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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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書院是各類史書編輯之要地,位于皇宮東南角。 一向以冷靜工作狂聞世的羽苒,他到底以怎樣的姿態怎樣的語言提出她來的呢? “殿下,不好了,谷良娣因樂正王次女樂付雨沖撞了鸞轎而命其跪地認錯,哪知道……” “快說……” “哪知道樂小姐性格剛烈,受不了此等侮辱,撞墻昏厥了。” 太子立刻沖出去,谷泉夭雖然覺得jiejie囂張,但是干的漂亮…… 她也只得出去,但是嚴媽那個啰嗦的還一邊走一邊說這怎樣做,那怎樣做……就差把她逼瘋了。 當他們趕去的時候,谷海菱就跪在皇后的宮外。 當時太子看到,也并沒有說什么? 也一并跪在了皇后的宮外,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們夫妻多么的相敬如賓,苦難一起嘗,罪孽一起受,可是想到冷冰冰的白夜如……地上的兩個相敬如賓的人多么的不和諧! 樂付雨從小被南貴妃與陛下定為二殿下的皇妃,這不僅徹徹底底得罪了樂正王府還徹徹底底的得罪了南貴妃。 南貴妃雖然不如皇后官大,但是,但是也算集萬千寵愛在一身! 曾經聽說,南貴妃還當眾扇過皇后的耳光,由此可以想象南貴妃的氣焰是多么的盛。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皇太后的命令,和帝一定封南貴妃為后。 等到他父皇母后都去世以后,因皇后多年整頓后宮,算是賢良淑德,后宮安泰,前堂稱道。 關鍵是他找不到理由把這個結發之妻給廢黜呀! 所以對于心愛的女人南貴妃,他把所有能給的盡力給了。 甚至皇后不能選擇,但是,但是未來皇位的繼承人是可以選擇。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樂付雨是將來的皇后。 谷海菱之所以找樂付雨的茬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后宮不乏嚼舌根的,背地里經常聽到“東宮那位新來的主人神氣不了幾天,一看就是炮灰命”云云。 聽得她恨不得把那些家伙的舌頭給剪掉。 她才入宮,在宮里沒有溜達幾天,自然神氣的很。 樂付雨進宮為南貴妃論道,說白了就是未來媳婦陪婆婆嘮嗑。 剛好不巧,那個誰,樂付雨路過谷海菱的鸞轎,狹道相逢,兩轎相爭。 樂付雨很識趣的吩咐人退后,可是谷海菱以未行禮之由直接寬大處置樂付雨,命其跪地認錯。 其實行個禮沒啥的,但是樂付雨偏偏生性高傲,然而尤其是這幾天火氣大(女人都有幾天的,開玩笑……)。 她這一撞,讓全宮上下都看到了谷海菱的心狠毒辣,這樣的人怎么做一國之母。 谷泉夭覺得有點不對勁:“殿下,樂小姐以溫婉賢良著稱,這樣的人怎么會不知禮節?” 太子回頭:“你是說……” “我覺得是南貴妃,為什么那么多湊巧?” 好巧不巧,偏偏北院游覽的幽靜小道有兩個人非富即貴的人乘著同樣闊的轎子行走…… 好巧不巧,溫婉的深閨大小姐怎么突然他娘的葵水來了炸了毛? 好巧不巧,她怎么沒撞死,也沒撞出毛病,太醫第一時間趕到,確定了病情與作案走向…… “是的,南貴妃針對東宮不是一天兩天了……好像有很多疑點呢?” “殿下,我聽聞太后曾賞賜給殿下一柄綠如意……” “是的呀。”太子宗嘉瑞立刻起身,贊許的目光:“北辰侯說得果然沒錯,你確實是個聰明的姑娘。” 太子取來綠如意,交給谷海菱。 一撩衣擺,跪下。 言辭懇切,畢恭畢敬。 “母后,太子良娣當時只是當時懷揣太后的綠如意,太后她憂國憂民,母儀天下。如今雖已仙去,卻得吾輩瞻仰。良娣爭一時之快實為不該,可看在其只為捍衛太后之榮儀,忘母后從輕發落,請母后從輕發落。” 太子一番話,意簡言賅。 就算皇帝的面子再過不去,總不能背上一個不孝之名吧。 