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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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星宿看到小道士回來了,便化為了二十八道流光回到了羅盤的下盤中,而小道士腳步踉蹌的走到少女的身邊,卻是發現少女居然還有一口氣,當少女看到小道士那張滿是傷心與后悔的臉孔時,她卻是微笑了起來,她說:“對不起,我,我沒能阻止安倍晴明,上盤的十二月神還有盤古斧,伏羲琴、神農鼎都被他帶走了!” 而小道士卻是泣不成聲,他看著懷里少女那虛弱的樣子卻是已經完全明白了,以少女普通人是根本沒有辦法催動羅盤的,更不要說還召喚出了二十八星宿,所以少女用的是一種極為絕決的方法,那就是她用自己的靈魂為祭品,向羅盤進行了獻祭。 而這樣一來,等到少女咽下最后一口氣的時候便也是少女魂飛魄滅的一刻。 小道士抬手抹去了眼淚,他拿過女媧石直接印在了少女的心口:“我不會讓你死的,雖然你是用靈魂獻祭的,但是有女媧石在,那么便可以將你碎裂的靈魂全都找到,時間會長一些,但是,但是,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死的,十世,只要十世就好了,十世的時候你便可以重新凝聚出靈魂得到重生。” 少女抬手輕輕地撫上了小道士的俊臉:“好,十世,不過那個時候我還能不能見到你,如果見不到你,那么我就算是轉世又有什么意義!” 小道士抓住了少女的手,他堅定地道:“這一世我會去尋找安倍晴明那個混蛋,但是我可以保證,當我死的時候我會將我靈魂分成兩份,一份進入輪回轉世,生生世世地去尋找十二月神還有那盤古斧,伏羲琴、神農鼎,而余下的那份靈魂便會永永遠遠地守護著你,放心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 隨著小道士最后一個字音的落下,少女的手卻是軟軟地垂落了下來,這一世她永遠地離開了小道士。 而小道士又在玉虛觀里守了三天的時間,這才安葬了少女,并且將那染有少女鮮血的羅盤還有女媧石也留在了這里,他只身一人帶上了余下的幾件神器上路了。 一年一年地過去,當年俊美的小道士卻終于長大成為了一個美倫美幻的青年男子,而這個時候他褪去了道裝,只著一件白色的輕袍。 只是令得他沒有想到的卻是,在一個雷雨的天氣里,居然一個閃亮亮的炸雷直接劈在了他的頭上,于是他便華麗麗地來到了鬼域,是的,不是陰曹地府,而是鬼域。只是在他臨死的那一刻,卻是生生地將自己的靈魂給分離了開來,當年他對少女的承諾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說起來鬼域這種地方,可是不在三界任何一界的范圍內,準確來說這里根本就是屬于一個三不管的地方,而且鬼域里也沒有什么王者,所以這里說白了根本就是一處混亂之地。 不過對于此,他倒是并不介意,唯一的遺憾就是那些他隨身攜帶的神器,卻是并沒有跟隨他一起來到鬼域。 不過這一切,他倒是都并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看來自從昆侖山上那個少女死后,他便已經該死了,起初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爭過什么,搶過什么,雖然身處鬼域可是他還是靜心修煉自己的。 可是某一天的時候,他居然吃驚地感覺到了少女的氣息,于是他循著氣息找過去,居然發現了幾片少女的靈魂碎片,而此時此刻,少女的靈魂碎片正被一群鬼怪追趕著。 于是他的眼底里劃過了一抹狠戾,當下他暴起,竟然直接殺死了那些鬼怪,可是當戰斗結束之后,他卻發現少女的靈魂碎片,居然再將飛向遠方,而又起起了新的鬼怪們的爭搶,于是新一輪的戰爭便開始了。 