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題外話------ 最近天氣降溫了,妹子們記得要多穿件衣服哈 ☆、49何府 張霖駕車,馬車外還跟隨了兩個幽念閣的侍衛(wèi),馬車里面坐著藍幽念和藍曲、藍舞。 “小姐,何太傅是不是特別嚴厲?。俊彼{舞如同呆不住一樣不時動上一動,想起過會要見自家小姐的外公就如同見自己的親人一樣,還有幾分小激動。畢竟何太傅是小姐認定的親人,和藍建軍是不同的。 “怎么?看起來蠻古板的一個人,但是個很好的長輩!”藍幽念想起那晚外公的表現(xiàn),真真和師父有的一拼。藍幽念覺得如果以后師父來京城,可以和外公結(jié)識一翻,他們兩人肯定能做知己。 “說起來這個何太傅是這么多年來唯一一個關(guān)心小姐的人”藍曲不由的有些感慨,她曾經(jīng)以為是所有人都拋棄了小姐,到最后才知道原來大家根本就不知道小姐已經(jīng)失蹤了,這才是最可氣的。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外面?zhèn)鱽淼秳ο嗯龅穆曇?,藍幽念走下馬車就看到馬車走到一個沒有人煙的胡同處,而和張霖糾纏在一起的是風(fēng)翼軒身邊的暗衛(wèi)暗一,不過幾招暗一就已經(jīng)打敗了張霖三人。 張霖三人頓時想吐血,接二連三的打擊啊,昨晚被小姐身邊的一個女子給打敗了,今天怎么又來了一個? “什么事?”藍幽念自從知道風(fēng)翼軒對自己并沒有危害后就不再那么抵制了,但也僅僅是當(dāng)成一個點頭之交罷了。 “藍姑娘,主子約您明天去看城南的煙花!”暗一暗自驚喜,這次事情如果辦成了主子肯定又會贊賞自己,然后要么自己能放假要么又可以得到賞賜,想想就好開心。 “不去!”藍幽念看都沒看暗一一眼就鉆進馬車,她覺得這個風(fēng)翼軒越發(fā)奇怪了,好好的約自己看什么煙花?和那樣一個移動冰塊去看煙花?確定自己不會也凍成冰塊? 暗一郁悶了,暗一的小心臟受傷了,暗一覺得自己沒臉見自己的主子了,暗一覺得主子肯定又得拿自己開刀了…。 張霖看著明明武功這么高強的一個男人竟然站在馬車前欲哭無淚的樣子,突然覺得好詭異。“張霖,愣什么呢?”馬車里傳來藍幽念的聲音,張霖同情的看了眼暗一,馬車就那么從暗一的身邊跑過。 張霖覺得再厲害的人遇到自家小姐那都是白搭,果然是跟著小姐有rou吃??矗敲磪柡Φ哪腥诉€不是一副可憐的樣子被小姐拋棄了。 馬車停在一處十分簡單的宅子前,古樸的牌匾上有著先皇親筆提名的“何府”,意欲表彰何太傅的剛直不阿,和教導(dǎo)出幾位合格的皇帝。藍幽念一下馬車就發(fā)現(xiàn)了太傅府十分簡單,沒有過多的裝飾和雕刻,她的外公看來真的是兩袖清風(fēng)。 在府外站立著一位十*歲的男子,一襲紫色長袍,長發(fā)束起,長相在這盛產(chǎn)美男的古代這位男子并不好看,只能算是清秀而已,但也許是因為身在太傅之家的原因身上帶著一股書墨風(fēng),又因為他本人卻是在軍營里,所以那種書卷之氣中還帶了絲陽剛味,就是因為這種氣質(zhì)讓他看起來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念兒meimei!”藍幽念一下馬車,等在那里的男子就已經(jīng)來到馬車旁牽著藍幽念走進何府。 “表哥!”藍幽念軟軟的叫了一聲,牽著自己的男子叫何初陽,是何太傅的外公,自己的表哥。 “念兒meimei竟然認出了我,我還怕念兒meimei不喜歡我呢?外公在家里等了多時了,就等著念兒meimei了呢!”