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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廢后將軍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朝臣再呼萬歲,緩緩起身。

    慕容炎正要說話,突然身后樓臺響起機括聲!他迅速轉(zhuǎn)頭,幾乎下意識把姜碧蘭護在身后。二十七丈的高臺上,明月樓前,突然幾十支羽箭破風(fēng)而來!

    高臺上的禁軍侍衛(wèi)紛紛倒地,慕容炎隨手抽了一把刀,擋掉幾只箭。下面頓時一片大亂,有人高喊:“有刺客,護駕、護駕!”

    周信和封平頓時臉色煞白,他二人負責(zé)這次冊后大典的防衛(wèi)守備,出了這樣的事,乃是死罪。

    二人急急上前,慕容炎以一刀擋數(shù)箭,當(dāng)然吃力。何況姜碧蘭一身盛裝,行動不便,簡直就是個活靶子。此時一波箭矢呼嘯而來,姜碧蘭便是花鈿委地、長發(fā)蓬亂!

    慕容炎眉頭緊皺,突然身后,有人近前。他沒有回頭,卻知道一定是左蒼狼。千級石階,只有她有可能來得這樣快。也只有她,會來得這樣快。

    果然那人一近前,就替他擋去了一波箭矢,他沉聲說:“抓活的,孤要知道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膽!”

    左蒼狼站在他身后,挽弓搭箭,箭無虛發(fā),瞬間將幾個沒來得及隱藏的刺客射殺。刺客很快發(fā)現(xiàn)了她箭法驚人,立刻將目標(biāo)換作了她,姜碧蘭還在忙亂中,完全不知所措。左蒼狼沒有回頭,只說了一句:“離開這里。”

    姜碧蘭搖頭:“不!炎哥哥,我要在這里陪著你!”

    慕容炎唇際帶笑,可是你在這里,只會拖累我呢。這個時候,我還真是更喜歡身邊這個人留下來陪我。但是……好吧,但是我領(lǐng)你心意。這一生,愿傾錦繡織一夢,免君流離,免君苦厄,免君憂怖。

    箭雨更加密集,敵人已經(jīng)知道左蒼狼箭法高超,開始隱蔽樓中。

    慕容炎說:“掩護我,我過去。”

    左蒼狼急道:“主上!等禁衛(wèi)軍!”

    千余臺階上,禁衛(wèi)軍已經(jīng)在慌忙趕來。慕容炎還沒說話,突然樓中躥出七個人,七把劍同時向他刺來,快若流光!姜碧蘭驚叫一聲,她是閨中女兒,哪里見過這等兇險之事?不由自主便往慕容炎身后一躲。

    這七個人絕非一般刺客,其劍快若流光,慕容炎受姜碧蘭牽制,閃避不及。眼看劍風(fēng)已近,他幾乎可以嗅到那道寒芒之上的血腥氣。而更可怕的是,這個七絕劍陣,是一個連環(huán)陣。一旦一劍得手,后面幾劍都無從閃躲。

    他眉頭一皺,身邊突然人影一閃,左蒼狼用弓弦絞住了第一劍,只是用力一帶,身后三劍刺空。然而劍陣未破,剩下三劍如殘虹,劍劍都刺在她身上。

    左蒼狼第一次感覺到在高手面前的無力,她避無可避,不要說此時手中沒有其他兵刃,就算是有,也毫無勝算。

    這可怕的劍陣,刺客到底是誰?

    電光火石的剎那,她只來得及避開要害,劍陣發(fā)動一次,她中了三劍。傷口血流不止,然而她并沒有退卻,直面第二波劍陣。慕容炎就站在她身后,她的肩甚至抵著他的胸口。

    她的血淌出來,沾在他身上。頃刻之間,已經(jīng)將他繁復(fù)的衣料濕透。然而她從未想過退后,只因他在身后,只能不死不休。

    只是這么片刻的阻擋,身后禁衛(wèi)軍趕到了。七個刺客哪怕身手再高強,也無法與近萬禁衛(wèi)軍抗衡。周信下令放箭,將七個人逼入樓中。禁衛(wèi)軍圍住了明月樓。

    在這里行刺,是有風(fēng)險的。危樓百尺,一旦被圍,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

    左蒼狼覺得一陣一陣地暈眩,她甚至沒有留意身上有幾處傷口,流血的地方根本也捂不住。耳邊王允昭大聲喊:“左將軍受傷了,快傳太醫(yī)!”

