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可惜暮琰看不懂花音表達的意思,見對方居然疑惑的回望他,他一愣,難道那靈脈不是她偷的?這樣想,暮琰心里安穩了,坦然的看向從城樓上飛身下來的化神期修士。 見剛才與即墨家族發生沖突的二人被攔下,排在后面的修士都饒有興趣的看著,不知道這些守衛是不是趁機買好給即墨家族呢? 感受到化神修士銳利的目光,好似要穿過自己的衣服一般,這種□裸的打量,花音即使臉皮再厚,此時也惱怒起來,手緊緊握著兩枚儲物戒指,就怕自己忍不住砸對方一臉。化神修士似是打量夠了,神情嚴肅的對花音伸出手:“這位小友,請把儲物戒指交與老夫再查看一遍。” 花音按下不悅,將手中儲物戒指遞過去,化神修士沒有接過,就著花音的手,神識探了進去,看到確如守衛所說,里面都是高級地獸的皮,有的連自己看著都眼紅。化神修士念頭一轉,假裝還需要再仔細查看一遍的樣子,皺著眉頭伸手去拿戒指碰到花音手掌之時,趁機將神識探進了花音體內。好在花音警覺,早早的便掐了隔靈法訣,在對方神識剛剛掃過丹田時,才好似后知后覺的一收儲物戒指,尖叫了一聲:“啊!非禮啊!”叫喊著躲到暮琰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將頭埋進他的脖子處,再不肯抬頭,心里卻在埋怨:自己為何長這么高,想扮個嬌羞都不成,暮呆子也是,身為男子,就不能長高些。 在花音抱他的那一刻,暮琰下意識的就要運起真元震開花音,但聽到花音喊出的話,立刻怒視那化神修士。不僅是暮琰,后面排隊的眾修士也是一臉鄙夷的看著對方,趁機占女修的便宜,這算是哪門子的檢查。 化神修士仿佛瞧不見眾人眼神,面色平淡的說: “有大機緣者不計其數,老夫只是懷疑她體內自帶空間,所以才查實一番。” “怎么不見你懷疑男修?”暮琰身后傳來花音類似自言自語的嘟嚷聲,那噴出的溫熱氣息正好在他的后頸背上,他不自在的動了動,引來花音抱在他腰間的手,使勁一掐。 見到眾修士更為鄙夷的目光,化神修士剛要開口,暮琰平淡的打斷了他說:“那請問真一,你未盡允許打探女子體內,可查到你所說的空間,若是沒有,請問,可否放我二人離開。” 化神修士正要回話,花音又一次打斷: “哥哥,不可,他定是眼紅爹娘給我們帶出來的獸皮,我們若是現在離去,說不定還未走遠,就被他殺人奪寶了,什么體內空間,我若真有,那珍貴獸皮還能放在儲物戒指里被他們發現。那什么天心派的誰過壽,與我何關,我不要去了,你給爹娘傳信,讓他們來接我們,我害怕。”花音其實就是胡謅,她哪里認識天心派的人,不過她想著天心派既然是最大的門派,里面有個把個大能低調過壽,誰能知道,就看能不能唬住這個混蛋,不過也要看這個暮呆子懂不懂配合。 “唔……原來如此……”眾修士都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你是因為儲物戒指里的珍貴之物才攔下對方,現在又懷疑人家有體內空間,這不是自己打臉嗎? 暮琰微微皺眉,略顯嚴厲的輕斥花音:“呃,meimei不可任性,忘了出門時爹娘怎么交代的了,這都是誤會,化神前輩如何能對我等小輩出手。你不是還要參加百花榜嗎?別胡鬧了。” 聽他如此配合,花音埋在身后的臉吭哧吭哧的偷笑起來,旁人見著卻以為她無辜被兄長責罵,委屈的哭了,紛紛搖頭,雖沒有看向化神修士,但大家心知肚明。 兩次欲開口被打斷,巖谷真一臉色已經極為難看,現下看著這一面倒的情況,更是陰沉了臉,對他們說:“你一個金丹期放如此貴重之物在身上,我有所懷疑也是實屬正常,現下既無不妥,自然放你二人走,不過,財已露白,還是小心些的好,別賀禮沒送到,反倒丟了性命,呵呵呵。” “告辭。”暮琰還是禮數周到的對他抱拳行禮才帶著花音離開。 出了城后花音卻故意與黑神傳音: “那個修士枉為化神,居然暗誘別人!真卑鄙。”反正都得罪了,罵幾句也解解氣,那個化神必定會偷聽她們的傳音。 