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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巨星重生之豪門嬌妻在線閱讀 - 第205節(jié)

第205節(jié)

    ☆、第一百二十七章 誰說了謊(二更)

    糖糖還以為自己做的隱秘,其實不過是馮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糖糖不同于一般的小孩子,將軍說當她的價值觀世界觀被塑造的略有雛形的時候,就應該讓她接觸正常的生活,跟在沈玉身邊,她總不會受到欺負。其實馮云并不擔心糖糖,他擔心的是糖糖日后的同學們。

    只能說,小朋友們,自求多福了!

    糖糖拿著自己的小錘子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上了尋找沈玉的道路,只是沒走多遠她就敗下陣來。

    糖糖站在路燈下,看著手里寫有沈玉現(xiàn)住所地址的紙,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京都是哪里,要往哪個方向走啊?

    算了,不管了。

    糖糖將紙揣回了小口袋,又將嘴里將糖味兒都舔舐干凈的糖棍扔在了地上,從那小小的口袋里又拿出了一個棒棒糖,祛除了糖紙叼在了嘴里。隨后左看看右看看,隨便找了個方向繼續(xù)前進。

    躲在一旁的人差點給跪了,那是去郊野的方向啊,去京都要去火車站坐火車啊喂~

    負責糖糖安全抵達沈玉身邊的人欲哭無淚,他真想一把抓起糖糖將她丟給沈玉,但將軍說糖糖已經(jīng)不小了,應該學著獨立,學著掌控生活技巧了。

    但是…。他實在是懷疑糖糖是否真的能到京都。

    只是將軍竟然吩咐她保護糖糖,他就只能鬼鬼祟祟的跟在她身后了,其實在武力上誰又是糖糖的對手,將軍恐怕是怕糖糖一個用力不穩(wěn)將人打成重傷,也防止糖糖太過特殊被暗中的某些組織看上,一般的也就罷了,要是被今日那專門用人試驗的組織看上了,那可就壞事了。

    糖糖在前面走,男人在后面跟,糖糖倒是心大,完全沒有一點察覺。

    從酒吧抓回來的變異人與前來營救去折進去的變異人一同被關進了t市地下的特別實驗室內(nèi)。

    也就是關押那變異少年的地方。

    少年站在小六子身邊,看著或是狼狽,或是重傷的變異者被押了進來。

    “六子哥,這是…”

    少年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那些人身上的鮮血讓他觸目驚心,而更讓他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心情的,是他們的樣子。

    不像人!

    跟他一樣!

    這讓他涌起了一股找到同伴的喜悅,而隨后,這喜悅卻在小六子開口后化成最為冰冷的泉水,迎頭澆下。

    “這些人與你一樣,都是被那個神秘組織的實驗體,不過他們已經(jīng)開始為那些組織賣命了。”

    小六子最后的一句話是告訴少年,這些人與他是不同的,他初初醒來時便已經(jīng)身處在這里,沒有干任何違反法紀的事情,所以他可以活著,只要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就有出去的可能。

    但這些人不同,這些人手里或多或少的都沾染了人命,擁有能力而自己卻無法控制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這些人是死是活如今還是一個未知之數(shù),小六子這般說,更是在告誡少年,千萬不要因為他們與他是相同的就對他們動了惻隱之心,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小六子是不想這個少年做出什么錯誤的選擇,他還是挺喜歡這個小家伙的。

    少年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么。

    小六子見他點頭,也沒有多說什么。

    十二個人分別關在了不同的房間里,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死了三個,所以如今還剩下十二個。

    醫(yī)護室旁的透明隔間內(nèi),一個帶著無邊框眼鏡,梳著麻花辮的姑娘正聚精會神的對著電腦,分析著那個鎧甲男體內(nèi)dna的組成元素,馮云孤零零的躺在手術臺上,欲哭無淚的看著隔間內(nèi)的人。

    這個該死的小小,沒看到還有一個人躺在這里了嗎?

