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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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注:本章中,關于十二式神,二十八星宿的相關資料來自于百度! 啊啊啊,以為可以碼到九千字呢,可是不行了,馬上零點了,啊啊啊,明天補上四百多字! ☆、044,跟著感覺走 而此時此刻蕭哲等一行人卻已經抵達了昆侖山脈的腹地,腳下踩著那皚皚的白雪,蕭哲卻是苦笑著暗道:玉虛觀到底在哪里呢? 要知道在飛機上這段時間,她已經把昆侖山的地圖翻了一個遍,就是沒有找到所謂的玉虛觀! 離歌笑看著自己的哲jiejie,再感覺一下這里的溫度,不得不說現在的他,還真的是有種想要罵人的沖動,不過梅長歌這個時候卻是身上披著一件大衣,手里還抱著一件大衣,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居然陰沉著一張帥臉開口道:“離歌笑,你以為自己是北極熊嗎,居然下了飛機不知道穿大衣,還是說你覺得你體內的脂肪有夠厚的!” 其實下飛機的時候,離歌笑看著那邊放著的大衣,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事兒,可是他轉念又一起,丫的自己可是一個有修為的人,根本就不應該怕冷嘛,而且離歌笑自己還深深地覺得,如果怕冷的話,那對于他來說根本就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昂,于是這小子便故意沒穿大衣跳了下來,卻沒有想到,這里的溫度簡直是太特么的低了,低得他很想找個地方小便去! 話說這比穿大衣更丟人吧。 所以離歌笑現在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再一看自家表哥的懷里居然還抱著一件大衣,當下這小子也不知道客氣是什么東西,便伸手向著梅長歌懷里的大衣抓了過去,可是他的爪子還沒有來得及碰到那件大衣呢,便被梅長歌閃了過去。 于是離歌笑一臉不知所為地看向自家表哥,至于就一件大衣。 梅長歌卻是抬腳向著前方走去,在與離歌笑擦身而過的時候丟下了一句:“飛機里還有呢,自己拿去。” 離歌笑在梅長歌轉過臉不再看自己的時候卻是狠狠地向著自家表哥甩出一記中指,而緊接著他便看到了自家表哥居然一臉溫柔蕩漾的將那件大衣披在了蕭哲的身上。 于是離歌笑明白了,敢情了自家表哥根本就是有異性沒人性的那種存在呢。 不過他現在也指望不上其他人了,便只能自己繼續一腳深一腳淺地踩著那山頂的積雪,向著飛機的方向走去。 “嘿嘿,寒哥哥,你也太給力了,謝謝你給我拿的大衣!”還沒有走到飛機近前呢,離歌笑便看到了江月寒正抱著一件大衣向著自己走來,而且他的身上也是穿著一件大衣呢,于是不用問了,離歌笑便果斷地認為江月寒懷里的那件大衣是給自己準備的,于是他忙笑著招呼著。 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再一次的自做多情了,江月寒居然也繞過了他,然后還沒有忘記說了一句:“這衣服不是給你拿的,你的那件還在飛機上呢,自己上飛機取去!” 離歌笑抽了抽嘴角,他現在可是滿滿地感覺沒有愛了,但是嘴巴卻還是補充了一句:“可是,可是我哲jiejie已經有大衣了,剛才我表哥給哲jiejie拿了!” 江月寒卻是頭也不回地道:“剛才下飛機又不是只有小哲沒有穿大衣!” 離歌笑點頭,是啊剛才下飛機,不只是哲jiejie沒有穿大衣,他也一樣沒有穿大衣啊。 不過扭頭去看,卻是看到江月寒這個家伙居然來到了陳欣的身邊,然后很熱情地便將他懷里的那件大衣塞到了陳欣的懷里。 所以也就是說雖然他們三個人都沒有穿大衣,可是人家兩個都有人管,而自己卻是苦叉叉地完全沒有人理會昂。 離歌笑吸了吸鼻子,既然沒有人愛自己,那么他便要自己愛自己,于是這小子一邊在心底里怨怨念著,一邊跳上了飛機,然后抓起自己的那件大衣披在身上,再次跳下飛機后,這小子卻是一步三搖地向著蕭哲那邊走去。 再說這個時候,可沒有人再去注意離歌笑小盆友的心情了,而蕭哲卻是正和梅長歌說著:“梅長歌,你感覺一下,感覺那個玉虛觀應該在什么地方?” 梅長歌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我怎么可能會感覺到玉虛觀呢?” 