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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尸案調查科(1、2)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明哥看了一眼葉茜有些滑稽的舉動,張口說道:“你那上下班騎一下不會有多少明顯的老繭,只有長時間接觸摩托車的人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xiàn)。”

    葉茜在自己的手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所謂的老繭,放心地長舒了一口氣。

    接著明哥又把目光移到了死者的下身,接著說道:“尸體的下身穿了一條厚實的運動褲、一條秋褲,另外還套著一雙護膝。如今雖然是9月中旬,但白天的氣溫基本都保持在19到24度之間,晚上最低氣溫也有15度左右,從這點來看,死者的下身明顯穿得有些多了,他這樣穿的目的是什么呢?通過護膝我們不難看出,他很有可能是在保護自己的下肢部位。而且從他護膝的新舊程度來看,這雙護膝他已經(jīng)佩戴了很長時間。如果死者只是騎摩托車上上班,不可能穿成這樣。從死者比較廉價的衣物看,他應該不是企業(yè)的員工或者事業(yè)單位的職工。”

    “那么什么樣的人會長年累月騎著摩托車在室外呢?最常見的有三種。第一種:摩托車載客司機;第二種:送貨員,比如快遞員、送奶工等;第三種:對摩托車有特殊愛好的人,比如公路賽車手。”

    聽明哥提到“賽車手”三個字,我看了一眼葉茜,葉茜站在原地用警告的眼神看著我,很明顯,她是在告訴我不要把她另外一個身份給說出去。

    我讀懂了她的意思,微笑著點了點頭。

    明哥好奇地瞅了瞅我們倆,嘴角一揚,干咳了一聲。我們聽到他的咳嗽聲,把注意力又重新集中到了他身上。

    這時明哥接著說道:“最后一種明顯可以排除,第二種也基本上不可能,因為第二類人的工作時間基本上都在白天,沒有人會大半夜騎著摩托車往這里跑,而且還是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摩托車載客司機,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黑摩的’司機。”

    “由于黑摩的屬于三無產品,沒有哪個摩的司機會規(guī)規(guī)矩矩地定期保養(yǎng)摩托車,或者像汽車那樣買保險。只要是乘客出了交通意外,基本上只能自認倒霉。這兩年不管在什么地方,這種‘黑摩的’都是被嚴厲取締的,所以很多摩的司機為了賺錢,都過著黑白顛倒的日子,他們基本上都是靠晚上盤踞在火車站、汽車站等公共交通站口拉點兒客人賺點兒辛苦錢。通過死者的穿著打扮看,他很有可能是摩的司機。”

    “完蛋了!”聽到這兒,我心里涼了大半截,因為我已經(jīng)大概知道了結果。

    六 案在囧途

    就在這時候,明哥又開口說道:“如果死者的身份是摩的司機的話,那我們就要好好考慮一下這起案件的性質。我剛才在脫死者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口袋中竟然沒有任何財物,這一點足以證明,財物已經(jīng)被嫌疑人作案后拿走。所以我個人偏向是搶劫殺人,嫌疑人和受害人之間有可能根本不認識。”

    明哥說的這一個觀點我基本贊同,這也是我心里涼半截的原因。公安局什么案件最難偵破?答案就是臨時起意的案件最難破。什么叫臨時起意呢?說簡單一點兒就是嫌疑人事先沒有嚴密的計劃,完全是瞬間起了犯罪動機從而實施犯罪。比如說街面上的攔路搶劫、飛車搶奪,嫌疑人跟受害人之間沒有交集,唯一能留下證據(jù)的就是那個短暫的接觸過程。如果作案地點的條件不錯,安裝有監(jiān)控,或者有群眾親眼看見,能描述出嫌疑人的基本特征還好;假如某人是在黑咕隆咚的巷子里遇到搶劫的,周圍啥也沒有,那這樣的案件偵破起來,難度真不是一般的大。

    咱們再來看看這個案件,雙塔村地處偏遠,手機連個信號都沒有,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輔助破案的監(jiān)控設備。可以說方圓數(shù)公里內,連個交警探頭都看不見。現(xiàn)在通過分析得知,嫌疑人有可能是死者的乘客,指引死者來到了這個地方,然后殺人搶劫財物。這基本上跟在黑胡同里搶劫的破案難度沒兩樣。案發(fā)現(xiàn)場又在室外,沒有鞋印、沒有指紋,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老賢身上,看看他能不能在現(xiàn)場提取到有價值的生物物證回去檢驗。

