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笑夠了,司寂覺得自己母愛泛濫,簡直有點(diǎn)控制不住。繪畫班的教室在二樓,內(nèi)里設(shè)計的是池塘主題,從地板到墻壁都是深深淺淺的綠。小朋友的桌子被安排在一只張大嘴的青蛙上方,邊上還有一大片寬闊的荷葉。講課得從故事導(dǎo)入,司寂放著嘔心瀝血準(zhǔn)備好的ppt,說著改編的《小青蛙找mama》,看表情劉姐和教學(xué)園長田叔都還算滿意。課間休息時馬勝領(lǐng)著小朋友排排隊(duì)喝水上洗手間,司寂則站在書柜邊上翻繪本。越是來這里,他越是能感覺左言對這里的用心。他不想私底下詢問劉姐關(guān)于左言家庭的事,畢竟事關(guān)隱私,可又無比希望能再多了解一些。 如果感情是瓶水,在初戀時司寂幾乎任憑它們流瀉。少年時期人對感情的刺激比成年后要敏感得多,愛就使勁愛,一個來回就能把底亮個干凈。謝榮追他時他收斂了許多,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理性。對左言卻又不一樣。司寂也想讓感情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釋放,可它偏偏流得太快;用手捂住,也只能帶著不甘恐慌和甜蜜,眼睜睜看著它從指縫里溢出去。左言的每次婉拒和搖擺都讓他更急迫,但也更加審慎地讓他知道,自己有多認(rèn)真。 周五課間,司寂正和一個小男生一起念“小明上樓梯”。說到“漢堡呀漢堡呀”的時候,一個叫圓圓的小丫頭跑過來,嫩生生地打斷他們:“司老師,能不能把你的手機(jī)借我用一下?” 司寂看看她的手腕:“你不是有會打電話的小手表嘛?” 圓圓搖頭:“就要你的手機(jī)。” 司寂有點(diǎn)迷,但仍舊解鎖交給了她。她熟練地打開撥號界面,點(diǎn)著通話記錄第一個號碼撥了出去。司寂握住她的小肩膀哭笑不得:“怎么就隨便給人打電話?你知道對面是誰嗎?” “知道。”圓圓說,“是老左,我剛剛聽你說要和他一起吃飯。” 四歲的小孩就這么猴精猴精…… 這時電話已經(jīng)接了起來,聽到那聲“喂”司寂連忙蹲到圓圓身邊,和她一起耳朵貼著話筒。 “怎么了?”左言問。 “喂,是老左嗎,麻煩你來我們教室一趟。”圓圓推開司寂的腦袋把手機(jī)拿到嘴邊,語氣淡定而期待,“我等你哦。” 司寂開始找救星。馬勝果然循聲而來,語氣不無妒忌:“……她是左園長的鐵粉。” 穿著嫩黃色小吊帶的鼓著臉坐在小板凳上,開始刺啦刺啦地拆辮子,兩根麻花小馬尾全部散開的時候,左言到了。小朋友們刺啦一下圍到他身邊,小胖子拽著他的小拇指,生怕司寂不認(rèn)識:“司老師!這是我們老左!”語氣特別自豪,像在介紹銅鑼灣扛把子。左言和他們打過招呼后準(zhǔn)確定位到圓圓,在各位小朋友崇拜的目光下走向了她。找個小板凳坐下,左言問:“圓圓,你找我來什么事?” 圓圓臉紅得跟小蘋果似的,把被手心捂濕的紅色頭繩塞到左言手里:“頭發(fā)散了。” 左言愣住,第一反應(yīng)是抬頭看司寂。司寂嘿嘿笑著,從馬勝手里接過梳子遞給他:“左園長,人氣很高啊!” 他緊盯著左言的臉,很想發(fā)現(xiàn)什么。然而事實(shí)讓他失望了。左園長熟練地將一根頭繩套在手腕上,半蹲在圓圓身后替她扎起了小辮。