何初陽自從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有一個可愛的表妹,可是自己就見過表妹幾面,直到自己懂事后才發(fā)現(xiàn)外公整日愁容滿面才知道那個自己的表妹失蹤了,生死不明。所以無形中自己對這個表妹總是多了份憐惜,而且自己也是在冥王手下的兵,對于藍墨弦的整日里掛在嘴邊的meimei也是自己的meimei。 “念兒,怎么現(xiàn)在才來看外公??!”藍幽念一走進大廳,就看到自家外公跑了過來,整個人都精神奕奕,完全不見當(dāng)成在皇宮時的傷心了。 “外公,您慢點,念兒這不是來看您了嗎?”藍幽念扶著自家外公,如同小女孩一樣撒嬌。 “是啊父親,您以后若是想念兒了,就讓念兒在這里住些日子也好!”跟住何太傅出來了一位男人,大概三四是的年紀,整個人都十分儒雅,眉眼之處有著何太傅的影子。 “念兒,我是你舅舅,你小時候我經(jīng)常去看你,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何淳眼眶濕潤的看著藍幽念,他meimei唯一的孩子,這個孩子已經(jīng)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襁褓中的小嬰兒了,今后他們何府就是她的家。 “舅舅”對于真心關(guān)心自己的人藍幽念都會以真心相待,而且對于何家的三個男人,藍幽念也沒有用虛禮的那一套。而雖然何太傅為人古板,但那不包括自己的孫女,那些禮教條文在孫女這都不管用。 “陽兒啊,以后你這小子可不能野了,要好好照顧meimei知道嗎?”何淳瞪了自己兒子一眼,然后看向藍幽念的時候馬上變臉,看的何初陽覺得自己肯定不是親生的。 “這是念兒吧,快來讓舅媽看看,我可憐的孩子究竟遭了多少苦怎么瘦成這樣?”從門外走進一位穿著樸素的婦人,頭戴崔紅色珠花,整個人都有一種江南女子的溫婉,這就是何淳的夫人徐氏。 “舅媽”藍幽念乖巧的叫了一聲,就這一聲瞬間點燃了徐氏的母愛之心,徐氏本來就十分希望自己有過女兒,但奈何身子不爭氣生了個帶把的整天惹自己生氣,如今看到乖巧伶人的藍幽念是越看越喜歡,就差點沒來點淚水表達自己的慈母之心了。 徐氏連連答應(yīng),然后對著還傻站在那里的何初陽呵斥道“還不讓廚房上些好吃的東西,把我做的糕點也端上來!念兒都來了這么久,你身為哥哥怎么也不知道照顧一點?” 何初陽瞬間覺得今后的人生更加黑暗了,看了看父親,父親也是同樣的,看了看爺爺,爺爺只看念兒meimei去了,他本來在這個家因為不從文而去從武,還跑去軍營去了,就因為這事家里本來就不待見自己,如今念兒meimei來了,自己就更沒有地位了。 藍幽念和外公一家做在同一張桌子上用膳,碗里總是時不時夾來各種菜色,而外公一家四人說的話幾乎都是相同的,那就是自己太瘦了,得多補補,藍幽念雖然覺得無奈但卻享受這份溫暖,屬于家的溫暖。 外公一家的極力挽留但藍幽念并沒有住下來,藍府中還有自己的玩具,在玩具還沒有玩完的時候,藍幽念可是十分有耐心,而且想起藍建軍,藍幽念總是有種不同的感覺了。 冥王府,風(fēng)翼軒看著暗一的眼神不善帶著冷意。 在幾次三番對藍幽念不同后,風(fēng)翼軒就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思考了一天,而那一天里他并沒有找出自己為什么會對藍幽念不同的原因,但那天他的腦子里想的都是他的念念,后來還是在聽到暗一等人的閑聊才知道,自己是喜歡上了那個女孩,那個與眾不同的女孩。 