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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貧道有病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行歌驚訝地指了指自己,“我?”

    承影也驚訝地指了指她,“她?”

    在承影驚訝的眼神中,行歌已經恢復從容,她堅定地看著承影,說:“看吧,我就說貌美女子獨行很危險。”

    承影沒來得及回應,黑衣人已經不耐煩地出手了。

    承影騰空躍起,折樹枝為劍,游走于黑衣人之間,身姿清逸,十分帥氣。行歌的這種贊嘆只維持了一瞬,下一刻便是一陣斗轉星移,她被一個不知隱藏在何處剛冒出來的黑衣人抓住了。承影見狀連忙來救,黑衣人武功明顯不及,遂將她抓到身前威脅承影:“再過來我就一劍殺了她!”

    就在僵持不下之際,一個極淡極雅的聲音從車內傳出:“放開她。”

    “哼,就憑你們?”黑衣人抓住行歌,有恃無恐。

    突然一陣莫名山風挾煙霧襲來,車門啪的一聲驀然大開,車內廣袖飄迎,一人步若行云,緩緩走出。只見此人金冠束發,錦帶纏腰,玉面雕成,龍眉鳳目,楚楚謖謖,置身于煙霧氤氳中,仿若神子拾天階而下。

    “就憑斐某,如何?”

    何字語音方落,黑衣人手中空空,行歌已然易手。

    沒有人看見他是如何出手的,更沒有人看見他是如何收手的。

    身法猶如魑魅魍魎,變幻莫測。容止卻似天上仙人,風流飄逸。這樣的人,他自稱姓斐,當今江湖就只有……黑衣人面面相覷,俱是一震,最后竟呆呆望著他帶著行歌上了車,與承影絕塵而去。

    風停林息,煙霧散去,官道之上,唯余嘆息:“公子世無雙,光華斐然殊……”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收藏評論~還有櫻花姑娘的手榴彈差點給我炸懵了……

    舊坑未填就開新坑的確不是好示范,慚愧慚愧,姑娘們還能支持,實在是萬分感激【跪

    ☆、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公子世無雙,光華斐然殊。

    這句話,不知是由何人最先說起的。世人只當斐然殊生來優雅,又盡得天下第一莊前莊主斐無邪之真傳,先天功法獨步江湖。卻不知這無雙光華,逆天而來。

    斐然殊一出生便被批命:破軍星坐守父母宮,夫妻宮無主星,刑克,天命孤弱。

    國師斷言,他活不過十歲。

    因為刑克父母,所以被送至凌云峰下做一個安靜的美少年,天生天養。遇到斐無邪時,斐無邪捏了捏他的手腳,只說了一句:先天不足,經脈阻塞,不宜練武。

    又說了一句:不過容色過人,頗有乃母之風。

    斐然殊靠臉入了天下第一莊,隨斐無邪修煉養生之道。

    十歲,未死。

    十一歲,未死。

    十二歲,自絕經脈。

    斐無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救回后發現,置之死地而后生之后他竟修成了先天罡氣。斐無邪又氣又喜,差點精神分裂。氣則氣他從未教過他先天功法,只允他修習調息之法,強行修煉先天功,于身體耗損過大,隨時可能斃命;喜則喜他竟能改經易脈,如此人才百年來他都未曾聽聞,如今卻是他的傳人了。

    從此,斐無邪更加用心□□斐然殊,將自己畢生所學傳授于他。更在天下第一莊內,一手創立岐黃閣,延請天下名醫坐鎮,初衷只為調理斐然殊破敗的身體。

    斐然殊十六歲初涉江湖,以風雅少年之姿,名動武林。

    二十歲悟得先天功法第七重,代斐無邪仲裁天下,名動三教。

    二十二歲時,斐無邪自稱要飛升,將莊主之位傳給他。然后他便被三教領袖聯手推上天下江湖武林仲裁者之位,從此一入江湖歲月催,回首難覓少年音。

    何為仲裁者?武林勞模是也。上至正邪之爭幫派斗毆,下至比武決斗,都與他相關。

    最離譜的一次,他還仲裁過太虛山天機宮中一女兩男三位道修的情感糾葛。

    最后兩位爭風吃醋的男道修不知領悟了什么,竟放棄決斗,攜手離去。女道修則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說要遁入釋門。釋門古剎哪肯收女弟子啊,這女道修被拒絕后一怒之下竟然大鬧佛寺,怒拔大殿佛像而走。

    這事鬧得佛也發火,同時讓斐然殊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承受著來自釋門與道門的異樣眼光。

