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謝玉嬌一聽有道理,只忙點了點頭,這脖子還沒低下去呢,急忙就用手托住了道:“哎喲哎喲,真的不行了這是。” 紫燕便笑著幫她把蓋頭掀開了,把鳳冠摘了下來,偷偷的放在了一旁的五斗柜中。謝玉嬌總算送了一口氣,正想活動一下脖子,外頭把風的鴛鴦在門口道:“姑娘,劉mama帶著兩個丫鬟過來了。” 謝玉嬌聞言,只忙不急就把紅蓋頭又給蓋上了,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 劉mama進來,瞧見紫燕和鴛鴦正守著謝玉嬌,她們兩個是謝玉嬌陪嫁過來的丫鬟,自然是服侍的周到的,只是如今謝玉嬌既然過了門,王府這邊自然也是要派人服侍的。 在外頭服侍的三等丫鬟并做粗活的灑掃丫鬟等,都是劉mama這幾個月精挑細選的賣來的,唯獨這幾個在周天昊跟前服侍的一等丫鬟和二等丫鬟,都是從宮里頭挑選出來的。 大雍雖然祖上有恩旨,宮女到了二十五歲可以放出來婚配,但女的那個年紀,已是不折不扣的剩女了,因此也有宮女請旨不出宮,繼續在主子跟前服侍的。所以要是有機會能提前出宮,那就是天大的好事了,因此這次來睿王府的名額,說起來也是搶破了頭的。 當然,那些宮女想來睿王府服侍出去想出宮,最大的目的大約是睿王本身了,誰要是運氣好被睿王看重了做通房,那將來還真的是飛上了枝頭當鳳凰了。誰都知道,王爺是可以有一個正妃,三個側妃的,雖說側妃是妾氏,但也是可以上皇族的玉諜的,將來若是生出了一男半女來,只怕更是不得了。 劉mama當然知道這些人的心思,因此睜大眼睛狠狠挑了幾遍,把長得太好看的、身材太奪人眼球的,或是在宮里風評不好的全部都剔除了出去,只留下了四人,不過容貌中等、膚色白皙,再沒有半點出挑之處了。 因為謝玉嬌帶著紅蓋頭,因此劉mama只朝著她福了福身子便自己起身道:“稟王妃,這兩個丫鬟是奴婢從宮里千挑萬選出來,皇后娘娘賞了過來服侍王爺和王妃的。” 謝玉嬌瞧不清兩人的長相,也不能發表什么意見,倒是紫燕和鴛鴦見了,只忍不住睜大了眼睛,聽說能當宮女那都是千挑萬選的美人,怎么劉mama從美人中千挑萬選出來的,這長相也太過平常了一些? “既然是劉mama親自挑選的,那就留下吧,叫什么名字?” 謝玉嬌隔著蓋頭問話,聲音中倒是帶了幾分當家主母的威嚴。原本這兩個宮女心中還有些好奇,聽說這位王妃不過是一個地主家的姑娘,想必好糊弄的很,只是如今聽這聲音,就透出幾分精明來了。 兩人便規規矩矩的回道: “奴婢叫紅鳶。” “奴婢叫綠漪。” 紫燕和鴛鴦聽了這兩人的名字,倒是羨慕的緊,這宮里出來的,連名字都好聽幾分呢! 謝玉嬌只嗯了一聲,便沒再說什么話,一旁的劉mama只朝著兩人使了一個眼色,那紅鳶便端著手里的茶盤道:“廚房剛熬好的燕窩羹,王妃若是餓了,請先用一些,王爺在外頭招待客人,只怕還要遲一些進來。” 謝玉嬌便道:“我這會子不餓,先放著吧。” 紫燕聞言,忙上去接了,放在了房里的束腰紅木圓桌上頭。 劉mama便開口道:“夫人,外頭還有好些客人在,老奴就先出去照應客人了。” 小丫鬟鴛鴦上前送了劉mama一程,回來的時候見房里安安靜靜的,兩個新來的丫鬟站得筆直的,一時只覺得拘謹的很,便小聲開口道:“姑娘,我們以后也要喊你王妃嗎?” 謝玉嬌想了想,只開口道:“喊什么王妃,就跟劉mama一起喊夫人吧,你要是覺得不順口,還喊姑娘也使得。” 