    “這現(xiàn)場血跡分布有點兒奇怪啊!”老賢蹲在地上用鑷子夾起一塊沾有血液的泥土自言自語道。

    明哥把尸體裝入了尸袋中,刺啦,袋子的拉鎖被他快速拉上,然后他起身朝老賢身邊走去。

    “怎么了國賢?”明哥好奇地問道。

    老賢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抬起右手指著遠處說道:“剛才在高粱秸稈的遮擋下,我沒有注意到地面血跡的分布,現(xiàn)在秸稈被扒開我才注意到現(xiàn)場血跡的走勢。明哥你看,血跡從北邊的小路一直延伸到了這里,然后由此又往東北延展,呈‘l’形分布,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明哥沿著血跡的方向仔細地看了一眼,然后說道:“這正好能證明我剛才的說法,嫌疑人的作案手法是趁人不備偷襲。有可能受害人在挨了一刀后,受到了驚嚇,然后捂著自己的脖子跑到了高粱地里。我們知道,死者雖然是動脈被切開,但是人出于本能還是能跑一段距離,這跟殺雞是一個道理,雞脖子被切斷之后往地上一扔,一般都還能跑兩步。雖然動脈被切斷,人體的機能還是能短暫地運行一段時間。”

    “這時候受害人可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傷口有多嚴重,想再拐回到土路上看看情況,然后由于失血過多,倒在了高粱地上。這就是‘l’形血跡形成的原因。”

    老賢一邊聽一邊觀察血跡,因為這關系到他下一步提取檢材的方向。

    明哥此時指著一片被壓彎的高粱稈說道:“從血跡上不難看出,嫌疑人應該沒有追趕,他是等受害人死亡之后才走到尸體旁邊搶劫財物的。死者在逃跑的過程中使得地里的高粱有倒伏的情況,這樣正好形成了一條臨時性的通道,所以嫌疑人行走的軌跡有可能也是沿著這條‘l’形的路線。國賢你重點沿著這條路線提取生物檢材,高粱葉子都比較鋒利,在快速運動的過程中,葉子會劃傷嫌疑人也說不定,有一點兒希望咱們都要試試。”

    老賢認真地點了點頭,因為他自己知道,現(xiàn)在案件能不能破掉,有70%都要靠他的檢驗結果。

    我們忙完自己本職的事情,都跑到老賢面前給他打下手。四個小時后,幾十份檢材被他小心翼翼地分裝好,貼上標簽。當現(xiàn)場勘查完畢,我們所有人全部回到了技術室。目前來看,這個案件很明朗,嫌疑人的死亡原因明哥通過rou眼都可以判斷出來,解剖尸體基本也就是走一個法律程序,對偵破案件沒有多大的幫助。現(xiàn)場沒有監(jiān)控設備,胖磊也無用武之地。案發(fā)現(xiàn)場并沒有發(fā)現(xiàn)指紋和足跡等特征,我這個痕跡檢驗員也失去了存在的價值。現(xiàn)在唯一還有點兒盼頭的就是老賢的檢驗工作。

    明哥前腳剛到技術室的院子里,后腳就對胖磊說道:“焦磊,你現(xiàn)在抓緊時間把尸體面部的照片給處理出來,寫一份協(xié)查通報,打印兩百份。”

    “明白!”胖磊拿起相機,晃動著他的啤酒肚,快速跑向自己的辦公室。

    在這里有個名詞需要跟大家解釋一下,那就是“協(xié)查通報”的含義,通俗點兒來說,就是公安局在偵破某案件時遇到了瓶頸,需要發(fā)動群眾的力量去解決時,印發(fā)的一種文書;如果涉及重大案件,或者重大嫌疑人,通報上還會標注出懸賞金額。當然,明哥讓胖磊打印這個通報的主要目的是查明死者身份,不涉及懸賞。

    明哥看著胖磊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扭頭對葉茜說道:“現(xiàn)在有兩件事情需要你們刑警大隊的同事去完成。”

    葉茜聽到有任務,表情肅然,從警服口袋中拿出了紙筆,等待記錄。

    明哥看葉茜已經(jīng)準備好,掏出一支煙卷點燃,然后說道:“第一,馬上聯(lián)系110指揮中心的人,看看昨天和今天有沒有人口失蹤的報案。第二,等焦磊的協(xié)查通報打印出來,抓緊時間分發(fā)到火車站、汽車站、碼頭、高鐵站等黑摩的聚集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查清楚死者的身份。”

    “明白。”葉茜唰唰唰在筆記本上飛快地記錄。

    現(xiàn)在唯一一身輕松的就是我。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一串陌生的號碼出現(xiàn)在我的手機顯示屏上。

    “喂,你好,哪位呀?”我按下接聽鍵,問道。

    “喂,兄弟,我是劉府的大劉,還記得我嗎?”電話那邊傳來他爽朗的笑聲,看來心情是好了許多。

    “劉哥啊,你怎會有我的電話號碼啊,葉茜告訴你的?”我一邊說,一邊閃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隨手把門帶上。