    許是馮云的目光怨念太重,小小這才將頭從電腦屏幕上移開,轉而看他。

    “馮云,你是不是覺得糖糖都是我?guī)牡模俊?/br>
    小小的聲音從隔間內(nèi)傳了出來,馮云猛地打了個寒戰(zhàn),干笑道:“沒有沒有怎么可能呢。”心里卻想著,臥槽,這個家伙莫不是真的會讀心術吧,還是遠程讀心。

    小小瞇眼笑了笑,眼鏡閃過一抹詭譎寒光。

    馮云的手臂骨骼斷裂,這可是要上鋼釘將骨骼鏈接在一起的,雖然異能者的體魄要比普通人強大,但到底也是一個人,是人就會死亡,就會疼痛。

    小小決定,一會兒給他少打些麻藥。

    現(xiàn)在,就讓他在疼一會吧!反正死不了,也殘廢不了。

    小小愉快的決定了。

    馮云要是知道了自己的下場,一定會淚流滿面的。

    只可惜,他就算是悲傷逆流成河,小小也絕對不會動惻隱之心。

    另外一邊。

    墨煜琰看著監(jiān)視鏡頭內(nèi)的十二個人,劍眉微皺。

    他根據(jù)永安精神病院內(nèi)出院的人員將幾個地方化為了重點偵查的范圍,今日所去的酒吧不過是其中一處罷了,就這一處就牽扯出了這么多變異者?

    墨煜琰并不認為被馮云帶走的那兩個人對幕后之人有什么特別之處,這營救是為了怕泄露秘密?他不是早就在這些人的身上埋入子包裝置了嗎?既然如此,又再怕什么?如果不是再怕,那是因為什么?

    難道…

    墨煜琰瞳仁一縮。

    對方是想要借助他的手消滅了這些人?

    “將軍,對方怕是想要將馮云他們一并滅口吧!”小六子說道。

    墨煜琰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不管對方是想讓這些變異者死去,還是想要滅口,都只能說,對方是個兇狠狡詐的豺狼。

    人命在他眼里就如螻蟻般毫無價值。

    “派人秘密監(jiān)視那間酒吧,我要所有酒吧人員的資料,要知道他們每日的形成與所見的人。”

    “是!”

    小六子下去傳達墨煜琰的話,墨煜琰看著監(jiān)視器前的十二人,眼里的墨色越積越深,濃郁到無法化開。

    他突然又想起了九年前,樹林、翠草、大雨,泥漿、鮮血、尸體!

    那個畫面,常常出現(xiàn)在午夜夢回十分,墨煜琰知道,自己是永遠忘不掉的。也不過九年,但當年都查不到的事情,如今就更加的困難了。

    墨煜琰想要查到當年襲擊711部隊搶走k37的勢力到底是來自哪里,到底隸屬何人,這,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看著這些被改造過后的變異人,墨煜琰說不出自己是何種心情,只是覺得,無知的人類讓科學變的猶如夢魘。

    墨煜琰不上了眼,垂手摸了摸口袋的錢包。

    他掏出錢包,對著的錢包打開口,塞在透明夾子里的是一張顧繁的照片。

    照片內(nèi),顧繁笑得燦爛如花,就像是擁抱了滿院子的春色,那般的美好與絢爛。

    墨煜琰的心情突然平靜了下來,就像是一艘游輪終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灣,那種前所未有的心安與滿足感,讓墨煜琰不禁揚起了嘴角。

    他想她,從她離開口的那一秒就開始想念。

    墨煜琰是像給顧繁打電話的,但現(xiàn)在的時間他卻不敢,因為打過去顧繁又要數(shù)落他了。畢竟,現(xiàn)在是夜里四點。

    想到顧繁,墨煜琰倒是有些困了,脫下外衣躺在了屋內(nèi)暗門后的床上,和衣而臥。

    早上八點鐘,他就要準時到達市政府。

    墨煜琰整天忙得就像是一個陀螺,永遠在轉著圈圈,如果可以,墨煜琰其實不想當這個市長,也不想當這個將軍,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與顧繁度過柴米油鹽的一生,但似乎,那樣的男人都被貼上了無用廢柴的標簽。其實墨煜琰不在乎被任何人詬病,只是屬于他的責任是他無法卸掉的重擔。

