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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免費的在線閱讀 - 第40節

第40節

    “一下子想不出來。”

    “cao,你平時不是挺有主意的嗎,這種時候就開始敷衍我。”

    司寂蹬腿,用腳指甲刮拉他小腿上的毛,爽得很。等他鬧完,左言瞟他一眼,慢吞吞坐起來,打開床頭柜開始找東西。很快,他拿出一個指甲剪,下床,拉過沙發坐在床邊,把司寂地腳從被窩里扯了出來。

    腳丫子被抓住,司寂不明所以地盯著他。左言把他的腳放到腿上,說了句你別動,拉開架勢準備替他剪指甲。司寂當然不配合,腳心被手指摁著,癢得很又抽不出來,只能不斷晃著腳趾頭。左言半天找不準下刀的地方,抬頭警告:“再動我給你咬下來。”

    司寂哈哈笑著,說只聽說咬手指甲的沒聽說咬腳指甲的,你厲害你試試呀。左言呵呵,猛地拉開被子,露出他只穿了條內褲的小身板。司寂小卷毛被扇得飛起,有點懵,一下子坐直了,勉強看得出一點形狀的腹肌擠成一坨。左言說就這樣別動,掰著他的腳就往他嘴里塞。眼看著就要啃到大拇指,司寂一使勁,腳差點就踹到了左言臉的正中央。

    還好左言手勁大,穩住了。

    只是眼鏡邊還是被蹭到,掉到了鼻梁下邊。

    他笑得開懷,沉積多年的郁氣似乎全都消失殆盡,連眼角的笑紋都比從前生動。司寂拉過被子捂著,說你沒事吧?左言搖頭,盤坐在床中間,再次拉過他的左腳。黃色的燈光將他的臉照得莫名柔和,司寂拍著被子笑:“你這樣好像個老奶奶。”

    大拇指的指甲被終于成功剪掉。左言抬眼看他,笑意未褪:“閉嘴。”

    “就不。咦,這樣看還有點像左葉……對了昨天小澤給我發視頻,他用橡皮泥做了一個冰激凌,不過是屎黃色的。”

    “我和他是親兄弟,怎么可能不像。”

    “確實。你說他小時候膽小把你當依靠,他說你小時候老拿他壯膽,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你還惦記著找水鬼聊天……不準再想了。”

    被涼颼颼的指甲剪戳著腳心,想起腳丫子還在人手里,司寂不敢再造次,只能小媳婦似的陪老公閑扯淡。等左言收拾好,期盼已久的睡意也突然涌了上來。關上燈,左言調好空調躺在他身邊,說睡吧。司寂嗯了一聲,猶豫幾秒,趴到他耳邊說:“老左,下周一我請假了……你也請一個吧?”

    “嗯。我就是老板,不用請。”

    “得瑟啥……那說好了,那天你要陪我。”

    “好。”

    黑暗中,左言溫柔沉穩的聲音像星光落在頭頂。

    接下來,司寂回娘家,把自己在臥室里關了一整天。他神神秘秘的,老司懶得管,司mama借要給他收拾屋子想進來看,但被言辭拒絕。她不甘心,坐在臥室里跟老司抱怨,話題總也繞不開左言。老司不得已,哄了她半天,趁上廁所的空檔給司寂發微信:兒子,你抓緊,你媽要繃不住了。

    司寂趴在書桌上笑,想想,把當初在墻繪底下跟左言的未打碼合影發給了司mama。果不其然,很快就聽到她一聲驚叫:“正臉好帥!”

    之后就是一通亂七八糟對“老公”的評點。

    停下手上的活兒,司寂也開始對著照片發呆。遙遠而炎熱的夏天,帶著漁夫帽的左言低垂著眼;他回想起那片白色的陽光,那道他怎么也觸碰不到心臟的影子,那些花圃里粉黃白紫的野花。想起那天左言曾說:“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一個壞蛋了。”

    抿著嘴,他給左言發微信:“和貓頭鷹一樣長著胸毛的壞蛋。”

    左言:“???”