一開始風(fēng)翼軒是有些愣的,他今年已經(jīng)十九歲,大陸男子十八歲成年可以娶妻,但十六歲就會有妾侍,按他的年紀本應(yīng)該妻妾成群,可他自幼性子清冷,潔癖嚴重,只要有女子靠近就會一掌掀飛。但他的念念不同,他不會討厭她的靠近,反而喜歡靠近她,他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喜歡她的冷清和堅強,喜歡她的身手和動作,喜歡她的一切的一切。原來是不知不覺中,他就已經(jīng)喜歡上了那個女孩。 當(dāng)風(fēng)翼軒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后心中舒暢了多,這是他今生的第一次動心,他可以肯定也是最后一次,既然喜歡那么就要拿下,這是這么多年風(fēng)翼軒的處事原則,但可惜的是這么多年他從沒有喜歡過什么。 而在聽暗三說女孩子特別喜歡浪漫,更何況是念念那種小女孩,所以風(fēng)翼軒想了良久也沒想到什么浪漫的方法,最后還是暗一提議說城南會有煙花,風(fēng)翼軒想了想,似乎許多女孩子都喜歡,所以在暗一自告奮勇下就讓暗一去邀請他的念念。 風(fēng)翼軒帶著幾分焦急的在書房等待,當(dāng)暗一終于回來的時候,風(fēng)翼軒的眼里閃過希翼,但暗一苦著臉“主子,藍姑娘沒有答應(yīng)!” 原來還帶著希翼的眼光瞬間變的冰冷,直戳暗一的脊梁骨,“你最近太閑了,去將府中的事情處理好!” 我的假期!我的賞賜!主子,您不可以這樣啊?這么小氣的男人藍姑娘不會喜歡的?。】墒秋L(fēng)翼軒并沒有聽到暗一的心聲,不然暗一肯定會派去別國了。 “今天她去哪里了?”風(fēng)翼軒端坐在書房里,敲擊著書桌問道。 暗二一個閃身就出現(xiàn)在了書房,雖然自家主子問的不明不白,但暗二已經(jīng)瞬間明白了主子問的是誰,畢竟自從遇到那位后主子所有的心思都在那位的身上?!敖裉焖{姑娘去了何太傅府上”暗二回答道。 風(fēng)翼軒思考道,過了片刻“讓暗一給何初陽下個任務(wù),讓何初陽明晚帶著他meimei去城南看煙花,這是軍令!”,風(fēng)墨弦對念念保護的太緊,他那里肯定行不通。 主子?您這樣濫用職權(quán)真的好嗎?而且有什么軍令是讓堂堂何副將帶著meimei看煙花是軍隊是事情嗎?主子,您到底怎么了? “是!”暗二已經(jīng)可以看到何副將那憋屈不可置信的臉色了,說來何副將一直都十分佩服主子,一直都跟隨主子在戰(zhàn)場上殺敵,但如今恐怕主子的形象會下跌好多。 “什么?”何府發(fā)出一聲怒吼,何初陽在自己的房間看著神出鬼沒的暗一。 “暗一,是不是弄錯了,念兒meimei只是個孩子,是不是念兒meimei得罪了王爺?”何初陽沒想到冥王竟然給自己下達了這樣的命令,可是那是自己的meimei,自己怎么可以將她往火坑里推呢? “咳,何副將多想了,只是主子和藍姑娘是舊識,而且藍姑娘曾經(jīng)救過主子一命,主子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暗一睜眼說瞎話,其實他主子就是這樣的人,就是肖想你們的家的藍姑娘。 何初陽想了想,冥王雖然性情不定傷人無數(shù),但并不是個心思陰惡之人,而且他跟隨冥王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知道冥王的性子,他若想害人,早就直接殺了。 “我懂了”何初陽答應(yīng)了下來,而且明天自己還跟隨著,最好把藍墨弦也拽去,這樣就算冥王想做什么,他們兩個哥哥也會保護念兒meimei的。 終于完成了,可以回去交差了,暗一摸了摸頭上不存在的汗,連忙去討好主子去了。 ☆、50城南相聚 京城城南景色優(yōu)美,更因為今晚有皇家特意放的煙花,所以早早的就有許許多多的男女聚集在此地等待夜晚的來臨。 而此時還在藍府里喝茶的藍幽念的面前卻站著兩位不同的美男子,她的兩位哥哥藍墨弦和何初陽。說來也巧,在何初陽來到藍府準(zhǔn)備約藍幽念去城南看煙花的時候,藍墨弦也正有此打算。 因為剛從戰(zhàn)場回來,所以最近其實他們都很忙,忙著調(diào)派和安排京城里的戰(zhàn)士和接待所有帖子,而藍墨弦一直都沒有忘記在府中的meimei。如今聽人說城南有煙花,心想念兒meimei在府中實在無趣,便早早從軍營回來準(zhǔn)備帶meimei去看煙花,可是沒想到剛進府就看到表哥也來了,而且和自己也是一樣的想法,兩人一想就決定一起去,。 其實兩人在邊疆的時候就經(jīng)常一起合作上場殺敵,而且何初陽還是父親的手下,所以兩人關(guān)系很鐵。何初陽這個男子很講義氣,所以在戰(zhàn)場上很是敬重父親,但私下里和何家人一樣都是怨恨著父親的,父親也自知理虧,從不為難表哥。 “念兒meimei,時間不早了,你不去換件衣服嗎?”何初陽說道,畢竟平常家里的小姐在出門前都會仔細的梳妝打扮許久,但他看念兒meimei似乎總是一樣的白衣紗裙,素發(fā)不沾胭脂,雖然可以看出衣服的質(zhì)地乃及其珍貴的蘇錦,但誰家姑娘不愛美? “這件衣服不好嗎?”藍幽念站起身來,明明瘦弱而嬌小,但那優(yōu)美的身姿卻無人能及。 “好,念兒meimei穿什么都好”藍墨弦微笑著說道,心中卻帶著難過,這么好的念兒meimei卻毀了容,念兒meimei心里該有多苦。 藍墨弦未說錯,他的念兒meimei的確穿什么都好看,但前提是沒有那礙眼的面紗,因為這面面紗世人都知道藍幽念的容顏以毀。在藍幽念以這樣的姿態(tài)回到藍府的時候,外面早已傳出那個貌若無鹽的藍府嫡女的歸來。 夜晚以至,馬車里載著何初陽、藍墨弦、藍幽念三人往城南而去,藍曲在馬車內(nèi)伺候藍幽念,馬車外只有一個駕車的馬夫。 等馬車到城南的時候已經(jīng)走不了了,太多馬車堵在城南的路上,各個管家富人的公子小姐都湊熱鬧來到城南看那稀奇的煙花。雖然煙花在現(xiàn)代十分平常,但在古代可謂是稀奇之物。藍幽念看著已經(jīng)前進不了的馬車,“只是幾步的路程,我們還是步行而去吧!” 四人一下馬車就有許多的目光投了過來,實在是藍墨弦喝和初陽本來就是如今的京城當(dāng)紅公子,相貌又是出挑,前途可謂一片大好,有許多閨閣女子都傾心于二人。而因為所有人都認識藍墨弦和何初陽,而和他們并行而走的藍幽念也十分好猜身份,更有很多人在皇宮宴會上已經(jīng)見過了,這就是藍家嫡女藍幽念。 也許是因為藍幽念的身世太悲慘,許許多多的世家公子小姐要么就是討厭藍幽念,覺的藍幽念不配為嫡女,要么就是同情藍幽念,為她已經(jīng)毀壞的容顏,要么就是嘲笑藍幽念的可悲,一時間各種眼色往藍幽念看來。 藍墨弦和何初陽也發(fā)現(xiàn)了周圍異樣的眼光,兩人不動神色的將藍幽念擋在自己身邊,冷眼看著周圍的男女。 等來到城南時,幾人走進一家裝飾奢華靚麗的酒樓,但他們看到有許多人都想進入這家酒樓,但管事卻告知酒樓以滿。所以藍幽念等人正準(zhǔn)備找其它地方時,管事看到藍墨弦等人微微躬身“主子已經(jīng)等待了許久,各位隨我來”。 藍墨弦和藍幽念不解,畢竟他們不認識管事所謂的主子,但此時何初陽出聲了“冥王也來了,這家酒樓是冥王的?!?/br> 藍墨弦一聽這話就準(zhǔn)備拉著藍幽念離開,畢竟在冥王手下做事這么久深知冥王孤僻的性格,如果女子太近身肯定會被打飛?!