    然而那聲音也是模糊的,她蹲下來,只是一咳嗽,血就從傷口涌出來。慕容炎伸出手,按住她的傷處。那血沾在手上,卻并沒有令人厭惡的不適。一直等到太醫(yī)趕來,他把左蒼狼交過去。然后起身。

    此時臺上臺下都已大亂,群臣驚慌失措,慕容炎扶起姜碧蘭,替她重整發(fā)髻,隨后拾起地上的釵環(huán),親手為她佩戴。姜碧蘭仍然心有余悸:“炎哥哥,你沒事吧?”

    慕容炎搖頭,扶著她站起來,對一邊已經(jīng)失魂落魄的禮官說:“繼續(xù)。”

    “什……”禮官幾乎以為自己瘋了,但轉(zhuǎn)瞬間,他又明白過來,高聲宣讀冊后制命。文武百官俱都驚住,但轉(zhuǎn)瞬間,又都明白過來,趕緊依制站好。

    禮官宣讀完制命,掌節(jié)官從寶冊案上開封節(jié)令,冊后儀式瑣碎繁雜。然而畢竟王允昭是個妥當(dāng)之人,準(zhǔn)備得頗為細致。很快一切便又重新井井有條。

    慕容炎站在明月臺上,與心愛之人并肩。只是胸口被血沾染的地方,有一點點涼。他轉(zhuǎn)過頭,看見太醫(yī)已經(jīng)為左蒼狼止了血。有心要找人將她抬下去,她拒絕了。太醫(yī)只能攙著她,一步一步,走下一千多級的玉階。

    紫色的武官朝服上,血跡并不鮮明,如同水痕。  姜碧蘭覺得自己在作夢,眼前群臣叩拜,耳畔諸人山呼萬歲。她抬起盈盈雙目,最心愛的男人就在身邊。慕容炎握著她一雙水蔥般細嫩的手,站在祭壇旁向下俯瞰。飛鳥自云間過,流星一樣劃過天闕,長長的白玉階梯下,萬眾俯首。

    “以后,你就是大燕的王后。”他五指微微緊握,“慕容炎的妻子。”

    姜碧蘭美目低垂,淚光漸漸充盈雙目:“炎哥哥,我不在乎什么大燕的王后。”她吸吸鼻子,淬玉般的面孔微微一笑,他瞳孔中便勝開了三月春花。她笑著說:“但我喜歡作慕容炎的妻子。”

    兩個人對視,此情脈脈。明月照高樓,流光正徘徊。愿為西南風(fēng),長逝入君懷。

    當(dāng)天,姜碧蘭正式遷居棲鳳宮,成為大燕王后。此時,慕容炎未納一妻一妾,整個燕王宮沒有一個妃嬪。幾時曾有過這種榮耀,大燕帝君,許諾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是夜,紅燭高照。帝后新婚,龍鳳成祥。

    姜碧蘭在一片喜紅中抱著慕容炎的腰,輕聲說:“炎哥哥,抱緊我,我好害怕我只是在作夢。”

    慕容炎緊緊擁抱她,力道讓她有些疼痛。她含著淚,卻微笑著:“炎哥哥,哪怕只是一場夢我也不醒了。我就這樣,醉死在夢里,醉死在你懷中。”

    慕容炎眼神卻是清明的,鮮艷的紅色倒映在他雙瞳之間,他笑:“傻話。”話落之后,又擁她在懷中,“好吧,醉死在我懷中吧。”

    在華美錦帷之中,人影成雙。

    及至半夜,封平和周信回來請罪,就跪在宮門之外。慕容炎起身,王允昭上前服侍他穿衣,姜碧蘭睜開朦朧的睡眼,問:“這么晚了,一定要去見他們嗎?”

    慕容炎說:“孤想提審刺客。你先睡吧。”

    姜碧蘭點點頭,抬眼看了他一眼,見他衣帶未系,不由又紅了臉。慕容炎在她臉頰輕輕吻了一記,然后微微皺眉。姜碧蘭臉上的脂粉,當(dāng)然是極為細膩的那種,帶了些幽幽暗香,令錦帷之中都帶了一絲綺麗之意。但是,其實他并不喜。

    及至步出棲鳳宮,明月如霜。

    王允昭本是領(lǐng)著慕容炎向?qū)m外周信、封平二人所在之地走,冷不防慕容炎突然問:“阿左如何了?”

    王允昭一怔,趕緊說:“太醫(yī)已經(jīng)診治過了,說是其他傷都不要緊,就是肺葉那一處著實兇險。如今幾個太醫(yī)都在溫府守著。”

    慕容炎轉(zhuǎn)頭看他,說:“溫府?”