黑神也配合的說: “對!揍他揍他揍他!燒光他的毛!!” 第127章 乘坐飛舟 事實上花音想多了,那些獸皮雖稀有,但還沒有珍貴到讓一個化神真一眼紅到殺人奪寶的地步。 見離得遠了,暮琰坐在黑毯上問花音: “你之前為何掐我?” “我本來就抱的不甚舒服,你一動,我的臉不是露出來了。” 聞言暮琰默默的將頭撇向一邊,我是君子,不與女子計較。 “對了,紅魂為何一直沒有出來?” 暮琰有些沒好氣的回她: “他是朱雀,高級修士一看就能看出,急著出城,不想多惹是非,說到這個,那靈脈是否為你所偷。” 花音看白癡一樣看他: “是啊,不然干嘛急著走,而且,我不是偷。那個,你能把紅魂請出來嗎?我有事相詢。” 話音剛落,紅魂從暮琰丹田內出來,坐在黑毯上,嘴角含著淺淺的笑,望著花音說:“花音找我何事?” “紅魂可是會煉器?同這里一樣可升級的。”見紅魂淡然點頭,花音驅到他跟前,拔下頭上的墨靈簪驅到他跟前問:“你瞧瞧這個,可能升級?”說完滿臉的期待。 紅魂接過手,神識并未探出是何種法寶,不過隱隱有種熟悉感,突然腦中一閃,也有些激動的問道:“可是空間法寶,分裂巖所煉制?我記得當初分裂巖剛被發現功用的時候,風靡一時,可惜分裂巖極為難尋,你能擁有也算機緣幸會。我不會升級,這升級之法是廣源群島后來研煉出來的,并不是傳統手法,不過,我想我研究些時日,便能找出其中奧秘。”他想了想拿出一枚空白玉簡記錄片刻交給花音說,“你先收集這些材料,若還有添加,我再告知與你。” 激動的接過玉簡和簪子,花音連連點頭,將簪子摸了又摸,插回發間。黑神最見不得花音這個貪財模樣,有這樣一個主人真是太丟烏臉了,而且還是在心上人面前。 心滿意足的花音,心情洋溢的問:“我們現在去哪?” 紅魂瞥了一眼后面,不以為意的說: “找座最近的城池,里面都有飛舟可乘坐,你們先走,黑神姑娘與我來。”說完變為本體朝著他們身后飛去,而黑神也屁顛屁顛的跟了去。 看著那殷勤的身影,花音抖了抖,“嗤”了一聲:姑娘?誰家姑娘這么不矜持。轉臉一想,奇怪,紅魂以前都是直接喊黑神的,為何這次加了一個姑娘? 花音也沒問他們去哪,總歸不會將黑神滅了的,若是來個□□,那求之不得了。暮琰更是不會問,他和紅魂的關系一直是他是晚輩,紅魂是長輩,而且紅魂穩重,考慮事情周全,所以,他根本不會擔心。 沿海城過來不遠就有一座大的內陸城池,花音和暮琰就坐在城門口等著,沒等多久兩只鳥就回來了。一看見花音,黑神就咋呼開了:“花音,你知道嗎?原來我那么厲害,那三個元嬰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可惜你沒跟了去,太可惜了,你沒看到我當時英姿颯爽的樣子,太神武了,我不虧是神獸金烏啊!哈哈哈……” 原來是斗法斗贏了,贏了不是應該的嗎?花音果斷轉身往城里走,暮琰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黑神,也默默的跟在花音后面,只紅魂依舊微笑著,對黑神說:“進城了。” 笑聲戛然而止,黑神用翅膀捂著嘴,糟糕,得意忘形了,我想當淑女來著,都被花音帶歪了,撲打著翅膀趕緊跟上。 幾人沒有停留,直接來到乘坐飛舟的露臺,為了省錢,紅魂也是縮小的身形站在暮琰的肩膀上,看上去就像一只火鳳鳥。飛舟的費用是一人一千兩百靈石,還只是中等房。 實在是忍不住撇嘴,不甘不愿的付了船資,就待在露臺上等飛舟,據說這飛舟是每天都有,只在廣源群島每個島的幾個大城池停留,繞上一圈后回來,需要到其他小城池的,在自行轉乘。花音他們得先做飛舟到崇明島,因為最近的可以直達天心島的只有那。 她一邊翻看著剛剛在小販手里買來的飛舟路線圖,一邊在想,這廣源群島當真是沒有高級陣法師,所以連傳送陣都沒有,只能靠飛舟,可飛舟再快也不及傳送陣啊。難怪那些人對我虎視眈眈,我實在是太大意,沒有了解此地情況,就胡亂冒進,以后要更加小心些才是。 