手指在細(xì)軟的頭發(fā)間穿梭,繞了幾個迷之圈圈,很快扎好一個。另外一個也如出一轍。小姑娘不太老實(shí),眼神一直往后瞟,左言替她辮好之后一手抓住一個拽了拽,勾著嘴角,有點(diǎn)遺憾:“好像歪了。” 圓圓跳下凳子,偏頭看司寂:“司老師,我漂不漂亮?” 一直蹲在左言身邊的司寂重重地點(diǎn)頭:“漂亮!” 然后圓圓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左言掛在他身上:“謝謝老左!” 左言看著懵逼的司寂挑挑眉:“司老師干嘛這么看著我,想讓我也給你扎小辮嗎?” 司寂好想撲上去。根本把持不住啊。 兩人一起去了肯德基。司寂點(diǎn)了兩個漢堡一杯可樂,又開始說起圓圓。左言說圓圓馬上讀中班,是cao場上對他窮追不舍的孩子王之一,個子不大但小心思特別多。晃晃手上那串不離身的菩提,他說這個也是一個小朋友送的,當(dāng)時他畢業(yè)了,在幼兒園門口哭唧唧地看著左言,之后突然扯下自己爸爸手上的串,笨手笨腳地替左言帶上,警告左言不許忘了他。 “所以你就一直把他放在手上。”司寂吸了口飲料,語氣酸溜溜的。 “我辦公室還有一堆小禮物呢,想不想看?”左言叉了口米飯送進(jìn)嘴里,“不吃醋。他們也挺喜歡你的。” 又是這種神曲解。司寂很想咬他,可看到他低頭笑著的樣子心又開始疼。 莫名其妙地疼。 第45章 周六繪畫班也有幾個孩子來。畢竟暑假時讓孩子上興趣班多數(shù)是因?yàn)榧议L沒時間照看。小朋友的難帶程度不親身經(jīng)歷很難理解,用司寂家隔壁大嬸兒的話說,就是帶一個孩子比照顧十個想找對象的泰迪都難。 十一點(diǎn)整,放學(xué),馬勝領(lǐng)著小朋友們下樓。司寂跟在最后邊,等他們一拐彎,自己就向著小禮堂狂奔而去。 烈日下的草地和花圃昏昏欲睡,葉棱和花瓣亮得刺眼,艷烈得像是油畫棒的筆觸。司寂很愛這里,地上有落葉沒有紙屑,有泥土卻不骯臟。他不認(rèn)為刻意把所有污濁從這里祛除有什么不對。大人永遠(yuǎn)都希望孩子在將來長大時能有一份鍍了金的回憶。哪怕它是人為的。 禮堂的外墻確實(shí)很老了,背陰那邊有半墻爬山虎,安靜又幽深。二樓,左言辦公室的大門敞開著。忍著興奮,司寂放輕腳步走了進(jìn)去,一眼便看見躺在沙發(fā)上的左言。 他光著腳,腿搭在扶手上,鼻梁上還掛著副無框眼鏡。見司寂進(jìn)來,他放下手中的繪本,直起身,說:“都十一點(diǎn)了?” 司寂點(diǎn)點(diǎn)頭,瞟了眼繪本封面。上面居然是只萌萌噠貓頭鷹,叫《我哄爸爸睡覺》。 哎呀真受不了。 他邊環(huán)顧辦公室邊說平時看不出來你有近視啊?左言搖搖頭,說這是小朋友送的防輻射眼鏡,有用沒用戴著玩。司寂想了想沒憋住,問,能告訴我你身上還有哪些東西是小朋友送的嗎? 左言只笑,眼神隔著鏡片看得不太分明。辦公室挺大,在政府機(jī)關(guān)絕對算是超標(biāo)。米黃色的地磚,四周圍了一圈掉漆的藍(lán)色書柜,中間的辦公桌看起來也很是老舊;唯獨(dú)咖啡色的真皮沙發(fā)不錯,上面搭著毛毯放著靠枕,一看就經(jīng)常用來睡覺。 “說了給我看禮物的,拿出來唄。” 對于左言說的話司寂一定是要兌現(xiàn)的。左言應(yīng)著,蹲在書柜邊翻出一個文件夾:“奇葩禮物雖然不少,但畫是最多的,看嗎?” 