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納悶的看了暮琰一眼,怎么情緒突然低落了?花音試探的問了一句:“你想我參加?” “是必須參加。”談話間已經來到花音的二零一四號洞府,紅魂化為人形,接著對花音說,“前一百人可以去域外戰場,綏遠大陸也有域外戰場,我猜想兩者間是想通的,至于到底情況如何,只有去了才知道。” 既然與回去有關,無論怎樣都要試一試的,不過自己才金丹初期,想要在金丹期中拿下前一百,得多做些準備。 暮琰二人離去后,花音坐在床上開始想辦法。這廣源群島靈氣薄弱,十六年前她在海上結成金丹,到現在一點突破的跡象都沒有,晉級無非幾種,大量靈氣,天材地寶,頓悟。 天材地寶沒有,頓悟,花音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剩下的就是靈氣,即使設下三品聚靈陣也不夠啊。 對了!這山石洞主人風前輩已經飛升,但沿海城城主應該還未來得及接手這里的事物,況且風前輩說留給我的,這樣一想,花音心里就坦然了,搓搓手對著屋頂說:“風前輩,你反正都飛升了,不介意我偷了靈脈吧,呸,不是偷,是正大光明的取。”說著又有些懊惱,當時風前輩許諾的時候,為何沒有立個契約,這樣就可以去城主府辦交接,整個山石洞就是自己的了,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哪里需要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 懊惱完,花音按照探靈術上學來的,開始研究這里的地理位置和地質構造,包括整個山石洞每個洞府的靈氣量都在花音日夜不停的研究中,慢慢呈現出一個倒著的大樹模樣。樹干直通靈脈形成一個靈氣柱,枝椏通往各個洞府,可為何會這樣?不是應該越靠近靈脈靈氣越濃郁嗎?仔細觀察后發現,越來山成斗笠狀,最下層的洞府因為數量多,靈氣被分成太多份,所以每一間得到的靈氣反而沒有第二層多,以此類推,雖然越到上面靈氣柱越細,但是因為洞府數量成倍的減少,反而洞府內靈氣含量越來越多。 現在探到靈脈點,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其他人的樹枝變細,或者,直接將自己的洞府設到靈氣柱上,最一勞永逸的,就是直接將靈脈取了。 花音舔舔嘴唇,對于最后的想法好心動啊,心動不如行動,不過行動前,得先做點逃跑準備。正準備去萬法閣的花音腳步一頓,打出水鏡看著滿臉針孔的自己,這個模樣已經暴露了,得換一個,可毀顏丹的藥效還有兩三天才過期,現在吃改顏丹的話,會不會……還是算了,不出去了。 拿出兩張傳音符,給萬法閣的孔森發了一個消息,告訴他會去天心島參加百花榜,再次之前會趕制些法陣出來,對方可以先做準備。又給隔壁傳去一章說自己要閉關,閉關出來就上路,讓他們做好隨時走的準備。 暮琰二人原本準備過幾天就走的,但看到花音說要閉關,想著此去天心島頂多半年時間,途中又有飛舟可乘坐,多待些日子也無妨。 而此時的花音已經忙碌起來,在一枚玉簡上寫寫畫畫了半響,一直到天黑才抬起頭來。走到洞府外,放出神識,發現地面不遠處有個煉氣期男修靠在一塊門板上正對著山石洞,她皺了皺眉,三斤半夜,好生詭異,花音避開他的視線,繞道山后,開始以陣破陣。因為沒有主人神識監控,花音放心大膽的將隔靈法陣破開了一個口子,瞬間閃入后,法陣恢復原狀,有些租戶感覺到法陣波動,不過只一息就恢復,在自己洞府周圍探索了一圈,沒有發現不妥,就不再關注。