    王允昭心頭一驚,說:“陛下……”慕容炎說:“你真是越來越會辦事了。”

    王允昭趕緊跪倒,說:“陛下,左將軍素來不喜下人服侍,南清宮也沒個貼心的丫頭侍候。奴才只是想,若是在溫府,好歹還有溫老夫人……”

    慕容炎沉聲說:“如此說來,你任中常侍這么些日子,在宮里竟然挑不出幾個妥貼的宮女?”

    “陛下恕罪!”王允昭跪倒在地,慕容炎冷哼一聲,出宮而去。周信和封平都跪在宮外,慕容炎從他二人身邊走過,也沒理會,直接去了溫府。王允昭好半天才跟跟蹌蹌地跟上。

    他深夜駕臨,溫府還是忙亂了一下,慕容炎只說了句:“都起來,不必多禮。”一步未停,直接去了左蒼狼的房間。她還睡著,長發(fā)鋪了半枕。有下人送來了錦凳,慕容炎在床邊坐下,問幾個太醫(yī):“如何了?”

    為首的趙太醫(yī)說:“回陛下,將軍的傷都不在要害,只是失血過多。還需要靜養(yǎng)調(diào)理。”

    慕容炎握了握左蒼狼的手,眾人臉色突然就變得十分怪異,尤其是溫行野夫婦。王允昭趕緊也伸手探了探左蒼狼的額頭,說:“陛下,將軍似乎并無熱癥,如今好不容易入睡,還是交給太醫(yī)們照看吧。”

    慕容炎嗯了一聲,不著痕跡地放開了她的手。

    左蒼狼許是喝了藥,睡得特別沉,一直沒有醒。慕容炎站起身來,轉(zhuǎn)頭對溫家人說:“既然左將軍傷勢穩(wěn)定,孤也就放心了。你等好生照看,一應(yīng)所需,均可找王允昭調(diào)配。”

    溫行野等人應(yīng)了聲是,他步出溫府,突然說:“讓周信和封平連夜提審刺客!問出結(jié)果,他二人戴罪立功,如果問不出孤滿意的結(jié)果,也不用再來請罪了。”

    王允昭說:“是!”

    ☆、第 45 章 誣陷

    左蒼狼睡了兩天,睜開眼睛,看見床邊坐著一個溫老夫人。她一怔,溫老夫人已經(jīng)笑著說:“可算是醒了,這要再不醒,還不得把人急死呀!”

    左蒼狼見她眼睛都熬紅了,說:“府里又不是沒有下人照管,你何必一直守在這里?一把年紀(jì)了,別再熬出什么毛病來。”

    溫老夫人也不見怪,說:“到底是自己家的人,哪能光讓下人守著。我去叫太醫(yī)再過來看看。”

    左蒼狼說:“我沒什么事,自己受的傷,心里能沒數(shù)?不用擔(dān)心。”

    溫老夫人起身,一邊向外走一邊說:“要是受傷的人個個心里都有數(shù),還要大夫干什么。”

    不一會兒,太醫(yī)從外面進來,又重新替她把脈。屋子里亂哄哄的,幾個一把年紀(jì)的太醫(yī)在商量著用藥,有下人端了深褐色的藥湯進來。溫老夫人接過藥,坐在床邊,說:“來,先把藥喝了。”

    左蒼狼就伸手過來接,溫夫人搖搖頭,用銀勺舀了喂她。左蒼狼直接就叼住碗沿,三口兩口把整碗藥都咽了下去。溫老夫人給她擦了擦嘴,又塞了顆話梅干到她嘴里。

    左蒼狼叼著梅干,問:“老爺子呢?”

    溫夫人說:“一早就被人叫走了,到這時候還沒回來。”

    左蒼狼問:“誰的人叫走的?宮里的人?”

    溫夫人說:“不是宮里人,我問他他也不肯說。你別擔(dān)心了,陛下對溫家總算是格外厚待,在晉陽城誰還能把他怎么著?”

