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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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這個時候上前一步:“好了,既然你們兩位終于打完了,那現在是去看看我爺爺吧。” 陳叔看向江月白,老爺子現在這種情況可是不能見客的,江月白忙又解釋了一句:“陳叔不用擔心,小哲可是天醫蕭家的人,她這一次過來也是我請她過來為爺爺做治療的。” 聽到了這話,陳叔這才知道面前的少女居然是隱世家族的人,天醫蕭家的名頭陳叔可是不只一次聽老爺子提起過,可是卻一直都沒有見到過天醫蕭家的人,而且自從老爺子生病后,江月白可是一直都在想方設法地尋找天醫蕭家的人,可是那些隱世家族真的是太難尋找了,倒是沒有想到今天居然還真的讓江月白找到了。 于是陳叔臉上的笑容也是越發的真誠了起來,當下幾個人忙將蕭哲與梅長歌讓進了屋子。 江老爺子現在正躺在最里面的臥室里,他的身上插滿了管子,各種精密的儀器正在一連跳動著,時不時還會發出滴滴的聲音。 一個小護士正在做著各種的記錄,待看到江月白走了進來,小護士忙將手中的記錄單遞了過來:“江醫生,江老今天一切數據都很正常。” 江月白拿過那數據記錄看了看,這才又遞回去,不過他卻是看著蕭哲道:“小哲,你看……” 蕭哲自然明白江月白的意思,當下她也沒有拒絕,直接走到了江老的床前,輕輕地掀起一側的被子,把江老的手拿出來,于是兩根手指便按在了江老的手腕上,號脈并沒有持續太久,蕭哲便抬起了手。 “怎么樣?”江月白小心地開口問道,而一邊的陳叔還有李義院長兩個人雖然沒有開口卻也是一臉焦急地看向蕭哲,他們現在真的很緊張,他們很擔心會從蕭哲的嘴里聽到江老已經沒的治的話。 蕭哲將江老的手重新放回到被子里,然后壓低了聲音:“我們出去說。” 來到了外間,蕭哲也不用江月白再繼續追問便直接道:“江老的情況很不好,他體內的經絡已經堵了十之**了,雖然嚴重但是卻也不是不能治。” 聽前面的時候幾個人只覺得都已經看不到什么希望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再聽到后面卻是峰回路轉,柳暗花暝呢。 江月白急急地問道:“什么辦法,需要我們做什么?” 蕭哲揚眉:“首先我需要你們完全地相信我,因為想要讓江老醒過來了,我會用些非常的手段,而這些手段對于你這種正規的醫生來說是無法接受的。” 江月白呆了呆,但是想了想之后他還是點了點頭:“可以。” “第二,我需要你幫我準備一些藥材,這些藥材一定要盡快備好,我需要為江老做些藥丸,還有藥浴。” 江月白直接點頭。 蕭哲看了一眼梅長歌,然后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濃郁了起來:“這第三嘛,便要來說說報酬了。” 李義卻是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給江老看病居然還提報酬,要知道像江老這種身份地位的存在,誰能給他們看診那對誰來說都是無與倫比的光榮呢。 李義看著蕭哲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你們天醫蕭家的人怎么會向首長收費呢?” 蕭哲挑了挑眉:“李院長難道去你們醫院不需要花錢嗎,而且如果住院欠費的話,我可是知道的連輸液都會被停掉的。” 蕭哲的意思也很明白,去你們醫院看病都是要交費的,憑什么我給人看病就要免費呢:“而且雖然蕭家頂著天醫的名頭,可是我們也是凡人好不,我們也不是仙人,我們也是需要吃飯喝水的。” 江月白忙伸手拉住李義,然后直接道:“那不知道小哲需要多少的診金呢?” 蕭哲沒有直接回答卻是看著李義問道:“李院長你應該算得出來像江老這種情況住在你們醫院里,花費如何,還有江大夫你既然自己就是大夫,想必你自己的心里也有一本帳呢。” 江月白自然知道,自從江老生病之后先不說醫院里,便是在家里的這些費用,雖然都是由國家來出,可是卻也有二十幾萬了,想到這里,江月白倒是很爽快地給出一個價格:“一百萬的診費如何?” 不得不說一百萬在蕭哲看來真的不高,因為她很清楚如果今天不是自己過來,那么以江老的身體情況也再支持不了多久了,用一百萬換一條命真心是太劃算了。 蕭哲 蕭哲看向梅長歌:這個價格是不是低了? 梅長歌攤了攤手,表示這種事情他也不在行,所以還是由蕭哲自己看著辦吧。 蕭哲低眉想了想然后抬頭看著江月白:“一口價,一百五十萬,就算是我交你江月白這個朋友了,畢竟江老可是需要用金針渡xue的,那樣的話消耗的可是我體內的靈力,大約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才能補回來。” 