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左言沉著嗓子笑,抱住他的腿彎往上一提,司寂的屁股便半懸在了空中。粗長的yinjing打樁一般向上頂,完全不同的角度。快感里夾雜著刺痛,一分分蝕肌入骨,爽得司寂連叫床聲都拐了彎,拉得一聲比一聲高。左言很滿意他的反應:“小點聲,別把隔壁的吵醒了。” 嘶啞,性感,邪氣。左言的聲線迅速在司寂身上燎起一片火。身上又麻又熱,司寂恍惚能聽到皮膚噼噼啪啪被點燃的聲音。他瞇眼看著自己的肚臍、小腹、睪丸,都泛著粉色的光;再往下,毛發那一頭就是被左言狠狠插入的肛門。他又是一聲重喘,收縮著rouxue,yinjing挺得筆直:“好爽……真的要被你干死了……” 左言跪著,麥色的皮膚上全是細沙般的水光。他嘴抿著,緊盯著司寂被cao的rouxue不挪眼,帶著點微不可查的笑。親眼看著自己的jibacaoxue有多刺激,司寂沒試過,但多少能夠體會。他搔搔左言的手背,頂著汗珠,一臉潮紅:“喂,我的屁眼……嗯……是什么顏色的……” 訝異地瞟他一眼,左言目光又回轉到兩人胯間:“……外面是膚色,比腿根要深一點。”撫摸著肛xue外圍,他放緩了插入的速度:“洞口顏色更深,但是很漂亮……都被你的yin水泡軟了。”食指在肛口繞了一圈,頂著被撐得透亮的皺褶:“我再看看里面。” 說著,他狠狠向前一頂,睪丸打在司寂會陰上,撞出啪地一聲響。司寂被猝不及防頂得向上一彈,滲出一背的虛汗。左言又把他的腿抬高一點,隔著粗硬的毛發再把yinjing向深頂了頂,才用極細微的速度向外抽。司寂鼻子里發出的都是哭聲了,左言像是在故意折磨他,碾磨著他肛門里的每一寸rou,每一寸rou仿佛都在被rou柱往外扯,往外拽。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潮涌,打得他忽上忽下,馬上就要沉底;偏偏左言還一副認認真真用心答題的模樣:“你里頭的rou被我帶出來了,”他抬眼,似乎沒看見司寂呻吟得合不攏的嘴,yinjing不急不緩地繼續向外抽:“很嫩的紅色,比你的嘴要紅一點。” 他又不動了。yinjing抽出到一半,硬邦邦地卡在肛口中央。用食指在司寂嘴邊蘸了點口水;司寂吭哧著,眼神含糊而警覺,總覺得有種不詳的預感。 很快,他眼猛地瞪圓,叫聲全給堵到喉嚨里;眼淚吧嗒吧嗒滴了出來,他啞著嗓子哼哼:“我cao,你他媽……別玩我了……” 濕潤的食指冰冰涼涼的,撓著被cao翻出來的xuerou。yinjing配合著手指向里插,剛好頂到凸起的前列腺。也只是剛好而已。左言不再往前擠,繼續撓腳心似的玩著他肛口艷色的嫩rou:“我的回答夠仔細吧。” 太標準了,簡直發散思維舉一反三啊。 司寂在心里罵自己作死,腦子里混沌一片。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想自己動,腿卻被死鉗著。“不過還是讓你自己看會更清楚,”左言說著拔出yinjing,發出噗噗的水聲:“現在想尿嗎?” 司寂長出口氣,幾乎是靠著本能在搖頭。 左言嗯了一聲,側躺在他身后,揉了幾把他的臀rou,才又抬起他一條腿,對準軟膩的肛門插了進去。司寂暈乎乎地浪叫一聲,向后蹭蹭,貼在了左言的胸膛上。左言從側面干著他,手繞過他的前胸,玩起了他的rutou。 “挺硬的,”他笑說,五根手指頭跟捏橡皮泥似的連著乳暈和胸rou一同抓起又放下,強悍而粗魯,“我干得你舒服嗎?” 