當(dāng)然看。司寂飛速抱在懷里,坐在沙發(fā)邊上開始翻。看了一會兒他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于是碰碰仰坐在邊上的左言:“真是一千個小朋友心中一千個老左啊!我都快不記得你長什么樣了!” 說一千當(dāng)然有點(diǎn)夸張。不過每個小朋友眼中的左扛把子確實(shí)都不一樣。有站著和自己拉手的,有像超人飛在天上的,還有騎在綠色搖搖馬上的。司寂越看心里越舒坦,屁股也向左言挪得越來越近。用浮夸的動作把頭靠在左言肩窩,聽著他起起伏伏帶著韻律的呼吸,司寂說:“小孩子真是可愛啊。” 左言沒動,任他撩:“當(dāng)時我接手這個幼兒園的時候它快倒閉了。一開始只想著保住mama工作過的地方,后來也是越干越喜歡。” “嗯。” “我也算送走了幾屆畢業(yè)生了,跟我關(guān)系好的那些臨走時都說會回來看我。” 司寂偏頭,耳廓擦過左言的腋窩,貼在上面不動彈:“那他們回來過嗎?” “沒有。”左言用手纏住他一縷卷毛,“小孩子忘性大,展開新生活之后應(yīng)該不會再記得有我這么個人。不過我還是很高興。” “高興什么?” “高興看到他們認(rèn)真的樣子。說出還會再見的時候,他們的確是相信會有那么一天。” “不像大人,每天都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還想讓聽的人信?”司寂老司附體,裝逼地抖了個小機(jī)靈。說完他直起身跨坐在左言腿上,捧住他溫?zé)岬哪槪骸袄献蟀。m然我是大人了,但是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 左言啼笑皆非:“怎么什么事都能讓你繞到這上面?” 司寂嘿嘿嘿:“什么上面?你倒是說啊。” 左言拿下眼鏡放到印滿小斑馬的毯子上,無奈地和他對視。司寂仔細(xì)看,確定里面還蘊(yùn)著一丁點(diǎn)兒縱容,便歪著頭,貼上去。左言的嘴唇薄而軟,舔起來很舒服。心跳加劇,司寂閉眼,舌尖揉著唾液讓它變得更加柔軟。左言向后退,司寂皺眉,說別裝,脫眼鏡不就是想讓我親你嗎。然后在左言的悶笑中吻得更加熱烈。他當(dāng)然緊張,可人就是這樣,越喜歡便越覺得羞赧。約炮時沒有任何遐思,所以可以脫光衣服雙腿大張,把最放縱的一面毫不介懷地展示給他看。可還是喜歡了,于是連接吻的力度都要小心拿捏,輕了怕他感覺不到,重了怕他心生拒意。總之,自己都嫌矯情又控制不了。 他也直接地感受到了左言的妥協(xié)。不明顯但真真切切。左言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溫柔妥帖。他總有幾個瞬間能確定,確定自己的感情不會像呼吸消失在空氣里,或者像呼喊消失在喧鬧中。 一吻結(jié)束,他的臉熱得像炭,眼神得意而張揚(yáng):“這次終于讓我逮到機(jī)會啦。”抓住左言雙手,掌心對著掌心。從前沒太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膚色對比明顯。“別動,我要耍流氓了。”十指相扣,兩人的手臂深陷進(jìn)沙發(fā)背中,司寂又低頭親了上去。左言閉眼,他便又吻上眼瞼,感受著眼珠在皮膚另一端的顫動。左言聽話地沒有任何動作,似乎在等,等司寂能玩出什么花來。