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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混賬女青年在線閱讀 - 第64節

第64節

    沉默一瞬,煥然忽然說:“我覺得咱倆是混蛋。”

    田果點頭:“沒錯,還是兩個大混蛋,貨真價實不可饒恕的那種!”

    呵!煥然淡淡一笑,趁周圍商戶都忙著收拾攤位沒人注意這邊快速親了田果臉頰一下,“所以,咱們得好好過,不能再禍害別人了。”

    ☆、第094章

    1986年來了。

    新年剛過,轉眼就進入臘月。

    初七這天晚上,田果坐在炕桌前挑著明天熬八寶粥要用的豆子。在北方,進入臘八就算進入年了,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活,掃房啊,蒸饅頭年糕宰雞宰鴨什么的,下午,田果已經把紅豆蕓豆蓮子提前放入鍋里泡好,現在是剝桂圓,剝三個,自己吃一個,再往姥姥嘴里塞一個。

    姥姥說:“你呀,找這么個剝法,明天早上也干不完。”

    “那今天晚上就不睡了唄。”她笑嘻嘻,又剝了桂圓放進嘴巴里。

    姥姥看看炕桌上的表,問:“煥然幾點到北京?”

    “他呀,早著呢,廣東這幾天下雨,火車晚點估計最早也要明天早上。”

    煥然12月底跟著呂胖子去了廣州進貨,往北京打電話不方便,就保證每天寫一封信,有時幾句,有時好幾篇,看著跟中篇小說似的,寫的無非是在廣州的見聞,什么豆腐腦是甜的,香腸也是甜的,花街真漂亮,好多叫不上名字,還有就是對田果的相思之苦。有些話,嘴上不好意思說,用鋼筆寫在發黃的紙上,倒像流水般一股腦的傾瀉出來,從一個人的心底流淌進另一個人的心底,像初春的天氣,暖暖的。

    上個禮拜,二喜也寫了一封信過來,她懷孕了,預產期在7月。

    聽到消息,姥姥就連夜縫了幾雙小虎頭鞋出來,田果怕她累,就說:“姥兒,縫一雙就得了,小心眼睛,其實這鞋二喜媽也會做。咱們送一雙表表心意就好。”

    “瞧你說的,我哪有那么大方,那雙藍色給二喜,剩下都是留給你的。”

    “姥兒……”田果臉紅,像被點破心事的純情少女,“我跟煥然早著呢。”

    姥姥皺起眉,故作生氣地說:“小果兒啊,差不多就得了,再耽誤下去,煥然就三十了,趁著現在好,全是熱乎勁,趕緊結了得了,你結婚,我也就放心嘍。”

    田果撇撇嘴,心想哪里是我耽誤他?

    不過煥然最近往這邊跑的是很勤,有時晚飯中飯都在這邊吃,別看他瘦,飯量卻不小,田果抗議,說你都快把我家吃窮了,煥然委屈,揉著鼻子學蚊子叫,說田果喜新厭舊,是要找茬拋棄自己,他不能讓她拋棄,他這輩子都黏上她了,后來自然跑得更勤,恨不得每天一睜眼就跑到這里來膩歪。

    做好的鞋都放在一個小紙盒子里。姥姥把紙盒子往炕桌上一放,指給田果看,“瞧,這米分色是給小姑娘穿,那藍色是給小小子,我各做了兩雙,鞋子一大一小,小娃娃的腳長得快,預備出兩雙,估計一個秋冬就過完了。”

    “其實,您不用這么著急。”田果眼眶發熱。

    姥姥搖搖頭,指指自己的眼睛說:“不行嘍,年紀一天比一天大,怕等你生出孩子,我這眼睛和手就不聽使喚了,老人一天一個樣,不知哪天我就飛走了,所以現在能多做一雙是一雙,小果兒,煥然是好孩子,打小兒看他,我就喜歡,他善良,有責任心,這一點比什么都重要,唯一差點的就是脾氣不太好,但我觀察了一段,發現他在你面前還行,知道讓著你疼你,行了——”姥姥長長舒一口氣,“他對你,你也對他好,這我就放心了。”