于是小道士也很快發現了自己每一天的生活都離不開戰斗,似乎在這里戰斗便是他生活的全部,而更讓他沒有想到的卻是隨著他殺死的鬼怪越來越白,他塵羅衣的名聲也越來越響,很快的在整個兒鬼域里都流傳起了他的故事兒,說他一襲白袍,雖然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劊子手。 可是對于這些他都不介意,他只是不想讓任何人來打擾他陪伴少女靈魂碎片的美好時光。 但是卻偏偏有些強大的鬼怪不想放過他,于是那些強大的鬼怪們居然聯合到了一起,直接殺了過來。 塵羅衣從來就不知道畏懼是什么,既然有人主動找麻煩上門,他便不會退讓,于是他輕撫了一下少女的靈魂碎片,并且小心地將那些靈魂碎片收入到了懷里,然后他含笑道:“我們一起去收拾掉那些討厭的家伙!” 于是又一輪戰斗便又開始了,而這一次的戰斗居然足足持續了四十九個的日日夜夜,當最后一個鬼怪倒地的時候,塵羅衣依就是一副白衣勝雪,他雖然也耗盡了最后一點的力氣,可是他的身子卻依就是挺拔地站立著。 而從此后,鬼域之內的一切鬼怪再也沒有誰敢來招惹塵羅衣了,而且大家居然自動自發地奉塵羅衣為鬼域之主,稱他一聲大人。 對于此,塵羅衣倒是并沒有拒絕,他知道就算是為了尋找少女的靈魂碎片,那么他也很需要擁有一個只屬于自己的勢力。 而他之前分離出來的那一部份的靈魂卻是在人世間不斷地轉世重生,然后拼命地尋找安倍晴明,只是因為當時塵羅衣分割靈魂時候太過于匆忙了,所以這部份的靈魂出了一些問題,竟然生生地將安倍晴明的名字還有是自東瀛而來的事情完全地忘記了。 所以那個轉世雖然歷劫九世卻是什么收獲也沒有。 而當第十世來臨的時候,塵羅衣的那轉世靈魂卻是來到了天道梅家成為了這一代天道的傳人,他的名字就是梅長歌。 而少女的靈魂雖然還有塵羅衣手中的那部份碎片沒有被女媧石收集齊全,可是卻也同樣被送進了輪回之中,而少女竟然轉世到了天醫蕭家,她這一世的名字叫做蕭哲。 當蕭哲被蕭玲玲瓏下毒害死之后,塵羅衣便帶著她余下的靈魂碎片離開了鬼域,來到蕭哲的身邊,將她的靈魂融合完整,然后卻是一直守在他的身邊。 梅長歌夢到這里,卻是身子一震便清醒了過來,他張開眼睛,卻是看到一張放大的美麗臉孔,蕭哲正俏生生地看著他,看到他睜開了眼睛,于是少女含笑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夢了,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濕了,我已經讓寒哥哥和陳欣生起了火,你快點過去烤烤,至少也得把衣服烤干了咱們才能夠再上路呢,不然的話你會生病的……” 看著少女那紅潤的嘴唇在自己的面前一開一合,梅長歌的心底里卻是按捺不住涌起了一股強烈的沖動,當下他居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底里的感情,他一伸手一把握住了少女那纖纖的玉手,然后便在少女的驚呼聲中,將她的身子帶入到了自己的懷里,接著竟然在蕭哲,離歌笑,陳欣,江月寒四個人的目瞪口呆中一低頭便狠狠地吻住了少女的唇。 蕭哲現在已經完全呆住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梅長歌這個平素里看起來規規矩矩,溫文爾雅的家伙居然會當著那邊的三個大活人的面兒,吻自己…… 蕭哲只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而那邊的陳欣一邊興致高昂地看著兩個人的激吻,一邊卻是念了一聲:“無量天尊!” 離歌笑激動地握住了拳頭,那雙眼睛里卻是閃動著nongnong的八卦,嗯,嗯,這事兒他一定要好好地記下來,到時候回去要好好地和爺爺,外公還有蕭爺爺聊聊天,嘿嘿,這是多好的談資昂。 而且這小子居然還從兜里摸出了手機,圍著蕭哲與梅長歌轉了起來,當然了依著角度的不同,他可是一下子就拍了二十幾張的照片呢,嘿嘿,嘿嘿,有這東西在手,那么說不定自己還能從那三位老爺子的手里掏些好東西出來呢。 于是離歌笑這個家伙現在可是越想越激動,而且他居然真的很想要大聲地呼喊出來:讓激情來得更猛烈些吧。 