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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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飯菜不錯,但嘗起來藍幽念的眼睛還是一亮,如果說自己的所做的東西是新穎,那么這些就是正宗的古代美食了,藍幽念本就十分會享受生活,既然有好吃的東西就一定不會浪費。 風翼軒可以看出藍幽念很喜歡,心中也是高興,準備回去賞府中的廚子,冥王府中的廚子如果知道他們為王爺做了這么多年的美食都沒得一句好話,如今卻因為藍幽念的吃的開心就賞了,不知道是會傷心還是難過。 藍幽念用餐的時候,風翼軒也不客氣的拿起另一個碗用餐起來,藍幽念想了想,這飯菜都是人家的,自己好像沒什么資格說什么,就隨他去了。 “這里也沒其他人,你還是摘下面紗用餐方便些!”風翼軒看著面前的女孩用餐的時候,總是要揭開一點面紗,看的他心疼。 藍幽念心里翻了個白眼,心想如果不是你在這里,我能要帶面紗嗎? “無礙,小女怕揭了面紗,冥王恐怕會食不下咽!”藍幽念似乎在嘲諷,畢竟自己的面容外面可都傳的似鬼。 “不會,你很好!”風翼軒不會安慰人,但卻是說的實話,他從來不會去注意女子的面容,美丑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差別,而且面前的女孩在他眼里心里都是最好的,也是最美的。 藍幽念的筷子停頓了下,然后又若無其事的繼續用餐,她沒想到這個冥王的確與眾不同,不注重外貌。 似乎生怕藍幽念不相信自己的話,風翼軒焦急的正準備解釋,可是藍幽念卻涼涼的說了句“小女本來就很好!”,話語中沒有自暴自棄,是滿滿的自信。 風翼軒扯了個微笑,想著面前的女子怎么會是那種庸脂俗粉可以比的,一開心,我們偉大的冥王就多吃了兩碗飯,害的藍幽念以為堂堂冥王是不是餓了肚子。 ☆、45清晨的怒火 當清晨府中的丫鬟端來的飯菜還是原先的清粥素菜的時候,就連好脾氣的藍曲都有種想要殺人的沖動了。 張霖站在幽念閣的院子里,聽著藍舞嘴里停不下來的負氣聲,不禁也為小姐感到不公,明明是藍府的嫡女,可是從小就被忽視,如今好不容易將軍重視起了小姐,沒想到老夫人和安姨娘卻又如此不安分。 最近在幽念閣中當起侍衛的十五人越來越佩服這個年紀小小但本事不小的小姐,而且小姐對他們沒有任何架子,會關心他們,會尊重他們,而他們是真真切切的把小姐當成了主子,如今主子受到欺負,這些比藍幽念大許多的侍衛都有種沖出去的沖動。雖然府中并沒有克扣他們的伙食,但克扣主子的伙食更讓人不能接受。 也許是實在受不了藍舞的碎碎念,藍幽念放下手中的碗筷,“藍舞,你說你想怎樣?” “殺了她們,不,jian了她們,不,先殺后jian,不,先jian后殺!”藍舞手中比著各種姿勢,看的張霖和離的近一點的侍衛都紅著臉,看藍舞的視線都帶著幾分恐懼。 而運用輕功趕來的暗二剛好聽到藍舞的話,一個踉蹌就那么從墻頭摔落了下來,瞬間所有的侍衛都飛過去,準備將擅闖幽念閣的敵人給制服,但跟在風翼軒身邊的人身手又怎么會弱,幾個回合間暗二就脫離了侍衛包圍。 “退下!”藍幽念看清來人,便出聲了。 等侍衛們退下后,暗二帶著狗腿的笑容來到藍幽念身邊,但那笑還不如不笑,你看過一個木頭笑么?暗二看著面前的藍姑娘似乎不為自己的笑容所動,所以就乖乖的將手中拿著的食盒放在石桌上。 “藍姑娘,這是主子吩咐的”雖然暗二還想多說幾句,在藍幽念的面前多露露臉,這樣今后自己也算有了靠山了,可是看著藍幽念身邊兩位緊張以待的婢女,還有剛剛聽的那么彪悍的話語,暗二還是知趣的飛走了。 藍舞和藍曲雖然不知道小姐什么時候認識了這樣的男人,而且對于男人口中的主子也不了解,但她們很清楚自己的本分,該知道的小姐一定不會隱瞞她們,所以藍曲和藍舞并沒有問,而是打開食盒。 當看到精致而又搭配豐盛的早餐的時候,藍舞和藍曲還是有點小壓抑,畢竟能有這樣廚子的人肯定有著不凡的身份,但兩人只是布好菜肴,一句問話都沒有。 “一起吃吧!”