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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個皇子容易么在線閱讀 - 第20節

第20節

    謝老太君沒白疼幾個孩子,鎮國公府的幾個孩子寫的都是為謝老太君祈求平安的話,孟三娘寫字時遮遮掩掩,不知什么愿望寫起來都要紅著臉,反而撩起了珞瑾的好奇心,偷偷從背后偷看,只見燈上用娟秀的小字寫著:三娘愿與夫君相濡以沫,白首相扶。

    對了,孟三娘去年年底剛訂了親,對方聽說是一個護軍參領的嫡子,那人自己年紀輕輕也已是蘭翎侍衛,對孟三娘來說已經是難得的好親事,自婚事敲定后,孟夫人一直都喜氣洋洋的。

    古代的女人,果然結婚就是比天還大的事,珞瑾看著孟三娘羞嗒嗒地把燈放下水,還耍小心機偷推了花燈一把讓燈漂得更快一點,這副思春少女的模樣反而讓珞瑾覺得可愛。

    可是啊,我會嫁給誰呢?珞瑾盯著自己放走的那盞花燈想。

    珞瑾一直看著花燈漂到遠處和一大片花燈匯集在一起,如果真的有神仙,也請保佑她找個如意郎君吧!

    女兒家似乎從懂事起就在為自己的姻緣做著準備,謝夢華的婚事也紅紅火火地提上日程。對于白事剛過的鎮國公府,謝夢華的婚事反而能給府里帶來難得的勃勃生機。

    謝夫人又變成了忙碌的陀螺,時常帶著謝夢華參加各方宴請,當然有機會也要帶上錢珞瑾,她還沒忘了自己寶貝兒子是珞瑾備胎這件倒霉事。

    眼瞅著冰心郡主的生辰快到了,冰心郡主名義上由太后照管,本該太后張羅給冰心郡主生辰,太后懶得管,直接甩手給嘉裕長公主。

    嘉裕長公主只有倆兒子,一個女兒都沒養過,一時也犯難該怎么給冰心郡主過生辰,按說女兒家過生辰都是請上幾個手帕交到家里聚一聚,可冰心郡主這暴脾氣,滿都中哪有她的手帕交。想來想去,嘉裕長公主就想到珞瑾一個,至少在外界眼里,珞瑾是冰心郡主唯一的“閨蜜”。

    都怪慕從錦當初的餿主意,現在只要有冰心郡主的地方就要算珞瑾一份,但也不能就找珞瑾一個,太難看了,嘉裕長公主發了愁,所幸把請柬胡亂發給都中所有年級相仿的官宦女兒。

    珞瑾很想問問嘉裕長公主是出于什么心態請了相府千金朱成碧,難道嘉裕長公主沒聽到冰心郡主怒發沖冠把朱成碧推到池塘里的故事么?冰心郡主見到朱成碧那就好比白素貞見到法海,好比梁山伯見到馬文才,好比舒克見到大臉貓,滿滿的都是敵意。

    珞瑾看著冰心郡主和朱成碧面對面就好像看見兩只斗雞豎起雞冠子彼此擺好了架勢,這是要開打啊。

    這次兩人矛盾的導火線在于對管三公子的爭奪,朱成碧的老爹朱久竹是管大人的門生,朱成碧和管幸書自幼相識,這叫先來。自從冰心郡主發現管幸書故事講得好,馬上把她過剩的注意力全轉移到管幸書身上,每天不是纏著管幸書講故事就是在去纏著管幸書的路上,這叫后到。

    當先來后到加上兩個刁蠻的權二代身份,這場爭奪戰就充滿了血腥。冰心郡主說朱成碧不過是個宰相的女兒,朱成碧反諷冰心郡主爹是王爺又怎樣,有本事你回你爹身邊去,你回得去嗎?

    “你!”

    冰心郡主被噎得說不出話,郡主是個實戰派,光論嘴炮比朱成碧還不如,四處張望著,可惜附近沒池塘,不能再把朱成碧推進去。

    珞瑾在心里把兩人放到一起稱了稱,好吧,還是覺得朱成碧更討厭一點。

    “郡主是因為太后思念才留在都中,朱小姐這么急著要郡主走,是不是對太后娘娘有不滿?”珞瑾站出來幫冰心郡主頂了回去。

    “我……錢珞瑾,關你什么事!”