    這樣也好,畢竟他老丈人的身份可不受華夏某些高層的待見。

    墨煜琰想著顧繁,慢慢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而另外一邊,m國紐約。

    疼痛伴隨著h國奧數(shù)團的每一個人。

    “醫(yī)生,他們?nèi)绾危俊?/br>
    詢問的男人掏出了衣兜里象征著身份的警察徽章,站在病房門外問著從病房內(nèi)出來的醫(yī)生。

    醫(yī)生微微皺眉,顯然男人問到了醫(yī)生不確定的問題,醫(yī)生沉吟了一聲,說道:“嗯,怎么說呢,病人的身上并沒有任何傷痕,而醫(yī)院現(xiàn)有的各項儀器均沒有檢查出他們體內(nèi)有任何隱藏的傷勢,但是并不排除他們是患了什么罕見的疾病,但是要是是被毆打至此,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醫(yī)生顯然不相信報道上的說辭。

    他從開始行醫(yī)到現(xiàn)在也有十年了,雖然不說是見多識廣,但接觸的事情也是不少。

    他還沒有見過什么人能夠毆打了對方又不再對方身上留下痕跡的,這不是扯淡嗎?肌膚上有那么的神經(jīng)那么多的毛細血管,被外界擊打又怎么會一點痕跡都沒有?

    “多謝。”

    警察對醫(yī)生道了聲謝后,站在原地眉頭緊皺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是聽了薇薇安中尉所錄的那份口供的,h國奧數(shù)團的眾人口徑不一,錯露百出,如今醫(yī)生又說他們沒有被人毆打過的痕跡,那么,就差那個姑娘的驗傷報告了,也不知道法證部的同事們有沒有比對出那姑娘的傷口與顧繁身邊保鏢的手掌是否吻合。

    男人正想著,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第一百二十八章 結果

    聽到法證部傳來的消息,奉命調(diào)差此時的警察恨恨的瞪了一眼病房內(nèi)的h國眾人,冷哼著帶隊離開。

    事情調(diào)查到了這里,事情的真相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上次華夏與h國爆發(fā)的網(wǎng)絡戰(zhàn)爭就能看出h國的某些人有多么的小肚雞腸與強詞奪理,這次,他倒是對網(wǎng)上網(wǎng)友給h國的評價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那就是果然如此!

    h國怕是因為那場病毒戰(zhàn)而對華夏人心懷怨恨出言挑釁,卻被正巧趕到的顧繁公主聽到進而出手教訓,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如果h國的人真有什么損傷,還能說顧繁公主出手狠辣,但h國的人不僅沒有受傷,就連傷的最重的那姑娘都是被他們自己人打傷,h國還有什么話好說。

    反正他只是奉命調(diào)查這件事的始末,上面會如何處置,就不是他應該過問的事情了。

    m國得到了調(diào)查的結果,對于h國的愚蠢不屑冷笑,顧繁是何身份?那可是一國公主,y國雖然在經(jīng)濟與軍事上不能與m國同日而語,但y國卻緊挨梵蒂岡,梵蒂岡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天主教發(fā)源地,縱觀歐洲美洲等各大教堂,其中的紅衣主教一直是由梵蒂岡直接指派。

    信仰是一個可怕的力量,而天主教的信徒更是遍布了整個世界,從巨商到政要,可以說,梵蒂岡就是這些信奉天主教人的天堂。

    而y國讓人害怕的,不是政府,不是軍力,而是那個以一己之力掌控整個y國的公爵,而那公爵又與梵蒂岡當代教皇私交甚密,教皇口諭對信徒而言如同神音,但凡教皇說一聲顧繁公主乃是天之子女,那幫信徒便會瘋狂的崇拜敬仰,到時候別說是懲罰她了,就算是m國斥責一聲,都會遭到信徒咒罵與反抗。

    只要是想想,就讓人頭皮發(fā)麻。

    平內(nèi)亂,扶新帝,控制y國黑道與白道,提及y國的那個公爵,歐洲美洲等各個國家的政要巨商誰不頭皮發(fā)麻,也就亞洲各國對他的所作所為知之甚少,所以才會覺得顧繁只是一個y國的公主并未如何了得。

    不管是巨商還是政要亦或是總統(tǒng)帝王,如果面前同時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無關緊要的平民,一個是不能輕易得罪的貴族,傻子都會知道選擇誰。

    h國如何與y國相提并論?h國奧數(shù)團對的學生與老師如何跟顧繁相提并論?

    國與國之間哪有什么友情,永遠是利益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