花音伸展了一下腰肢,對手中的海魂杖說:“委屈你一下,可否進儲物戒指?”話音剛落,海魂杖縮小成了一個簪子模樣,花音張了張嘴,這是想我插頭上的意思嗎?不做多想,插就插吧,胡亂插進發間,然后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開始挖掘,挖到一半的時候花音停下來休息,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先去買一只鉆地鼠? 提起勁,一邊神識觀測靈氣走動,一邊繼續往下挖,大約挖了近百米后,花音感覺到靈氣明顯濃郁了,看來這里是一個分界口,這里往下的地質分布一定是容易產生靈脈的構造,花音暗暗記下所見,準備等以后再慢慢研究。當花音又挖了一百多米的時候,土里開始滲水,于是花音一邊打開防御罩一邊挖,但是水越積越多,不得己花音又激活避水珠,挖的全身乏力不知道挖了多深的時候,終于看到白色亮閃閃的靈石脈,安安靜靜的附在一塊巖石上,順著一點點挖開,這條靈脈有十米長。 花音貪婪的吸了一口濃郁的靈氣,就是它了!設下聚靈陣,開始閉關,由于太接近靈脈,其含有的靈氣比較暴躁,花音吸納的非常痛苦,大量的靈氣在體內亂串,根本來不及疏導,橫沖直撞的,經脈雖不至于承受不住,但也是疼痛難忍。花音無奈的先撤了聚靈陣,這樣就好多了,半個月的時間她已經能很好的控制靈氣,一點都不會對經脈造成負擔后,她煉制了一套一品聚靈陣,兩個月后換二品,半年后,她設下三品聚靈陣,決定境界不提升到金丹中期,就不出去。 兩個月后,花音睜開眼睛,滿意的看著眼前那一條依舊亮閃閃的靈脈,拍拍懷里的黑神,“等你醒來,墨靈簪就大變樣啦。” “我已經醒了!”黑神的聲音有些懶洋洋。 哎?花音低頭,果然是黑神在說話,怎么聲音不太對呢?驚喜的看著黑神身上的靈氣波動,這是晉級五階了。 “你聲音怎么了?” “什么聲音怎么了?啊,變了,變聲了,這是不是表示我長大了,怎么樣怎么樣,這聲音好聽嗎?嬌媚嗎?是不是像黃鸝鳥?或者像山泉叮咚?”黑神覺得自己的聲音好聽極了,越聽越想聽。 她該死的為何在這個時候醒來,花音把黑神的黑腦袋拍下去,準備著手偷靈脈。這可是第一次,她緊張的手都有些發酸。 “花音,我告訴你,你別老是打我的頭!”黑毯探出頭來對著花音不爽的吼到。 花音眼里露出危險的光:“你再啰嗦,信不信我拔光你的鳥毛。” 黑神看了一眼靈石脈,縮起脖子,在花音弄靈石的時候打擾她,她真的會拔光自己的毛的,耷拉個腦袋小聲嘀咕了一句:“我是烏,不是鳥。” 不再理會她,花音拿出匕首在巖石壁上圍繞著靈石脈四四方方切割好后,深吸了口氣,神識一動,十米長的靈石脈就被收進了墨靈簪。而她趁著靈氣還未完全消失,迅速回到地面,敲二零一三的禁制,剛打開花音就沖著里面的兩人說:“走走走,快走。” 暮琰和紅魂看著披頭散發一臉急切的花音,她這是上哪閉關了。修士沒有負累,說走就能走,于是兩人一同坐上花音的黑毯,朝著城外飛去。剛飛沒多遠,就見到有不少租戶出來相互詢問,為何洞府里的靈氣變稀薄了? 兩人同時轉頭不可思議的看向花音,這還用問嗎?必定是她!她可真膽大啊,靈脈都敢偷,每個城池大大小小的靈脈無數,但大多都是有主之物。即使是像這種暫時無主的,也是屬于城主府,哪能容許私人偷盜。城主府沒有及時收回此地,可能是還不知曉洞府主人已經飛升,但現在整條靈脈沒有了,必定會引起注意。 這得多不怕死才能干出這種事來!暮琰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哀怨的看著紅魂,眼下透露出滿滿的懷疑,這真是上天所選之人?