蕭哲抽了抽嘴角,她能說這根本就是塵羅衣那個死鬼告訴自己的嗎。 陳欣也是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蕭哲,不過他倒是有一個很好的建議:“離歌笑不是妙算離家的傳人嗎,那么便讓他卜上一卦吧!” 江月寒聽到這話,便立馬回頭叫道:“笑笑,笑笑,快點過來,你來算一下玉虛觀到底應該在哪個方向!” 離歌笑翻著白眼向著天空看了一眼,他雖然有些孩子氣,可是他卻還是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和自家表哥,還有哲jiejie耍小孩子性子的時候,于是這小子倒是也很干脆地從衣兜里拿出三枚金開元,當一看到那三枚金開元的時候,陳欣的眼瞳卻是縮了縮:“好東西!” 離歌笑得意地笑了起來:“陳欣哥哥,如果你喜歡這金開元的話,那么可以和我表哥還有哲jiejie要,他們兩個的手里金開元也許不多,可是還有銀開元與銅開元呢!” 陳欣的目光便轉到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身上,蕭哲卻是微微一笑,她不是一個小氣的人,有好東西她也不會敝帚自珍,更何況與rb國的交流就快要開始,陳欣可以提升實力的話,那么對于他們來說也是好事兒,于是她便點了點頭:“金開元是沒有了,不過我可以送你三枚銀開元!” 聽到了這話,陳欣那張臉,當下便笑得跟朵花似的:“太好了,那么我就不客氣!” 梅長歌也笑了,順便補刀:“你好像從來就沒有和我們客氣過!” 陳欣失笑,想想可不是這樣嗎,自從一見到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他一開口就是讓他們兩個管自己吃,管自己住,外帶的還得管張威與張強兩個人,所以說自己不客氣都已經是客氣的了。 不過幾個人倒是誰也沒有把這種玩笑話往心里去,而這個時候離歌笑卻是已經開卦了,不過小小少年的眉頭卻是緊緊地皺了起來,而蕭哲,梅長歌還有陳欣,江月寒四個人也湊了過來,一看清楚那卦象上的顯示,蕭哲,梅長歌,陳欣這三個也同樣懂得卜卦的人,卻也不由得皺起了眉毛,至于江月寒這個門外漢,卻是先看了一眼雪地上的那三枚銅錢,然后又看著面前幾個人臉上的表情,然后他終于開口問道:“這是怎么了?” 陳欣道:“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一個無解的卦!” 江月寒張了張嘴:“無解的卦,這是什么意思?” 蕭哲解釋了一句:“就是說這個卦象根本就不存在!” 江月寒似乎有些聽明白了:“那怎么辦?” 離歌笑卻是不肯信邪:“我再來一次!” 可是接下來離歌笑一連扔了三次,可是卻都是無解的,于是離歌笑只覺得一陣牙疼,丫的,自己可是妙算離家的傳人呢,怎么現在居然連個卦都扔不出來了,這比凍得想要小便還丟人呢好不好。 不過他現在也沒有辦法了:“表哥,哲jiejie,陳欣哥哥,你們三個人不也會嘛,那么不如你們也來試試吧!” 三個人倒是點了點頭,可是卻沒有想到三個人扔出來的卦象依就是無解的。 所以也就是說想要用這種法子找出那玉虛觀的所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蕭哲再次扭頭看向了梅長歌:“梅長歌,現在只能試試我剛才所說的那個辦法了,你便憑著你的感覺走吧,什么都不要想,你的第一感覺應該怎么走,你走就行了,我們都會跟在你的身邊的!” 梅長歌看向蕭哲,雖然他還是不明白為何蕭哲會如此堅持讓自己憑著感覺走,可是他卻看到了少女眼中的那種肯定。 雖然心里很想要知道原因,不過梅長歌更明白,他們的時間很緊,有問的話還是等到回去再說了,于是他便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抬頭看了看那太陽的方向,終于在其他四個人期待的目光中抬腳向著昆侖山深處走去。 而蕭哲,離歌笑,江月寒,陳欣四個人便也忙跟上了梅長歌的腳步。 幾個人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一走居然直到天黑都沒有看到玉虛觀的所在,不過他們倒是被梅長歌跟著感覺走,走到了一處山洞。 梅長歌擰著眉看著面前那個明顯很干燥也很干凈的山洞,他現在的心里滿滿地都是問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自己還是第一次來到昆侖山呢,怎么自己會如此的清楚這個山洞的所在呢? 