江月寒看著那邊的兩個人,卻是幽幽地嘆息了一聲,他如何能看不出來自己的弟弟江月白,對蕭哲的態度,雖然兩個人之間的年紀相差了幾歲,可是江月白對于這個與眾不同的少女是真的動了心。 唉,雖然他們早就知道蕭哲與梅長歌訂婚了,而且就憑著他們兩個之間的親密關系而言,江月白應該也沒有機會,可是,可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兒,親眼看到又是一回事兒。 離歌笑得瑟了一會兒,雖然有些意猶未盡,可是他卻知道雖然現在自家表哥并沒有看向自己,但是表哥一定知道自己的所做所為,所以他還是見好就收就行了,于是這小子便又收起手機一屁股坐到了陳欣的身邊:“喂,陳欣,你不是道士嗎,你看人接吻真的合適嗎?” 陳欣卻是念念有詞:“色即是空,空既是色!” 離歌笑抽了抽嘴角:“喂,你真當我沒文化啊,色即是空,空既是色,應該是佛家的吧,你可是道家,你是個小道士!” 陳欣卻是一臉鄙視地白了離歌笑一眼:“笨蛋,你知道不知道一法通萬法通!” 離歌笑卻是直接甩了一記中指給陳欣:“你這根本就是說不過我了!” 而這個時候那邊的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的唇卻是終于分開了,蕭哲的雙手緊緊地揪著梅長歌胸前的衣服,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張俏臉卻是已經羞得紅紅的,她的頭倒垂著,現在她只覺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看梅長歌,更不好意思去看陳欣,離歌笑還有江月寒了,丟人,丟人,這次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看著面前的少女那嬌羞的樣子,再回味一下那剛才的美好,梅長歌的唇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弧度:“小哲,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你知道嗎?” 少年的聲音帶著幾分暗啞與低沉,蕭哲忙有些慌亂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不過,不過梅歌,我們現在應該去繼續尋找玉虛觀了!” 而此時此刻的塵羅衣卻正在大翻特翻白眼,丫的,爺辛辛苦苦守了小丫頭整整九世的輪回,爺還沒有把小丫頭吃了呢,居然先便宜了梅長歌這個混小子,怨怨念,怨怨念,必須怨怨念! 現在塵羅衣根本就已經把梅長歌也是自己的事實給拋到腦后去了,因為他居然在吃梅長歌的醋,換句話來說他現在根本就是在吃自己的醋呢! 梅長歌正含笑看著蕭哲呢,他發現現在這副樣子的蕭哲可是要比平素里更加的明妍動人,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是很響亮地一連打了好幾個響亮的噴嚏。 當看到蕭哲擔心地看了過來,梅長歌揉了揉鼻子:“我怎么感覺有些醋味呢!” 離歌笑卻是笑得一臉得瑟地走了過來,不過還不等這小子開口呢,梅長歌卻是將手伸到了離歌笑的面前:“拿來!” 離歌笑一呆,有些不解:“拿什么?”話說他怎么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好東西能被自家表哥掂記的。 而梅長歌也不再多說什么,直接從離歌笑的兜里掏出了手機。 “喂,表哥,表哥,你拿我手機干嘛,快點兒還給我!”于是離歌笑急了,他的手機里現在可是有著不少干貨呢,只不過卻絕對不能被表哥看到,否則的話…… 而梅長歌卻是已經手指連動,幾下子便將那相片文件夾里清理了一個干干凈凈:“行了,還給你吧!” 于是某人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接著那小腦袋可就徹底地耷拉了下來,表哥一點兒也不好,居然這么對待自己,竟然翻看自己的手機,他也太不尊重自己的**了。 