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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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來的迅速,走的干脆,從頭到尾不過用了半個多小時,直到警察走后,眾人這才狠狠地舒了一口大氣,看著門口匯聚成一灘的血漬,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負(fù)責(zé)人吩咐手下清理好現(xiàn)場,飛快的跑上了樓。 二樓盡頭處的房間,掛著紅酒的高腳杯靜靜的擺放在茶幾上,沙發(fā)旁的墻壁處慢慢凸起,顯現(xiàn)出一抹人形來。 “主子!” 負(fù)責(zé)人單膝跪地,不敢抬頭。 現(xiàn)出的人影越發(fā)清晰,劍眉,紅眸,薄唇,面容如妖。 正是上官卿凰。 上官卿凰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伸手抓起桌上紅酒倒入高腳杯內(nèi),他深吸了一口氣,吸吮著男人身上若有似無的血腥味,仰頭,就著紅酒一起吞入喉中。 “帶走的是誰。”他問。 負(fù)責(zé)人回答道:“第一期的試驗品藤蔓與第三期的試驗品驁。” “永寧的?” “是的。” 上官卿凰瞇了瞇眼,嘴角突然蕩漾開一抹詭譎萬分的笑容,“派所有從永寧出來的試驗品立馬去營救被抓走的那兩個人。” “主子…。” 負(fù)責(zé)人赫然抬起了頭。 對方竟然直接對酒吧動了手,絕對就等著他們出手去救那兩個人了,主子這… “嗯?” 上官卿凰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高腳杯,聲音宛轉(zhuǎn)悠揚(yáng),語音末尾處卻透露著如寒冬臘月的冰霜般,冷進(jìn)骨子里的寒意。 負(fù)責(zé)人渾身一顫,連忙低下了頭。 “去吧!” “是!” 男人起身,后退著離開了房間,走廊盡頭的窗戶漏了一條縫隙,風(fēng)卷著寒氣吹了進(jìn)來,男人緊了緊衣領(lǐng),任由后背的冷汗被寒風(fēng)吹干。 主子這是要,滅了多有從永寧出來的試驗品啊! 男人只覺得心比此時的天還要寒冷,那種冷,是無論穿多少衣服,無論太陽有多暖和,都無法溫暖的寒冷。 他不敢多想,連忙走下了樓。 永寧精神病院出來的試驗品并不多,只有不到二十人,除掉死去與不知所終的那一個,還剩下一十五人,如今被警察帶走了兩個,此時就還剩下十三人。 這十三人不是沒名沒姓的孤兒,就因為不是,他們才更好容易掌控。 …。 警車行駛在幽靜的馬路。 兩邊枯樹與街燈一閃而過,只有面前那一望無際不知盡頭的道路似是生生不息。 四周安靜的有些詭異。 只有風(fēng)吹動枯枝,枯枝抽打著空氣的聲音。 “嗖~”的一聲,一道寒霜在黑暗的掩蓋下快速的劃過空氣。 “噗!” 車胎突然爆炸,緊跟其后的是刺耳的剎車聲。 警車停在了馬路中央,被寒光戳破輪胎的警車在打了個幾個轉(zhuǎn)后險掀翻車的停在了路邊。 馮云眉頭緊皺,目光警惕的窺探著四周。 黑暗中,黑影浮現(xiàn)。 十三個…。人!? 之所以遲疑,是因為他們其中,有的人根本不能再用人這個名詞來形容了。 長毛、利爪,尖牙。 藍(lán)色皮膚,脖子長腮。 金屬鎧甲肌膚。 火人。 長得最正常的,是十三個人中,唯一的那個女性。 馮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這些異能者似乎稱之為變異人更加的準(zhǔn)確。他們的背后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組織,竟然會用人試驗如此惡毒,將他們變成如此不人不鬼的樣。 馮云只覺得渾身發(fā)寒。 而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打算給馮云等人任何喘息的機(jī)會,猛地攻了上來。 金屬鎧甲肌膚的人朝著警車的擋風(fēng)玻璃一拳砸去,警車的擋風(fēng)玻璃瞬間碎裂,玻璃碎茬狠狠地刺入了車內(nèi),駕駛座上,玻璃刀插入車座之中,而車上的人早已不見蹤影。 金屬鎧甲男一擊未中,耳邊厲風(fēng)突至,他翻身出拳,完全沒有想過躲避。 “咔嚓~” 利刃劃過金屬激起星火,發(fā)出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后,利刃狠狠地插入了車皮內(nèi)。 鎧甲男猛地一蹬車頭,如一抹離線的弓箭猛地朝著射出利刃的馮云攻了過去。 