氨砀?,你去王爺那里告知一聲,我?guī)顑簃eimei找別的地方”。 何初陽一聽就知道了藍墨弦的想法,畢竟自己也為冥王的做法感到吃驚,這時暗一出現(xiàn)在了幾人面前“墨弦,主子不會怪罪的,如今外面人山人海不好找地方,還是帶著藍姑娘上去吧!”,如果你帶著藍姑娘離開了,你的日子也到頭了??! 藍墨弦半信半疑,但還沒等他想清楚,藍幽念已經(jīng)跟著暗一往樓上的包廂走去,如今她也已經(jīng)想清楚了,今天這個冥王是一定會見到自己的,那么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去見見這個男子想做什么。 其實在藍幽念出現(xiàn)在城南的時候,風(fēng)翼軒站在三樓的窗口就已經(jīng)看到了,明明整個城南的人那么多,可是在那么多人中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想要見的女孩,她永遠都是那么淡然,似乎在這紅塵之外,讓他忍不住想讓那個女孩染上這世俗之中陪在自己身邊。 “阿軒,在看什么?”風(fēng)夏祁看著自家弟弟看著窗外愣神,正準(zhǔn)備湊熱鬧也看看,可沒想到風(fēng)翼軒突然關(guān)上了窗戶冷聲道“沒什么!” 風(fēng)翼軒現(xiàn)在看著自己的親皇兄是越看越不順眼,怎么就有那么多人要來呢?本來他還準(zhǔn)備等念念來了就打發(fā)了何初陽,可是如今不僅僅皇兄跟來了,連那個藍墨弦都跟來了,風(fēng)翼軒感覺很不滿。 “阿軒啊,怎么說我們一個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你這么對四哥的嗎?”風(fēng)夏祁對這個弟弟實在是沒有辦法,原先這個弟弟雖然話很少,但也沒有如此嫌棄自己啊,對,就是嫌棄,那目光中*裸的嫌棄讓風(fēng)夏祁心都傷了。 “阿軒啊,四哥不是看你一人來看煙花太孤單才來陪你的嗎?你怎么可以這樣呢?…”風(fēng)夏祁巴拉巴拉了半天,可是風(fēng)翼軒連個眼神都懶的給他,在風(fēng)夏祁繼續(xù)巴拉的時候,包廂的門從外面打開了又進來了兩位男子,風(fēng)夏祁愣了,然后笑了,終于有人來和他一起受這冰冷的空氣了。 當(dāng)風(fēng)翼軒看到好友京無安和羽流離的時候,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可以肯定他出門沒有看黃歷,不然怎么會一個兩個都來打擾自己的好事? “咦?風(fēng)夏祁,他這是怎么了?”羽流離摸了摸身上的冷意,實在是不明白怎么一進來就遭受這樣的待遇。 “我也想知道啊,但…不過還好你們來了,不然阿軒一定會凍死我的”風(fēng)夏祁對著好友訴苦。 風(fēng)翼軒背在身后的手動了動,正準(zhǔn)備將三人都給扔出去,京無安發(fā)現(xiàn)了風(fēng)翼軒的意圖,連忙豎起毛孔生怕自己受傷,可是此時包廂的門從外面被人打開。風(fēng)夏祁和羽流離停止了巴拉,京無安暗嘆一聲好險,而風(fēng)翼軒發(fā)現(xiàn)來人是誰后立刻收回冷氣,生怕嚇到他的念念。 三人看到進來的是為女子,不,是個女孩子的時候更驚悚了,誰不知道他們這位好友對女人的厭惡啊,這小丫頭走錯包廂了吧,這下肯定又要見血了。風(fēng)夏祁因為認出了藍幽念,他對這個小女孩印象很好,生怕自己的弟弟會傷害到人家,正準(zhǔn)備讓藍幽念出去的時候。 “你來了”風(fēng)翼軒出聲了,可是這出聲比不出聲更可怕。 