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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邪惡催眠師3:夢醒大結局在線閱讀 - 第16節

第16節

    梁音不滿地“嘁”了一聲:“你這活干得倒輕巧。”

    陸風平看著梁音:“怎么啦?”

    “你這活還沒干,先把臺詞埋下啦。”梁音直言不諱,“噢,一會兒找老太太協助調查,如果成功了,那就是你催眠的功勞;如果不成功,那就是飛哥畫像畫得不好。你倒是兩頭都討得巧。”

    陸風平一臉無辜:“事實就是這樣嘛。”

    羅飛懶得聽這倆饒舌,他揮揮手催促道:“趕快出發吧。”

    下午四點三十七分,眾人來到了福利院老院長家中。陸風平帶著那幅模擬畫像,在書房內對老太太實施了催眠術。

    羅飛等人則在客廳等待。

    半個小時之后,陸風平走出了書房。梁音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她立刻迎上去問道:“怎么樣?”

    陸風平沒有回應梁音,他走到沙發那邊,在羅飛對面坐下。羅飛看著陸風平不說話,很沉得住氣的樣子。

    陸風平先把那張模擬畫像還給羅飛,用自嘲的口吻說道:“不錯啊,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梁音聽出了對方的潛臺詞,她臉上的表情愉悅起來,口中仍不饒人地揶揄道:“哼,以后還敢小看我們飛哥嗎?”

    “只是匆匆一瞥,就能憑記憶復原照片,這種能力確實少見。”陸風平打量著羅飛,用揣摩的口吻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羅警官在畫像的時候應該做了自我催眠吧?”

    羅飛不想討論這事,他直接切了話題:“說說這個女孩的情況吧。”

    “好吧。”陸風平也回歸正題,“女孩小名叫楠楠,是和劉寧寧一同被送到福利院來的。這女孩出生在一個問題家庭,父母都是吸毒人員。后來她的父親被警方擊斃,母親則被判了重刑。小女孩沒人照料,只好送到福利院。她在福利院里待了不到一年,就被一對夫婦領養走了。”

    羅飛的思維跟隨陸風平的話語極速運轉。這段話本身已經蘊藏了大量的信息,令羅飛激動不已。不過他還是希望能找到這個女孩,能面對面和對方做一些更為直接的交流。所以當陸風平停下話頭之后,他立刻追問:“領養她的人叫什么名字?”

    “領養者的資料都是附在檔案里的——”陸風平聳聳肩,意思是既然檔案丟了,要想獲得更詳細的信息就有點困難,不過他緊接著又補充道,“老太太記得那個男的姓沈,兩口子是本地人,不過當時已經在省城定居。”

    陳嘉鑫在旁邊躍躍欲試道:“有這些信息應該可以查了,只是需要花一點時間。”

    羅飛卻擺擺手:“不著急,先查另一件事。”他的神色頗為凝重。

    陳嘉鑫問:“什么事?”

    羅飛道:“六年前省城的那樁無頭女尸案。”

    “哦?”陳嘉鑫的情緒也跟著緊張起來,他隱約窺到些端倪,卻又不得頭緒,只好又追問:“要怎么查?”

    “當年省城警方一直沒有查出死者的身份。據說他們把全省的失蹤人員都查了一遍,現在看來,他們很可能遺漏了一個重要的環節。我需要你立刻去核實這個環節。”

    陳嘉鑫使勁想了想,還是沒想明白,只能再問:“什么環節?”

    一旁的梁音實在按捺不住了,脫口而出道:“刑滿釋放人員名單!”

    深夜十一點四十二分,樂菲菲酒吧。

    今晚陪伴陸風平的那個妹子酒風豪邁,身材更是火辣。陸風平本來很有興趣和她深入“交流”一番,但喝到下半場的時候,他發現妹子偷偷把沒喝完的洋酒往垃圾桶里倒。這種雞賊的舉動令他一下子沒了胃口,于是便叫了買單,準備草草收場。那妹子還自作聰明般黏在陸風平身旁,指望對方帶她出去呢。陸風平嘿嘿一笑,踢了一腳垃圾桶說:“想跟我走?先把欠的酒補上。”妹子討了好大個沒趣,悻悻然撤了。

    陸風平獨自一人走出了酒吧,他的腳步略有些搖晃。一輛在路邊攬活的出租車機敏地搶過來,在陸風平身前踩住了剎車。陸風平拉開副駕車門,一屁股鉆進車內,報了個地名道:“工人新村。”

    出租車麻利地向前方開去。陸風平感覺有些憋悶,便把車窗搖下來透氣。“早知道那娘們耍詐,何必跟她喝那么多!”他在心里暗自嘀咕著,也不知是在埋怨對方jian猾,還是在檢討自己的疏忽大意。

    此刻夜色已深,道路暢通無阻。出租車很快便駛過了兩個路口,然后又左拐而去。陸風平一愣,探著身子向路邊張望。

    工人新村在市中心,應該向右拐的,現在這條路卻是出城的方向。確定自己判斷無誤,陸風平忙開口道:“哎,這路不對吧?”