    “郡主和我關系親厚,整個都中城都知道。”

    “好,好,你們兩個一伙的,哼!”

    然而就算嘴巴上吵贏朱成碧也毫無用處,管幸書同時給了兩人當頭一棒:“我是要當駙馬的人,你們兩個又沒一個是公主。”

    錢珞瑾萬萬沒想到友誼來得這么快這么突然,冰心郡主深諳“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她討厭朱成碧,錢珞瑾也討厭朱成碧,那她就應該把錢珞瑾當朋友。

    冰心郡主思維如此活絡讓珞瑾很不適應,小孩子意志就是不堅定,討厭一個人就不能討厭一輩子么?中途換車是什么意思,弄得珞瑾渾身不自在。

    慕從錦還朝珞瑾豎起大拇指:“我就知道你不會那么沒出息,總跟小孩過不去。”

    “……謝謝您對我改觀。”

    不怪慕從錦總小看了錢珞瑾,慕從錦每天所經歷的和珞瑾不是一個畫風,珞瑾也就在深宅大院里拍拍馬屁欺負欺負謝謖元,慕從錦卷在儲位之爭里卻是每天用性命相搏。

    不過,慕從錦就喜歡看珞瑾那副無憂無慮的樣子,他已經有夠多煩惱,何必再拖累一個呢?她這樣就好,就很好。

    “馬上要開春圍獵,聽皇上的意思要多帶些孩子去熱鬧,你想去么?”

    慕從錦話音剛落,錢珞瑾馬上朝他撲過去,兩手扯著他的衣服,身后仿佛有一根尾巴在猛烈搖晃,兩只圓溜溜的眼睛極盡賣萌之態。

    “不說話?那就是不想去。”慕從錦故意說。

    “想去!”

    慕從錦指指自己的肩膀,錢珞瑾馬上上道地走到慕從錦身后幫他揉捏肩膀,臉皮是什么?尊嚴是什么?在珞瑾這里都是身外之物,何足掛齒。

    “上邊點,再往上。”

    “噢!”

    錢珞瑾熟門熟路地聽從慕從錦的指揮,極力把他服侍得舒服一點,捏著捏著,恍然想起些不一樣的地方,慕從錦好像長高了?女孩比男孩發育快,以前慕從錦雖然比珞瑾年紀大,兩人個頭卻一樣高,現在,慕從錦已經比珞瑾高出好多。

    仔細看慕從錦的五官也比剛見面的時候成熟了一些,原來時間過得這樣快,轉眼間他們都在長大。

    “看你心這么誠,我去找三皇子幫你求求情,帶上你。”

    珞瑾伸出小指勾住慕從錦的小指:“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慕從錦嘴角輕輕笑著,錢珞瑾心中晃了一下,好像這個笑容是帶著味道的,有一點甜。

    ☆、第34章 遭暗算

    錢珞瑾對皇家圍獵的唯一概念來自于電視劇《還珠格格》,還記得皇阿瑪一箭射中了小燕子,從此小燕子當上人生贏家出任假格格迎娶五阿哥走上人生巔峰。 此次珞瑾有幸親自隨行,和電視里看的還是不太一樣。

    春獵有一半祭祀意味,開獵前要由三清觀的觀主來主持法事,但時任三清觀觀主東流道長于年前就請了圣旨去游歷悟道,儀式只好由現在三清觀里最年長的道士代為進行。習慣了每逢佳節就要被東流敲詐走百八十兩的銀子,突然間東流走了,珞瑾的錢包還挺不習慣的。

    去年春獵還是皇帝親自帶隊,今年皇帝龍體欠安,讓他年紀最大的兩個兒子:二皇子和三皇子全權負責,也有傳言說東流道長名義上外出游歷,其實就是給皇上求取仙藥去了,皇上體格明顯不行了,當然這種忌諱的話不能說出口,但各方勢力心里都透明白,斗爭越來越白熱化。

