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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盛世寵后在線閱讀 - 第34節

第34節

    “嗯,都聽你的。”

    “陛下不覺得奴婢這樣很壞,很像jian佞嗎?”

    齊景煥輕笑一聲,道;“胡說什么呢,jian佞是什么?你這是在說朕是昏君嗎?”

    “自然不是。”

    “行了,別想了,那宋太傅一干人等本就是墻頭草,如今又仗著女兒是宮中高位行事便高調起來,軍中安插人,連朕身邊都想插手,朕早煩透了他們了,先別管他們了,餓不餓,讓他們擺膳。”

    沈幼安點頭。

    “高和。”

    “在。”

    高和從簾后走進來,齊景煥吩咐擺膳,高和便又退了出去。

    飯菜很快便擺好了,因為沈幼安喜歡好看的東西,這些菜好不好吃另說,最起碼從賣像上是夠了,拿那翡翠玉扇來說,看著鮮脆欲滴,其實就是幾片菜葉子,中間擺了一圈菜全是些白菜,胡蘿卜,茄子一類的雕成的花,中間放了一大盤子雕成的荷花,齊景煥特意吩咐要將菜色做的好看一些,如今一看是夠好看了,往那桌子上一看,院子里的花全都雕齊整了,便是一盤雞一盤魚,放上來的時候也都在周圍放了些御廚雕出來的小花,擺在桌子上好看極了。

    好在這么一桌子菜,沈幼安總算是給了些面子,多吃了幾口,其實她只是怕再無端招惹他生氣,吃虧的是自己罷了。

    ☆、第57章

    用完膳之后,沈幼安有些懨懨的躺在榻上,齊景煥也沒什么事,便坐在榻邊陪她,偶爾說些話,也不見她有什么反應,他便說些當年在安平王府做小護衛的事情,說到有趣的地方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回過頭看她竟是歪在榻上睡著了,心中不免有些沮喪,這個樣子,倒像是又回到了從前一樣,雖然不拒絕自己的親近,自己說什么她也都聽著,可就是什么都不說,晚上的時候沈幼安要去同碧彤一起睡,被他拒絕了,她也沒說什么,脫了衣服便躺床上去了,他心中一陣無奈,只得跟著自己脫了衣服上床摟著她說話。

    她下午睡了一陣子,晚上他同她說話的時候她也一直睜著眼聽著,他心中也積了些火氣,翻身壓到她身上,毫無章法的親吻,逼著她出聲,把她弄哭了又一陣心疼,他趴在她身上訴說著他有多喜歡她,有多后悔之前對她不好,說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說些什么了,無論他說什么,她都不反駁,她把他父王看的比什么都重,他知道她其實是恨自己的,只是因為自己是皇上,是君主,他從來都不為當初示意打壓安平王的事后悔過,直到這一刻他也不后悔,安平王死了就死了,那是他罪有應得,若不是因為幼安,那死后名聲又憑什么給他。

    他只是隱約擔心她這樣一直不說話,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會憋出問題來,最重要的是前世,她是自殺的,雖然昭德太子妃死了,可也難保她郁結于心想不開,這個時候,他想到了那個被他嫌棄的女土匪,若是那女土匪在的話說不定有辦法開解開解,他現在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若是那女土匪在的話,她總能聽那女土匪幾句話吧。

    這趟到景山行宮齊景煥本來是打算帶沈幼安好好轉轉的,可他換了個地方,加之那日不知怎的突然憋不住火氣把人的身子給要了,見她在榻上躺著也沒忍心打擾她,后面幾天又連著下起了大雨,注定了這趟景山行宮的日子要窩在殿內了。

    高和在第一日的時候還特地給沈幼安道了喜,沈幼安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便讓他明白,只怕并不是人人都想要得到陛下的寵幸,最起碼眼前這位便不是,也隱約知道了,這事只怕是陛下憋不住火。

    打從陛下年前轉了性開始,這都好幾個月的時間了,到了如今陛下終于如愿以償了,可他一點都沒看出來這兩人是情投意合的,陛下倒是柔情蜜意的,到了沈幼安那里,就有些升不起溫了,待到了晚間便能聽到低低的哀泣聲,陛下這性子,開了葷便是不再委屈自己了,他聽著晚間的動靜也不像是陛下一個人啊,好歹沈幼安也是出了聲的,怎么這一到了白天,就急速降溫了呢?