    面對乘客的提醒,司機卻既沒有減速,也沒有掉頭,他只管繼續往前開,像是完全沒聽見對方的話語。陸風平加大音量又喊了一聲:“哎,你走錯路了!”說話的同時他轉過頭去看向了那個司機。只見那人戴著帽子和口罩,面部只露出一雙眼睛。在黑暗的夜色中,很難分辨對方的相貌。

    這回司機倒是搭腔了:“我沒走錯,我認識路。”他的嗓音嘶啞,像是聲帶被烈火灼燒過一般。

    陸風平耐著性子解釋:“去工人新村應該往右拐,這條路是往城外去了。”

    司機卻反問:“誰說我要去工人新村?”

    陸風平酒喝得再多,此刻也知道不對勁了。他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凝眉問道:“你什么意思?”

    “這是我的車。”那人怪笑了一聲,“要去哪里,當然是我說了算。”

    “哦?看來你不是出租車司機。”陸風平瞇起眼睛,愈發專注地打量著對方。

    “當然不是。”那人一直目視前方,看也不看陸風平一眼。

    “那你是沖著我來的?”陸風平揣摩對方的來路,一邊悄悄拉了一下右手側的車門把手。他發現車門并沒有上鎖,但現在車輛正在高速行駛,要想跳下車未免太過冒險。

    “你不笨。”那人頓了頓,又贊許道,“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可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陸風平用提醒的口吻說道,“你應該轉過頭來,看看我的臉。”

    “我不會轉頭的。”那人一口回絕,“我知道你的催眠本領。讓你看到我的眼睛,會很危險。”

    陸風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帶著種小伎倆被人看穿后的尷尬。隨后他又自嘲般苦笑道:“好吧,現在我相信了,你沒有認錯人。”

    那人沒有接茬,只顧繼續開車。

    陸風平喋喋不休:“那我能不能問一聲,你現在想去哪兒呢?”

    那人道:“知道太多對你沒什么好處。”

    陸風平攤攤手,看著前方的路:“可我總會知道的,或早或晚而已。”

    “如果你能在車上睡一覺,那就不會知道了。”

    “是嗎?但我有點睡不著呢。”陸風平長嘆一聲,懊惱道,“剛才如果再多喝一點就好了。”

    “睡不著的話,我可以幫你。”那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沉穩姿態。

    “你幫我?”陸風平笑了,“莫非你也會催眠術?”

    “沒錯。”那人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是另外一種風格。”

    陸風平饒有興趣地追問:“什么風格?”

    “你喜歡侵入別人的潛意識世界,由內而外地控制別人的情緒和思維模式——這就是你們這些催眠師慣用的手法。而我的方法是由外而內的,相對來說要簡單許多,也直接了許多。”

    “哦?”陸風平興趣更甚,“那可真得請教請教了。”

    那人便直言道:“只要用手臂夾住你的頸部,一分鐘之內就可以讓你昏睡。”

    “那會造成我大腦缺氧——”陸風平咧嘴道,“會很危險。”

    “你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那人不緊不慢地說道,“首先我絕不會扼住你的氣管,所以你不可能窒息。另外你頸部有兩條大動脈,我只會扼住其中的一條,不會讓你的大腦受到不可逆的傷害。你會覺得疲倦,然后就會睡上一覺,沒什么可怕的。”

    “你還真是專業。不過——”陸風平沉吟道,“既然你在開車,你要怎樣才能扼住我的脖子呢?”

    不管那人是不是出租車司機,他所開的確實是一輛出租車。駕駛位的防盜網將前排的兩個位置完全隔開。要想扼住陸風平的脖頸,那人必須下車繞過來才行。

    只要車輛停下,就有了逃脫的機會。陸風平在心中暗自盤算著。但他很快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一只手臂突然從后排座伸出來,繞過陸風平的頭顱,將他的脖子牢牢地箍在了椅背上。陸風平用盡力氣掙扎,但那只手如此地強壯有力,竟難撼動分毫。不消片刻,陸風平便覺得整個腦袋越來越漲,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

    第五章 近在咫尺的兇手

    九月十二日,晚上六點三十二分。祥馨苑小區。

    夏末的傍晚,天色將黑未黑。羅飛來到一幢居民樓前,他看了看樓體側面的銘牌:十二幢。

    沒錯,就是這里了。

    目的地是三單元406。羅飛并沒有急著上樓,他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塊空地。這里是整個小區的中心位置,也是居民們的活動廣場。

    祥馨苑是一片拆遷安置小區,這里的住戶大部分都是原東郊方湖村的村民,彼此間知根知底。當羅飛這個外人進入廣場之后,立刻就引起了幾個好事者的關注。他們紛紛把視線聚焦過來,開始揣摩這個不速之客的來意。

    羅飛倒不介意,他停下腳步,目光來回轉了兩圈,似乎想找人聊幾句。這時已有人主動問道:“你找誰呀?”說話者是個六十歲上下的女人,她正坐在花圃邊的一張長條石凳上,優哉游哉地休息納涼。

    羅飛走過去坐在長凳的另一端,打了個招呼道:“大媽,您在這小區里住了有年頭了吧?”