藍幽念說道,早上府中雖然有侍衛的早餐,但卻沒有藍舞和藍曲的早餐,而幾人不是第一次同坐一桌吃飯,所以并沒有什么不習慣,或者說已經從一開始的不習慣都如今的習以為常了,但看著張霖等人的眼中卻震驚,畢竟身份的差距擺在那里,但小姐卻可以和下人一起同桌而食,這有幾個世家小姐做的到? 早餐吃的很快,或者說是藍幽念故意吃的很快,而藍舞和藍曲伺候小姐多年,早已習慣小姐的生活習慣所以知道小姐有事情要辦,自然用餐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等藍曲將桌子上的碗碟收拾干凈的時候,藍幽念卻起身將府中送來的早餐擺好放在石桌上。 “張霖”藍幽念輕聲喊道。 “小姐”張霖站在藍幽念身前,恭敬的站著。 “去無意的從藍將軍的身前路過,記著是無意,但是要讓藍將軍看到你,知道了嗎?”藍幽念拿著的勺子攪動著碗中的白粥。 “是!”張霖說完就已經離開了,他已經知道小姐要做什么了,哼!小姐不出手她們還以為幽念閣怕了她們呢? 藍建軍每天清晨都有練劍的習慣,所以張霖不需要打聽就知道藍建軍在哪里。沒出張霖的想法,當張霖故意來到練劍的后院的時候,藍建軍正穿著青色的簡易衣袍在揮舞著長劍。 這后院的練劍的地方不僅僅是藍建軍清晨練劍的地方,還是府中所有侍衛練武的地方,所以對于張霖出現在這里藍建軍并不意外,而且還有其他的侍衛在鍛煉。只不過藍建軍練劍的地方是單獨的,而侍衛們練劍的地方是在旁邊。 張霖知道,自己現在跟隨在小姐身邊,而以將軍對小姐的愧疚和寵愛,看到自己一定會想到小姐,那么久很有可能去小姐那里,那么。 藍建軍看到張霖的時候,的的確確就想到那個虧欠的女兒,想著如今女兒對自己的疏遠,這么想著就沒有了練劍的興趣了,放下了長劍,藍建軍走到張霖身邊,和張霖過了幾招。 “念兒這幾日可安好?”藍建軍邊和張霖過招,邊問道。 張霖故意閃了下,一下子并沒有接過藍建軍的招數,不過還好兩人都只是鍛煉下,并沒有實質性的傷害,但藍建軍還是感覺到了張霖的不自然。 “小姐一切安好!”張霖本著張臉嚴肅的說道。 藍建軍雖然懷疑但卻不知道究竟怎么了,所以拿過等候在旁邊藍伯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你接著練吧!” “老爺既然擔心小姐,何不去看看呢?”藍伯語重心長的說道。 “藍伯你不知道,念兒根本就不想見我,我去了恐怕還會讓她不開心,我終究還是愧對念兒那個孩子”藍建軍站在清晨的冷風中,眼中閃過憂愁。 “老爺可否聽老奴說一句”藍伯將手中的披風為藍建軍披上,如果藍建軍還是孩子的時候就一樣照顧著。 “藍伯這是什么話,在我心中,藍伯如同長輩”藍建軍的父親并不愛他,老夫人曾經也并不關心他,只是把他當成爭寵的工具罷了,小的時候就是藍伯這么一個對自己好的長輩。 “老爺的的確確是做錯了,小姐是夫人拼盡性命生下來的,但此事卻并不能怪小姐,小姐當時不過是個孩子罷了”藍伯說起這事也是嘆了口氣,“老爺既然覺得愧對小姐,而且老奴看的出老爺是真心喜歡小姐,那么老爺就該多去關心關心小姐,再怎么說也是血濃于水,小姐受了那么多年的苦,老爺可不能因為小姐的冷臉就放下了,不然老爺恐怕今生都難和小姐成為父女了!” 藍建軍聽著藍伯的話,只覺得藍伯說的很對,他既然想補償這個女兒,那么就不能放棄,那是自己的女兒啊!自己冷落了她十三年,如今自己不過是被冷落了幾天而已,自己就已經這么難過,那么曾經的女兒… “我知道了,藍伯,通知屋里別準備早膳了,我去念兒那里吃”藍建軍說完就一人往幽念閣走去。 “小姐,藍建軍來了”藍曲將清粥小菜放好,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對著自家小姐說道。 藍建軍來到幽念閣,看著不過短短幾天就煥然一新的院子,里面珍品奇花擺放自然,裝飾高雅不失清幽,似乎進入到這里就可以感覺到寧靜。 在院中的亭子中,背對他坐著一位嬌小的女孩,看起來是那么的小而又那么的瘦弱,藍建軍不知為何,看到女兒如此安靜卻蒼涼的背影竟然紅了眼眶。 藍幽念放下根本就沒有吃的筷子,站起身來,微微俯身“藍將軍”。 藍建軍收回自己的失態,故作熟悉的說道“念兒在用早膳?”,更是希望可以和女兒親近一些。 “是的!”藍幽念答道,對于剛剛藍建軍的失態她是看在眼里的,但卻沒有任何寬慰,畢竟她不是那個渴望一點點父愛的藍幽念。 “為父也還沒有用早膳,不如一起吧!”