    齊景煥到底還是個皇上,雖然跑到這里偷閑,可也不能真的就什么都不管了,同幾個大臣議完正事后,時候已經不早了,回了永昌殿時,進了屋見沈幼安還沒睡,窩在床上看書,笑著過去問她;“怎么還不睡。”

    她翻了一頁回道;“整天窩在屋子里不是吃就是睡,哪還能睡著啊。”

    她今日話倒是比往日多,他走過去坐在一旁看了眼她手中的書,又是靜心咒,她這都夠靜的了,還在看靜心咒,也不知是從哪里找的書,他不記得這殿內有這種書啊,從她手中抽出書道;“那也不能看了,太晚了,仔細對眼睛不好。”

    她這才抬眼看他,見他衣裳上都濕了,女官的本能發揮了,驚訝道;“這是怎么了,怎么濕成這個樣子了,底下人沒撐傘嗎?”

    齊景煥見她關心自己,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卻道;“雨下的太大,高和又不太會撐傘,難免沾了些雨水。”

    高和默念,皇上這也忒不厚道了,自己急著回來,走太快,還怪起他來了,他撐著傘都一路小跑了,還是跟不上他的步伐。

    沈幼安起身道;“這可不行,陛下這身衣裳還是快些脫掉吧,著涼了可不好。”

    齊景煥點頭,拉著她的手將她拉到溫泉池邊,他可早就等著這句話了,他回來自然是要沐浴的,這雨淋的可一點都不虧啊。

    沈幼安替他脫了外面的衣裳,到里面里衣的時候頓了一下,他之前睡覺起身,脫衣穿衣都是她伺候的,可她從來沒有伺候過他脫光,這些日子兩人在一起她也只是負責往那一躺,衣裳什么的他都很主動的自己就脫好了,只是他此事伸著胳膊站在那里眼巴巴的等著她給他脫呢,有些后悔剛剛為何提起讓他將濕衣服給脫了,這殿內那么多宮人,早知道不接著這茬了。

    微微側身,將頭轉向一邊,伸手將他衣服給扒拉了下來,然后拿著他的衣服轉身搭在架子上,齊景煥輕笑一聲,大搖大擺的走入池中。

    他蹲在池中還對著她招招手道;“你也下來。”

    沈幼安搖頭;“不用了,奴婢已經沐浴過了。”

    齊景煥笑著說;“那你也不能坐在那里看著朕洗啊,你過來伺候朕。”

    她想了想,索性就拿了帕子慢慢的踱過去,他坐在池邊,她蹲下身子,拿水濕了帕子給他擦身,齊景煥也愣了,原本只是開個玩笑,想看她害羞紅臉,豈料她真的過來了,他一時有些把持不住,轉身抓住她的手環住她的腰將她帶進了池中,手順著她的腰線滑進去,一邊湊過去含她的耳垂,一邊問道;“今天怎么那么聽話。”

    “陛下吩咐自然要聽的。”

    她的衣服沒脫,如今進了水里,全貼在了身上,玲瓏的身段出現在齊景煥眼前,掀開她的上衣俯下身,卻聽沈幼安道;“陛下金口玉言,可別忘了答應奴婢的話。”

    就這一句話,讓本來處于興奮狀態的齊景煥僵了一下,無奈道;“你就不能不提這茬,每回都說這話,把朕當作什么了。”

    其實他想說的是她把她自己當成什么了,他是真喜歡她,這么一來倒像是同她做交易一般,雖然她確實是因為要借他之力整治當年那些大臣,可是這每回興致到時總要提醒自己一番,好似在提醒自己,她就是被自己逼迫的。

    “陛下是主子啊。”

    不愿再從她嘴里聽這些話,他俯下身子堵住她的嘴,一吻閉,她微微喘著氣,手里舉著剛剛拿著的帕子,道;“陛下還洗不洗了。”

