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陸時寒挪出一只手放在她腦后,吻不斷加深,聞姜手得以解放,探向他的長褲,摸到拉鏈邊緣。 陸時寒沒有制止她的動作。 她探進去,即刻感覺到觸手的火熱。 聞姜眼眸溢笑,他的反應來得比她想象地快,也許來的時間比她以為的也早。 sao,且悶,她就知道是這樣。 她的手不算規矩,陸時寒忽而將她撈起來,抵在浴缸一旁的墻壁上。 他用指進犯,聞姜順時魂魄出竅,本就軟下的身軀濕個透頂,潮涌不停。 *河蟹,圍脖見* 終是勾纏到床上,聞姜見他連同創可貼放置在床畔購物袋里的未拆封的套,笑意更甚。 他做好了準備,雖然她搶先一步。 *河蟹* 這滿室旖旎,和著窗外的風雨,讓人沉迷。 ** 事后,聞姜沒覺得累,只覺得神經還在持續顫栗。 那種讓人渾身發麻的熱度,久久不散。 陸時寒下了床,上身赤/裸。 聞姜問他:“有煙嗎?” 陸時寒到客廳倒了杯溫水,端回床畔遞給她:“沒有?!?/br> 聞姜嗤笑:“我要的是煙?!?/br> 她坐起上半身,腿部酸軟,激得她身體一抖。 陸時寒坐到床畔,拿起一旁的薄毯裹住她,抱起來,讓她坐在她腿上,倚靠在他身上:“善待你的嗓子,別折騰。” 聞姜安心地靠著:“以后不唱了,也不會再發片,它好不好沒多大什么區別。不動嘴,抽二手,想聞那個味道?!?/br> 她話音低弱,有些啞,顯得疲憊,陸時寒喂她喝水:“動口自己喝。” 聞姜拒絕。 陸時寒說:“想要人工呼吸那種喂法?” 聞姜動了下唇,喉嚨干澀,她啟唇飲了幾口。 陸時寒這才放下水杯:“剛剛你嗓子啞了,叫得聲音也低了,喝點兒沒壞處?!?/br> 聞姜調整姿勢,當他的抱枕,拿他當靠背。 她告訴他:“給你打電話前,我換車道再慢點,有可能就被后面的車撞成碎片,這會兒就是死人了。我那車,忽然就不想繼續開了,找地先放著,離你最近。” 陸時寒眸一暗:“出事了,來找我做一場?” 聞姜沒否認:“介意嗎?” 陸時寒將薄毯上拉,讓薄毯更好的包住她的脖頸下的全身:“介意什么,介意這床上的不單純?” 聞姜淡淡的:“我過了純情的年紀,我也不可能,再去純情。我不打算騙你,所以要告訴你?!?/br> 陸時寒又把她從他腿上抱下來,抱到床上放好:“不止你自己爽,我電話不會停機。” 聞姜彎了眉眼。 他又說:“睡會兒,我弄點兒吃的。” 陸時寒又重新下床,往廚房那邊走過去。 聞姜躺下,調整臺燈光線的時候,發現了一本擱置在床側角柜上的《格林童話》。 聞姜有點兒意外。 這是一個三十二歲了睡前讀物是童話故事的男人? 聞姜遠遠地拋出問題:“一把年紀,童話看得進去?” 陸時寒打開冰箱,尋找合適的食材,告訴她:“童話故事,不等于幼稚故事。” 聞姜嗯了聲:“也對,那么你讀出什么來了?” 隔著數米遠,陸時寒見她翻那本童話書的頁面,說:“奮斗目標?!?/br> 聞姜好奇:“分享一下。” 陸時寒笑,隨口編:“王子得到了白雪公主,得到了睡美人,也得到了萵苣姑娘……” 聞姜反應過來,啐他:“貪成這樣,想要個后宮?”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舍不得? 亢奮感殘留在頭皮上,聞姜在床上躺不住。 她闔上那本《格林童話》,沒有同陸時寒角逐嘴力,抻了抻腿將薄毯往身上一裹,下床。 腿根有些不適,聞姜斜了眼在廚房里專注處理食材的男人,而后轉身慢慢觀察陸時寒的這間公寓的內裝細節。 床的不遠處的墻壁是仿原木的鏤空磚墻,實底的部分上面貼著大大小小無數張照片,雜亂無章。 