司寂像條蝦似的往后弓,可這樣只會讓yinjingcao得更深:“舒服……嗯……從來沒這么舒服過……” “這么說你之前的男朋友會傷心的。”左言抓住他一只手放到他的小腹,不輕不重地按壓著,“以前沒被這么干過?” “忘了……”司寂帶著哭腔說,他沒精力再去跟左言計較什么。尿意在有預謀地按壓下迅速集中到手掌之下,還沒射過的yinjing逐漸脹得發疼。 “想尿了?”左言輕舒口氣,站起身,沉默了幾秒,才攬住司寂的胸口,把他從床上拖了起來。司寂軟得跟面團似的,滿是汗水的卷發黏著發膠,像是一團一團解不開的結。 很快他被帶到了洗手間,一面一人多高的落地鏡就靠在墻邊。司寂再迷糊,也知道了左言帶著他繞后門選這家酒店的原因了。果然他對各家酒店的環境都很熟。司寂臉上guntangguntang,掛滿了亮盈盈的水珠,左言從身后環住他,貼在他耳垂邊說:“準備好了嗎?” 司寂整個人都軟倒在他胸口。兩人的心臟貼得如此之近,也因為不同的原因跳得同樣劇烈。 左言半扶著他,微微曲腿,硬挺的guitou滑過濡濕的臀縫,迅速頂入了肛門。司寂哀哀叫著,下腹又燃起一片火。 左言說,看看你自己的樣子,浪不浪。 司寂愣愣盯著鏡子,看著里頭迷蒙的人影。很浪,很sao,可眼里閃著的,卻是清明不退卻的光。他被震懾住了,難以想象這目光是自己的。左言低頭吻著他的耳垂,他的后頸,他的肩,熱燙的呼吸沖入毛孔鉆進他的骨血。下腹越來越脹,司寂也越來越覺得身體不再像是自己的。仿佛無止境地插入讓他雙腿發軟,連左言都不能作為支撐了。 就在他要跪倒在地上的瞬間,左言勾住腿彎把他抱了起來,用他曾許諾過的替小孩把尿的姿勢。司寂靜靜看著鏡中人大張著雙腿坐在一根yinjing上,被cao翻出來的xuerou果然是艷紅色的,比唇色更深。 左言混身肌rou僨張,強壯得讓人熨帖。司寂閉上眼笑,嘴里的叫聲也近乎于甜膩了。xue口水光一片,緊緊絞弄吞吐著yinjing,左言喘著粗氣用臉頰頂住他的額角:“看著……我是怎么把你cao尿的。” 那聲音里參雜了許多感情,可好像沒有一樣是他此時想要的。 酒意順著快感向腦子里翻騰而上。司寂鼻子一酸,委屈得直哭。 然后像個孩子那樣尿了一地。 第30章 “寶貝兒,你是來找哥求安慰的嗎?” 隔天是周日,司寂和沈洛深中午在一家西餐廳約飯。司寂掛著黑眼圈,沒精打采的,看著沈洛深扳凳子落座,他露出特別傷心欲絕的表情:“是啊是啊,我的心好冷等著你來疼。” 沈洛深被他惹得直笑,小口抿著檸檬水:“戰況怎么樣,有沒有讓你對老左有什么新認識?” 司寂點著下巴思考了幾秒:“有。我覺得他挺善良的。”然后就把自己被cao尿的事情大致說了說。 晚上兩人干完那一炮就歇了。他起來的時候左言走了,什么都沒留下。去刷牙的時候他看著落地鏡里的自己,眼和嘴巴都腫著,左邊整塊胸口都是紅的。 之前跟左言約,他還從來沒在自己身上下過這么重的手。 “行啊你,這就讓人cao尿了。”沈洛深吊著眼角看他:“那下次你不得跪舔喝尿啊?” 司寂愣了幾秒:“不是吧,左言不像這么重口的人啊。”明明可以靠rou吃飯,干嘛還搞那么復雜的玩法。 “他是不愛這口兒,但有人上趕著喝啊。老左什么小心思新手法沒見過,你那點花花腸子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的。” “所以我說他善良啊。只是身體力行地給我上一課,沒直接說你滾蛋老子不愛跟你約。” 