    “姥兒,你今天怎么了,竟說這沒邊的話。”田果哽咽。原來,姥姥什么都知道,她與煥然相處的點點滴滴,敢情都在老人家的眼睛里生了根發了芽。其實田果也有委屈,后來鈕藍又去秀水找了她好幾次,還上理發店鬧了一次,好在董桂花向著她,李師傅也護著她,張揚跟師姐還一同跳出來與鈕藍對峙,說現在婚姻自由,男未婚女未嫁,人家倆愿意咋好就咋好,誰也管不著,管多了還算犯法,小心抓進去。

    “姥兒,他們家不同意。”憋了好久,田果終于把委屈說了出來。

    “他們會同意的。”

    “你怎么知道?”

    姥姥看她一眼,悠悠道:“姻緣點注定,他啊,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第二天早上,田果剛把粥熬好,煥然就推門走了進來,手里提著兩個大塑料袋,滿身風塵仆仆。

    姥姥在里屋,門簾拉著,這讓煥然很有勇氣地抱著田果親了親。“想我么?”

    “不想。”她說。

    他親一下她的嘴:“真不想?”

    她呵呵笑,“想!”能不想嗎,你走了整整二十天,那么遠的路,真是隔著千山萬水。

    煥然半個小時前剛到家,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臉都沒來得及洗就跑了過來,吳珍跟鈕藍無聲對視一眼,然后各自深深嘆氣。其實鈕藍還想管煥然的事,但是被唐安平擋住了,唐安平說:“你一個做姑姑的,管得著侄子娶誰嗎?別說煥然都27了,就是17也輪不到你管,有嫂子跟哥哥,你瞎攙和什么勁,有那功夫不如管管兒子的學業,明年就上中學,現在那成績還不上不下的,至于煥然,他不傻,就是娶一個蛋回來,也是他自己愿意!”

    鈕藍覺得丈夫說得對,自從管起煥然的事,她就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對面院子的楊曉紅,蝌蚪,長江他們在胡同里看見她都躲著走,眼睛里都是鄙視,那天在廁所還碰見了周燕和丫蛋,兩個小丫頭一上來就指桑罵槐了半天,什么“多管閑事”啊,“人家談個戀愛,一個親戚瞎攙和什么。”鈕藍聽得出這事罵她呢,氣的一提褲子,屎又憋了回去。她委屈啊,想自己東奔西走的一個月,到底為誰辛苦為誰忙?

    其實吳珍的意志也正在搖動,兒子的心她比誰看得都透,這是真喜歡,半分假都沒有,鈕新國也說了,兒子大了,管是管不住,你要真不同意,就把戶口本藏好,一年后再看,如果煥然還是想娶田果,我看……就那樣吧,再耽誤下去,他就30了,不就娶個媳婦么,我看田果挺好,小時候是瘋了點,那是沒人管教,這幾次在胡同里碰到,我覺得那孩子還行,人孝順,跟鄰里也和睦。實在不行,等她過了門,你這個當長輩的再慢慢□□,小珍,兒子是自己的,咱得知道心疼。

    哎,吳珍深深嘆氣,努努嘴沒說什么。

    煥然從廣東帶回好多土特產,桂圓干,荔枝干,老婆餅……洗過臉,趕緊拿出來給田果還有姥姥看,“這是廣東香腸,甜味的,我在廣州時,見他們都放在米飯上,哦對了,廣東人真奇怪,米飯放在砂鍋里吃。”

    田果捂嘴笑,“傻瓜,那叫鍋仔煲飯”

    “是嗎?”煥然吃飯快,在廣州時又忙,每天到了飯店就沖進餐館,點餐和付賬都是呂胖子的事,他只負責吃,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啥,只依稀記得店家端上來一個砂鍋,蓋子打開,里面是噴香的米飯和rou菜。

    一月,四九城戶外已是零下十幾度,田果把香腸直接放在外面冷凍,回來時,看見煥然拿了一件水米分色連衣裙站在廚房里。

    “好看么?”

