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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邪惡催眠師3:夢醒大結局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我休想?”陸風平沉默了一會兒,若有所思。然后他端起茶幾上的玻璃杯,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梁音看著對方的舉動,目光中忽地閃過一絲困惑的神色。

    茶幾上一共有兩個杯子,一個是梁音喝過的,里面浸泡著偽裝成耳環的信號器,另一個正被陸風平端在手中。

    那家伙說是在茶水中加了藥物,他是怎么加的?如果是加在水壺里,那么兩個杯子的水都一樣,他為什么敢端起杯子喝茶?

    難道只是在其中的一個杯子里下了藥?可梁音記得清楚,之前陸風平端著兩杯茶過來,很隨意地往茶幾上一放,并沒有刻意在兩人之間進行分配。后來梁音喝茶的時候,也是隨便端起了一杯。陸風平怎么知道下了藥的那杯茶正好會被梁音端走呢?就正常的思路來說,他應該先拿走另一杯沒有下藥的茶水,讓梁音無從選擇才對吧?

    這事不合邏輯,里面一定有什么問題!梁音緊張地思索著,試圖破解其中的玄機。

    陸風平似在思索另一攤事兒,直到半杯茶下肚,他才又再次開口。

    “既然你沒有辦法做到,那就只好讓我來幫幫你了。”他瞇起眼睛,悠悠說道。

    “你幫我,怎么幫?”梁音冷冷反問,“用你的催眠術嗎?”這話本來是敷衍對方的,只是為自己的思考再爭取一些時間。但話音甫落,她卻驀然間明白:是的!催眠術!

    哪有什么藥能讓人四肢麻痹,而思維和語言卻不受影響?自己身為法醫,對此事聞所未聞!所以那家伙根本就是在騙人的。茶水里并沒有任何藥物,他只是對自己施展了催眠術!讓自己四肢無法動彈的并不是什么麻醉藥,而是某種遭催眠術所控制的精神力量。

    既然如此,那只要自己破了對方的催眠術,手腳應該就能夠自由活動了!想明白這一點,梁音立即燃起逆轉時局的希望。她調整了一下情緒,在心中反復默念了幾遍:我的手腳是可以活動的!直到自己對這個想法深信不疑。然后她試著勾了勾右手的小拇指,果然動起來了!

    梁音大喜,但那份情緒只敢藏在心中,表面上不敢有絲毫流露。她繼續看著陸風平,裝出一副既憤怒又害怕的樣子。

    陸風平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他正在喃喃而言:“你那條辮子有多漂亮,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吧?這么多年來,我想找到一條和你一樣漂亮的辮子,卻一直不能如愿。我試過很多女孩,沒有一個比得上你的。哪怕把她們加在一塊,也不如你。”

    “你試過很多女孩?”這句話引起了梁音的關注,她皺起眉頭反問道,“這什么意思?”

    陸風平的嘴角慢慢挑起來,露出一絲詭譎的笑意。

    “你想看看嗎?”他問道。

    “看什么?”不知道為什么,梁音突然有了種很不好的預感。

    陸風平盯著梁音看了一會兒,又自說自話般點頭道:“你應該看看的。”說完他便站起身,向著沙發對面的衣柜走去。他停在衣柜前方,拉開門,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

    趁著對方背向自己,梁音迅速伸出手,從茶幾上抓了一只玻璃煙缸。她把煙缸壓在右側臀下藏好,然后又恢復成木偶一般的姿勢。

    陸風平從衣柜中拿出了那件想要尋找的東西,他慢慢轉過身,將那東西展示在梁音的面前。她定睛看清之后,禁不住愕然張嘴,頭皮陣陣發麻!

    那是一條碩大無比的黑辮子!足足有兩米長,比成年男子的胳膊還粗!陸風平用雙手捧著這條辮子,一步步向著梁音走來。

    “你看,我把她們全都編到了一塊。可她們就算湊在一起又有什么用?還是不如你那根漂亮。”他慢悠悠地說道,語氣中既帶著幾分得意,又有幾分遺憾。

    梁音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悲傷、恐懼、惡心、憤怒……各種負面情緒侵襲而來,令她難以喘息。直到陸風平來到面前,她才緩過一口氣,艱難地問道:“你……你把那些女孩怎么樣了?”

    陸風平用無所謂的口氣反問:“有什么關系嗎?”

    梁音瞪著眼睛:“你殺了她們?”

    陸風平聳了聳肩膀:“她們長不出你那樣美麗的辮子,就算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義?”

    “胡盼盼呢?還有胡大勇,也是你殺了他們嗎?”梁音突然間提高了嗓門,像是在斥問一般。這兩個人是和梁音有過交集的,想到他們的境遇,梁音陡然間便多了一份同仇敵愾的勇氣。

    “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些無聊的問題。”陸風平若有所思般看著梁音,片刻后他笑了,說道,“我倒是很想看看,這條辮子如果戴在你的頭上,會是什么效果呢?”