    左蒼狼點點頭,喝了藥之后有點犯困,很快就重新睡下了。

    詔獄,慕容炎站在刑室外,封平和周信正在對擒獲的刺客逼供。這次來的刺客不在少數(shù),而且是提前藏到明月臺的明月樓中。這若是宮中沒有內(nèi)應(yīng),萬萬不可能。

    而且身手高絕的那七名刺客,絕非普通人,想來要找出身份,應(yīng)該很容易才是。

    可是他們身上沒有任何印記,更搜不出足以表明身份的東西。

    各種酷刑用遍,有人已經(jīng)被刑囚至死,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話。甚至有人一旦被擒就咬舌自盡。慕容炎站在這幾個血淋淋的刺客面前,目光掃過他們的臉,說:“其實,你們什么都不說,我也知道你們是誰。”

    幾個人聽若未聞,根本沒有向他看。慕容炎說:“你們的身手在江湖上不可能是無名之輩,事前沒有準(zhǔn)備毒藥自盡,也不像是殺手。藏天齊派你們來的吧?”

    藏天齊三個字入耳,三個人如被針扎,身子微微抽搐了一下。慕容炎說:“你們是否招供,對孤王而言,并不重要。因為不論你們說不說,或者說什么,都完全沒有意義。”

    他轉(zhuǎn)頭看向封平,說:“呈上供詞。”

    封平應(yīng)了聲是,將一份早就擬好的供詞呈了上來。慕容炎說:“隨便讓他們誰畫押。”

    封平盯著幾個人,沉聲說:“誰愿畫押,可免一死。”

    “呸!”有人吐了他一臉帶血的唾沫。封平走到那個人面前,突然抽出腰刀,一刀砍下了他的手!那人一聲悶哼,鮮血噴涌。封平一眼也沒有多看,轉(zhuǎn)而撿起地上的斷手,沾上印泥,飛快地在供詞上按下了手印。

    慕容炎接過那紙供狀,說:“現(xiàn)在不就有了嗎?藏天齊指派弟子潛入晉陽,破壞封后大典,意圖行刺孤王。嗯,誰為內(nèi)應(yīng)呢?這樣的事,晉陽城沒有內(nèi)應(yīng),他可安排不來。”

    封平和周信站在他面前,一聲也不敢吭。要說有嫌疑,最有嫌疑的就應(yīng)該是他們兩個人。幸好他們一直是慕容炎身邊的人。這便令慕容炎連追責(zé)也無從追起。

    慕容炎想了想,說:“朝中父王舊臣眾多,誰都有這個可能。不過可能性最大的嘛,就寫薜成景吧。薜成景一個人也未必辦得了這件事,匠作監(jiān)負責(zé)修建浮云臺,也脫不了干系。那就再加一個匠作大臣萬樓。”

    周信身子微微一顫,封平已經(jīng)寫下了另一份供狀,然后又是一招砍下了另一個人的手,再度按上印泥。

    慕容炎將兩紙供狀拋到周信面前,說:“還等什么?”

    周信顫抖著撿起那兩份供狀:“陛……陛下……”慕容炎看過去,他只有說:“是,微臣這就去辦!”

    夜半三更,禁衛(wèi)軍悄無聲息地包圍了左丞相府。

    兵士們舉著火把,二話不說,有人以圓木撞開大門。丞相府的人這才被驚醒,有個家奴大聲喊:“什么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夜闖丞相府!”

    周信和封平騎在馬上,封平左右環(huán)顧,但見丞相府的人已經(jīng)陸續(xù)被驚起,說:“將薜成景一家老幼全部羈押,休要走脫一人。”

    禁衛(wèi)軍高聲應(yīng)是,立刻開始抓捕府上諸人。

    薜成景披衣而起,走到中庭,就看見周信和封平。他似乎察覺了什么,說:“果然,還是免不了這一天。”周信說:“老丞相,陛下并無他意,只是獄中刺客招出了丞相,還請丞相隨我等走一趟,不要為難我們。”

    封平說:“你跟他說那么多干什么?你以為這樣他就會感激你了嗎?來人,將薜成景鎖上!”

    周信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卻什么都沒說。薜成景入朝為官四十載,禁衛(wèi)軍一時之間,還是不敢動。封平冷哼一聲,索性下馬上前,將黑色的枷鎖套在薜成景身上。

    “老爺!”火把光線昏暗,有個年已六旬的婦人撲了上來,封平一刀過去,刀尖正中其腹,婦人慘叫一聲,撲倒在。薜成景一聲平靜的神色這時候才土崩瓦解:“夫人!!”

    他想上前,然而禁衛(wèi)軍押著他,推向府門之外。薜成景老淚縱橫,府中人開始群情激慣。

    周信這才下馬跑過來,高喊:“封平!不許傷人!陛下只是令我等帶回薜丞相!你想干什么?!”

    封平轉(zhuǎn)頭看他,說:“陛下什么意思,你真的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