大部分東西都不知去向了。母親說有的扔了,有的砸了,有的賣了。那些都沒辦法找回來了。”

    顯然,他是想取回蓮臺。自然認為這是學校不想還才說謊的。

    戴教授也不是不明白,只是東西已經砸了,如果還在,還他也沒什么,畢竟對學校來說不值錢,而韋明星顯然對石蓮臺的估價要高得多得多。

    “這樣吧,我可以讓你看看它的資料照片。”戴教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