梅長歌看了一眼某少年:那是表哥我的**好不好! 某少年:你都讓我們六只眼睛在旁邊看著,還**個毛線,隱你一臉還差不多。 梅長歌挑眉:小子好膽色! 某少年:表哥我錯了,表哥我真的錯了,你就大人大量地饒過我這一次吧。 而趁著這段時間,蕭哲卻是已經平復了心情,并且她的臉上也恢復正常,看了一眼正在那邊眉來眼去的兩兄弟,蕭哲開口道:“行了,我們也該出發了,你們兩個如果想要繼續大眼瞪小眼的話,那么……” 蕭哲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梅長歌卻是已經身形一閃便來到了蕭哲的身邊,他滿眼溫情地握住了蕭哲的小手:“小哲我們走!” 說著梅長歌居然已經牽著蕭哲的手走出了山洞。 離歌笑站在原地翻著白眼道:“哼,我表哥這是怎么了,今天他有些不正常,變臉的速度明顯變快了許多……” 不過就在這小子自言自語之間,陳欣與江月寒兩個人也已經走出了山洞,于是當離歌笑后知后覺地發現整個兒山洞里就只剩下自己的時候,這才抱起大衣沖出了山洞,然后他便看到前方那四個人已經走出了好遠了。 “等等我,等等我……”于是某個少年便只能一邊大叫著,一邊向著眾人追了過去。 只不過在這厚厚的雪地里奔跑真的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兒,于是某個少年便一路追著,一路完全地演繹著什么叫做連滾帶爬。 只不過不管離歌笑這小子到底追得有多拼命,而明明看著前面的四個人走得真心不怎么快,可是無論他怎么追,都沒有辦法將雙方之間的距離拉近! 于是直到離歌笑已經徹底累成汪的時候,他才想明白,這一切肯定又是自家表哥的手筆了,他一定是故意玩自己的,嗚,嗚,誰能來告訴他一聲,那個小氣到家的男人,真的是自己親親的表哥嗎?自己不就是拍了他幾張接吻的照片嗎,又不是什么床照,至于嘛,現在接吻的小青年滿大街多得是呢,可是也沒有見哪個像表哥這般的小氣! 可是就算是再累得像是汪,再想要停下來休息一下,不過離歌笑卻也只能是想想罷了,他害怕啊,他怕自己真的停下來,那個無良的,黑心肝的表哥會真的把自己丟在這冰天雪地的地方,那到時候他可是就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不過看前面那四個人似乎好像已經完全把自己忘記了,嗚,嗚,哲jiejie,你平素里不是最疼笑笑的嗎,怎么都現在了也不勸勸表哥,等等我啊,表哥雖然長著一副黑心肝,可是哲jiejie的話他還是會聽的啊! 還有陳欣啊,咱們兩個的關系現在可是老鐵啊,你怎么也不動動側隱之心呢,嗚,嗚,還是說你也被我表哥身上的王霸之氣給生生地變成了一副黑心肝了,你怎么好的不學,學壞的呢? 對了,寒哥哥,寒哥哥,我這一聲哥哥可是生生地叫了一路了,你總不能讓我白叫吧,嗚,嗚,笑笑會討厭你啦! 可是任由著離歌笑心底里的神獸各種奔騰,但是前面的那四個人根本就沒有想要停下來等他的意思。 離歌笑現在可是越來越覺得自己整個兒人都不好了,自己已經完全感覺不到愛了,嗚,嗚,爺爺,我最最親愛的爺爺,笑笑想家了,笑笑是真的想家了! 不過就在離歌笑的小腦袋瓜里正想著等到回到家后自己要怎么樣在爺爺和外公兩個人的面前,好好地告自家表哥一個黑狀的時候,卻是有些驚訝地發現,前面那四個人居然停下來了。 “我靠,我不會是看錯了吧!”離歌笑簡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話說自家表哥的良心那可是大大的壞啊,他絕對不是那種會良心發現等自己的人。 可是當這小子揉了揉眼睛再次抬頭看的時候,卻是真的很驚喜地發現這一次自己是真的沒有看錯,前面的那四個人是真的停下來了。 還好,還好,他們并沒有真的想要拋棄自己,于是離歌笑便立馬將自己最后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拔腿便向著四個人的方向飛奔過去。 梅長歌抬手指著那雪坡的下面道:“那里就是玉虛觀了!” 