堂堂的藍將軍此時卻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語氣問著那個端坐在石椅上的女孩。 “藍曲,去加副碗筷!”藍幽念對著藍曲說道,藍曲應到眼里閃過笑意,小姐可真懶,不愿意自己去和老夫人斗就讓藍將軍來,小姐正好樂得看戲。 對于可以和女兒一起用早膳這么平常的事情但藍建軍卻顯的十分開心,可是當藍建軍拿起碗筷準備用膳,看到桌子上那可憐的幾乎算不上早膳的東西時怒了,清粥里連連最普通的米粒都看不到,而那一小蝶青菜可以看出已經不新鮮了,可是他心中想疼著慣著的女兒竟然可以吃的津津有味,甚至吃相優雅。 藍建軍本來就是火爆脾氣,拉過藍幽念到身后,一把就將桌上的清粥素菜給全掃到了地上。 藍幽念似乎看不到藍建軍的火氣,悠悠然的做下“藍將軍這是何意?” “府中就給你做這些?”藍建軍是真是發火了,他以為回府那天對全府宣告念兒的身份,這些人就該懂得分寸,知道這藍府中誰是主子,可是他沒想到,這才幾天這些人就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動小心思。 “怎么?藍將軍打破了我的茶杯”藍幽念彎腰撿起破碎的碎片。 “小姐一直以來不都吃這些,今天清晨的算是好的了”藍舞也明白了小姐想做什么便開始加把火。 “我不是說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本將軍嗎?”藍建軍火著聲音說道,但并沒有對藍舞和藍曲發火,因為藍建軍很清楚這兩個婢女藍幽念很是看重。 “呵呵”不知為何本來是作戲的藍舞突然哭了起來“找將軍嗎?那么小姐那么多次生死之間的時候怎么不見將軍呢?”藍舞想起每月小姐毒發時候的痛苦,想起小姐創建勢力時刀林箭雨中的闖蕩,不知道為何就是為自家小姐心疼。 “藍舞!”藍曲呵斥道,連忙攔下藍舞脫口而出的任性的話語,她知道藍舞心中為小姐的委屈和不平,她又何嘗不是?但她們的小姐堅強,不需要這些,她們的小姐是最好的,哪怕沒有父親的庇佑! 藍舞也知道自己犯了錯,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藍幽念,看著藍幽念似乎并沒有生氣的跡象,才擦干眼淚站在藍幽念的身后默不作聲。 藍建軍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兒,嘴巴張張合合多次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知道這個婢女并沒有說謊,但是他只是以為他的念兒或許只是生活的清苦了些,卻沒想到這么嚴重。 “到爹爹那里用早膳吧!”藍建軍想說對不起,卻發現自己根本不配,想安慰女兒說今后不會了,爹爹會保護你,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 “不用了,我已經吃的差不多了!”藍幽念可沒有說謊,她真的吃飽了,但不是吃的這些而是吃的風翼軒送來的膳食,可藍建軍聽起來又是心疼,看她女兒吃的那么少,心里越發難過。 “去調查,我倒要看看這究竟是誰做的!”藍建軍吩咐下去,早膳也不用了,就等在這里。 藍幽念看著地上狼藉一片的碎片,嘴角勾勒出冷笑,果然是上不了臺面的招數。 ☆、46安姨娘自作自受 裝飾雅致的幽念閣的寬闊的院子里,跪滿了許許多多的丫鬟和奴仆,藍建軍坐在亭子里用在戰場上充滿煞氣的眼神凌遲著跪在地上的仆人,而藍幽念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這些人不過都是炮灰,但這些人同樣也沒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離府這么多年,府中早已被安姨娘掌控,這跪在地上的丫鬟和奴仆中有過半都是安姨娘的人,而自己就用這些人開刀也不錯,不然真的以為這個幽念閣好欺負呢。 “是誰吩咐廚房給小姐做這么寒磣的飯菜的?”藍伯站在藍建軍身邊,開始審問這些下人。 下面跪著的眾人雖然渾身顫抖但還是沒有一個人出來說,畢竟在他們的眼中藍建軍是安姨娘的夫君,而且府中也只有安姨娘一個女人,可以看出安姨娘的手段,更何況這次的事情還是老夫人親自吩咐的,老爺就算再怎么疼愛三小姐,也不會忤逆老夫人的。 “張霖”藍幽念看著下面的丫鬟和奴仆,眼里閃過笑意,不過那笑意太冷,藍曲和藍舞知道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小姐”已經晨練回來的張霖來到藍幽念的身邊,眼中的恭敬讓藍建軍看的滿意。 白皙到透明的手指指向角落里的一個二十多歲的丫鬟,藍幽念記得她,不僅僅記得她,還記得曾經欺負過前身所有的人。張霖會意走過去將那個丫鬟押了過來,跪倒在藍幽念的身前。 “三小姐”跪在藍幽念腳旁的丫鬟眼里閃過一絲輕視,這個嫡小姐不過是個毀容的無顏女罷了,而且膽小若鼠,小的時候自己還總是將她推進池塘中,也沒見這個小姐生過氣,不過就只是會哭哭啼啼罷了。 “是誰吩咐你讓廚房做的這些呢?”藍幽念慵懶的靠在亭子的石柱上。 “三小姐說什么,奴婢不懂”丫鬟額頭點地,看似恭敬卻什么都不肯說。 “張霖,既然不懂,讓人打二十大板吧!”藍幽念剛說完,張霖就吩咐兩個幽念閣的侍衛將這個丫鬟按倒在地,板子沒有任何停頓的打在丫鬟的臀部。 侍衛的力氣本就大,而且對于自家小姐受欺負的事情本來肚子里就憋了火,如今這板子打的可是皮開rou綻。 “啊——三小姐,奴婢錯了,奴婢說!求求三小姐饒了奴婢!”不過才打五板子,丫鬟就已經受不住了,開口求饒。 藍幽念一個眼神過去,侍衛就停止了手中的板子。 “是老夫人吩咐的,說三小姐生病了得吃些清淡的東西,奴婢只是按老夫人的吩咐說的做的啊!”丫鬟拖著鮮血淋漓的下半身爬起來,連連磕頭。 “奧?既然老夫人吩咐只是弄些清淡的東西?可是這些未免太清淡了些,嗯?”藍幽念用腳踢了踢腳下的的碎片,還可以看到那寒磣的素菜和清粥。 丫鬟吞吞吐吐不敢說,但藍幽念卻沒有再給她機會“接著打吧!” 這下張霖竟然自己親自來打,“三小姐,饒了奴婢吧!是安姨娘吩咐的啊,是安姨娘吩咐的啊!”丫鬟嚎叫道,但這次藍幽念卻沒有任何表示,眼睜睜的看著張霖手中的板子一下一下的打下去,直到那個丫鬟斷了氣。 跪在地上的所有丫鬟和家丁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丫鬟就那么被打死了,這樣畫面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這位三小姐的殘忍和果決,想想剛剛自己的表現都把頭埋下,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張霖,手中的力度不夠,用的時間太久了”藍雨念看著侍衛將丫鬟的尸體拖出去,對著張霖說道。 “屬下知錯,下次屬下一定會更加快速的!”張霖的話一出,更讓跪倒在地的人發抖,下次?下次是誰?回事自己嗎? “老爺,三小姐,奴婢招,奴婢都招!”一個丫鬟立刻出聲,她實在害怕下一個就是自己,剛剛那個丫鬟的死還浮現自己眼前,她不想死啊。“是安姨娘吩咐的,而且給小姐做的清粥都是去年的塵米,蔬菜是長了蟲子被丟掉的青菜做的,這都是安姨娘吩咐的啊!” 有了第一個招的人,接下來陸陸續續就都開始招了,不出藍幽念所料,的確是安姨娘做的。不過這個安姨娘這么多年不見,怎么會變的如此急進,畢竟是前身的記憶中這個安姨娘可是很能忍,而且還破有手段,可是如今,嘖嘖,還真是失望。 其實藍幽念不知道,安姨娘如此急進是因為她被死而復生的藍幽念給嚇到了,而且如今的藍幽念還有藍建軍的維護,藍墨弦也有了能力來保護藍幽念,而安姨娘的三個孩子卻變成了曾經的藍幽念,得不到藍建軍的一絲關注,雖然從未得到過關注過。所以安姨娘害怕,一害怕自己這么多年的努力會白費了,而這么一害怕做的事情就白癡了些。 “給我將安姨娘給我綁來!”藍建軍一聽就更生氣了。 “不用了”藍幽念打斷了藍建軍的話,也讓所有人愣了下,沒想到三小姐膽子這么大,才剛剛得寵就敢打斷老爺的話,這下肯定又要如同曾經一樣被老爺放在這幽念閣里不聞不問了。 “怎么了,念兒?你別怕,這個安姨娘膽子這么大,你想怎么處置都可以!”藍建軍一點都沒有為藍幽念的舉動而有任何不滿,他現在覺得只要女兒肯和他說話就好,管它說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