這樣就很好了。 沈洛深噴笑,然后拿著杯子里折成小花兒形狀的餐巾紙開始扯。司寂看著他把紙巾一點一點撕成一個長條,耐不住問:“你干嘛呢?” 揚手,沈洛深把紙往他身上扔:“趕緊弄個光圈給你自己戴上,你他媽都快成圣母了。” 把紙攥成一團回扔過去,司寂笑罵:“放什么屁。從小老司就告訴我,有些時候確實不能想多,但有些事你不得不去多想。” 沈洛深哈哈大笑:“咱爸這是給你燉雞湯呢,說白了就是忽悠你。老左回秋城這幾年就算每個星期只cao一個,四五年下來有多少你自己算。喜歡他的太多了,不還是沒一個成功的。” 司寂才不管他語氣里的嘲諷,認真問起左言的事情來。左言也是土生土長的秋城人,十幾歲時去外地念書,畢業之后幾年才回來。開著空山和一所學校,除此之外還有別的投資。他和秦橋送關系好,有那么個會賺錢的朋友在,所以經濟狀況相當不錯。 “他平時也忙,不過每周都得去空山,他的場子總得去看看。他器大活好,倒貼的零號太多了,還有人想包養他呢。” 司寂心里那點挫敗感在酒醒的時候已經順著尿流走了大半,不過聽到這話心里頭還是有些犯堵。兩人很快吃好,開著車去了楓林路。楓林路是商業街,鋪面金貴,他們的高中校友吳晨在這里開了家紋身店,生意挺不錯的,司寂經常看見他在公眾號上發自己的作品,確實挺好看。一路上沈洛深還是啰啰嗦嗦的,講著先追著,實在不行再給司寂介紹個良家好男人,保證長相保證人品也保證性能力。司寂權當是吹了一路的耳旁風。 到店里時吳晨端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他邊上一個打了七八個耳釘外加一個唇環的年輕小伙正在給一個姑娘紋身。司寂仔細看了看,是遮不是新紋。那染著黃頭發的姑娘哭哭唧唧的,大腿內側紋著個黑色“東”字,小伙已經給她遮了一小半,看樣子還得費會兒功夫。 吳晨看見他們高興極了,晃著熱褲底下兩條白花花的小細腿把他們引進了內間。司寂認識的基佬不少,吳晨絕對是最漂亮的一個,皮膚白得發亮,瓜子臉;大眼睛水汪汪的,發呆的時候都像會說話。但他性格太軟,還一看就是個基佬,所以沒少受欺負。直男對于同性戀的惡意很多時候都惡毒得難以想象。讀大學時司寂無意中翻到他的qq好友印象,上面的話不堪入目。什么“一天不舔rou就會死”啦,“來吞哥哥的saojiba”啦,還是司寂提醒他他才發現這么個事,蠢萌蠢萌的。司寂回秋城時也想過找他,不過那會兒他正和男朋友在泰國旅游,發的朋友圈都是軟軟的風景照,只有一張是兩人坐在秋千椅上的背影,背景是大片藍天,大片白云,大片的紅色花海。 總之看起來很幸福。 他和沈洛深純粹就是來看看他,對紋身沒興趣。沈洛深怕疼,司寂怕挨打。吳晨忙著給他們找飲料,說話的聲音還和以前一樣脆生生的。他說現在和以前沒什么兩樣,就是自己紋身的收費從400一個鐘漲到了600一個鐘;還說要求奇怪的顧客好多好多,隔幾天就讓他頭疼得不行。聊了一會兒,司寂問他,你和你男神怎么樣了呢? 吳晨的男神就是他的男朋友,追了五六年,兩人終歸還是在一起了。 沈洛深正翻著紋身冊,聞言抬頭:“咦,正好,吳晨你指點指點他,司寂最近正追人呢。” 吳晨捂住嘴巴啊了一聲:“小司你和你男朋友分啦?” 司寂說是。他沒有分手后找一堆人訴苦的習慣,何況也不見得有多少人真正愿意聽。 吳晨絞著手指有點不開心:“我和他還是那樣唄,挺好的呀。也沒什么好指點的。” 沈洛深還想問,司寂推了他一把,就轉移了話題。 