幾個人走進了山洞里,居然發現這山洞里竟然還堆著一些干柴,當下幾個人倒是也沒有把自己當外人,直接便升起了火堆。 把隨身攜帶的干糧取出來,用火烤熱了,幾個人便就著礦泉水吃完了晚上飯。 而蕭哲卻是又開始了與塵羅衣這個死鬼的溝通,她也很好奇梅長歌為什么能找到這個山洞,不過塵羅衣這貨居然又在一邊裝死,根本就是擺明了態度不想要理會自己。 于是蕭哲最后也只能無奈地瞪視著塵羅衣:“死鬼,你給我等著!” ☆、045,一夜夢回 于是當天夜里幾個人便就和衣在山洞里休息了,只是這一夜對于其他人來說許是安靜而新奇的,可是對于梅長歌來說卻是并不安穩的一夜。 本來梅長歌其實并沒有想過真的要睡著,他只是想要用修煉來打發時間,可是他卻一萬個沒有想到自己明明想的是要修煉的,可是居然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而且這一睡居然還睡得無比的香甜。 睡夢之中,他居然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年代,而他居然看到玉虛觀,那玉虛觀每天迎著東方的紫氣而開,觀中一位眉目如畫的年輕道士便會每日沐浴在紫氣之中吐氣吸納。 起初的時候梅長歌只覺得有些好奇,因為夢中的他就如同是一個旁觀者一般,只是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戲罷了。 但是當那紫氣被年輕的道士全都吸入到了體內的時候,他的那雙眸子卻是也泛起了絲絲的紫意,而隨著這個年輕道士緩緩抬起頭的時候,梅長歌卻是吃驚地發現,那個年輕道士的那張臉……那張臉,落入到他的眼瞳里居然是如此的熟悉,因為那張臉孔他幾乎是每天都會看到,因為那張臉孔赫赫然便是他梅長歌的那張臉。 不過很快的梅長歌便發現在這個玉虛觀內,居然還擺放著他與蕭哲一直苦苦尋找十件神器,而這個年輕的小道士每日修煉完后,除了早課晚課的時間,便會一直守在這些神器的旁邊,在他的眼里這些神器便是他的朋友,這些神器便是他每日必須要陪伴的存在。 而在玉虛觀內,除了小道士和他的師傅老道士外,還有著一個少女,少女很漂亮,平素里便是她負責這一老一小兩個道士的日常吃食,這個少女原本是山間獵戶的女兒,可是有一天獵戶在打獵的時候,卻是落崖而亡,于是少女便成為了孤女。 老道士看到了少女,便出口斷言,說這個少女與自己的弟子有著十世夙緣,于是便將少女帶到了玉虛觀內,只不過對于老道士的這一說法,小道士卻是嗤之以鼻的,在他想來他可是將自己這一生最愛的就是修道了,清心寡欲的人又怎么會喜歡上一個少女呢。 雖然這個少女長得極為美麗,但是看在他的眼中也不過就是紅粉骷髏罷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隨著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少女的影子卻是漸漸地映在了小道士的心頭。 而最令得梅長歌為之吃驚的卻是那少女的樣子赫赫然居然正是蕭哲的模樣。 而這一天小道士吐納完,老道士卻是將小道士叫進了房間里,然后交給他一個羅盤,再三說明這個羅盤可是上古神物,要而且在這個羅盤之上還有著那十二月神,還有二十八星宿的存在,讓他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 而交待完了這些事情,老道士卻是飄然而去了,只留下一句話玉虛觀可以屹立千年。 小道士對于那羅盤倒是極為的愛護,每日里都抱在懷里,喜歡得不得了。 少女倒是一直都沒有打擾到小道士的修煉,她只是細心地照料著小道士的生活,在他修煉的時候,遠遠地看著他。 平靜的生活就這么過去了三個月,小道士自己上山去采藥,而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采藥之行,居然會改變他與那個少女兩個人的十生十世,如果,如果再給他一次這樣的機會話,也許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再做如此的選擇了。 因為玉虛觀本來就位于昆侖山的腹地,而在那腹地之中也是十分的危險,所以小道士便沒有帶著少女同行,他自己背著一個藥簍便走了。 可是當過了中午,他抬頭看了看天色一場大雨就要來臨的時候,小道士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著玉虛觀的方向而行。 