    第93章

    周一睡到自然醒,吃了左言做的小炒rou、土豆燉牛rou和冬瓜排骨湯。嫌身上都是rou味兒,司寂又去洗了個澡。臨出門時他拎著背包,被左言從身后揪住了衣領。

    “怎么啦?”

    司寂甩甩吹得蓬松的卷毛,上下檢查著衣服。牛仔褲羽絨服很干凈,運動鞋的鞋帶也系得好好的。左言勾唇,湊到他后頸嗅了嗅:“沒什么,就是好香。”

    刻意打扮過的事實被戳穿,司寂有點惱,說用點你香水怎么了,有意見啊?左言說沒啊,挺好的,今天你要帶我去哪兒玩?提到這個司寂瞬間得意起來,瀟灑地拉開房門:“秋城一日游!”

    左言看他:“聽起來挺沒意思的。”

    “放屁,一聽就浪漫極了好嗎?”

    要去的地方太多,沒開車,不好停。兩人騎著司寂前一天從老司那里借來的二八大杠,轉了好幾條老街。今天老天爺賞臉,風不大,太陽也暖,司寂拽著左言的衣角哼了一路的歌。

    只是時間不太對。上班日的下午兩三點,老街上只有寥寥幾個小攤,少數的過路人也行色匆匆,全然沒有平日的喧嘩。兩人走走停停,除了差點被一只睡在串珠攤下的小貓咪撓一爪子,似乎根本沒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

    看司寂表情有些懊惱,左言靠在自行車邊,買了一串糖葫蘆給他。司寂悶悶接過來,以為左言會開口安慰;然而左言只很認真地發問:“說好的浪漫呢,在哪兒?”

    司寂強詞奪理:“你不懂,知道嗎,光是兩個男人騎自行車逛街這件事就已經夠浪漫了。”

    “難道不是蠢?說實話你挺重的。”說著左言還裝模作樣揉了揉腿。

    “生活中不缺少美,只缺少發現美的眼睛。”司寂嚼著山楂踹他一腳,然后指著街邊一棵枯萎的梧桐,“比如,你看那樹干,多好看的皺紋;還有光禿禿的樹枝,再過兩三個月它就會發出新芽,老話說得好,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邊上賣糖葫蘆的大媽笑瞇瞇地插嘴:“冬天才剛開始,遠著呢。”

    左言大笑起來,跨上車:“別貧了,走,帶你去個真正好玩的地方。”

    熟練地拐了幾道彎,車停在一道矮墻邊。墻大概兩米高,上頭的水泥因為風吹日曬脫落大半,露出灰紅色的磚;墻底下擺著一張四條腿不一樣長的課桌,看樣子被砸過無數次,桌面早就慘不忍睹。這里被夾在兩間平房中間,隱蔽得很,司寂樂了,鎖好車扔到一邊,腳一伸就爬上了課桌,說:“原來你也知道這個秘密通道。”

    秋城中學的后墻,司寂和小伙伴們曾無數次在這里飛檐走壁,成功翹課。

    比如那年的世界杯,比如好多個被沈洛深拉著去網吧玩游戲看動作片的日子。

    也是左言曾經念過的初中。

    “上來啊,”司寂雙腿叉開騎在墻上,居高臨下地俯視左言。他用腳敲著墻面,一捧捧灰渣順著墻邊抖落。左言拉著他的腳腕踩上課桌,嚇得他怪叫好幾聲。扶著他的肩膀搶先落到地上,左言伸出雙手拍了拍,說:“跳,我接著你。”

    “砸不死你。”司寂笑得合不攏嘴,十分矯健地落到他身邊。這里是秋城中學食堂的后門,邊上拉拉雜雜堆著幾個泔水桶,還好因為天氣冷,沒什么味。“這么多年了,還是這么不講究,”司寂咂巴著嘴,“還好我抹了香水。”看左言又想笑,他及時指著邊上一間老平房,說,這里以前好像是個印刷間?