周圍有接人的,有送人的,還挺熱鬧,大約等了有半個時辰,花音聽見有人喊:“飛舟即將抵達,請登船的客人依次排隊,上等房請這邊,中等房請這邊,下等房請那邊,上船時不得擁擠,手中有票牌即有房間。” 花音看了一眼旁邊的上等房隊伍,本來只想看看有多少有錢人,冷不防眼角一抽,她看到了那個霸道的書童,書童在,主人還會遠嗎?居然和那個即墨家族的一艘船!默默的收回視線,給身邊的三人傳音,然后就背對著即墨離,抬頭望天。她瞪大了眼睛,沒看見飛舟,又瞇起眼睛,還是沒看見飛舟,猜想他們可能有其他傳信之法。不一會,就見頭頂轟鳴,云層翻動,出現了一艘與客船形狀一模一樣的飛舟,正緩緩下降。隨著降落,飛舟越來越大,直到停在露臺上,才驚覺這艘飛舟有六層樓那般高,有點像綏遠大陸的小浮島。舟頭插了一把寫著“風”的旗子,舟身暗黃,隱隱有黃色流光閃現,那是防御法陣在運作中發出的光。整個飛舟沒有多余的裝飾,顯得很莊重大氣。 “原來是風家的飛舟,這次運氣不錯,風家的安全牢靠,服務態度又好,運氣不錯運氣不錯。” “怎么?這難道還有區別?” “你以為呢?五大家族你知道吧,這飛舟買賣哪家都沒能獨吞下,是五家平分的,既然不是一個東家,那自然就有比較了。陳家和風家是大世家了,一直關系緊密,相扶相助,另外三家是后來發家的,底蘊就沒有那兩家足,所以即墨,馬,秦三家就抱成一團,為了抗衡陳風兩家。你上船就知道了,風家準備的靈食味道也是相當的好,價格也適中,總之,你這次出門就好好跟著哥哥,包你滿意。” “恩,哥,你就是見多識廣,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樣。” “哈哈哈……臭小子。” 花音豎著耳朵聽身后兄弟倆的對話,她注意到一個姓,就是即墨!心里暗自記下,對方沒與她繼續糾纏,怕是身有要事,她才不會相信一個仆人都如此霸道的人,會是什么善茬,現在同在一艘船上,自己雖不懼他,但也不想多惹是非。 這邊議論紛紛,那邊飛舟已經開始下客,大部分修士都是直接飛身下來,只有凡人小心翼翼的走著臺階,待需要下船的客人都完畢,花音他們開始上船。她和暮琰都是第一次乘坐這個,四處張望的樣子就有點像土包子,花音才不管別人的指點,照樣坦然的東張西望,暮琰微微紅了臉,收回目光,目不斜視的一步一步登上臺階,拿出票牌來給站在飛舟門口的兩位修士檢查。 這時的飛舟一直在集體傳音: “請大家配合檢票,上等房請上樓,中等房請左邊,下等房請下樓;請大家配合檢票……” 花音他們按著票牌上的房間號各自回房,兩人房間相隔不遠,互相記下方位,以便傳傳音符。用票牌打開禁制,她面露驚喜,果然如同那哥哥所說,靠譜啊!這房間里一應俱全,墻體刷白,房頂嵌著月光石,床上被子是淡米色,很是清爽,桌子上還放著蘿藤綠植,芊芊爬爬的布滿半個墻角,毯子雖不是什么高級地獸,但踩上去也是軟綿綿的,花音脫了靴子,來來回回走了幾遍。還有單獨的修煉室和沐浴間,沐浴間里的大桶邊上鑲了一塊木板,可以坐可以躺,這個設計不錯,她暗暗記下,決定一到崇明島就仿制一個隨身帶著,修煉室就比較簡單,一個蒲團,一套桌椅。從這里到崇明島需要三個月,即使是這么舒服的環境,她也覺得一千兩百靈石貴了點。 “這地方還不錯,花音,如果遇到小書童怎么辦?” “他們是上等房,在樓上,輕易不會下來的,我去洗澡,你別亂跑。” 將海魂杖拔下放在桌子上,摸摸手中的不念環,想想算了,反正該看的都看過了,果斷帶著不念環就進了沐浴間。洗了個澡后,看見黑神在修煉,嘴角揚了揚,撲倒在床上,腦袋放空,盯著房頂,看著看著她就想睡了,等她睡醒的時候,飛舟已經飛行了一天一夜。神識一探,門口有張傳音符,捏碎后傳來暮琰不溫不火的聲音:“花音,我和紅魂去甲板瞧瞧,順便吃些東西,你若要找我們,就去這兩處。” 出去看看也好,花音叫著黑神,一人一烏順著窄窄的通道往外走,一路上遇見好些進進出出的人,由于窄道太窄,只夠兩個人并排走,所以,這進出感覺就有些擁擠。