    二皇子和三皇子各帶了一隊自己的心腹大臣,兩伙人面對面站著,錢珞瑾只覺得眼里像看見了兩隊蟈蟈,隨時都有打起來的可能。

    珞瑾趴在慕從錦耳邊小聲說:“還好郁宰相染了風寒,不然你也逃不了。”

    郁宰相對慕從錦是真愛,每當慕從錦賣蠢把自己身上的鋒芒壓下去時,郁宰相總能弄出些新的幺蛾子讓慕從錦存在感提升,沒有慕從錦本人的支持,郁宰相竟然也能把支持慕從錦的第三勢力打點得有聲有色,炒作能力太強大了,實在適合穿越去現代娛樂圈當個經紀人。

    提起郁宰相,慕從錦一個頭比兩個大,求饒道:“只要別再說這個名字,我們還能繼續做朋友。”

    有二皇子和三皇子同時在場,這場春獵想不激動人心都不行,兩人各自帶著一批武將屬官,定要在狩獵成果上壓對方一頭。

    慕從錦也帶了自己的侍衛,以福瑞為首的一隊親衛,對珞瑾來說都是熟人。福瑞是福鯉的弟弟,不知道閹割是不是也會影響身體發育,身為健全男兒的福瑞長得高高壯壯,和他瘦猴兒似的哥哥一點都不像。

    福瑞手里還牽著一條雞便便色的大黃狗,珞瑾仔細一看,這狗挺眼熟……

    “就是你上次騎那條,”慕從錦肯定了珞瑾的猜測:“菜市場的人知道是皇子借走的,都不肯再收,只好把它帶宮里養著。”

    狩獵當然少不了獵犬的身影,二皇子和三皇子也都備了好幾只狗,但他們牽著的狗一個個都身強體健,在主任身邊全神戒備著,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是追蹤獵物的好手,再看看慕從錦這只大黃狗,正懶散地坐在地上用后腿撓脖子,而且這只母狗肚子突出一塊。

    “……這狗……懷孕了吧?”

    有沒有搞錯!帶條菜市場撿破爛的土狗就算了,還是條有孕在身的孕婦狗!要讓孕婦追兔子嗎?還有沒有人性!

    錢珞瑾真想手邊能有個手機,馬上上網發帖子“818我那黑心老鄉是如何榨取孕婦剩余價值的”。

    慕從錦滿不在乎:“帶你出來玩玩罷了,難道你還想拿第一?”

    珞瑾倒也不想,二皇子和三皇子好勝心那么強,搶了他倆風頭還不得被他倆咒死?

    珞瑾搖搖頭,慕從錦像獎勵聽從指令的小動物似的拍拍珞瑾的頭頂:“放心吧,凡事我自有打算,你只管玩就是了。”

    “……為什么說的我好像是個傻子。”

    現在的慕從錦已經初有少年的模樣,比珞瑾高出一頭,珞瑾和他說著話,總要微微揚起下巴,整日在一起時對時光流逝沒太大感覺,待到覺得脖子發酸時才猛然意識到,竟然要抬著頭才能對上他的視線。

    “你覺不覺得今年你個頭長得特別快?”

    “那當然,這個年紀的男孩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記得好好吃飯,別挑食,別跟二皇子似的。”錢珞瑾憐憫地看了一眼二皇子,跟三皇子站在一起,他才能到三皇子的胸膛。

    這個以貌取人的女人,慕從錦有點懷疑他長大以后要是成了二皇子那種樣貌,錢珞瑾跟他的友誼會不會走到盡頭。

    慕從錦這一隊的畫風跟其他人根本不一樣,人家的狗放出去就跟瘋了似的,嗷嗷地追著獵物跑,人家的侍衛有組織有紀律地幫著自家主人把獵物圍起來,不一會兒就有抓到狐貍、羚羊甚至還有抓到鹿的。

    再看慕從錦的大黃狗,挺著大肚子在地上慵懶地散步,時不時嗅嗅路邊的野花,等到發現草叢里有一坨野豬拉下的糞便時,大黃狗徹底走不動路了。

    錢珞瑾心疼地問:“你們宮里不給它吃好的么?”