紅魂避開暮琰的目光,這每個人的喜好不同,上天說不定就喜歡這樣的…… 沒等花音他們及時出城,沿海城城主雷厲風行,開啟護城法陣,只準進不準出,所有出去的修士都必須接受盤查。 之前花音見到的那名男修早在花音出現的時候就不斷的在發傳音符:那女修出現了,已恢復本來面貌;形跡可疑,像是要離開;山石洞靈氣出現問題,眾多修士出洞,懷疑與那女修有關。 獨一閣內,陳劍鋒捏碎手里的傳音符,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對于盤查,花音倒是不擔心,看著通往無盡島內島的城門前,排的長長的隊伍,她面色坦然的排在后面。暮琰對她強大的心里素質已經無話可說,只能憂心忡忡的跟在她后面,將她從頭到腳來來回回掃了好幾遍。再看到她手里的儲物戒指時,皺了皺眉頭,她應該不會那么蠢將靈脈就放在儲物戒指里吧,可又不敢與她傳音,怕有神識強大者竊聽了去。 花音站在前面都能感受到身后的暮琰站立不安,這又不是他偷的,他慌什么?想了想,拿出兩冊春宮圖來打算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喏,這個是我寫的,字太丑,你幫我在這個冊子上照我寫的御抄一遍即可。” 暮琰楞了一息才想起是之前答應的,便沒有多問,直接接過來神識一探,“轟”的臉就紅了,左右看看周圍,發現沒人注意他時,才惱怒的瞪向花音。 早猜到他不會乖乖寫的,所以在遞過去的那一刻花音就轉過身子了,但即使如此都能感覺到暮琰火辣辣的目光要在她后腦勺灼出個洞來。 花音撇撇嘴,至于嘛,你總是要娶妻生子的。 “花音。” “這么快,寫好了嗎?暮琰就是守信譽,答應的事情從不反悔,我要向暮琰學習才是。” 暮琰被花音一句話堵的上不上下不下的,捏捏拳頭低下頭認了,可是這個畫冊旁邊注的是什么? “公子,你覺得這個姿勢可好?癢……哎呀……公子……你好壞……” “壞?你不就是喜歡爺對你壞嗎?嘿嘿嘿……癢一會就好,馬上酸才是最爽的,酸不酸……告訴爺酸不酸?” …… “花音!”暮琰終于忍耐不住,怒吼了一聲! 引的所有人都看向他,原來是個俊秀小生,還是位元嬰修士,這臉紅的,是與小娘子打鬧呢吧。 發現被注目,暮琰散出威壓,以前他從未用威壓壓迫別人,這種以修為壓迫無辜路人的行為是他所不齒的,可現在他顧不了那么多了,見再沒有人敢看向他們,暮琰將視線轉向花音。見對方一點不知錯的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咬著牙根對她說:“這東西,拿回去,我寫不了。” “哦。” 花音二話不說拿回去的態度,暮琰反倒有些拿不準了,正要問問紅魂,就聽見一個清脆的少女嗓音說:“花音,你不讓暮呆子寫啦,那怎么辦?如何賺靈石?” “這不用擔心,餓不著你,他會養我們的。”花音平靜的聲音說的理所又當然。 暮呆子?說誰?說我?再養一只五階靈獸?他養紅魂就已經很吃力了,默默的伸出手,“拿來,我寫。” 花音沒敢露出笑臉,一臉鎮靜的將兩冊春宮圖交到暮琰手上,然后面如表情的轉過身去,隨著隊伍緩緩前移。 半響后, “花音,你這個什么字?” “舔啊,難道寫的不對嗎?” “你少寫了一點!” “根據語景不是能猜出是舔嗎?” “……” “花音,是不是秋天到了,怎么覺得有些悲涼呢?” “唔,天涼了。” 第126章 化神修士 這隊伍雖然行進十分緩慢,到底還是在一點點往前挪的,花音瞧瞧天色,在算還要多久才能輪到他們。