但是在半路上他卻碰到一個人,那個人已經不能說是一個活人了,當然也不是一個死人,但是當時那個人距離死人已經不遠了,因為他的身體整個兒都是呈青黑色的,而且腫脹不堪,往近一走便會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不用問也知道這個人應該是中毒了。 查看了一下這個人的身上,終于小道士在這個人的小腿上找到了一排牙印,于是他便立刻就可以斷定這個人應該是被昆侖山上最毒的毒蛇——七星環蛇咬到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人的生命力還是真的很強,如果換一個人的話,那么毒素都已擴散到了全身,早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可是這個家伙居然還有著一口氣。 于是小道士倒是做了一次好人,他將這個人腿上的傷口劃開,將毒血擠出來,并且將那傷口處的腐rou都刮得干干凈凈,砸了些草藥敷在這個人的傷口上。 因為馬上就要下雨了,所以小道士當下便將背上的藥簍換到了身前,然后背起這個男人便回到了玉虛觀。 于是男人便在玉虛觀修養了起來,而小道士與少女兩個人也從男人的口中了解到,他其實并不是他們這個國家的人,他是來自海上的一個叫做東瀛的島國,而他的職業則是陰陽師,他的名字叫做安倍晴明。 于是小道士與安倍晴明兩個人很快便成了朋友,兩個人幾乎天天都粘在一起進行交流,而安倍晴明也漸漸地知道了這些道士居然還有著法器,當下他便很好奇地提出了想要看看,畢竟那樣子也可以長長見識嘛,要知道他們東瀛可是沒有法器這種東西的,一切全都憑著個人的修為來。 小道士起初的時候并沒有答應,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小道士與安倍晴明兩個人之間的友誼也越發的深厚了起來,同時小道士對于安倍晴明的信任也是與日俱增,于是當安倍晴明再一次提出想要看看法品的時候,小道士便沒有拒絕。 于是小道士一臉自豪地將那十大神器一一拿出來給安倍晴明展示了出來,看得安倍晴明的眼里異彩連連,只是小道士卻并沒有留意到安倍晴明眼底的一抹算計與貪婪之色。 十大神器都展示完了,安倍晴明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居然開口問道:“那不知道還沒有比這十件更為強大的法器了?” 小道士順口便答道:“當然有了,那就是我師傅傳給我的羅盤,那羅盤以天圓地方的形式為了兩層,上層有著十二月神,而下層卻是有著二十八星宿,而且無論是十二月神,還是二十八星宿都可以召喚出來為我戰斗。” 看著小道士那張喜氣盈盈的臉孔,安倍晴明卻是趁機又提出來想要再見識一下那羅盤的想法。 小道士也沒有多想當下便把羅盤拿出來展示給安倍晴明看,甚至他還興奮地將十二月神,還有二十八星宿都召喚出來一一為安倍晴明做著介紹。 而那少女卻是立身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兩個人,小道士沒有看到安倍晴明眼底的閃爍,不過少女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第二天一早,小道士再次準備在紫氣中吐納的時候,少女卻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少女把自己昨天看到的一切都說了一遍,再三提醒小道士一定不要輕信安倍晴明,那個男人一定別有所圖,而少女的理由很簡單,只有一句話,那就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可是小道士卻根本不相信,他笑著說少女多事,這些可是他們男人事兒,少女不過一個女孩子,不應該來管男人事兒,再說了他與安倍晴明可都不是普通人,他們都是可以行走陰陽之人,所以他們之間的友情根本不是少女這個普通人所可以理解的。 而接下來不管少女再說什么,小道士卻是都一概搖頭不聽,等到他吐納完了,卻是還直接與安倍晴明打了一聲招呼,繼續背上藥簍便又去山中采藥了。 可是等到他回來看到的卻是讓他傷痛欲絕的一幕,玉虛觀的觀門大開,而在那存放著十大神器與羅盤的秘室里,少女卻是正滿臉是血的趴在地上,她的手卻還緊緊地握著那道羅盤,而下盤的二十八星宿卻是都已經化形而出,但是那上盤的十二月神卻是已經消失得干干凈凈。 至于十大神器當中的盤古斧,伏羲琴、神農鼎卻是也不翼而飛了。 當然了,同時消失不見的還有安倍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