馮云瞳孔一縮,手中突然出現(xiàn)十把利刃,利刃瞬間而動,從四面八方射向鎧甲男。 鎧甲男無視襲來的利刃,朝著馮云揮出了拳頭。 “嘭~”的一聲,骨骼碰撞在一起的聲音震耳欲聾,兩拳相交處更是涌起了滾滾煙霧,似是駭浪般向著四周噴射蔓延。 煙塵散去后。 馮云面色慘白的垂著右手,斷裂的骨骼橫向的突出了手臂,刺穿了手臂的肌膚。 鎧甲男站在原地嘲諷的望著馮云,嘴角的笑容卻在下一刻突然僵在了臉上,轟然倒地。 直到他倒在地上,才露出插入他金屬肌膚內(nèi)的利刃。 馮云咧嘴一笑,但許是手腕的原因,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插入他肌膚內(nèi)的利刃上,可是涂抹了小小給的藥水,變異人與異能者在怎么不同,但對于藥物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還是相同的,果然! 馮云任由手腕上的鮮血流淌,慢慢地走向倒地的鎧甲男。 一道火球卻在此刻突然從天而降。 說時遲那時快,馮云翻身一躍,身子在地面上滾了一周圈,這才堪堪躲過襲來的火球。 只是衣角處還是被星火點燃,馮云當(dāng)機(jī)立斷的脫掉了身上的外衣。 被火球砸中的地面出現(xiàn)了一抹凹陷,水泥馬路被燒的黢黑,馮云抬頭望向那渾身被火焰包圍住的人。 分不清男女。 一道巨錘從火人背后露出了頭,“嘭”一聲,狠狠地將毫無防備的火人砸入地面。 “馮云,給我買棒棒糖。” 稚嫩的聲音伴隨著重物落地的聲音回蕩在馮云耳邊,那足有成年人半個手臂大的錘子被一只纖細(xì)的小手握著,小手白嫩光滑,猶如蔥白,讓人忍不住為她擔(dān)心她的手腕在下一刻會不會被巨錘砸斷。 但馮云卻絲毫不再她擔(dān)心。 “將軍說不讓你老吃糖。”馮云沖著她說道。 糖糖狠狠的皺了皺眉,單手拿出小口袋里的棒棒糖用鋒利的小牙齒撕掉了阻擋她吃到美食的糖紙,隨后惡狠狠地將棒棒糖放在了嘴巴里,用力的瞪了一眼馮云,似乎在說——小樣的,我就吃了! 馮云:“……” 小孩子什么的最討厭了。 “將軍讓你來的?”馮云決定不理會吃糖的小屁孩。 糖糖哼了一聲,用鼻子對著馮云,“看看你狼狽的樣子,大叔說讓我來幫你!” 馮云:“……”臥槽,小孩子什么的果然是最討厭的。 “馮云,趕緊解決戰(zhàn)斗,我要去找沈哥哥!”糖糖看著狼藉的四周,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 馮云:“……。” 明明沈大公子比將軍小不了幾歲,怎么將軍在這個小妮子的嘴里就是大叔,沈大公子就是哥哥? 馮云要是問糖糖,一定會遭到糖糖的鄙視——這還用說嗎?沈哥哥哪里可是無限供應(yīng)糖果啊!哪像大叔,長得兇神惡煞的,還總是嚇唬她說說吃多了糖果會壞了牙齒。 糖糖是墨煜琰從熱帶雨林帶回來的,聽說她是一個人生活在危機(jī)四伏的熱帶雨林中的,與猛虎野獸為伴。 將軍說,他看到糖糖的那一刻以為她是猛虎變的虎精。冷冽的目光、威懾的低吼。 墨煜琰為了帶她離開用了一切的手段,最后她竟然是被一塊糖果拐回來的,從那以后,糖糖就嗜糖如命,就連名字都要取成糖糖。 糖糖說,她從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小小用了兩年的時間才教會了糖糖如何像一個人,而這個小丫頭這些年來越發(fā)的古靈精怪了,一定是因為小小那個丫頭。 馮云恨得牙根癢癢,卻不敢找小小算賬,誰讓小小是出了名的醫(yī)藥惡魔。 糖糖今年十歲,身高只有一米三,體重只有五十多斤,但她手里的這個錘子…馮云他是拿不動的,這錘子又玄鐵打造,起碼有一百公斤,一個五十多斤的小丫頭拿著一個一百公斤錘子,這畫面簡直是讓人不忍直視。 最可氣的是,這錘子在她的手里就像是沒有重量一般,每次看到一個小屁孩用看廢物的目光看著時,馮云等人都有一種要破腹自盡的沖動。 這日子,沒法過了…。 “糖糖,速戰(zhàn)速決。” 糖糖腰間別著的小型定位器里,揚(yáng)起一道俏皮的命令聲,糖糖聽了嘟了嘟嘴,拿著巨錘跳下警車加入了占據(jù),馮云卻覺得頭皮隱隱發(fā)麻。 呵呵,還好小小這個惡魔不會讀心術(shù)! 有了糖糖的加入,很快就結(jié)束了戰(zhàn)斗,一輛大貨車將所有的一切都拉走帶離,只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地面。 糖糖翻了翻兜子,將定位器扔在了車上,并且順走了馮云口袋里的錢與電話,偷偷的跑走了。 馮云看著糖糖消失的背影無力搖頭,傻貨,電話里也有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