    “葉茜可沒有你這么好說話,我問她要,她肯定不給,哈哈。”劉哥笑著說道。

    “哦!是這樣啊!”我敷衍了一句,因為案件現(xiàn)在正處于攻堅克難的階段,我真沒有心思去跟他開玩笑,雖然我感覺劉哥這個人還不錯。

    “我在公安局也認識不少朋友,而且我打聽到了你們科室在云汐市名聲那叫一個響啊,你的號碼太好找了。”劉哥樂呵呵地說道。

    “劉哥,找我有事?”我已經(jīng)開始有點兒想早點兒結束這樣的對話,所以我直奔主題。

    “哦,也沒別的事,就是上次聽你那么一說以后,我感覺我自己是有點兒走進了死胡同,現(xiàn)在我心里也放下了,這還要謝謝你啊。”劉哥誠懇地說道。

    “不用客氣,我也沒幫上什么大忙,主要是劉哥你自己有覺悟。”我笑著說道。

    “那個,晚上有沒有空?我去一趟云汐市,咱兄弟倆晚上喝一杯?”劉哥說出了這次通話的主要目的。

    “劉哥,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這邊發(fā)案件了,我暫時走不開,要不咱改天約?”我有些為難地說道。

    “哦,是這樣啊。那行,過幾天我再給你打電話,兄弟到時候你一定要賞臉啊!”劉哥很善解人意地說道。

    “行,沒問題,電話聯(lián)系。”我點頭說道。

    “好,那我就不打攪你工作了,電話聯(lián)系。”說著劉哥笑呵呵地掛掉了電話。

    七 跨出云汐市

    我把電話重新收在兜里,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我知道,這個案件著實不好辦,就算查到了死者的真實身份,嫌疑人和他之間有可能也沒有任何交集,說白了就是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我在一個黑暗的角落把你給殺了,現(xiàn)場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jù),你說該如何下手去查?

    “看來,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長嘆一口氣,靠在了椅子上,漸漸沉睡了過去。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葉茜回到了辦公室,我抬頭望了一眼墻上的電子鐘,已經(jīng)是深夜兩點多鐘。

    “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起身問道。

    葉茜沒有說話,只是無力地搖了搖頭。

    “老賢的檢驗做完了嗎?”我接著又問道。

    “應該還沒有,半個小時之前我看到實驗室還亮著燈。”葉茜疲憊地回答道。

    我們正說著,走廊里傳來明哥的聲音:“來會議室,開會!”

    我聽到這聲呼喚,瞬間來了精神,抓起筆記本起身朝會議室跑去,葉茜整了整著裝也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我們四個快速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老賢抱著一摞檢驗報告最后一個走進了會議室,我看著他有些垂頭喪氣的表情,基本上猜到了檢驗結果。

    “國賢,趕緊說說。”明哥的聲音有些急促。

    老賢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點燃了明哥扔給他的煙卷,猛吸一口,然后說道:“現(xiàn)在所有客體上的血跡全部為死者所留,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嫌疑人的任何生物檢材。”

    明哥眉頭微微一皺,把目光轉向了葉茜。

    葉茜心領神會地說道:“昨天和今天,咱們市沒有任何關于失蹤人口的報案。我們刑警隊加上派出所的所有民警,都拿著協(xié)查通報去全市的交通樞紐找摩的司機進行辨認,沒有一個人能認出死者的身份。”

    “有沒有疏漏的?”明哥趕忙問道。

    “沒有,我們刑警隊連線人都全部派下去了,依舊沒有反饋。”葉茜耷拉著腦袋說道。

    “難道死者不是咱們本市人?”明哥自言自語道。

    突然,他話鋒一轉,對葉茜說道:“咱們市里面基本梳理了一遍,既然沒有,周邊的幾個市也要開展工作。你開完會就聯(lián)系徐大隊,讓他在咱們云汐市周邊的幾個地市全部發(fā)布協(xié)查通報,尤其是跟咱們市相鄰的地市,要作為重點調查的對象。他一個開摩的的司機,也不可能拉人出省。”

    “明白!”葉茜停下了手中的筆,點頭說道。

    “焦磊,小龍,你們兩個有什么要說的嗎?”明哥轉頭問道。

    我和胖磊聽后,動作一致地搖了搖頭。

    “那好,我們等葉茜這邊反饋回來結果再說,散會。”

    最大的煎熬莫過于等待,而且這種煎熬一直伴隨了我五天的時間。葉茜這五天幾乎都沒有出現(xiàn)在辦公室,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我感覺她真的是蠻拼命的。其實有時候我也納悶兒,她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動力去干警察這一行。