到了樓梯拐角處,花音感覺到一層禁制,拿出票牌來,才得以穿過,看來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去的。她沒有去甲板,準備先吃飽喝足然后再去欣賞一下廣源群島的風光。 剛按著標示準備往膳食訪去,迎面走來兩個人,這回,花音連罵人的心思都沒了。 運氣糟成這樣也挺不容易。 作者有話要說:我也開始加入裸更一族……【真的很沒有安全感給小姑娘弄了一條狗,兩個月大,不太適應新環境…… 3歲的小托班生活暫時靠吹,我太玻璃心了,看她默默抹眼淚真心舍不得,過完年再說吧…… 第128章 不多不多 迎面走來的兩人,其中一個便是獨一閣的五品煉器師陳劍鋒。他看到站在走道上的花音,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笑,與旁邊女修說了一句,便朝著花音方向快走兩步,拱手道:“道友,真是有緣,上次冒犯之處,還望原諒,小生醉心煉器,性子孤僻,多有得罪……” 那女修一身粉色法衣,瞧著品級不低,隱隱流光襯托著她白嫩的小臉更加光澤,頭上珠釵滿發,卻不顯累贅,搭配的極為雅致。只見她邁著小步子不緊不慢的跟在陳劍鋒后面,目光一直盯著花音的臉,聽到陳劍鋒的話,秀眉微顰:“這位就是三品陣法師嗎?久仰久仰。” 花音心里一萬只烏鴉飛過:小生!你都老了嚼不動了吧,還裝嫩。還有這女修皺著眉頭說久仰是什么意思?真不愿意搭理他們,花音露出茫然的表情對陳劍鋒說:“這位道友怕是認錯人了,我們并未見過。”說完轉向那女修:“不敢當,碰巧達到三品而已。兩位若無事,我先告辭了。”說著就想繞過他們,可過道太窄,那兩人并排,又沒有讓開的意思,她面露不耐的看著面前兩人。 花音的說辭讓陳劍鋒臉上極不好看,青一陣白一陣的,明知道對方是故意的,但又不好指出,勉強扯出笑意,牙根發緊的說:“道友貴人事忙,忘了也正常,在下姓陳,名劍鋒,乃是獨一閣內五品煉器師,道友頭上那根墨靈帶,在下可是記憶深刻。這樣說,不知道友可記起?瞧道友獨自一人,也是前往天心島嗎?不如結伴同行,道友意下如何?” 沒想到對方那么傲嬌的性子居然忍住了,如果告訴她對方對她無企圖,打死她也不信。如果旁人說不定就借坡下驢,先穩住,免得得罪死了,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可花音卻是個不愿意委屈自己且記仇的,那天被摔門的事她還沒忘呢。 “原來是獨一閣的五品煉器師,不敢忘不敢忘,相較于道友的長相,還是道友的話比較讓人刻骨銘心。兩位道友若是無事,勞煩讓一讓,我的同伴正在等我,去晚了,他要不高興的。” 陳劍鋒強忍著惱怒,看來想要交好與她不那么容易,都怪自己一時眼拙,能拿出墨靈帶那般法寶的,怎可能是無名小輩,而且打聽到她的爹娘好似大有來頭,此次是去天心宗師為了祝賀。之前派去的三名元嬰修士居然本命燈牌盡碎,為這事,家族已經將他責罵了一通,對方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底牌,若是不能得到煉陣法門,即使自己是五品煉器師,在家族地位不一般,但三名元嬰的隕落,也必定是要受些處罰的。他瞇起眼睛,對方不過是在家被驕縱壞了,所以才會如此記恨我當時的態度,我若是放□份討好與她,不信她不動心。女人嘛,都是禁不住哄的,如此一想,陳劍鋒露出歉意的笑容,對花音說:“道友有氣在下能理解,那天也是在下心情不好,才會遷怒道友,事后也極為后悔,不該依著性子對無辜之人發脾氣。道友就原諒小生這一回,下次再犯,決不輕饒。” 我cao!我和你有沒有這么熟啊,而且,你一個元嬰真君對著我撒嬌是個什么情況? “花音,他干嘛?我起烏皮疙瘩了。”黑神抖抖翅膀。 “鬼知道他想干嘛,總歸不可能有好事。” 這時,花音身后傳來一聲平淡的男聲: “花音。”不用懷疑,黑衣,黑絲帶,黑毛寵,絕對是花音沒錯。 