    “是的,”左言說,“以前印卷子都是學校自己用油墨印,老師手寫,有同學喜歡那個味道,發下來能聞好幾分鐘。”

    司寂凝神想了想:“我們那時候好像就用了一年,之后就見不著了……哎你真的很老了。”

    兩人對于初中的記憶確實差別很大。教學樓底下那棵棕櫚樹,左言說曾經被他們在元旦聯歡時不小心點燃,整個學校的學生在夜里看了一場免費的焰火表演;司寂恍然大悟:難怪這棵樹禿了一塊,造孽。左言說他們的聯歡會會把課桌擺成一圈,女生們提前兩天就去小市場買一堆奇形怪狀的賀卡,選出最好看的一張送給喜歡的男生,還生怕對方看出自己的小心思;燈管上會掛滿彩帶,窗戶上貼滿窗花,表演節目完全隨機,選人的方式是擊鼓傳花。司寂說這個我們倒是差不多,不過我們還會掛風鈴啊,教室門上掛上好幾串,跟窗簾似的,來回走幾趟撞得腦門疼。左言奇怪地看著他:“你不會彎腰啊?”司寂愣了半天笑起來:“你真把我問住了……大概挺著腰走會比較帥?裝逼嘛。”

    還沒到下課時間,兩人盡量挑沒人的地方走,很快到了cao場邊上一片草地上。遠處有幾個班的學生在上體育課,離他們最近的那個班正在學翻跟頭,一群女生看著一個怎么翻都會歪到墊子外頭的男孩兒哄堂大笑。左言說,我們那時候開運動會,廣播里會放“春風吹戰鼓擂”之類的,你們呢?司寂努力回憶半天,才說我忘了……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看小男生鮮活的rou體上去了。

    左言隔著衣服捏他的腰rou,司寂蹦著躲,很快來到圍墻邊。他眼睛一亮,說這墻也有年頭了,以前男女生約會都喜歡來這里,大家還喜歡在上頭刻字。

    米黃色的漆面脫落得七七八八,幾乎整個墻面上都是用粉筆頭和小刀指甲剪或者別的什么尖銳的物體刻上去的字。司寂呼出口熱氣,搓搓手,口中喃喃念著什么,開始趴在墻上找。也不記得是初幾,他也曾隨大流在上頭刻過自己的名字;不過是縮寫,sj,刻的時候還埋怨好久老司給他起的名字太復雜。他回想著當時的動作,很快就在一片斑駁里找到了那兩個字母。

    “快來看快來看!”他招呼左言。左言蹲在他身邊,起先還笑著,很快便頓住;幾秒后,又輕聲笑了出來。

    “你怎么了?”司寂抓住他的手,眼睛還盯在墻上,“你看我名字上面,有個叫……路言的,他力氣好大,刻得那么深。”

    “嗯,我初中就愛和人掰手腕,力氣確實很大。”左言說。

    司寂突然呆住,猛地轉頭看他。兩人離得很近,近到他被風撩起的頭發打到了左言的側臉。

    “對……你原來姓路,路言是你……”

    “嗯。”

    “原來你那么早就把我定下來了……”

    “說錯了,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左言親親他的頭發,“……不許哭,會皴臉。”

    “嗯,不哭。”

    雖然這么說,司寂眼眶卻越來越紅。他抬起頭,看著空中的暖陽和高而遠的天。他想,原來過去也是可以被觸碰到的。

    他又回身去摸那幾個字,將它們一同覆蓋在掌心里,仿佛這樣兩人就可以長長久久地糾纏在一起。年少的左言曾和他蹲在同一片草地上,用尚未成熟的手指滿懷天真地寫著自己的姓名。他一定不會想到將來會發生那么多事,沉重到他連名字都要失去。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早出生幾年。在某個下雨天,撐著傘,在校門口等待下課的左言。一同回家,一起吃飯,騎著自行車歪歪扭扭地路過春夏秋冬變幻無常的街。