紫燕忙道:“喊姑娘可使不得,還是喊夫人好。”她看了一眼那兩個站在的宮女,總覺得要是自己不規矩些,會讓人家笑話的。 謝玉嬌松了一口氣,心道劉mama是好意帶了兩個丫鬟過來,只是這人站在這邊,終究讓人覺得有些不自在,便開口道:“今兒外頭到處都是客人,你們也出去招待客人吧,我這里也沒什么事情,橫豎等王爺回房時候,你們再過來。” 兩人聞言,倒是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道:“是,王妃。” 謝玉嬌便道:“你們也喊夫人吧。” 兩人又異口同聲道:“是,夫人。” 一時間兩個人走了,紫燕和鴛鴦都送了一口氣,又道:“姑娘,你沒看見她們兩個站得那叫一個筆直的,瞧著跟木頭人一樣,臉上神色也淡淡的,沒什么表情。” 謝玉嬌也知道宮里頭規矩嚴,這些只怕都是習慣使然,倒并非是她們不隨和,便笑著道:“人家是宮里出來的,處處都守著規矩,哪里能像你們一樣了,沒規沒矩的。” 鴛鴦聽了這話,只撇撇嘴道:“姑娘這才做了半天的王妃,就嫌棄我們沒規矩了。” 一旁的紫燕只笑著道:“亂說什么渾話,說了以后要喊夫人!” 鴛鴦聞言,只急忙道:“奴婢錯了,請夫人責罰!” 紫燕又笑了起來:“這丫頭片子,學的還挺快的。” 鴛鴦只用手摸了摸那方才端來的一盅燕窩,覺著已經不是很燙了,這才開口道:“姑娘,這燕窩不燙了,姑娘好歹吃一些,也不知道王爺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呢,白白的挨餓。” 謝玉嬌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將紅蓋頭稍微撩起了一些,掛在發髻上頭,找了一個舒適一些的姿態,靠在床架子上喝起了燕窩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頭的紅燈籠都點燃了,遠遠的似乎能聽見外頭喧嘩的人聲,丫鬟站在廊下看著遠處一片片絢爛的煙花,高興的拍手叫好。謝玉嬌有些懶懶的倚在雕著魚戲蓮葉花紋的窗格子前頭,看著漫天焰火燦爛。 這時候,外頭一個婆子的聲音匆匆傳了來道:“王爺來了。” 話音剛落,紫燕和鴛鴦兩個丫鬟便嘰嘰喳喳的就從廊下往屋里來。紫燕忙從五斗柜中拿了鳳冠出來,重新為謝玉嬌帶好,一旁的鴛鴦攤開了紅蓋頭,只等紫燕弄好了,就小心翼翼的替她蓋上紅蓋頭。 這一番動作才做完,廳外已經響起了丫鬟的聲音道:“王爺小心!” 謝玉嬌抿了抿嘴,心道周天昊一準是喝多了,只是這樣的日子,也怪不得他了。 平常周天昊在謝家的時候也是不用丫鬟服侍的,因此紫燕瞧著方才那兩個丫鬟扶著周天昊進來,心里雖然有些不舒服,可并沒有動作,仍舊站在一旁,只是抬起眉頭看了一眼。一旁的鴛鴦還小,也不懂這些,見紫燕沒動腳步,自己便也老老實實的站著。 緊接著,謝玉嬌便瞧見一雙銀色繡金線雙龍戲珠圖案的長靴出現在自己眼前。謝玉嬌垂下眉宇,只覺得微微有幾分壓迫感。只聽年長的喜娘cao了一口喜氣洋洋的口音,笑呵呵道:“請新郎官用秤桿挑開喜帕,從此稱心如意。” 周天昊今兒是喝多了酒,可他破天荒卻并沒有醉,看著眼前端端正正坐在床沿上的謝玉嬌,周天昊推開兩個丫鬟的扶掖,從喜娘端著的紅漆盤中將那秤桿拿了起來,心里卻突突的跳個不停,只越發覺得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一雙眼珠子都看直了。 “嬌嬌,我要挑帕子了,你別怕。”周天昊忽然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引得身后觀禮的幾位宮里的老嬤嬤都笑了起來。 劉mama只笑著道:“殿下就別耽擱了,王妃穿著這一身行頭一整天,只怕也累了。” 周天昊這才想起那兩斤重的鳳冠,便急忙伸出了秤桿,將那喜帕挑開了。 謝玉嬌只覺得眼前光線一亮,反射性的抬起頭來,一雙烏黑晶瑩的大眼睛正對上了周天昊的視線,忽然就覺得心跳漏了半拍一樣。只聽見身后幾個老嬤嬤笑著道:“王妃果然是好模樣,不愧我們幾個等到這會子,總算是看見真人了。” 劉mama便笑著道:“如今看見真人了,你們還舍不得走嗎?我可是要趕客了,這良宵苦短的……” 劉mama的話還沒說完,眾婆子們都哈哈笑了起來,一行人便往外頭去了。劉mama親自送了出門,周天昊掃了一眼房中的眾人,吩咐道:“你們都出去吧。” 眾人聞言,只屈膝福了福身子,都退出了門外。 一時間房中安安靜靜的,只有紅燭滴蠟的聲響,謝玉嬌稍稍垂著頭,絞著手指尖的帕子。周天昊便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只輕輕的揉捏了片刻,有些感嘆道:“咱兩這算是辦完手續了嗎?” 謝玉嬌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抬起頭側看著他,笑道:“你先幫我把這鳳冠取下來,不然明兒我這頭也要和脖子分家了。” 周天昊聞言,只急忙就站起來幫謝玉嬌去取那鳳冠,偏生他又不懂這些,笨手笨腳的,只扯得謝玉嬌這邊也疼,那邊也痛的,好容易把鳳冠取了下來,都扯掉了謝玉嬌好幾跟頭發。 周天昊看著掌心里多出來幾根謝玉嬌的頭發,原本就有些上頭的臉越發紅了,想了只伸手想把自己的紫金冠也扯下來,謝玉嬌見他這一副亂拽的樣子,就知道他從沒自己梳過頭,便按住了他道:“你坐下,我幫你弄。” 周天昊便乖乖的坐了下來,謝玉嬌去妝奩里取了一把梳子過來,先拆下了上頭的發簪,然后取走了紫金冠,又松開里面的發繩,這才用梳子替他梳起了頭發。 周天昊的頭發濃密黑長,盡然一根斷的也沒有,謝玉嬌將梳好的梳子放在一旁,在周天昊的對面坐了下來。只見他忽然扯了自己的一縷頭發,用力一拽,拽出兩三根來。 謝玉嬌忙問:“你這是做什么呢?” 周天昊也不言語,只將自己拽下來的頭發與方才謝玉嬌被他拽下來的那幾根頭發揉成了一團,放在了隨身帶著的荷包里頭。 謝玉嬌無端就覺得面紅耳赤的,周天昊便拉著她往自己懷里去,只低下頭來,含著她的唇瓣用力的吮*吸親*吻了起來。謝玉嬌雙手抵在他的胸口,身子軟的沒了力氣,周天昊見她微微有些嬌喘了,這才松開了她,正要抱著她上床去,謝玉嬌只拉住了他胸口的衣襟道:“交杯酒還沒喝上,你就等不及了嗎?” 周天昊這才反應了過來,身子一頓,就著半抱著謝玉嬌的姿態,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端起酒盞送到她的面前。 謝玉嬌低著頭接了,隔著喜服還能感覺到男人那炙熱的地方,便也沒再磨他,只伸手繞過了他的臂膀,將酒杯湊到了唇邊,抬起頭一飲而盡。 