    仿佛他是引導道門不正之風的罪魁禍首。

    仿佛他是導致釋門佛像丟失的始作俑者。

    天知道,他只是百無聊賴隨口說了句套話:“天涯何處無芳草。”

    誰能料到那兩位男道修,悟性居然如此之高,思考問題的角度竟然如此刁鉆。只能說,也許他們才是真愛了。本來斐然殊對這種真愛也無甚意見,只是他二人竟要大張旗鼓公告天下,公告天下也便罷了,竟還要斐然殊做公證…………逼得斐然殊稱病數月,方才躲過。

    此番也是前去太極山調解兩儀山莊與太學閣的私怨。

    當今天下,就屬太學閣最不讓人省心了。太學閣與國子監一樣隸屬龍門,而龍門之首正是當今權傾朝野的九王爺。照理說龍門本是與江湖井水不犯河水的,但偏偏本朝重道,當今皇上不推崇龍門王霸之道,而尊道門無為,無形中打壓了龍門在朝廷的勢力,于是龍門就將氣撒到道門身上。

    龍門中人雖然武力值都不高,但防不住他有朝廷親兵,隔三差五就尋釁出兵包圍幾大道門名山,誰受得住?

    太陰太虛太清三座山頭就算了,太極山上的可不是純粹的道修,還有兩儀山莊這種以劍入道,修行重武輕道的,門下弟子又大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哪經得起再三挑釁?于是隔三差五就是流血事件……

    唉,江湖催人老。

    斐然殊執掌天下第一莊不過五年時間,卻是生不滿百,心已千歲。

    唯一不曾變的,也是他一直堅守的底線便是:風雅如風,常伴吾身。

    這份堅守,讓斐然殊即便在心力交瘁之際遇上行歌,心中感嘆“時也,命也,運也”之余,仍不忘保持風雅。而此刻行歌癡癡地望著他的視線,如同其他眾生仰望著他時一樣,這正是他維持這份堅守的動力來源啊。

    面對行歌,斐然殊的風雅其實是有一瞬間的失守的。

    起初讓她上車,并非因為“貌美女子獨行容易出事”,而是她的聲音,像極了三年前的一位故人,出手相救也是為此。此刻邀她登堂入室進入車廂,則是因為她不僅聲音,連長相,也與那位故人如出一轍。

    只是,認為久別重逢的人,似乎只有他。

    事實上,從見到斐然殊那一刻起,行歌就隱隱地感覺自己發病了。斐然殊比她見過的所有人都要好看,都要優雅。行歌生平首次,看到了生生從書本上走出來的眉目如畫,溫潤如玉。就算此刻他坐在車內,只是做著泡茶的動作,也是別有一番氣象。

    好不容易從他的美貌中掙扎出來,行歌又憶起斐然殊這個名字,不算陌生。

    天下第一莊莊主,天下江湖武林仲裁者,天下第一好大腿。

    行歌忍不住又陷入嚴肅的思考中:該選擇個什么樣的姿勢來抱呢?

    “狗……唔,狗蛋姑娘,請喝茶。”斐然殊風度無暇,只是看著行歌的眼中帶著探索。

    “多謝莊主。”行歌接過茶,琢磨著先從稱呼上跳過太顯生分的“斐莊主”。

    斐然殊含笑抿了一口茶,不知為何,面色有些蒼白。

    行歌沒有錯過那抹稍縱即逝的蒼白,記憶像一道閃電在腦海中閃亮,眼前這張俊美面龐與那日太湖邊的蒼白面龐隱隱重合……斐然殊竟然就是知音的相好!不!前任相好!

    “你,你是……”行歌不由自主地指著斐然殊。

    “九歌畢奏斐然殊,鳴琴竽瑟會軒朱,在下斐然殊。”斐然殊道。

    行歌強忍住暴跳起來的沖動,告訴自己沒關系他那時是昏迷的,只要她不說他當然不會知道她知道他的秘密,沒事沒事,不妨礙她抱大腿就好。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看著他的眼神忍不住又多了十分的痛惜,這么美這么好的人,怎么袖子說斷就斷了呢?雖然知音也挺好,但跟眼前人兒一比,就是云泥之別了。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幸好現在□□了。

    不知道是不是情傷未愈,莊主的氣色不佳啊……行歌心疼問道:“莊主身體不舒服嗎?”