    齊景煥奪下她手中的帕子,目光熾熱的看著她,像是要將她燒著一般,忽然將她托起來將她的腿環住自己的腰坐在腿上,握住她的腰,發了狠似的道;“待會若是還有力氣便來伺候朕洗。”

    到后頭誰伺候誰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了,齊景煥將昏昏沉沉的沈幼安抱上床,回頭便看見了那本他隨手甩開的靜心咒,拿起來隨意的翻開了一頁,一眼便瞧見了那句色不異空,空不異色,□□,空即是色,這都是些什么東西,她整日就看這些東西,難怪現在一副無喜無悲的樣子,他起身走到火盆子想將這書扔進去燒了,沒的以后幼安看了真的弄的跟修行的似的,想了想還是將那書放回去,罷了,她現在可就靠這書打發時間了,明日起了找不到不定要怎么想呢。

    翌日她又翻起那書,齊景煥問她那書是從哪找來的,整日看著這一本書不覺得枯燥嗎?

    沈幼安瞥了他一眼道;“好多本,不止這一本,佛法無邊,卷宗無數,看完一本便覺受益匪淺,怎么會枯燥呢。”說完又補充道;“是太后娘娘送給奴婢的。”

    齊景煥噎了一下,他母后禮佛他是知道的,可是這送了那么多本佛經給幼安干什么,她這還年輕啊,這佛經看久了難免受到影響,到時候遁入空門他可就完了。

    于是當晚偷偷的將那本放在床邊的佛經給換了,派人將那佛經的面子撕下來粘在他讓人找來的春宮圖上,沈幼安隨手拿過來翻開,頓時被上面的圖案驚呆了,有些膛目,隨即反應過來羞紅了臉,連忙合上不敢再翻,齊景煥早在她拿起那本書的時候便盯著她了,這會笑著過來問她怎么了,她豈會不知都是他的主意,堂堂天子,竟然拿本那樣的書,還粘上靜心咒的面子,她比不得他臉皮厚,明明是他干的卻好像是她自己做錯了事一般,羞的她耳根子都紅了,偏他還湊過去翻開那本書仔細研究,連連贊嘆好書,沒臉沒皮的拉著她要試試書中內容。

    沈幼安被他說的臊得慌,自此見著佛經也不敢亂翻了,她本就是拿那書打發時間罷了,如今被他這么一鬧,再也不想看那書了,太后送來的那些書都叫她鎖在了箱子里,怕他再亂來,把佛家的書同那種書連在一起,這不是冒犯佛祖嗎?找到了那本被撕了面子的靜心咒有些欲哭無淚,把那本書夾在那一堆書中間,心道佛祖勿怪,他這人可能沒注意這是佛家的書,只是無心之失罷了,又想到這人是陛下,人間的帝王,大約是前世積的善緣,才能得來這樣的身份,只要不是那等殘忍暴君,魚rou百姓,不顧百姓死活的君主,佛祖大約都是寬容的,這么想著倒是放下心來。

    ☆、第58章

    這日沈幼安正在歪在榻上小憩,迷迷糊糊中突然聽見外間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嚇得連忙起身走到外面看發生了什么事,走到花梨木雙面透雕紫竹飛罩前,便見齊景煥陰沉著臉坐在那里,不遠處一個小宮人捂著胸口狼狽不堪的跪在那里,手按在面前碎片上,蹭的一手的血,齊景煥見她出來了,向高和使了個眼色,高和一招手,兩邊立馬沖上幾個人,像托死人般將那小宮人拖走,那宮人被從碎片上拖過去時從喉中發出一聲嚎叫,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可能要死了,手扒著地搖頭,高和一見要壞事,連忙讓人堵著她的嘴,可那小宮人像是瘋了一般咬著小內監的手喊冤;“冤枉啊,是陛下先拉的奴婢的手。”

    話已經出口了,齊景煥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高和罵了聲廢物,小內監連忙抓著那小宮人使勁的往外拖。

    殿內一地的血,高和請他們到里間休息,讓宮人進來打掃,齊景煥瞪了他一眼,有些心虛的看著站在那里一言不發的沈幼安,張張嘴,解釋道;“朕把她當成了你。”