暮琰早閉著眼睛將春宮圖上的注解完成,雖然神識還是看的清清楚楚,可閉上眼睛多少讓他覺得心里舒服點。 百無聊賴之際,遠處出現了一輛由兩只大鵬拉著的華貴獸車,車周圍設置了隔絕神識的法陣,只車前板上坐了一位書童模樣的少年,瞧其身上釋放的威壓,修為比自己深厚,至少也是金丹后期了,這樣的修為卻甘愿做車夫,可見車子里的人非富即貴。 轉眼獸車就飛到隊伍最前面,停在城門前,這樣強大的出場氣勢,自然惹的在場修士的頻頻注目。那書童少年見狀,緊皺眉頭,身上頓時散發出強大威壓,竟讓花音也感覺到一絲壓迫感,她的真元量已經可以達到金丹大圓滿,看來對方只差一步就可結嬰。 暮琰瞧見花音的后背有些僵硬,上前兩步,插到花音前面,為她擋去了威壓。花音仰起嘴角,平視暮琰的后腦勺,點點頭說:“這才有點太陽的感覺。” “什么太陽?”暮琰回頭問她? “別人的太陽。” 不解的看著花音,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估計不是跟我說的,暮琰轉過頭來,想到剛才春宮圖上那些對話注解,他覺得自己永遠跟不上花音的思維。 而這時前方的已經爭吵起來 “你們有何資格搜尋我等儲物袋,小小一個沿海城,竟如此作為,誰給你們的權利。” 此言一出,排了半天隊伍的修士們都開始起哄。 “就是就是,你們沿海城出了屁點大的事,就封城,其實就是想占便宜拿好處。” “沒錯,和我們有何關系,你們這樣攔住能查出個什么來,居然搜我們的隨身物品,還有沒有天理,以后誰還敢來沿海城。” “聽說是丟了寶物,你們該把丟失之物說出來讓大家知曉,不然,你們若是看到寶物硬說是丟失的,我們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 原來靈脈丟失一事還沒傳出來,正吵著,突然遠處一陣轟隆聲,那好似是山石洞方向,暮琰快速掃了一眼花音,見她心虛的摸摸鼻子,瞪了她一眼:這下可好,定是靈脈的丟失引起地質變化,整個山石洞周圍都塌方了。 在場的修士也是膛目結舌的看著遠方揚起的塵土,站在城墻上的幾位守城長老恨的牙癢癢,不停翻看已經看爛了的資料,將偷盜之人咒罵了個千萬遍,咒罵完偷盜者,又開始咒罵風三品,聯系之前有修士飛升,還有傳出的那標志性的木屋,已經猜到這山石洞主人風三品就是那飛升之人。你說你飛升就飛升,縮在沿海城體驗凡俗也能理解,但你好歹和城主府互通一聲,現在可好,讓人鉆了空子,在自己眼皮子底子居然一條靈脈被盜,實在是打臉,若不能抓到偷盜之人,如何向城主交代。 那書童少年瞧見這等情況,到嘴的話也吞了下去,轉身回到獸車旁,對著車內說:“少爺,瞧著像是靈脈被盜造成塌陷,少爺暫且等等,我去交涉一下。” “嗯。”車廂里傳出冷清的一聲男低音。 少年抬頭看向城門上的幾位化神期修士,從儲物袋里鄭重的拿出一枚墨色木牌祭出法寶朝著半空飛去,瞧著嘴唇蠕動,也不知傳了什么音,只見他陰沉著臉再次回到獸車,“少爺……” 聽到卜言略帶怨氣的聲音,即墨離掀起車簾,從獸車上下來,那氣場壓的眾人紛紛撇開眼,不敢直視。 感覺周圍突然變得鴉雀無聲,花音從暮琰身后探出頭去,一位身穿青袍的男子背影映入眼簾,仿佛感覺到有人窺視,即墨離轉過頭來掃了一眼,在看見花音毫無避諱的目光時,眼睛瞇了瞇,嘴唇輕抿。卜言一看自己公子的神情,就知道他不高興了,轉過頭來狠狠瞪向花音,仿佛花音惹他家公子生氣是極大的罪名,將全身的威壓集中轟向花音。 不過是好奇看了一眼,出門不就是給人看的,瞧見對方如此霸道,花音的倔脾氣也被激起,一把攔開擋在身前的暮琰,挺直腰桿。威壓算什么,有本事干一架!