    說完這話,陸風平便繞到了梁音的側后方,他一手托著辮身,一手扶著辮根,向著女孩腦袋比畫過去。辮子接觸到梁音腦后的肌膚,帶來一種令人窒息的酥麻感覺。梁音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她爆發般大喊了一聲,同時抓起臀下的那只煙缸,向著陸風平所在的位置狠狠地揮了出去。

    “砰!”煙缸正中陸風平的腦門,后者猝不及防,身體趔趄了兩下,幾乎摔倒。

    梁音一擊得手,立刻起身向屋門方向跑去。陸風平想要追趕,但剛剛邁出一步便失去了平衡,他歪倒在沙發上,痛苦地晃了幾下腦袋——看來那一缸子著實將他砸得不輕。

    梁音拉開屋門沖了出去。就像當年的狂奔一樣,一路向前,不敢回頭。她沖下樓梯,沖出了院子,沖上了門外的道路。這時她看到路邊停了一輛黑色的suv,三四個男子下了車,快步向她走來。

    當看清領頭者正是陳嘉鑫之后,梁音的情緒再也無法控制。她“嗚哇”著痛哭失聲,然后回身指著那院子大喊道:“他在里面!快去抓住他,快去抓住他!”

    第七章 飛向天空的鳥籠

    九月十七日,晚上八點十七分。刑警隊會議室。

    “你怎么樣了?”見到梁音之后,羅飛首先關切地問了句。

    “沒事,我沒你們想得那么脆弱。”梁音笑了笑,又反問羅飛,“你怎么樣啊?”

    羅飛用左手摸了摸打著繃帶的右肩,他先是看看梁音,接著又看看身旁的助手陳嘉鑫,說:“本來還得住幾天醫院,被你們這么一鬧,這不就住不成了嗎?”

    陳嘉鑫撓了撓頭皮,像是個犯了錯誤的學生。梁音主動攬過責任:“飛哥,這都是我的主意,你可別為難嘉鑫。”

    兩天之前,趁著羅飛住院,梁音和陳嘉鑫共同策劃了一次未經批準的行動。他們打著羅飛的旗號,把陸風平從看守所里放了出來。然后梁音把自己當作誘餌,和陸風平來了一次深入接觸,陳嘉鑫則帶著幾個刑警隊員在暗中保持監控。沒想到陸風平來了個金蟬脫殼,他把陳嘉鑫等人甩開之后,帶著梁音來到了郊外的一處秘密住所。梁音被對方的催眠術所控制,形勢一度極為兇險。好在她及時看出破綻,化解了催眠術,這才脫困逃出。而陳嘉鑫通過排查道路監控,正好也搜索到事發地點附近。當陸風平捂著腦門追出院子的時候,立即被一干刑警逮了個正著。

    這事從流程上來說肯定是違反了警隊的紀律,但總算有個好結果。所以羅飛也就是口頭上批評幾句,并不是真想追究兩個年輕人的責任。鑒于梁音遭遇了一場噩夢般的經歷,羅飛還特意請來蕭席楓對女孩進行了一些心理疏導。

    十一年前,剛剛上初中的梁音在晚歸途中遭到歹徒襲擊,幸虧被一個路過的阿姨搭救。她的救命恩人叫作鄧燕,是案發附近小區的住戶。當晚鄧燕從小路經過時,看到梁音的自行車倒在路邊,疑慮之下便進入工地內查看。后來為了掩護梁音逃跑,她以自己為誘餌吸引了歹徒的注意力。梁音化險為夷,而鄧燕卻被歹徒刺殺而死。

    此后梁音便剪去了漂亮的辮子,鄧燕送給她的那串玉珠則一直被她帶在身邊。十一年過去了,真兇始終未能落網,這也成為梁音無法擺脫的一塊心結。

    最初的寒暄過后,梁音首先切入正題問道:“那家伙招了嗎?”

    羅飛點點頭:“除了你那起案子,他又交代了十二起強jian殺人案。”

    梁音驚呼:“十二起?”

    “是的。作案手法基本一致,綁架、拘禁、強jian,受害人都是留有長辮子的年輕女性。最后他會殺死對方,然后把辮子剪下來,分尸、棄尸。”

    梁音陷入沉默,半晌她癟著嘴說了句:“是我害了她們。”

    “你不要這么想。”羅飛勸解道,“那家伙就是個變態,他對女人的辮子有著特殊的迷戀,你只是碰巧成了他的第一個獵物而已。你要知道,并不是你的辮子刺激了他的犯罪欲望,而是他固有的犯罪欲望首先發泄在你的身上。那是他第一次犯罪,他要找一個弱小的、易于控制的獵物,所以他選中了你。”

    梁音卻依舊苦惱,她沮喪地說道:“這么多年了,我居然一直沒有認出他來。如果早一點的話,他也不可能一直作惡。”

    “這也不怪你啊。案發時是夜晚,你根本沒看清對方的相貌。至于聲音,你當時還小,又那么緊張,記不住也是正常的。而且……”羅飛頓了頓,又道,“我們懷疑他對你的記憶做過手腳。”

    “啊?”梁音抬起頭來看著羅飛,“什么意思?”