    這話就好解釋了,他們日日親近,陛下把那宮人當做了她去拉人家的手也不稀奇,可問題就出在了那個先字上,陛下先拉的手,那小宮人就索性順水推舟了,沈幼安還是不說話,齊景煥急了,道;“朕沒碰她,朕閉著眼呢,她過來奉茶,朕以為是你,便拉了她的手,感覺不對,睜開眼卻不是你,朕讓她滾,那小宮人不識好歹脫朕衣服,朕就將她踹出去了。”

    他解釋完還有些訕訕的看著她,高和跟在后面默默捂額,陛下這就什么都招了,倒真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一般。

    沈幼安原本不在意,被他這么一解釋倒覺得好笑,明明他才是男子,即便有什么占便宜的也是他,讓他這么一說活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委屈,真委屈啊,差一點清白就沒有了,皇帝陛下不自然的攏了攏衣服,那是個什么東西啊,想到剛剛那宮人纏上來的樣子,齊景煥就一陣惡心,心道這以后出行還是不能用別處的宮人,這圣寧宮里的宮人誰不知道他向來潔身自好,這行宮里的宮人居然敢起別的心思。

    其實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圣寧宮里的宮人都是伺候他久了的,知道他的性子,平日里發起火來活脫脫的一個暴君,哪個宮人活的不耐煩了敢去招惹他,到了這行宮第一天就得了沈幼安的身子,自此溫柔小意的,每天就像掉進了蜜罐子里一樣,那些行宮里的宮人見著陛下是個如此溫柔多情的人,樣貌又好,自然就起了別的心思,這行宮里的宮人除了每年皇宮里來人,平日里便只能靠那為數不多的月例,沒有主子打賞,還要被上面的管事壓著,那一點月例還要孝敬管事,分到手里的也就沒有多少了,如今行宮里好容易來了主子,還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又有了機會,自然要放手搏一搏,豈料這一搏卻是丟了性命,連累家小。

    他現在巴巴的向沈幼安解釋,沈幼安也不知作何反應,別說他沒碰了,即便是真碰了,沈幼安也沒有立場說什么啊,別的帝王都討厭自己的女人爭風吃醋,可輪到齊景煥這里,沈幼安什么都不管他,他反而渾身不舒服,見沈幼安坐在那里不搭理他,便嘟囔道;“這事還不都得怪你。”

    沈幼安一聽狐疑道;“怎么就怪了奴婢呢?陛下自己認錯了人還要賴奴婢不成。”

    “都是你太迷人,朕的心里是你,腦子里是你,朕現在可是非你不可了。”

    皇帝陛下說起情話來簡直要命,當著一干宮人內監的面沈幼安鬧了個大紅臉,忍不住道;“陛下你是這么說的,可奴婢在您身邊伺候那么久了,你竟是連奴婢都能錯認,可見陛下這些話都是說出來哄奴婢的。”

    齊景煥笑著道;“天地良心,朕這些話可不是哄你,不信你自己來試試。”

    說著便將沈幼安壓在了榻上,高和一見,連忙招手帶著眾人退下,沈幼安急著用手推搡著他道;“干什么呀,這青天白日的。”

    齊景煥伸手制住她,吻著她的唇道;“這青天白日的做這事不是正好,朕能看清你的臉,還省了點燈呢。”

    沈幼安才不聽他這些胡言亂語,她面皮子薄,偏過頭不給他親,他便去親她的脖子,她本以為他是鬧著玩的,這么一來倒像是真的了,嚇得她連忙抱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亂動,眼睛眨了眨都快哭了。

    齊景煥一見她紅了眼,兔子一樣,特委屈,忙哄著道;“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還紅了眼。”

    沈幼安撇撇嘴道;“奴婢自知身份卑微,可也是要臉面的,如今這青天白日的,陛下把奴婢當什么了。”

    齊景煥一聽她又是這話,嚇得也不敢再來,從她身上起來,替她理了理松散的衣服,在她額角親了親,揉了揉她的頭發嘆息道;“夫妻敦倫,本是常情,怎么到了你這里就成了天理不容了。”

    沈幼安張張嘴,啞聲道;“奴婢怎么敢跟陛下論夫妻。”

    齊景煥隨即板著臉道;“怎么就不是夫妻了,朕說過回去就娶你為妻,立你為后,你總是這么作踐自己,你這是作踐自己,還是存著心的讓朕不舒坦呢?”