黑神站在花音肩膀也沖著對方齜嘴,叫道:“揍他!” 除了暮琰外,排在花音前后的修士早承受不了這股威壓,躲遠了些,有的未來得及的煉氣期修士直接趴跪在地上,而花音則面不改色的捏緊拳頭僵直著身子直視他。霎時卜言臉色變得極為難堪,原本想給對方一個教訓,現在卻弄的自己進退兩難,還在如此多人的矚目之下,當下看向花音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即墨離沒有轉頭,只是神識威壓輕輕一動,一股元嬰修士的強大威壓朝花音撲面而來。暮琰一個跨步將花音擋在前面,皺著眉頭對那青衣背影說:“道友是否太過?若是不愿讓人一睹容貌,大可不必出來。要不學女子般戴一頂圍帽,總好過現在這樣以勢壓人,欺負一名女子,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見對方輕易便攔下自己的威壓,還出言諷刺,即墨離依舊沒有轉頭,只墨色的眼睛暗了暗,朝著門口守衛走去。 卜言收回威壓,“哼”了一聲連忙跟上。 經過剛才的一幕,排隊的修士對他們的插隊雖心生不滿,但都不敢言語,甚至臉上連不滿的神情都不敢表露出來,讓到一旁 。 卜言這才滿意的回過頭,對著花音高高的仰起下巴,眼睛里充滿了挑釁意味,可發現對方根本就沒有看向他,行為沒有得到回應的那種憋悶感,讓卜言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獨演雜耍的戲子,心里陰狠的說道:你最好祈求上天別再遇到我,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尊卑。 盡管那枚木牌沒有讓這主仆二人免過檢查,但還是起了一些作用,城門看守并未為難,只心中暗暗感嘆一番對方儲物手鐲里天材地寶之多,不愧是五大家族之人,在經查過兩人的儲物法寶和那輛獸車,便放他們出城。 即墨離登上獸車時,眼睛似不經意間瞥了一眼暮琰,收回視線時又掃了一眼花音,嘴角微抿,記住這二人長相,一個金丹中期,一個元嬰中期,能承受的住自己和卜言的威壓,是哪家出來的?陳家?風家?出了城后,卜言聽到自己公子對他說:“查查那二人。” “是!”卜言一邊發傳音符,一邊暗爽:少爺生氣了,敢惹即墨家族,你們死定了。 眼見二人離開,排隊的修士終于松了一口氣,大家交頭接耳,紛紛議論那二人的行為和來頭。 “別議論了,我看見那駕車書童拿的木牌上刻著即墨二字。即墨家族的人,人家有狂妄的資本。”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唔……” 一陣唏噓聲,有不屑的,有感嘆的。總之在這一句話后,大家都極為默契的不再討論這件事。 管他是誰,都對花音和暮琰無什影響,排了整整一天的隊后,終于輪到他們,守門修士照例用神識在花音身上掃視一遍,檢查含有靈氣的法寶,看完花音的兩枚儲物戒指后,有些懷疑的看了一眼花音,因為她的一枚儲物戒指里全是地獸尸體,這也就罷了,另外一個儲物戒指里有幾百張獸皮,且都是稀有之物。 兩名看守修士對視一眼:長老說儲物法寶可疑的人,她應該屬于吧。但對方畢竟是金丹期修士,又與旁邊元嬰修士是一起的,便客氣的將他們請至一旁,其中一名修士給城樓上的人發了一個傳音符。 暮琰睜大眼睛瞪花音:你真的把靈脈放儲物戒指里! 花音對他困惑的眨眨眼:我又不是白癡,靈脈怎么可能放戒指里,但他們攔我們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