緋紅著臉,司寂放開他,挺直腰身,拉住t恤兩邊,開始脫。衣服撩到最上頭時他頓住了,羞恥得渾身發(fā)麻;可只猶豫了一瞬,還是一鼓作氣,將t恤扯掉,扔到了夾滿畫紙的文件夾上。 而此時左言已點(diǎn)燃一支煙,灰藍(lán)色的霧氣打著圈向天上飛。他隱隱含笑,對著煙嘴深吸一口,薄唇微啟:“然后呢,嗯?” 司寂打了個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太他媽邪魅狂狷了。 第46章 煙味竄進(jìn)鼻腔,司寂深吸口氣,忽然也好想來一口。 不能慫。自己撩的sao,跪著也要浪起來。 即使左扛把子總裁氣場太足,性感得讓他腿軟。 大腿肌rou神經(jīng)性地痙攣著,面對左言的不動如山,他似乎又落了下風(fēng)。但左言并不是個讓人心甘情愿臣服的人,他的氣質(zhì)里其實(shí)并不存在什么侵略性;只是糾結(jié)成一團(tuán),亂而深,忍不住想去探究、了解,與他融為一體。趁他又吸了口煙,司寂弓腰,強(qiáng)硬地堵住他的唇,將那點(diǎn)煙氣渡到自己嘴里,而后在一種飄飄然地心悸中挺起胸膛,把一邊挺立的rutou送到他嘴邊:“幫我舔舔,”他說,“它都被你看硬了。” “你確定不是空調(diào)吹的?” 說話間,左言唇上的紋路有意無意摩挲過乳尖,司寂扣住柔軟的沙發(fā)背,又開始輕顫。他低頭俯視著左言頭頂?shù)陌l(fā)旋,明明什么都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目眩神迷。“叫你舔就舔,別啰嗦。”粗魯?shù)乇г怪滞α送ι恚瑢⒄闀炃哆M(jìn)左言的唇縫之中。左言低笑,夾著煙的中指抬高,撫上他的后頸。指腹在皮膚上劃過,若即若離,精準(zhǔn)地刺激到背脊上每根神經(jīng)。司寂一動也不敢動,他能感受到煙氣像片云,徘徊在脊柱每個凸起的骨節(jié)上;害怕自己挪動一毫米,就會被燃著火星的煙頭灼傷。身體開始繃緊,喉嚨里發(fā)出短促的喘息,他已經(jīng)很難分辨背上的熱意是來自煙火,還是左言指尖的魔力。“怕嗎?”左言說,聲音因?yàn)楸欢伦‰p唇而含糊不清。“別動,燙著你我不負(fù)責(zé)。”說著,他便張嘴,放任那團(tuán)因?yàn)樾邼旧戏凵哪踨ou陷進(jìn)口腔里。舌頭挑弄著硬挺的乳珠,牙齒劃過乳暈上的小顆粒,不輕不重,恰到好處。yinjing很快就勃起了,司寂發(fā)出小貓般綿軟的呻吟。他很想再往前湊一湊,或者干脆往后撤退逃開。 但煙還在背后繼續(xù)燃著。 “我cao,是、是我對你耍流氓好不好?” 勉力罵出這么一句,他咬咬牙,猛地往后一撤。rutou被牙齒蹭到,疼得他直抽冷氣。 然而最擔(dān)憂的背后卻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左言在他動的那一瞬間,將煙頭彈到了地上。 “嘿嘿嘿,你還是心疼我的嘛。” 迎著左言訝異的目光,司寂挺著半邊紅腫的rutou得意地晃了晃,而后站到地上,順勢壓滅煙頭,開始脫褲子。他大喇喇的,動作一氣呵成,挺有小流氓色中餓鬼的氣勢。裸著站在左言面前,他說:“這好像也是我們第一次在白天zuoai。”踢掉鞋子,他赤腳踩在地板上,白生生的腳丫伸到左言腳邊勾弄他的大拇趾,語氣輕佻:“別急,馬上我就讓你爽。” 