    羅飛反問:“我記得你說過,他是當地有名的混混?”

    “是啊。這種人學生里都在傳嘛,所以大家都知道。有什么問題嗎?”

    “當地確實有個混混叫陸風平。”羅飛說道,“可我們發現,那家伙并不是真正的陸風平。”

    “啊?”梁音愈發糊涂了,再次問道,“什么意思?”

    羅飛解釋道:“是這樣的。因為這次案情重大,我們也聯系了陸風平的父親,把案情做了通報。沒想到那邊卻說陸風平十多年前打架受了重傷,早就是個殘疾人,很長時間都沒出門了。我們向當地警方做了核實,確實如此。那就只有一個解釋,我們抓住的這個陸風平根本就是假冒的。”

    梁音愣住:“那……那他到底是誰?”

    “我們還沒查到他的真實身份。”

    “可是這怎么可能呢?”梁音回過神來一想,覺得不可思議,“我和他認識那么多年了,他就是陸風平啊,怎么會是假冒的?”

    羅飛切入重點,說道:“因為你的記憶未必準確。”

    “哦?”

    “你不要忘了,那家伙是個催眠師,尤其擅長控制別人的記憶。他既然想冒充陸風平,就一定會給你虛構一段相應的記憶。”

    “你的意思是,他很早之前就對我實施催眠了?”

    “是的。所以你從未對他的身份產生懷疑。你覺得他是個混混,你們的相識純屬偶然——而這一切,多半并不是事情的真相。”

    “這太可怕了……”梁音忍不住咂舌,“你們什么時候能把他的真實身份查出來?”

    羅飛回答道:“我們會查的,但這事現在并不是重點。”

    梁音聽出對方話里有話,立刻反問道:“那重點是什么?”

    “你還記得那條大辮子吧?”

    “當然記得。”梁音答復之時,赫然感到一陣寒意。在那條辮子的陰影中,躲藏著十多條哭泣的冤魂。

    羅飛要說的也正是此事:“根據那家伙的交代,我們已經把多起女性失蹤事件并案調查。就在一小時之前,dna比對結果已經出來了,辮子里已經確定了多名失蹤女性的頭發,但是——”羅飛話鋒一轉,非常認真地說道,“這根辮子里并沒有檢出胡盼盼的dna。”

    “那就是說……”梁音思緒一跳,“也許胡盼盼還沒有遇害?”

    羅飛點點頭:“但愿如此。”

    “那趕緊讓他交代啊。”梁音急切地說道,“得盡快救人!”

    “這就是我們叫你過來的原因。”羅飛看著梁音,“他不肯和我們說,他要見你。”

    “那還等什么呢?”梁音按捺不住地站起身來,“快走吧!”

    羅飛和陳嘉鑫也跟著起身,一行三人離開會議室,很快便來到了訊問室內。

    陸風平——準確一點說,是那個假冒陸風平身份的催眠師,正坐在警用束縛椅上,他的雙腳戴著鐐銬,雙手也被鐵環套著,固定在胸前的木板上。

    見到梁音等人進屋,陸風平臉上露出笑意,他用雙手拍著那塊木板,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干什么呢?”陳嘉鑫呵斥道,“老實點!”

    “我在鼓掌啊。歡迎本案的頭號功臣,梁音同志。”陸風平沖著梁音把手腕一翻,在有限的空間內做了一個亮相的手勢。

    梁音沒興趣聽他饒舌,直接問道:“聽說你要見我?”

    “是啊,你把我打成這樣,也不來看看我嗎?”陸風平把腦袋往前伸了伸,他的額頭上有一大片青腫,正是被梁音用煙缸所砸。

    梁音“哼”了一聲,故意把頭轉到一邊不看。

    陳嘉鑫在一旁催促陸風平:“行了,人已經給你找來了,有什么話快說吧。”

    陸風平沖羅飛和陳嘉鑫翻翻眼皮,說:“你們倆得出去啊。”

    陳嘉鑫看看羅飛,征求后者的意見。羅飛微微點了點頭,陳嘉鑫便又壓低聲音問梁音:“那我們先出去?”

    梁音道:“沒事,你們去吧。”

    羅飛和陳嘉鑫撤到訊問室外,他們來到隔壁的監控室,通過攝像系統繼續對訊問室內的情形保持關注。

    訊問室內只剩下梁音和陸風平二人。陸風平緊盯著梁音,目光像是帶著鉤子。梁音覺得很不自在,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她知道陸風平戴著手銬腳鐐,絕不可能對自己構成任何傷害,但不知為何,她還是感受到某種強大的壓力。

    片刻的靜默之后,陸風平首先開口。“不錯啊,出息了。”他的聲音冷熱難辨,“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呢。”

    這話似乎鼓舞了梁音,讓她想起自己來到此處的使命,她問道:“胡盼盼是不是還活著?”

    陸風平嘿嘿一笑:“你在跟我說話嗎?”

    梁音沒好氣地反問:“除了你還有誰?”

    “既然跟我說話——”陸風平拖著長音,“那你為什么不看著我?”

    “我懶得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