    抽著鼻子,眼淚還是順著眼眶往下落,很快他就小聲抽泣起來。他無辜地看著左言,說我也不想的,但真是控制不住。說著,他勉力咽著哭嗝兒,樣子狼狽到可愛。左言好笑地攬住他脖子,讓他埋在自己腿間:“小聲點,讓那群孩子看見你臉往哪兒放。”

    “往、往你腿上放啊,”司寂把話說得零零落落,“你真的好污,安慰我還把我的頭往你胯下摁。”

    其實離胯下很遠。他鼻子塞住了,但左言身上淡淡的香味仍舊隨著漸漸凜冽的北風飄到他心臟里。那個少年穿越了歲月的阻隔,他長大了;他就在這里,抱著自己。

    第94章

    “干你的時候哭,不干的時候也哭,現在和你出門我都要多帶幾包面巾紙。”

    拉著紅眼圈的司寂往食堂方向走,左言一路都在逗他。司寂還沉浸在方才的情緒里,不服氣地回嘴:“是啊,你還帶嬰兒濕巾呢,真他媽體貼。”

    左言摁他后腦勺:“誰叫你跟小朋友似的。”

    “那你有種別干小朋友啊,嗯?”司寂斜瞥著他,沒擦凈的幾顆淚還掛在眼角,“跟你說,我愛哭是老司遺傳給我的。他看個電視劇都能哭得死去活來,我比他可強多了。”

    這個點食堂已經有人出沒,幾個大嬸蹲在后門摘菜,看見兩人還問了聲“有什么事”。他們臉皮再厚也沒法當著大媽的面踩著泔水桶翻墻,只好光明正大地從大門離開。正門臨著一條熱鬧的小街,隔壁不遠還有所小學,賣小吃的攤販已經陸陸續續開了工,空氣里飄散著炸串和糍粑桂花味道的香。司寂吸吸鼻子,說我小時候這里還有賣方便面的,直接扔開水鍋里煮好,可好吃了,老司經常給我買。

    當然也沒少挨司mama的罵。

    “你父母把你教育得很好。”左言盯著他的臉,似乎在努力把他和老司方方正正的形象聯系在一起。

    “是,老司作為父親還是很夠格的。”司寂左右亂瞟,注意力很快被一個賣棉花糖的大爺吸引住了。大爺用的是彩色的糖,三種顏色的糖絲無縫切換,很快一朵紅黃綠三層的棉花糖就出現在他手中。麻利地包好,大爺和藹地望向司寂:“小伙子,要嘗一嘗嗎?”

    司寂哈哈笑起來。左言問好價,掏硬幣付賬的時候說行,給我們家小朋友來一個。拿著糖走出小街,司寂迅速拆掉包裝紙,雙手揉巴揉巴把它們擠成一小坨往嘴里塞:“……太爽了,好久沒這么吃過了。”

    剩下半個他舉到左言嘴巴跟前,示意他也嘗嘗:“草莓香蕉和西瓜,跟套套口味差不多。”左言拿他沒辦法,伸舌頭舔了舔就把他的臟手推開了。司寂臉皮微紅,邊嚼邊吐槽:“還說你不污,吃個糖都那么色情。”

    等他吃完,左言抓著他粘糊糊的手掌去一家飯店借水龍頭給他沖。司寂被凍得齜牙咧嘴,說你越來越像我爸了,一點情趣都沒有。“伯父沒情趣你都這么……一言難盡,有了還得了。”把他通紅的雙手抓住,暖著,左言揶揄道,“不過你有時候真和我幼兒園里的學生沒區別。”

    “像小孩子好啊,想哭哭,想笑笑……”向老板道了聲謝,司寂牽著左言往后巷拐,這次他沒忘了老司的自行車,“剛剛賣糖的大爺手指上好多老繭,估計是轉竹簽轉的……看到他,我突然就想起來,在我好小的時候,應該剛上小學吧,有次在街上看見一個流浪漢。”