照片的風格多帶些奇幻色彩,光的捕捉運用很巧妙。 有珠峰云海,有咆哮的瀑布,有聞姜不認識叫不上名字來的長相奇異的動物,還有斷壁殘垣,有如蟻般在高墻下跪拜朝覲的人?!?/br> 聞姜的視線最終停留在墻壁偏右下角位置的一張照片上。 照片上的場景是狂風卷起一地沙塵,一個人在飛沙中回首,被人抓拍捕捉到的半張側臉。 照片上的人英氣十足,側臉鼻峰高挺,短發被風吹的凌亂飛舞,刮在那人的臉上,顯得照片上的人格外氣場磅礴,眼眸深邃如同身后的劇烈風暴,不見底,力量十足。 這個人不是陸時寒,是一個年輕的白種女人。 更為吸引聞姜注意力的,是她手上握了一把槍。 ** 聞姜將視線從照片墻上收回來,距離床的位置稍遠的公寓最西側的落地窗旁,擺著幾件健身器材,跑步機,拉伸機……聞姜想起適才自己摸過的腹肌,笑了笑。 連接吧臺的半面墻上,掏空做了一個壁櫥。 里面擺放著的東西讓聞姜覺得意外。 有她擺弄了二十年的吉他,剩下的多為民族樂器。有聞姜認識的二胡,紫竹簫,還有更多是她不認識的,不知為何的樂器。 她忍住好奇心,坐回床上。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后,陸時寒才從廚房走出來,從衣柜里取了一件家居服,遞給聞姜:“暴/露/癖?穿上衣服再下床走來走去。” 聞姜看著他赤/裸的上身,意味深長:“半斤八兩。我看過去,再讓你看回來,才公平。我穿上衣服,你看什么?” 聞姜沒接家居服,陸時寒沒強迫她,笑了下坐到床上,將家居服的前后找正,對準聞姜的腦袋就往下套。 他還摁了下聞姜的發頂,淺笑:“穿好,我已經看夠了?!?/br> 聞姜唇微張,沒抵抗。 陸時寒寬大的家居服套在她身上,顯得她嬌小很多。 她理了理衣角問:“不把我腿也包上?” 陸時寒從床榻上站起身,垂眸看著聞姜,逗她:“過會兒再次擦槍走火,還得脫,不覺得麻煩嗎?” 聞姜:“人發/情要有個限度。” 陸時寒牽唇:“人做是運動,禽/獸叫發/情。把你的道理收好。這會兒先麻利點兒下床,吃飯?!?/br> 聞姜翹起腿搭在床沿,從床上蹦下來,不痛不癢地剮他一眼。 ** 聞姜跟在陸時寒身后往廚房那里的餐桌走。 路過照片墻,她停下來,問他:“這堆照片是誰拍的?” 陸時寒也停下來,望著她:“多數是過去的我,少數是綁架我相機的別人?!?/br> 聞姜指著其中一張問:“在哪兒拍的?” 是那張翻騰的云海。 陸時寒告訴她:“去尼泊爾的飛機上,跨珠峰的時候?!?/br> 聞姜又指向另一幅她此前留意過的斷壁殘垣:“這個呢?” 陸時寒微思索:“這張是我朋友的作品,他跑新聞的時候在大馬士革近郊拍攝?!?/br> 聞姜沒再指其他照片,總結:“去的地方挺多。” 陸時寒嗯了聲,看向那整面墻上的留影,目光柔軟:“人老了,多走了些路正常。” 聞姜懶洋洋地回復:“人老了就進一堆土里,比井底蛙的活動空間還不如,半步都沒得走。” 陸時寒:“姑娘,老和死一樣嗎?” 聞姜沒答,她聽到砸在公寓飄窗上的雨聲似乎大了一點。 兩人面對面靜靜地站著,她半響才問:“右下角那個女人是誰,心口那點朱砂?” 聞姜一臉認真專注,陸時寒問她:“覺得漂亮嗎?” 聞姜笑吟吟,又看了那個女人一眼:“漂亮。” 陸時寒默默地點了點頭,又問:“喜歡?” 聞姜哧了聲:“我不吃女人。問你話呢,朱砂?” 陸時寒愉悅地告訴她:“estelle。挺好一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