緊接著謝玉嬌便只覺得身下一空,整個人就已經被抱了起來,嚇的她手中的杯盞滑落到地上的紅毯上,謝玉嬌摟著周天昊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道:“你……你急什么……” 身子接觸到床塌的那一刻,謝玉嬌有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錯覺。周天昊的大掌撫過的地方,都像是著了火一樣的灼燒了起來,身上的喜服被解開,露出里面真絲中衣,中衣的帶子松開,又是大紅色繡著并蒂蓮花紋的小衣,就這樣一層層的暴露在周天昊的面前。 謝玉嬌輕輕的嚶*嚀了一聲,一雙豐盈早已經在周天昊的掌控之中。 周天昊的呼吸也有幾分紊亂,一邊扯去身上的衣服,一邊親吻著謝玉嬌身上每一寸的肌膚,那柔嫩的肌膚像上好的綢緞一樣,被他親吻過的地方,便留下一朵朵鮮艷的紅花。 大掌的謝玉嬌的身上來回游移著,指尖勾起了腰帶,輕輕解開謝玉嬌身下的羅裙,露出白色的褻褲來。周天昊稍稍穩住了呼吸,扯去謝玉嬌身上多余的累贅,一雙修長又勻稱的長腿落在自己眸中。 謝玉嬌雙手抱胸,略帶羞澀的屈膝側著身子,撅起嘴道:“你看什么看,怪羞人的……” “我就是要看,怎么看都看不夠。”周天昊一邊說,一邊扯開她的手臂,放出謝玉嬌胸前那兩只靈活的小兔子,只低下頭去,對著那小櫻桃吮吸了起來。 再睜開眼時候,謝玉嬌只微闔著眸子,胸口微微起伏,一雙長腿側身微曲。周天昊拿起帕子擦了擦額際的汗珠,待到視線下滑的時候,才看見謝玉嬌大腿根部白膩的精*液以及粘連的血絲。 周天昊披了袍子起身,命丫鬟們在凈房里頭備了水,也不去動謝玉嬌,只先拿了一塊干凈的帕子,替她擦去下面的臟東西。感覺到下面的異樣,謝玉嬌擰了擰眉頭,睜開眸子,瞧見周天昊的動作,原本還想擺個臉色,卻不想這時候竟累的連擺臉色的力氣也沒了,只好隨周天昊動作。 好在周天昊放下了紗帳,外頭丫鬟們瞧不見里頭這光景,不然的話,謝玉嬌明兒只怕是沒臉見人了。 只過了一會兒,便有丫鬟在外頭回話道:“王爺,凈房的水已經備好了。” 周天昊此時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只開口道:“這里用不著你們服侍了,出去候著吧。” 謝玉嬌聽著他這聲音,總透出一分欲*求不滿來,只可惜她實在身子酸痛的厲害,想微微撐起身子盡還不能。周天昊便俯身將謝玉嬌抱了起來,也不蓋上一件衣服,兩人就這樣光著身子去了凈房。 這熱水一泡,謝玉嬌還覺得有幾分疲累,周天昊卻又恢復了過來,只不依不饒的拉著她往自己懷中靠,一邊洗一邊又忍不住要了她一回。 這浴桶本就大,水位又高,被兩人這樣一番動作,這水就汪了一地。謝玉嬌被他抱著面對這自己,身子只能靠在他懷中,卷著腳趾,咬住唇瓣輕哼。 周天昊見她實在體力不支,又想著明兒還要進宮面圣,便只又盡了一回興,就替她擦干了身子,抱回房中。這時候丫鬟們早已經替他們換上了干凈的床單,謝玉嬌累的渾身酸痛,只一沾枕頭,便蜷起身子要睡,周天昊只一把將她摟了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謝玉嬌微微睜開眸子,看見他胸口的那一處傷疤,如今雖然好了,可疤痕猙獰,一想起這一箭差點要了他的命,謝玉嬌又心疼了起來,只用手指尖在那地方微微劃著圈,問他:“還疼嗎?” 周天昊本以為謝玉嬌已經睡了,這時候聽她問話,便低著頭,在她額頭上蹭了一口道:“不疼了,你呢?”