    “莊主方處理完一樁武林公案,功體耗損,所以一直在馬車內運功調息。姑娘遇襲之時莊主功力尚未完全恢復,貿貿然用內力驅動風,可不又傷著了?”正在趕車的承影突然插話,顯然很不滿意自家莊主不愛惜身體的行為。

    “既然內力尚未恢復,為什么要貿貿然用內力驅動風?”行歌不懂。

    “沒有風,如何能驅動我的須引香散發出芳香迷霧。”斐然殊解釋。

    原來他出場時的煙霧是這么來的!

    “為什么要有煙霧?”行歌還是不懂。

    “不好看么?”斐然殊抬起長指,抹去唇上一點茶漬。

    行歌一呆,望著斐然殊,他這樣動作,這樣言笑晏晏,一下子不像高懸于天的明月了,倒添了幾分可愛。行歌總覺得,這份可愛,有些熟悉。又覺得這份熟悉,未免自作多情,不禁有些臉紅,見他還在翹首等著她的回答,忙道:“好看。”

    斐然殊笑。

    行歌突然覺得她方才直勾勾盯著人家說好看可能讓他誤會了,連忙又道:“不是說你的臉。”頓了一下,發覺還是有歧義,補道,“當然你的臉也好看。”

    說完之后,行歌對自己很失望。思維混亂,語無倫次,估摸著是又犯病了。啊,下山以來病發得有點頻繁啊,要不要看個大夫什么的?

    “說到臉,姑娘長得極像斐某的一位故人,連聲音,都很像。”斐然殊并沒有發現行歌的混亂,只是深深地望著她,企圖從她神情中尋出蛛絲馬跡,“所以看著姑娘時,明明應是初次相遇,斐某卻覺得久別重逢。”

    行歌愣了一下,說道:“能叫莊主念念不忘的,想必是個美人。”

    “倒也還好。”斐然殊回憶了一下,實話實說。

    “那肯定不是我。”行歌接得倒也很快。

    斐然殊啞然失笑。

    那位姑娘也是這般自信,也偶爾說話顛三倒四,唯一不同的是,那位姑娘雖然身體虛弱眼神卻始終慧黠清明,而眼前這位姑娘,生氣勃勃,眼中卻偶有混沌迷茫,甚至有時看不到自己。

    如果不是她,世間竟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如果真是她,世間竟有如此不像的一個人。

    馬車在路邊的一個茅屋前停下時,夜已深沉。四方城與鹿陽城皆是富庶之地,往來商賈路人眾多,由于行程較遠,最快也需一天一夜,所以路上常有些這樣簡陋的茅屋,供人歇腳過夜。斐然殊與行歌十分幸運,這間茅屋目前只有他們一行人。

    承影抓了一只走地雞,行歌十分順手地接過來烤。

    “狗蛋姑娘,你似乎很擅長烤雞?”承影下車以后不知為何,已不像初見時和善可親,與行歌對話時語氣甚至略帶敵意。

    “山上修行清苦,我也只有這么點業余愛好了。”行歌道。

    “狗蛋姑——”斐然殊開口。

    “等等。”行歌終于明白狗蛋為什么對著知客松哭泣了,原來被叫狗蛋的時候,心里真的會有點不開心,“別叫狗蛋了,大家好歹共過患難,不如就叫我小名吧。”

    “小名姑娘。”斐然殊從善如流。

    “不是說我叫小名,是說我有個小名啦。”行歌笑道。

    大名都已經做到這么絕叫狗蛋了,小名還能怎么叫?就在斐然殊與承影滿心以為行歌會吐出“狗剩”啦“旺財”啦“全有”啦之類的名字時,她說:“我小名叫行歌,也是法師起的。”

    一旦接受了狗蛋這種設定,乍聽到行歌兩個字,斐然殊有點小失望。

    “妙善在給你起名字的時候,一定處于非常人可想象的矛盾掙扎之中。”斐然殊道。

    行歌想了下,頗為贊同地點頭:“大概是在掙扎中午吃青菜配饅頭好呢還是白菜配饅頭好吧。”

    斐然殊決定不附和這個問題,回到最初他想問的:“行歌,那些黑衣人為何要抓你?”

    說到這個,行歌就有一肚子的苦水,“我也不知道啊。之前因為不知道莊主身份所以有所隱瞞,其實我也是個修道之人,下山不過兩個月余,在四方城呆得好好的,突然又有衙役上門,又有一群男女道修來找來。幸好貧道人見人愛,得知音仗義疏財,又有城門守衛幫忙,才跑了出來。貧道連那群男女道修為何而來都不知道,更別提之前那群黑衣人了。”

    “其實狗蛋根本不是你的名字吧?”承影皺眉問道。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行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