先太后曾將綠如意賜給皇長孫,萬萬沒想到日后居然會這樣用。 ——咯吱—— 谷海菱疲倦的抬起頭,跪了一上午,她臉色泛白。 微弱的喊了一聲:“母后。” 太后點點頭,示意身邊的老媽子把她扶起來。 宗嘉瑞看到,立刻將谷海菱扶了起來。 不知怎么回事,這個囂張的女子成了他的妻,就算一點愛也沒有,可是那夫妻情分也該有的。 蘇皇后一步步走下臺階,面容嚴肅,姿態高貴不可侵犯。 “臣女參見皇后娘娘。”在嚴媽的嚴厲的注視下,她行禮。 “平身。” 蘇皇后紅裘貂綠對襟外衫,只是這樣鮮艷的顏色穿在她的身上看不出庸俗,更多的是不可冒犯的威嚴。 不怒自威。 膚白如雪,腰如裹素,羅衣璀璨,珥珰華裾。 她的眉峰像極了一個人,或者谷泉夭太喜歡羽苒了,實在是太喜歡了,所以她產生了錯覺。 皇后的眉峰唇角真是像極了羽苒,一樣的傲,一樣的冷,是那種與生俱來的傲氣,宛若三尺劍鋒煉斷九尺寒冰。 甚至完全看不出一點歲月的痕跡,可是那美艷的婦人是很美的,至少比南貴妃美,這樣美的一個人,和帝為什么不喜歡她呢? 現在最關鍵的不是谷海菱的過錯…… 而是得罪了南貴妃。 花了這么大的代價,如果是竹籃打水,那豈不是要氣死人。 這點鬼蜮伎倆在皇宮之中是最沒心機的,但是卻是最有用的。 皇帝再狠,也不能拂了他娘的面子。 皇帝再怎么寵愛南貴妃,一夜夫妻百日恩,君王之愛,雨露均沾,而且就算不念父親情,那么至少帝后要裝模作樣給別人看一看。 這幾年因為蘇皇后治理后宮有方,這后宮井然有序,還沒有亂過。 皇后當日挑了幾件上好的古玩,據說還是羽苒游歷天下之時在他國帶回來的。 谷海菱只得在東宮等消息。 樂付雨躺在床上,一派梨花帶雨。 額頭上纏著紗布,隱隱約約有血跡滲透,臉色蒼白映著血跡,如此鮮明的顏色,就好像血染了梨花。 皇后愛戀的拉起她的手,寒暄幾句。 南貴妃也在一旁皮笑rou不笑的隨身符合,劍拔弩張。 男人之間的戰爭,血骨斂黃沙。 女人之間的戰爭,動靜皆風云。 尤其是這樣兩個出于權利的巔峰的女人。 “貴妃meimei,最近氣色很不錯,要不然陛下怎么會如此珍愛meimei呢?” “jiejie,我就這一個侄女了,我可憐的南月死在千金扇手里,到現在還尸骨未寒,如今付雨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該怎樣向樂正王交代呢?” “樂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不過話說回來,小姐性格真是耿直呀,可老祖宗留下的一句話是能屈能伸,小姐這性子還得多開導開導。” “非付雨不明事理,付雨這孩子一向溫婉,這整個大夏朝是知道的。谷良娣雖然在理,可是也未免太過張揚……” “是,是本宮教導無方,望meimei與樂小姐海涵。” 南貴妃手捂唇,掩飾不住的笑意。 把玩著古玩,掩飾不住的贊賞。 “不愧是北辰侯帶回來的東西,真是獨到,jiejie好意,meimei卻之不恭了。” “meimei笑納。” 把玩著古玩仿佛想起來什么:“本宮想起來了,如果jiejie的小皇子沒死的話,差不多與羽小侯爺一般大吧。” 蘇皇后笑意僵硬。 如果沒死,不僅一般大,而且一樣的出眾。 “只是可惜,那么可愛的小孩子,就這樣……” “富貴在天,生死由命。這也怨不得誰?” 碧空萬里,蘇皇后的笑容越發的僵硬,南貴妃看到理想中的狀態十分的得意。 南貴妃將古玩收下,轉身交給宮女。 “jiejie勿要憂心,太子亦是人中龍鳳。” “怎能比得上二皇子呢?” “嘉琪只是會點小聰明罷了,難登大雅之堂。” “小聰明耍的好,就是大智慧,如果耍不好,小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承jiejie吉言,本宮一定會看得牢,看得穩點。” “那meimei可得看得牢了。” 皇后一向都是以大局為重的人,寒暄了幾句就退下了。 “母妃,您怎么能這樣呢?您又不是不知道付雨她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