    齊景煥每回聽她那套奴婢主子的話,心里就窩火,聲音也不由的提高了幾分,外面的高和一聽聲響連忙跑了進來,齊景煥一摔杯子,沉聲道;“滾。”

    陛下都當著沈幼安的面摔杯子了,可見是真動火了,指望沈幼安去哄他顯然是不可能了,高和自然不能真滾,跪到齊景煥身旁道;“陛下有什么火氣盡管沖著奴才打罵,可別氣壞了身子。”

    齊景煥心里憋著火,哪能聽他說什么,指著沈幼安大聲喝道;“你別沖著朕跪,你沖著你主母跪,你看看她什么時候能消火,不拿話刺朕心窩子。”

    沈幼安駭然;“這話怎么能亂說,陛下即便是生氣了,要打要罰隨陛下處置便是。”

    說著也要跪下,齊景煥拉著她隔壁不讓,高和一個勁的磕頭道;“兩位主子可別鬧了,這剛還好好的,怎么說吵就吵起來了呢?”

    沈幼安覺得委屈,她什么時候跟陛下吵了,她不過就是個女官,陛下整日滿口胡言,當面沒人說什么,背地里不定怎么說她呢。

    齊景煥也生氣,高和伺候他那么久了,又是身邊的總管太監,此刻跪在地上磕頭,他心里覺得煩,看了沈幼安一眼,心道罷了,晚間那女土匪就要來了,到時候讓她開解開解,他這里說多錯多,索性就負手走了出去。

    高和一見齊景煥走了,回頭看了一眼,卻是沒跟上,跪在原地對著沈幼安磕了一個頭道;“姑娘呀,您能不能別跟陛下鬧了,奴才在陛下身邊伺候那么多年也從來沒見他對哪個女人這么費心過,憑心而論,陛下對您已經夠好了。”

    “這話怎么說呢,高公公快起吧,奴婢受不起您的跪的。”

    高和卻是跪地不起道;“奴才知道從前陛下有些事做的過分,讓您一個堂堂郡主過來做女官,奴才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可陛下卻從來沒有害過姑娘,就拿年前來說,也不知姑娘記不記得,林昭容罰了您,大雪天的跪在地上,病了養了半個月的病,回頭陛下宣了您,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奴才進去他就問奴才知不知道出去的是誰,奴才就說是沈司寢,可陛下說錯了,那出去的是你的主母,朕會立她為皇后的,后頭便一直尋著林昭容的錯處,林昭容被關進清秋閣到現在都沒放出來您也是知道的,雖名號沒廢,可這人也算是廢了的,還有啊......”

    他后頭還說了些什么沈幼安一個字都沒聽清,只聽到他說年前的時候陛下就說要立她為后,年前那會,林昭容罰她那次,她確實是病了,也是那次病起陛下轉了性子的,她不知道陛下為何會突然轉了性子,她同陛下相識三載有余,就像是做夢一般,她是郡主他是護衛,他為陛下她做女官,從前他說喜歡自己,她還想怎么同父王說要嫁給他,可如今他是陛下,他說要立她為后,她也一直以為他是在哄她,可她沒想過這事他竟是從年前就同身邊的人提了。

    高和跪在地上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大堆,越說越覺得陛下用情至深,都快擠出幾滴眼淚了,抬頭卻見沈幼安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像是在聽他說話,也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聽她喃喃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年前的時候......”

    高和一下就知道她問的是什么,連忙點頭道;“奴才絕不欺騙姑娘,奴才是陛下身邊伺候的,說句托大的話,這宮中,能讓奴才恭恭敬敬打從心眼里叫主子的便只有陛下和太后,若不是知道陛下的心思,早前出宮也不會叫您夫人,便是陛下吩咐讓叫那也不能亂來啊,陛下的心思,姑娘怎么還不懂。

    沈幼安咋舌,她怎么不懂,只是先頭他那樣對待安平王府,讓她怎么不懷疑,人怎么會突然之間轉了性子呢,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一直以為陛下如此也不過是逗她罷了。