蕭哲,陳欣,江月寒三個人的眼神都很不錯,所以雖然這距離還是有些遠,可是三個人卻還是能看清楚那里的荒棄的建筑,還有那斑駁的大門赫赫然有著三個大字,正是“玉虛觀”! “現在只要我們從這片山坡上下去就行了!”梅長歌一邊說著一邊掃了一眼面前的山坡:“走那邊吧,那邊的坡緩一些!” 就在他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便聽到身后響起了離歌笑的聲音:“表哥,哲jiejie我來也!” 而這小子一個平衡沒掌握好,居然就在剛剛跑到梅長歌四人面前的時候卻生生地摔了一個狗啃屎……然后杯具了,這小子居然直接大頭朝下的滑了下去! 上面的四個人同時抽了抽嘴角,這小子這一次可是各種的酸爽了,不過這樣一來他倒是第一個抵達玉虛觀的人了! ------題外話------ 補齊了十號的郎心如鐵章節的欠字! ☆、046,大結局 就在他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便聽到身后響起了離歌笑的聲音:“表哥,哲jiejie我來也!” 而這小子一個平衡沒掌握好,居然就在剛剛跑到梅長歌四人面前的時候卻生生地摔了一個狗啃屎……然后杯具了,這小子居然直接大頭朝下的滑了下去! 上面的四個人同時抽了抽嘴角,這小子這一次可是各種的酸爽了,不過這樣一來他倒是光榮地成為了第一個抵達玉虛觀的人了! 江月寒本來還想要強忍一下,不讓自己笑出聲音來呢,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沒有忍住,而等到江月寒的笑聲響起來之后,那邊的陳欣也終于跟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只不過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誰也沒有笑出來,而且恰恰相反他們兩個人臉上的神色都有些古怪,那是一種深沉的傷痛,而且那種傷痛似乎是來自于他們兩個人靈魂最深處。 “唉!”嘆了一口氣,塵羅衣也緩緩地張開了眼睛,那張美麗絕色的臉上也在這一刻籠上了一層無與倫比的傷心,自從他說出這個地方的時候,他便已經知道事情會向著何種方向發展而去了。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目光有些糾結而又怔愣地看著那明顯破敗不堪的玉虛觀,而這觀里的一切雖然他們明明沒有見過可是卻意外地覺得無比的熟悉。 特別是梅長歌,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他抬手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簡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里的一切居然與之前自己夢里所看到的一切完全一樣,這是怎么回事兒,這是怎么回事兒? 梅長歌在心底里不斷地問著自己,難道說那夢里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那夢里的就是自己前世的生活不成? 梅長歌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臉色明顯有些蒼白的蕭哲,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的纖纖玉手,卻是感覺到那只小手意外的冰冷,而且正在輕輕地顫抖著,他努力地想要擠出一個笑容來,可是卻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眼前竟然不斷地閃動著夢里那個少女臨死時的樣子,那滿臉滿身的鮮血,于是他便怎么也笑不出來,但是還好他還可以找回自己的聲音,只是那聲音聽起來卻是無比的沙啞而晦澀難聽:“小哲別怕,我們一起進去,你是不是也覺得這里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