因為風(fēng)翼軒的出聲,三人都知道這個女孩子是風(fēng)翼軒特意相邀的,究竟有什么樣的本事可以讓風(fēng)翼軒相邀呢,三人看向了藍幽念。 藍幽念出現(xiàn)在了包廂里,白皙的肌膚仿佛抹上了一層月華,熠熠生輝,一雙水汪汪的美眸似琉璃一般,一襲白色的紗裙勾勒出消瘦的身材,但那絕美的身姿若隱若現(xiàn),纖腰高束,顯得整個身姿妖嬈柔軟,長長的墨發(fā)垂至腰間,仿佛墜落人間的仙子,超凡脫俗,絕代風(fēng)華。 三人都暗嘆一聲,好一個清純脫俗的女孩子,這樣的女孩子似乎誰都會喜歡吧。 “四王爺,冥王”藍幽念施了一禮,然后對著京無安和羽流離微微施禮。 “你是藍將軍的女兒吧,小時候總是聽何太傅說起你呢?”風(fēng)夏祁對藍幽念印象很好,所以也上前來問起。 “正是小女!”藍幽念剛說完,藍墨弦和何初陽便也走進了包廂,看到自己meimei安然無恙都微微松了口氣,兩人對著風(fēng)翼軒等人打了招呼。 幾位圍坐一桌,但詭異的是風(fēng)翼軒竟然坐在了藍幽念的身邊,害的藍墨弦緊張了好久,生怕自己的meimei一不小心就被從樓上扔了下去。而明顯風(fēng)夏祁三人對藍幽念有著濃厚的興趣,實在是風(fēng)翼軒的性子他們很了解,但如此對一個女孩子他們還是很意外。可是當(dāng)他們打量了許久這個女孩子,卻不得不感嘆,這樣的女孩子實在是人間少有,無論是言行舉止或者是一個眼神都讓人感覺到舒服,連他們都喜歡呆在這樣的女孩子身邊。 京無安和羽流離對藍幽念并不了解,所以看到藍幽念竟然進入了包廂也沒有摘去面紗,羽流離好奇就問了一句“既然已經(jīng)到了包廂,這里也沒有登徒子,藍姑娘為何不摘了面紗呢?” 此話一出,除了京無安不解外,其他人都靜了下來,藍墨弦第一個生氣,他的meimei… “不知羽莊子何意?”藍墨弦的話已經(jīng)帶著絲沖動,但他首先是一個哥哥,然后才是冥王的手下。羽流離真的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只是很喜歡這個小meimei,干凈的似乎纖塵不染,所以就隨便問了句,干嘛都用要殺人的眼光看向自己? 風(fēng)翼軒更是直接,順收拿起一個茶杯運用內(nèi)力往羽流離的嘴巴砸去,沒有一絲留情的意思。羽流離怎么說也是天下第一莊莊主,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被傷,迅速的離開座位躲過茶杯,這是他們做朋友以來風(fēng)翼軒第一次對自己出手。 藍幽念按住準(zhǔn)備繼續(xù)發(fā)火的藍墨弦和正準(zhǔn)備大家的何肖然,微微一笑“羽莊子莫怪,哥哥性子沖動,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人人都知小女容顏以毀,所以羽莊子這么一問,哥哥擔(dān)心念兒才會如此,還望羽莊子海涵!” 羽流離和京無安一聽頓時愣了下,沒想到如此美好的女孩子竟然毀了容,可是更讓他們佩服的是這個藍幽念在說起自己毀容的事情沒有一絲悲傷和難堪,這等心性實在是令人佩服。女子多注重容貌,他們見過的女子誰不是每天就知道打扮,何曾有這樣一個不在乎容貌闊達的女孩子呢? “實在抱歉,是流離唐突了!”羽流離是一莊之主,何曾對一個女子道歉,如果不是藍幽念對他的眼,他連和藍幽念說話恐怕都不會,這或許就是人與人的氣場,有些人看起來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歡,沒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