    “就是在宮里吃的太好了,它這是想換個口味。”

    一個皇子,一個公府表小姐,帶著一群侍衛,圍觀一個孕婦挖坑埋屎,這畫面太美,連路過的二皇子都看不下去了,本來已經跑過去,又調轉馬頭跑回來。

    “吁!”二皇子勒住韁繩,從馬上跳下來,親熱地打招呼:“六弟,看你們都圍在一起,可是打到大家伙了?”

    當二皇子看到真相,他沉默了,他繼續沉默,他還是沉默著,他看著大黃狗慵懶地蹬著兩條后腿往糞便上揚土的景象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六弟,你這是什么也沒打到?這可不行,父皇最重春圍討吉利,你要是空手回去,他肯定生氣。”

    “多謝皇兄關心,為弟知道了。”

    “要不這樣,我獵到好幾只野羊,分你兩只,你回去也好交差。”

    “有勞皇兄掛心,不必了……”

    慕從錦言語中處處跟二皇子拉開距離,二皇子一副聽不懂的樣子,還那么熱絡:“誒~你我兄弟二人,客氣什么,張全,把那兩只黑角羊拿給我六弟的侍衛。”

    這么熱的臉貼上來,慕從錦只好打發幾個侍衛去拿羊。二皇子這次來打獵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馬,中間好幾匹馬馱滿了動物尸體。

    二皇子這么好心?珞瑾才不信呢,就是不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招,看了一眼慕從錦,也是皺著眉頭想陰謀的樣子,兩人對二皇子的好感度都是負數。

    不給兩人多思考的機會,不遠處去拿黑羊的幾個侍衛發出慘叫,那邊二皇子帶的人全抽出了刀,六皇子的幾個侍衛直接被抹了脖子。

    長這么大,錢珞瑾第一次親眼見到殺人的景象,以至于連尖叫都嚇得忘了。

    福瑞大喊一聲:“保護六皇子!”

    好吧,皇子的命尊貴,這種時候根本沒人會在意錢珞瑾,除了……

    慕從錦抓住錢珞瑾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邊,胳膊向后彎曲,擋住她半邊身體。余下的侍衛迅速將慕從錦護在中間,奈何二皇子是有備而來,在人數和武器上六皇子親衛隊都處于劣勢。

    錢珞瑾只覺得自己腦子里都是冰涼的,被慕從錦拉著走路,四周都是廝殺的聲音,不時有溫熱的水滴濺到她身上。

    幾滴水蹦灑在珞瑾臉頰,珞瑾伸手擦了一下,指尖一抹殷紅的顏色,鼻翼彌漫著惡心的血氣。

    福瑞的一身肌rou沒有白長,一個人拿著大刀就抗住對面好幾個人的攻勢。

    “護六皇子先走!快走!”福瑞大聲喊道。

    他手下的那些侍衛聽到命令皆依令行事,一部分人留下來擋住敵人,另一小部分的人護送著六皇子往林子里撤退,時不時又有追兵追上來,跟在身邊的人越來越少。

    慕從錦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并不慌張,只不過要多注意身邊的錢珞瑾。好在珞瑾雖然受到不小驚嚇,還沒有嚇傻,手腳還聽使喚。

    “往那邊走,那邊是營地的方向!”

    身邊只剩下四個侍衛,前面兩個,后面兩個,夾著慕從錦往營地的方面走。

    前面要走的方向有紅色的光芒閃爍,紅色越來越大,竟是一團火,火舌順著樹林的方向朝慕從錦這邊狂奔而來。

    “不好!前面著火了!”

    幾個人只好調頭往另一個方向跑,可人哪能跑過林子里的火勢,火勢非常迅速,很快便追了過來。這次四個侍衛全都擋在后面,讓慕從錦和錢珞瑾跑在最前面,四個侍衛都脫了衣服不斷拍打著,企圖減緩火勢。

    “殿下!您沿著這條路快跑!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