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王韓已經等了他一會兒,正站錢秘書跟前聊天呢,聽著電梯響了一聲便抬頭看去。 倆人全都瞪著眼望著他的額頭,王韓問:誰敢把我們敬愛的傅總打傷? 錢秘書看著緩緩走近的男人立即只打招呼:總裁。 “咖啡。”傅赫跟秘書說了一聲然后推門進了辦公室。 “兩杯。”王韓也說,跟著進去。 兄弟倆走進去愁眉不展的坐在沙發里。 “你先說。” 倆人異口同聲。 “我昨天晚上把湘南灌醉了。”王韓說,臉上略帶尷尬。 傅赫眼珠子轉悠的很快,只是看著王韓那囧態不由的笑了聲:上了? “還沒進去就……她一口咬死我不行。”王韓說,看了傅赫一眼就低了眸。 傅赫…… “就射了?”傅赫挑挑眉,似是不解。 “傅公子,不用說出來吧?” 秘書站在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尷尬的站在那里沒走進。 倆男人同時看向門口,然后…… “我什么都沒聽到,我只是來送咖啡的。”錢秘書立即解釋。 哈哈,傅總哪里想到,不久以后,他也會犯同樣的問題。 ------題外話------ 親愛的們周五快樂!今天依然兩更哦。求包養。 ☆、71 辦一婚禮 后來倆人在沙發里打成一團,很久才分開。 后來倆人抽了根煙冷靜下來。 “你呢?你怎么回事?怎么還掛彩了?” 傅赫聽著那句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無奈沉吟:一言難盡。 然后又用力的抽煙,微瞇著的眼神里,孤傲,冷漠,不可一世。 “你跟湘南最后怎么樣了?” “她認定我不行趁我去洗手間就跑了,說你的事情呢,難道是你把持不住打算強上那女人被那女人給反收拾了?” “你怎么知道?” 傅赫本來還在尋思王韓的事情,聽王韓這么一說不由的擰眉,這種事也能一猜就中。 “我只是想不明白你為什么會對那個女人感興趣。” “這有什么想不明白?”傅赫扶著頭,抽煙,然后昂首吐出一圈圈白色的煙霧,一臉的囂張,浮夸。 “也是,孤男寡女的,何況那女人又……長的還行。” 王韓冷哼了一聲,然后再抬眼就看到傅總正在用一種極其不高興的眼神看著他。 “干嘛?” “我今天上午做了件很蠢的事情。”傅赫說,撐著腦袋的手在不停的給自己額頭按摩。 “說來聽聽?”王韓覺得他要上戚暢這件事已經夠蠢。 “我今天把她騙到醫院去。”傅赫說著又猛抽了一口煙,煩。 “然后呢?”王韓追問。 “然后她把人家婦科辦公室給砸了。”他低頭,手指輕輕地彈了下煙灰。 “還真看不出來她有那力氣。”王韓挑了挑眉,卻也很快想象到那女人發瘋的場景。 “總之一言難盡,我媽總是想方設法的讓我另擇女人,我……”他突然停住,深邃的眸光微瞇著,里面的情緒讓人開始猜不透。 “你什么?”王韓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打算辦一場婚禮。”他說,雖然避重就輕。 辦公室里突然冷冽無比,王韓用一種極其深不可測的眼神看著他。 傅赫瞇著眼繼續抽煙,一團團的煙霧遮住他的視線,擋住他眼里的所有情緒。 “跟誰?——當然了,你想跟誰都成,反正整個省城的未婚女青年都在等著你娶。” “我是已婚男人。”傅赫抽了口煙,鄙視了王韓一眼后說。 王韓…… “她肯定等不及你給她辦一場世紀婚禮,雖然表面上高不可攀的女人,實際上不過就是個心機婊。” “你是在說湘南?”傅赫突然提了一句,冷眼看著對面坐著的男人。 王韓聽著那話抬眸,不由的又想發狠。 傅赫卻并不妥協,就那么冷冷的看著他。 這段時間他當然是越來越過分,一路給戚暢正名,一路給她開拓,哪怕是發小,兄弟們,他也是不允許說她半個不字。 “傅赫,你有沒有覺得你這段時間好像心理變態一樣?” “沒覺得。”他冷冷的一聲,傾身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 “她怎么沒砸死你?”王韓咬牙切齒的說了句。 他倒是笑了出來,砸死他? 恐怕她不舍的。 王韓出門的時候剛要走又在秘書臺停下,錢秘書立即抬頭看著他:王少放心,我什么都沒聽到。 王韓…… 逃也似的溜了,錢秘書看著王少灰溜溜的逃走后忍不住挑眉,其實她也不懂。 晚上戚暢跟傅瀟還有沈秘書在餐廳吃飯,戚暢要了杯紅酒,其余兩個人自然也就陪著。 “慶祝我們兩年后重新打敗輝煌。”戚暢舉杯,沉穩的聲音道。 兩個人跟她碰杯,然后她一飲而盡。 傅瀟忍不住皺眉:喝這么急干嘛? 戚暢聳聳肩:我錯了,我先吃點菜。 拿起筷子來就吃菜,沈秘書緩緩地放下杯子,她還沒抿一口呢,但是看著老板的樣子竟然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喝,于是就放下了。 “他為難你了?”傅瀟當著沈秘書也直白的問。 “他被為難了才對。”戚暢說。 “是哦,我看到傅總額頭上好像受傷。”沈秘書好奇的說。 “不是好像,是確實,被他自己的煙灰缸砸的,我。”戚暢說起這事,竟然還有點小激動。 傅瀟跟沈秘書都用那種非常不了解又佩服的眼神看著她。 “反正一言難盡,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們倆猜吧。”戚暢說,然后繼續吃飯。 飯后她給戚雪打了電話,戚雪說出差去了,她便更樂呵了,直接開車去戚雪那兒。 熟門熟路,上樓后在地墊低下找到鑰匙然后打開門。 昏暗的房間里,在她一進去之后就亮了起來。 把鑰匙放在旁邊的柜子上,然后把靴子脫掉隨地一扔就走進去。 沙發里大包一丟,她躺在里面開始挺尸。 又安靜下去。 想起上午的一幕幕,想起他認真的說他需要一場婚禮。 想起自己手足無措,慌張的樣子。 他不見得看見她當時的恍惚,但是她自己卻無法忽略那種感覺。 他需要一場婚禮,他需要的是父母對他婚姻的事情不再過問。 她什么都明白,可是心情越發的沉重。 不自禁的在沙發里轉了個身,無奈的沉吟。 漆黑的房間里,盡管不屬于自己,卻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些年,一直壓制著一些什么東西,有時候看著同齡人在玩耍,她就一直看著,看到忘我。 想著父親出軌母親的情景,想著母親要跟父親同歸于盡的情景,想著那個陰沉的天氣里自己瘋了一樣沖進道路中間去堵住那輛車。 想著安逸對自己的溫柔體貼,想著安逸突然笑的那么詭異。 想著自己漸漸地不再是自己,而成了酒店的一個傀儡。 戚暢覺得自己的人生,到最后,大概也就這樣了。 母親也沒有讓父親再管理酒店的意思,偶爾父親還會再來酒店一趟,別的時候都是她自己在。 她發現自己骨子里好像并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如果可以,她想去找個地方過安靜的小日子。 做個普通的上班族,找個普通的男人,然后過著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小日子。 后來手機響了一次,她趴在沙發里看著茶幾上手機屏幕亮起,上面寫著傅總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