    雖然葉茜的姑父是刑警隊大隊長,但她目前的身份是一個實習生,以后能不能分到刑警隊還兩說呢,因為在公安機關,女孩干文職的還是比較多,沒有幾個女孩喜歡扎根一線。就拿熬夜辦案件來說吧,女孩的抵觸心理可不是一般的大,我在上警校的時候就經(jīng)常聽我們班里的女生說:“哎呀,刑警隊、派出所以后根本不能去,一熬夜皮膚就全完了,女人最美麗的時間就那么幾年,我可不想就這么毀了。我要是分到公安局機關,我就到辦公室坐著,喝喝茶,聊聊天,多自在。”在我看來,其實這才是大部分警校女生應該有的真實想法,像葉茜這種女孩,我真的搞不明白她是從哪里來的動力。

    “嘀嗚……嘀嗚……嘀嗚!”外面?zhèn)鱽砭崖暋?/br>
    我起身朝走廊的窗口走去,拉開玻璃窗,把頭探了出去。我第一眼便看到了警車的車牌號碼。

    “原來是刑警隊的車。”我嘀咕道。

    “冷主任,死者的身份查清了!”葉茜一下車,便沖到了明哥的辦公室。

    “什么,查清楚了?”我聽到這句話,興奮地鉆進明哥辦公室。胖磊和老賢也趕忙跑了進來。

    葉茜拍了拍胸脯,咽了一口唾沫說道:“我們發(fā)動了幾個地市的警力,終于查到了死者的身份,他是在咱們云汐市東邊六合市跑摩的的司機,叫徐剛,這一點跟冷主任說的分毫不差。”

    “死者的情況調查了嗎?”明哥趕忙問道。

    “我們沒有來得及問,但是我們把死者的家里人帶來了,就在樓下。”葉茜解釋道。

    “死者家里一共幾個人?”明哥又問道。

    “他老婆,三個小孩兒,還有兩個老人。”葉茜一邊數(shù)著手指,一邊說道。

    “不會都帶來了吧?”我有些詫異地問道。

    “兩個老人年紀大了不方便來,我們就把死者的老婆和小孩兒帶來了。”葉茜雙手插兜回答。

    “行,我們一起下去看看。”明哥率先起身走出了辦公室,我們四個人緊隨其后。

    一轉眼的工夫,我們便在一樓的接待室內看到了死者的老婆和孩子。死者的老婆30多歲的年紀,上身穿一件褶皺的長袖衫,下身是一條藍色長褲,腳穿一雙手工布鞋。皮膚黝黑,臉上隨處可見皸裂的痕跡,她給人的感覺是一個典型的農村婦女。她的三個孩子是兩個女孩,一個男孩。兩個女孩的年紀差不多,最多只有六歲。男孩看起來更小,也就三四歲。幾個小孩兒蓬頭垢面,光著腳丫踩在冰涼的地板上,身上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讓我看得十分心酸。

    這女子也許是第一次走進公安局,緊張地看著我們幾人,三個小娃娃也緊緊靠在女子腿邊,忽閃著小眼睛,有些恐懼地看著我們。

    此時葉茜蹲下身去,對著幾個小娃娃拍著手掌輕輕地說道:“小朋友,阿姨帶你們去一邊玩好不好?警察叔叔有話要問mama。”

    也許是葉茜本身就長著一張美麗俊俏的臉,再加上她甜甜的笑容,很少有人會拒絕她的要求。三個娃娃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葉茜,然后抬頭用詢問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mama。

    女子有些為難,我很適時地說道:“我們有幾個問題是關于你丈夫的,很快就好,小孩兒就讓咱們的女警官給你帶著。”

    “我丈夫咋了?”女子趕忙上前兩步詢問道。

    聽到女子這么說,我用疑問的眼光看了一眼葉茜,葉茜對著我輕輕搖了搖頭。我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也是咱們公安局常用的手段,尤其是對命案的被害人家屬。就拿這個案件來說,死者居住在農村,如果刑警隊當時在村里就告訴女子她丈夫被殺,那她的情緒肯定無法控制。如果女子把丈夫的死訊透露出去,那村里只要是沾親帶故的肯定都要來瞅一瞅,一來幾十人,公安局能被圍得滿滿當當,光接待這些人都是問題。因此提前告知對方案件的辦理情況,不會起到任何積極的作用,所以一般公安局的處理辦法是先不告訴死者家人具體的情況,等把死者的直系親屬帶回到單位,再慢慢勸導,這樣效果要好一些。

    面對女子的詢問,明哥平靜地開口說道:“你先跟我上樓,我慢慢跟你說。”

    女子盯著我們看了有好一會兒,然后低頭對幾個娃說道:“大妞,二妞,毛蛋,你們先跟阿姨玩一會兒,媽先跟著警察叔叔上去,馬上就下來。”

    “嗯。”三個娃娃天真地點了點頭,然后笑嘻嘻地朝葉茜走了過去。

    八 真正作案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