    ☆、第59章

    高和跪在那里見沈幼安沒什么反應心里發急,這可真應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沈幼安低頭對上高和的目光,也有些無奈,讓高和跪她,別說她現在只是一個女官了,便是她還是安平王府的郡主,她也受不起啊。

    她抬了抬胳膊;“這事我知道了,你快起來吧。”

    高和爬起來,一邊向外面走一邊忍不住回頭道;“幼安姑娘好好想想,陛下他畢竟是主子,有些事情雖做的過火了些,可對姑娘的心是真的,姑娘也該體諒體諒,畢竟誰都有犯錯的時候。”

    高和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齊景煥的身影,問了宮人才知道陛下去了偏殿,一路小跑到偏殿,看著齊景煥負手立在窗前,看著主殿的方向發呆。

    “奴才越矩了,請陛下責罰。”

    齊景煥轉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高和低著頭站到他身后,這一主一仆站在窗前像雕像一般一動不動,直到李宏茂和李慕安的出現才讓這兩尊雕像移了位置。

    李宏茂那日馬不停蹄的回到煜都便直奔太后的永壽宮而去,李慕安果然在太后宮中,李慕安見了他直接別過臉去不搭理他,李宏茂查出李慕安的身份后便對李慕安發了一通脾氣,這事是李慕安理虧她也不回嘴,可偏偏后頭這事讓李宏茂房里的大丫頭谷香給碰見了,還給捅到了定國公夫人那里去了,派了一群人來抓自己,后頭還跟著幸災樂禍的谷香,自李慕安入了定國公府后,行為舉止皆不似普通丫頭,那谷香本身仗著是李宏茂身邊的大丫頭便覺得自己就是李宏茂的女人了,豈料這新來的李慕安那么受寵,讓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威脅,在房外偷聽到李慕安竟然是個土匪窩的大小姐后,便直接將此事告知了定國公夫人,想借著定國公夫人除了李慕安這個禍害,這事說到底還是因女人爭風吃醋引起的,也是李宏茂大意了,那日氣急,竟未發現門外有人。

    谷香是李宏茂的大丫頭,李慕安自然將此事遷怒到了李宏茂身上,這幾日在太后宮中越想越氣,見了李宏茂之后哪還能給他好臉色看,李宏茂臉皮厚,當著一眾宮人的面賠禮謝罪,李慕安偏不吃他那套,還是太后看不下去了,命人將李宏茂趕出了永壽宮,這像個什么樣子,渾身臟兮兮的,哪里還有點定國公世子的樣子,李宏茂人已經見著了,知道她沒什么危險,就是生著自己的氣,便放心的回了定國公府,沐浴換衣,吃了頓飽飯,才又往永壽宮去。

    再次到永壽宮顯然太后特地支開了宮人們,好讓他有足夠的發揮空間哄媳婦,怎么樣都可以,沒人看見,也不丟人,只是這人雖然哄好了,可定國公夫人那里卻還沒解決,李慕安還是要住在宮中,太后倒是很歡喜,李慕安喜歡住多久就住多久,李宏茂說服不了定國公夫人,無論怎么說就是不同意一個土匪進門,哪怕是普通的丫頭也好,可偏偏是個土匪,這事讓定國公夫人如何接受,李宏茂無法,定國公夫人雖然疼愛長子,可畢竟李宏茂的身份擺在那里,將來是要繼承定國公府的,朝中多次有朝臣上奏要派兵攻打清風寨,若是讓人知道他們定國公府娶了清風寨的大小姐進門,那定國公府還如何在朝中立足,太后那里又如何交代。

    李慕安向太后坦白了實情后太后也沒發怒,李慕安品性如何她看的出來,重要的是李宏茂喜歡她,土匪又怎么了,她看著不比那些世族貴女差在那里,至于身份的問題就好辦多了,歷朝歷代太后收義女的多了去了,她膝下無女收個孤女為義女誰也不能說什么,到時候就說她是孤女,不說她是土匪,誰又能知道,身份什么的到了太后這里都不是事,只是如今定國公夫人那里還在氣頭上,等過些日子太后勸勸她,李宏茂鬧一鬧,定國公夫人疼兒子,這事也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