坐上車離開時,司寂這才又覺得累,把副駕駛座放倒一點躺了下去。閉著眼睛,他想起前一夜左言的種種表現。看表演時嚴肅的臉,間隙時暗示他玩當眾koujiao,手yin時的意興闌珊,表演結束時想送他回家,zuoai時和前幾次截然不同的蠻橫的沉默。 但至少對他還是有些姑息。或許是把他當做了一個看不清事實的天真小朋友,介于沈洛深的關系不忍心重手傷害。 所以才溫柔得讓自己大哭一場。 進屋時老司正在做飯,司mama戴著老花鏡一針一線給老司的西褲綴著扣子。打了個招呼他鉆到廁所里脫光了正要沖澡,洗衣機上的手機響了。 是吳晨的微信。 吳晨說:“小司啊,你別不高興,我不是故意不和你說我怎么追上阿羽的。” 隔著屏幕司寂都能感覺到他小心翼翼的討好。 司寂心軟得一塌糊涂,蹲在地板磚上回他:“沒事,別聽老沈的,他就那么一說。” “我就是一直一直和他上床,然后他去找別人我也不能生氣。讀書的時候,他還找過別人來……搞我。” 司寂差點就把手機摔了。 兩人又聊了好久。 最后吳晨說:“小司,圈子里就這樣,希望你能幸福。” 司寂鎖上手機,久久不能言語。直到外面傳來老司喊他吃飯的聲音,他才想要起身;可腳已經蹲麻了,地上還有水,于是砰地一聲摔坐在了地板上。 然后門開了。 然后老司直勾勾地盯著他的果體,半天不說話。 他莫名其妙地低頭,看到了胸口已經變成紫色的淤青。 好明顯的五個手指印。 第31章 今天的飯菜不錯,老司做了糖醋小排、香干rou沫和番茄雞蛋湯。 司寂吃得香極了,邊吃邊夸司mama調教有方。老司卻吃得不多,司mama問他怎么了,他說看著自己做的飯就飽了,吃不下去。 司mama白他一眼,說不就是今天累了讓你做一頓么,你還有理了。停了一會兒看老司真的沒胃口,又給他一個臺階下:明兒還是我來,保準讓你撐得走不動路。 司寂偷瞟著笑出來的老司,十分佩服他這種情況下還能被動秀恩愛。 之后司mama雷打不動去廣場跳舞,司寂照例去當洗碗工。他精心地給洗碗布打上洗潔精,搓一搓,把碗的每個角落都涂上泡泡,然后用水仔細地沖,不留一點污漬。干完這,又把擦碗布洗得跟新的似的。擰干,再把碗擦得干凈透亮。 完美。 拖的時間有平時三倍那么多。 老司就在門口看著他吼:“你這是洗碗還是洗寶貝蛋?趕緊給我滾出來!” 司寂這才不情不愿離開廚房,臨走時扒拉一下門框,特別舍不得的模樣。 沙發上,老司神色不善地灌了好幾口茶,司寂說爸,我這從海城帶回來的茶葉是不是特別不錯,口感甘甜回味無窮? 然后老司把茶杯往茶幾上重重一砸:“說吧,那是誰……捏的?” 說這話真的難為老司了。司寂交過兩個男朋友他知道,對于男男性行為也查過,不止一次告誡司寂要注意安全,甚至年年都要看司寂的體檢報告單。可他真從沒細想過。也沒法細想。 司寂狗腿地把窗戶開到最大,替老司點上一根煙:“是我最近看上的一個人,我們這是情趣,您不懂。” “‘看上的’?還不是男女朋……還沒處對象呢?” “沒,我正在追。” “是個什么樣的人?” “特別帥,特別有錢,特別溫柔。” “什么星座的?” 司寂終于被噎住。左言的生日他是開房時看身份證看到的,這會兒還真換算不出來:“……反正不是處女座。” sorry處女座的朋友們。 老司拿著煙猛抽,一顆煙統共四五口就吸到了頭。拿著煙嘴他滿世界找煙灰缸,平時家里禁煙他們爺倆兒都是偷著吸;司寂拿過旁邊吃了大半的半邊西瓜捧給他:“滅里頭,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