    “給我買的?”

    煥然哭笑不得,一把拉過她抱在懷里,“幾日不見,你怎么變傻了,難道這裙子還是給我買的?”

    噗,田果忍不住一笑,確實,自己真夠傻的。

    這時,姥姥在屋里輕咳一聲,“小果兒。”

    田果趕緊推開煥然進了屋,“姥兒,什么事?”

    “扶我到院門口呆一會兒。”

    田果看看屋外說:“那可不行,現在是早上,外面溫度可低了,您要想去外面坐,等晌午太陽出來時再去。”

    煥然也說:“姥兒,粥快熬熟了,等喝完粥,太陽出來您再出去。”

    “不,不,我就現在去。”說著,姥姥開始穿棉襖,無論田果跟煥然怎么勸,她就是不停,倔強地像一個孩子。不得已,田果和煥然蹲下來幫她把鞋穿上,煥然搬了把帶軟墊的凳子到戶外,田果是給姥姥戴上厚厚的棉帽和圍巾,似乎還是覺得不妥,“姥兒,要不再帶一個帽子?”

    “行。”這一次,姥姥很聽話。

    姥姥就坐在門口,戶外冷,她老人家倒是笑嘻嘻的,跟起早上班的鄰居們挨個打招呼,心情似乎好的不行。見她高興,田果也不再說什么,又囑咐了幾句,然后轉身回了屋。

    屋里,煥然戴上圍裙熬著粥,看見田果回來,他追進里屋,從后面輕輕抱住她,下巴蹭蹭她的臉,說:“都快想死我了。”

    “每天都想我?”

    “是每時每刻。”

    田果聽得牙疼,半回過頭去看他,問:“廣東那邊有歌舞廳,你去了沒?”

    “去了。”看田果瞪起眼睛,趕忙解釋,“不是我主動要去,那邊人談生意都去歌舞廳。”

    “那找小姐沒?”

    “小姐……是啥?”

    田果瞇起眼睛狠狠剁了煥然一腳,煥然吃痛,松開了圍在她腰間的手。

    其實在歌舞廳還真有“小姐”,不過人家只負責陪酒唱歌,對方老板說了,她們是公關小姐,只賣工作能力不賣身的。不過說來也挺逗,有一個小姐還真看上了煥然,生意談了三天,每天晚上一進包房,那女孩就像一條魚似的游到煥然身邊,起初兩人還相敬如賓,慢慢的,女孩的手就開始不規矩啦,先是有意無意觸碰煥然的褲子,然后摸摸大腿,摸摸胳膊,最后直接以喝醉為由,歪倒在煥然身上,兩手一勾他脖子,趁勢就要親上去。

    煥然可不吃這一套,也不懂什么憐香惜玉,以及商業場上所謂的逢場作戲與感情投資。

    “我數三下,你趕緊下去。”他躲開臉,但是介于對方老板的面子只是冷聲警告。

    女孩悠悠睜開眼,對上煥然冷冰冰但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想北方男人真的好man哦,眉如劍,眼如星,“我喜歡你。”她直截了當地說。

    “我有老婆。”煥然冷冷回一句。

    女孩不怕,勇往直前:“沒關系,我可以做小的。回北京你找老婆陪,來廣州就我陪,我們互不干涉,放心,我不會告訴她——啊!”

    煥然把女孩騰空抱起,當女孩以為要發生什么時候,煥然抱著她一路來到女廁所,然后把她放進水池子里,擰開水龍頭,“你喝醉了,清醒清醒吧。”

    那天回飯店的路上,呂胖子還說:“哥,逢場作戲而已,很多男人來廣州一是做生意,二就是干那個,玩么,沒有人會當真,北京又那么遠,你女朋友不會知道。”

    煥然停下腳步,說:“你知道我媳婦是誰?”