如同聽到救援者的聲音一般,花音快速調頭,那一臉你終于出現了的笑意,驚的暮琰后退了一步,就看見她快速的變臉,用委屈到死的聲音對他說:“哥哥,我餓死了,你再不來,我就要餓死在這了。” 陳劍鋒與旁邊女修面露尷尬,這話不就是說他們攔著她說話,阻礙了她去吃飯嘛。就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攔著,他們對暮琰拱拱手,見對方微笑回禮,這才從花音身邊走過,消失在過道。 “陳劍鋒,你是否該給我個解釋?”一出過道,木桃蜜就站定腳步,惱怒的看著陳劍鋒。 哄女人,陳劍鋒手到擒來,主動牽起對方的手,深情款款的說:“桃蜜兒,我的小心肝,你怎會吃這種醋,我交好與她,還不是為了你,這煉陣法門拿到手,你不就可以晉級三品了?真真是個傻姑娘。” 聽到這話,木桃蜜神情才緩和了些,其實她自己也是不信陳劍鋒看上那三品女修的,就那長相給自己做丫鬟都配不上!可是看到心上人對其他女子獻媚,依舊心里不痛快。 “哼,你就會哄騙與我,瞧你那樣子,別是想收了她吧,我可警告你,想與我在一起,那小妾什么的,你統統別想,我木桃蜜可不與人分享夫君。” 陳劍鋒眼睛里閃過一絲厭惡,身體卻貼向對方,將她擠在墻上,一手摟住她的腰,一只手旁若無人的附在她的胸上,大拇指隔著衣服,輕易的便找到那突起,卻沒有去碰,只在突起周圍撥動,臉貼近她的耳邊說:“嘖嘖,我的小桃蜜醋勁真大,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她哪能抵得過你一個腳趾頭,你也太看不起我的品味了,桃蜜如此中意與我,為何又總是拒絕我,難道,桃蜜兒就不想嗎?” 路過的修士,瞧見此情形,有曖昧一笑的,有皺眉不贊同的…… 木桃蜜不舒服的扭動了□體,她是喜歡陳劍鋒,可她也確實不想那么容易讓他得手。平時只會讓他占點小便宜,這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卻從未有過,木桃蜜有些羞憤,又覺得這樣很刺激,身體更加敏感。 陳劍鋒一直挑逗著她,不讓她得到滿足,直到感覺對方有些不高興,這才拉著她往房間走,一邊走一邊與她傳音:“那女修,一定得交好,等她放松警惕,再想辦法殺了她,聽說她的儲物戒指里有連化神修士瞧著都眼紅的東西,你暫時委屈一下,如何?” 一路上,木桃蜜都沒有啃聲,她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直到陳劍鋒將她推到在床上,手探進她的衣服捏住那突起,一陣酸麻感引得她回過神來,想要推開,卻聽他喘著粗氣的聲音說:“桃蜜兒,給我,這樣,我就是你的了……” 難道是因為這樣才覺得不安的嗎?木蜜桃腦中閃過花音的模樣,將預備推開陳劍鋒的手挪到他腰間抱住。得到對方的認可,陳劍鋒埋在木蜜桃肩窩處的嘴角高高揚起,心中冷哼一聲:“女人,不過如此。” 再說花音跟著暮琰去到甲板,一路上她將陳劍鋒的事說給暮琰聽,暮琰皺著眉頭聽完對她說:“你要小心些,千萬別獨自一人與他們接觸,若是他們去找你,你便發傳音符給我,等我來了,再開禁制讓他們進去,同樣,若是他們邀你,你也需叫上我。” 點點頭,花音站在甲板上往下看是厚厚的云層,顏色有深有淺,上面是純粹的藍天,明凈而清澈,仿佛靜止了一般,令人心生震感。修士飛的再高,也不可能穿過這么厚的云層,她閉氣眼睛,雖然知道整個飛舟有法陣保護,根本感受不到外面,但她仍是用心的去體會這一刻帶給她的視覺感悟。 待她張開眼睛,飛舟已經不知道飛行了多遠,但眼前景色卻未變,看了一會,聽到飛舟傳音:“諸位乘客,飛舟還有一個時辰抵達無盡島的觀海城,請下船的修士做好準備,停留時間也是一個時辰,請其他下船的修士注意返回時間,以免錯過飛舟。我是飛舟的船長,風之谷。” “走吧,去吃點東西,我肚子餓了。”暮琰轉頭朝船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