左言忍不住笑:“我哪里急了?” 司寂嗤笑,平復(fù)著心跳,挺著yinjing半跪在他身邊,開始解他的褲子:“小時候有沒有人說你日后必成大器?”半天才把拉鏈拉開,左言半勃起的性器將內(nèi)褲拱出一個大包:“太大了也會苦惱吧。放心,我不嫌棄你。” 辦公室采光很好,清亮得可以看清他臉上每根細(xì)膩順服的絨毛。左言提起他的耳垂:“嫌棄?小流氓不是喜歡我越粗越好么?”司寂抬頭狠狠瞪他一眼:“閉嘴!”而后臉?biāo)⒌丶t了。手忙腳亂把左言下半身脫得只剩一條內(nèi)褲,他又分腿坐了上去,赤裸的肛口正對著鼓起的yinjing:“我要強(qiáng)了你。” “就這樣?” 左言頂頂胯。有些刺痛,仿佛guitou就要隔著內(nèi)褲這樣頂進(jìn)去。“我警告你別動。”司寂色厲內(nèi)荏地說著,架住左言把他推倒在沙發(fā)上,就要下嘴咬。“畫。”左言用腳踢踢他。司寂“噢”了一聲,抱起畫夾和t恤爬下去,將它們工整地擺到了辦公桌上。 再回頭,左言的姿勢和他剛進(jìn)辦公室時看見的如出一轍:慵懶地?fù)沃X袋,眼睛半瞇著,雙腳搭在毛毯上。如果忽略他長而筆直的腿,簡直就是一副美人午睡圖。 赤裸裸的侮辱。 “你能不能有點(diǎn)要被強(qiáng)了的自覺?”司寂指著他叫,小腹上輪廓不太明顯的肌rou因?yàn)榕瓪舛鸱!澳且茨愕谋憩F(xiàn)。”左言笑瞇瞇地對司寂勾勾食指:“快來,小流氓,干我呀。” 會心一擊。 血?dú)馍嫌浚炯乓匝咐撞患把诙畡輷淞诉^去。在接近沙發(fā)那一剎那,他很韓劇女主角地跌倒了。 鼻子直勾勾撞在左言腿縫間。 濃重的男性氣息毫無預(yù)兆地沖進(jìn)他鼻子里。 “你發(fā)情了。”揉搓著yinjing,司寂喃喃說著,低頭,就著這個姿勢從左言的腿根舔到內(nèi)褲邊緣。“你也有卷毛。”用手撩起褲邊,他又舔上睪丸邊刺硬的毛發(fā),直到它們被口水泡得發(fā)軟。 手下的yinjing果然挺得更高。 司寂往前拱了拱,小半張臉都鉆進(jìn)了褲縫之中。舔了舔青筋暴起的柱身,他張嘴,小心翼翼地含住半邊睪丸,重重吮吸著。 沒多久,左言發(fā)出一聲悶哼。 司寂顧不得繼續(xù),嗖地抬頭,眼睛比陽光還亮:“嘿嘿,你還會叫床!” 左言皺眉,半撐起身,大手勾住他的下巴:“……我這是疼的。”語氣跟教訓(xùn)小朋友似的。司寂正要犟嘴,左言卻坐起來,繼續(xù)抬著他的下巴,直到他上半身整個懸在空中:“算了,還是我來告訴你什么是真正地耍流氓吧。” “什么?” “好好學(xué)著。” 痞氣的笑容在他臉上蔓延開來。司寂保持著被調(diào)戲的姿勢,頭被迫昂得老高,脖頸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左言俯身,張口咬上他的喉結(jié):“想被我cao嗎?” 司寂勉強(qiáng)“呵呵”了幾聲,下巴卻被捏得更緊:“我看你很想。” 拽住他一條胳膊,左言像拎小白兔似的把他扔到沙發(fā)那頭,反身壓了上來。他力度掌握得剛剛好,司寂并不覺得疼,只茫然地盯著他:“喂喂,什么情況?” 左言笑了好幾秒才沉下臉:“閉嘴。我要強(qiáng)了你。” 第4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