    “誰?”呂胖子知道煥然有女朋友,但不知道是田果。

    煥然:“是米田果。”

    啊!!呂胖子渾身一抖,說話都不利索了,“那那那,那是不行,哥我跟你說,田果可不是一般女人,她要是知道這事,第一個廢了的就是你,然后就是我,她還得提著菜刀一路殺到廣東,就剛才那女的,非得被田果扒了皮不可。”扒了皮都是小事,呂胖子很怕田果直接把歌舞廳燒了。

    煥然倒是不擔心,他說:“別瞎說,我們家小果兒現在可懂事可文靜了。而且,她也不可能廢了我。廢了你倒是十有□□。”

    “哥,你別嚇我。”呂胖子顫抖,恍然想起那年雨夜,小田果舉起鐵棍向自己沖過來時的場景,那雙堅定的眼睛,視死如歸的氣勢,他永遠忘不了,只因他在半路伏擊了煥然,卻無端招惹了一位打架不要命的小姑奶奶。

    呂胖子說,“哥,回去后,千萬別跟小果兒說歌舞廳的事,雖然你啥也沒干,但我還是覺得她會廢了你。”

    “不可能。”煥然斬釘截鐵。

    “為啥?”呂胖子好奇。

    我跟你丫說得著么,煥然揉揉鼻子,路燈下臉又紅的些許。

    廢了他?以后,她還怎么快活?

    ☆、第095章

    八寶粥粘稠,容易熬糊,得用勺子不停攪拌。

    田果剛把勺子放下,身后,煥然輕輕抱住了她,無言深呼吸兩下,說:“你把那條裙子換上吧。”

    “不去,太冷。”似乎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并不意外,田果回答的并不熱情。

    煥然不氣餒,又磨蹭道:“試試去唄,讓我看看什么樣,大老遠帶回來,心疼一下我。”

    田果無奈,是心疼你還是滿足你?“不換,再等幾個月天氣就暖和了,到時候再穿唄。”

    “等不了。”他聲音小小的,似是撒嬌,“就現在吧,求你了……”

    實在挨不過他,田果走近里屋,把窗簾重新拉上,又對煥然命令道:“你不許進來。”

    煥然穿著圍裙笑嘻嘻地點頭,眼神狡黠“我不進去,我就負責熬粥,一會兒換好衣服記得叫我啊。”

    田果踏踏實實地放下了簾子。

    夏天的裙子,當然不能穿著秋衣秋褲套進去,田果一件一件卸掉累贅的冬衣,裙子穿上,兩臂和雙腿都涼颼颼的,正琢磨怎么把背后的拉鏈拉上,余光中忽然閃進一個人,她定睛瞧過去……還能是誰?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她怒。

    煥然斜倚門框,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流連反側,“你還沒脫毛衣時我就進來了。”其實煥然很想說,媳婦,你是真不知道我進來么?如果真不知道,以后他可得把她看嚴一些,這敏感度也忒低了。

    “出去!”她指著門。

    他笑,反其道而行之,走過來一把將她拉進懷里,田果開始掙扎——軟綿綿的掙扎,嘴里念叨:“別鬧,現在是白天,小心讓人看見……”這弱弱的抱怨在煥然聽來簡直比情話還要命。

    “讓我看看。”他聲音嘶啞,輕輕抱著她。

    “這么近怎么看,你離遠一點。”

    “沒事,這樣也能看。”他雙手捧起他的臉,開始細細的吻她。

    這么久沒見面,田果也想煥然,相思凝結在這或深或淺的吻中,裙子不知何時滑落,也不知怎么就倒在了床上。

    他雙臂支起上半身看她,深邃驚喜的目光就像打量一塊美玉,她身上與“未著寸縷”無差,怕她凍著,他扯過一條毛毯改在彼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