周天昊說著,指尖便忍不住要去觸謝玉嬌方才容納過自己的地方,謝玉嬌嚇的急忙就并攏了雙腿,一張笑臉泫然欲泣的樣子,睜大眸子道:“好疼,疼死了,以后我們再也不要做的好不好?” 周天昊聞言,忽然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灼熱的氣息在她耳邊來回的噴灑著,略帶著幾分腹黑笑道:“多做做,就不疼了,娘子,不如我們再來一回?” 謝玉嬌橫了他一眼,只急忙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翻身背對著他不理他了。 ☆、第0134章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床前碧紗廚的簾子是拉著的,謝玉嬌只聽見外頭有人在說話。 “王爺也太孟浪了些,明知道今兒要進宮,怎生這般折騰王妃。”劉mama從小看著周天昊長大,如今眼見著他也成家立室了,這才改了口稱他王爺。 “mama就別說了,皇兄要下了朝才有空接見我們,讓她再睡一會兒,耽誤不了時辰的。”周天昊的聲音倒是聽起來精神奕奕的,完全不像是勞累過度后的樣子。 謝玉嬌正想起來,掀開被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如今身上不著片縷,只好又重新蓋好了,開口向外頭喚人。這不開口不要緊,一開口卻嚇了一跳,謝玉嬌原本聲音清脆悅耳,此時卻混著幾分沙啞,而且喉嚨深處還帶著幾分疼痛,必定是昨晚太過激烈,她一時喊破了聲音。 周天昊聽見里頭聲音,只急忙就站了起來,見丫鬟們端了水要進去,便攔住了,親自接了水道:“你們在這邊候著,我進去。” 丫鬟便應了一聲,只撩開簾子放周天昊進去了,謝玉嬌打量了一眼周天昊,見他早已經穿戴整齊,只微微覺得有些臉紅,指著衣架上的小衣道:“把那個替我拿來。” 周天昊便上前取了那肚兜,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謝玉嬌見他那樣子,只一臉嫌棄,伸手奪了過來道:“瞧你這猥瑣勁兒……” 周天昊也不生氣,見她背過身子穿小衣,就在后面幫她系好了,只看著她脖頸處一串串紅白交織的痕跡,還是有些心疼,說話都軟了幾分:“我就只對你猥瑣而已。” 謝玉嬌哼了一聲,翻身像要下地,身子覺還是沒力氣,只覺得腰身酸的一點兒勁也沒有,周天昊便伸了手,替她輕輕的捏了幾把。 “我以后一定注意節制,一晚上就一回還不成嗎?” 謝玉嬌聽的后背發冷,一晚上一回還叫節制? 周天昊看著她小臉變色,頓時就笑了起來,絞了帕子讓謝玉嬌擦了臉,又替她取來了褻褲穿上,這才到了外頭,喊丫鬟們進來服侍。 謝玉嬌漱過了口,衣服都穿戴整齊之后,劉mama才引了一個年輕媳婦進來,向謝玉嬌介紹道:“夫人,這是特意為您請的梳頭娘子,每日卯時二刻就在您這邊候著。” 其實以前替謝玉嬌梳頭的都是喜鵲,只是喜鵲前兩個月過門之后,沒幾天就害喜了,她又是第一胎,又反應的厲害,因此謝玉嬌便索性讓她在家里養著,等孩子生下后坐過了月子再過來也不遲。 謝玉嬌瞧著那梳頭娘子雖然容貌一般,但皮膚白凈,整個人看著挺精神的,便點頭道:“我不喜歡太繁復的發式,你只挑簡單又方便的幫我挽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