    冬天,風很大,老司心疼老婆,獨自去學校接司寂回家。路邊,一個裹著軍大衣的流浪漢靠在垃圾桶上昏昏欲睡。司寂好奇,跑過去盯著他看了半天,還問了老司好多問題。聽到流浪漢沒飯吃,司寂就問老司要錢,還不少,十塊。老司沒猶豫就給了。流浪漢吃驚卻很有禮貌,抖著手想要拉他。司寂起先躲開了,不是嫌臟,而是怕老司罵;他回頭看老司,老司卻莫名其妙紅了眼眶,說你和這個叔叔握手吧,沒關系的。

    “后來他還特別文藝地說:我知道總有一天你的心腸會變硬,但我希望那一天來得越晚越好。”司寂的腳繞過一蓬枯草,停下來看左言,“那時候不懂,現在忽然想明白了……我爸真是我見過的最多愁善感的男人了。”

    看左言有些動容,司寂莞爾:“感動了?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去正式拜見他?”

    “……等明天你有力氣爬起來再說吧。”

    又逛了一會兒,吃過晚飯,司寂載著左言往江邊騎去。他們一同穿過夏天時曾去過的那條黑暗的小巷,而后推著自行車往堤上走。期間左言被司寂的背包撞得臉疼,說要幫他拿著,司寂卻怎么也不讓,說里頭裝著好東西,不能提前曝光。天黑得很早,順著石梯來到江邊,水面藍瑩瑩的,倒映著璀璨的星。冬天的長江水淺,比任何時候都清冽,兩人踩著裸露在沙灘上的石頭往江邊走,直到伸手就能碰到水面。

    找了一塊平整的石面,拉著左言一同坐下,司寂“嘶”了一聲:“好涼!早知道弄兩個暖寶寶貼屁股上了。”

    左言忍俊不禁,說起來點,然后把手放到石頭上:“再坐。”

    “不好吧,你這也太寵我了。”然而司寂還是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手背上,“壓住。這樣你就跑不掉了。”

    北風比起下午要和緩得多,冷卻不至于刺得皮膚生疼。司寂心情好,臉上一直掛著純澈的笑意。取下背包,他說你轉過去,我要給你看樣好東西。從包里小心翼翼捧出個木頭盒子后,他戳戳左言的背,說好了,可以轉過來了。

    盒子很小,是用小朋友的玩具改造的,上面有只綠色的小鸚鵡;盒子里的東西更小:一個巴掌大的蛋糕。

    蛋坯上用粉色和藍色做成一朵花,花蕊上點綴了一些巧克力,看上去可愛又精致。

    司寂把它捧在手上,揭掉上頭的塑料包裝。左言凝視著他的指尖,說還好沒壓壞。司寂瞄他一眼,臉紅撲撲的:“要壓壞也是我載你的時候被你臉給擠的,我保護得夠仔細了。”

    說完,他又從包里掏出一根麻花蠟燭,說你選,插中間還是插邊上?左言猶豫半天,有點嫌棄:“地方太小了,好難選。”司寂不高興,拿著淺綠色的蠟燭就往小蛋糕中間戳,只是他激動又羞澀,細弱的蠟燭還沒插上去,就被他擰斷了。

    哀叫一聲,他覺得自己又要哭:“我cao!百密一疏!我怎么就沒想到多拿幾根呢!”

    左言低聲笑了起來,從棉衣兜里掏出一個打火機,動作十分從容不迫。司寂目光一閃:“我知道你要干嘛了……可它又不是防風的,會滅。”

    “沒關系。”左言說。他抽出被壓得發麻的手,摟過司寂的肩。隨即,司寂胳膊被抓住,往上抬,蛋糕被捧到兩人臉前。左言說行了,然后用手擋住了迎面吹來的風。啪嗒一聲,打火機在他手掌中間亮了,火光映著蛋糕上的小花,映著司寂之前還沮喪著、現在已經開始傻笑的臉。上頭黃,下頭藍,火苗在指縫漏進的風里搖曳,卻始終不滅。司寂笑得眉眼彎彎,貼住左言的臉,他不敢張嘴,只能鼓著腮幫子,一字一頓地說“你快許愿,三個,一定可以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