    “那可不,”大媽盯著羅飛上下打量一番,眼神中透出身為主人的自豪感,然后她又用警惕的口吻問道,“你不是小區里的吧?”

    羅飛掏出警官證遞到大媽面前,介紹自己說:“我叫羅飛,是個警察。”

    “警察?”大媽愣了一下,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咱們小區出啥事了?”

    “您別緊張,沒啥事。”羅飛笑了笑,問道,“大媽您怎么稱呼?”

    “我姓王。”

    “哦,王大媽……”羅飛的目光看向廣場左前方的那幢樓宇,“我過來呢,是想了解以前的一件事。就在這個小區里發生的,很久以前了。”

    “什么事啊,你問吧。”王大媽挺著腰板,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只要是這個小區里的事,我肯定記得。你別看我年紀大了,腦子可好著呢!”

    羅飛抬起手來指了指:“十六年前,就在前面那幢樓里……”

    “十二幢?”大媽的臉色驀然一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要說的是那兩個孩子?”

    “是啊,那兩個孩子……”說到“孩子”這兩個字,羅飛喟然一嘆,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

    “怎么又說起這事了呢?太慘了,太慘了啊。”大媽搖著頭連連感慨,似乎并不愿意回憶那段往事。

    “確實是慘。”羅飛沉默了片刻,轉過臉來問道,“您見過那兩個孩子嗎?”

    王大媽默嘆道:“見過的。”

    羅飛點點頭,他打開隨身攜帶的公文包,從里面翻出了一張照片:“您看看,這孩子就是老大吧?”

    王大媽把照片接在手里,湊著路燈端詳。照片上是個眉清目秀的女孩,大約三四歲的樣子。看了一會兒之后,王大媽猶猶豫豫地說道:“有點像,但是也說不準啊。一個是時間太久了,第二個呢,照片上這個小姑娘清清爽爽的,我看到那孩子的時候,根本沒個人樣啊。所以真是不太好認。”

    “沒個人樣?”羅飛猜測道,“是那孩子最后被救出來的時候嗎?”

    王大媽搖搖頭:“那次我可沒看到,我說的是之前一次。”

    “之前還有一次?”這事在羅飛的了解之外。

    “是啊。之前這倆孩子就被關過一次了。那次是老大自己把房門打開跑了出來,就在小區里瞎溜達。多好一個小姑娘,穿得像個乞丐。那會兒天氣還涼,我們都穿毛衣呢,小姑娘就光著膀子,只穿了一條棉毛褲,褲子上糊滿了屎啊尿的,頭發也亂得不得了。”王大媽描述一番之后,又道,“我們看著可憐啊,都湊過去問:‘喲,這誰家孩子呀?怎么沒人管呢?’小姑娘說mama不在家,然后只喊肚子餓。大伙就把她領到保安那里,又買來幾個rou包子給她吃。那狼吞虎咽的呀,就像一輩子都沒吃過飽飯。”

    羅飛皺起眉頭問道:“那次被關了幾天?”

    “聽說有兩三天吧,再長孩子就頂不住了。”

    羅飛“嗯”了一聲,又問:“后來呢?”

    王大媽說:“后來十二幢的鄧姐到了保安室,認出這孩子和她住一個單元的,樓上樓下。鄧姐說那家應該還有一個小的呢。大家一聽就慌了,趕緊去了十二幢。結果發現門鎖著呢,老大出門的時候順手給關上的。于是又打電話報警,警察帶了鎖匠把門打開。我們進屋一看,果然還有一個小寶寶,臉朝下趴在馬桶上,一動不動的,渾身都是屎尿。開始還以為孩子死了,但是一喊,小家伙倒抬頭看了一眼。鄧姐趕緊回家沖了碗奶粉端過來。小寶寶一聞到奶香,嘴巴一拱一拱地要喝。等一碗奶喝完,才開始哇哇哇地大哭。大伙這才松了口氣,知道這孩子算是救過來了。”

    “那次你見到孩子mama了嗎?”

    “沒有,后來警察把兩個孩子帶到醫院治療,我就沒跟著了。聽說那天晚上孩子mama也去了醫院,但我沒見著。”王大媽頓了頓,又道,“其實我還挺想見見那個女人的,到底是什么樣的媽,能把自己孩子禍害成那樣。可惜啊,我從來沒在小區里遇到過她,只是后來在電視里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