江月白點了點頭,他倒是知道幾個隱世家族的人都會小的時候起便進行修煉,而現在聽到蕭哲如此說,那么想必他們修煉的應該就是蕭哲所說的靈力吧:“好的,那么就請小哲把那些所需的藥材都寫出來,我這就去尋找。” 蕭哲點了點頭,倒是二話不說便寫了滿滿兩頁子白紙,然后將那白紙塞到了江月白的手里:“第一張是我用來做藥的材料,第二張就是藥浴的材料了,你的動作最好快點,如果半個月內能把這兩張紙上的東西都找齊的話,那么你們便聯系我吧,如果半個月之內找不齊的話,那么我們雙方便當沒有這場交易好了。” 聽到了這最后一句話,江月白的一顆心卻是狠狠地往下一沉,他的聲音有些發顫:“你的意思是說……” 一看到江月白的樣子蕭哲便知道他這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再過半個月就算我爺爺,或者我大爺爺來了,也一樣沒有辦法了,想要讓江老醒過來,只有半個月的時間罷了。” 江月白那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抓住了那兩張紙,然后重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半個月之內我一定會收集齊這上面所有的材料。” …… 江月白說是半個月,可是蕭哲卻沒有想到這小子還真是干事兒的人,這才剛剛過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江月白便拔通了蕭哲的手機,聽著電話那邊男子有些興奮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哲,這上面所有的藥材我都已經收集到了,那我明天一早就去接你?” 蕭哲應了一聲,于是那邊便又問了一句蕭哲現在住在哪里,蕭哲倒是也沒有瞞著當下便將自己的地址告訴了江月白。 只不過令得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都沒有想到卻是江月白所謂的第二天一早,居然會這么早。 聽到了敲門聲響了起來,梅長歌卻是從修煉中清醒了過來,當下他吐出一口濁氣,活動一下身體,便打開了門,果不其然,門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江月白。 江月白也沒有想到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還不足二十的年紀居然會住在一起。不過這是他們兩個人的私事,而江月白自然也不會去過問別人的私事兒,于是他只是一笑道:“梅先生,不知道小哲起來了嗎,我過來接你們了。” 梅長歌卻是讓開身子將江月白請了進來:“你先坐坐吧,小哲還沒有起呢。” 說著梅長歌卻是走到蕭哲的臥室門口,輕輕地敲了幾下,可是房間里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于是梅長歌便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可是就算是這樣,也是足足敲了四五分鐘才聽到蕭哲的咆哮聲響了起來:“梅長歌你這個死人,老娘不是和你說過的嗎,擾人清夢是不道德的行為,靠,你信不信老娘一腳把你從我家里踢出去!” 梅長歌的聲音也很快響了起來:“今天不是我想擾你清楚,是另有其人好不!” 江月白的額頭上垂下一滴黑汗,直覺告訴他,接下來應該沒有什么好事兒發生。 果然房間里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那好你告訴那個混蛋,給老娘等著,老娘一會兒保證不打死他!” 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眼前卻又再次浮現出上一次蕭哲與陳叔交手時的情景。 一會兒蕭哲的房門打開了,臉色不好的少女才剛剛走出來便已經惡狠狠地盯上了江月白:“江大夫,我記得很清楚你說的是今天一早,但是你現在最好看清楚現在才不過凌晨三點半,靠,你丫的不想睡覺,居然也不想讓別人睡覺,你過來,老娘保證不打死你!” 說著蕭哲便抬腳就向著江月白走了過去,江月白的嘴角抽啊抽,他怎么聽著蕭哲這話里話外的都有種咬牙切齒的意思,好吧,好吧,都怪他太心急了,可是,可是那這位大小姐也不至于發這么大的火吧。 江月白將求救般的目光投向梅長歌,期望著梅長歌可以做滅火隊員,可是他卻失望了,人家梅長歌好整以睱地坐在沙發上,那勾起的嘴角,愉快的眼角,無一不在說明著,這位根本就是在看戲呢。 而這個時候也已經令得江月白沒法再繼續多想了,因為蕭哲的拳頭卻是已經襲向了他的鼻子,還好他雖然是醫生,可是他的身手也不賴,于是江月白直接用了一個鐵板橋的功夫向后一倒便閃過了蕭哲的拳頭。 “媽蛋的,你小子居然還敢躲!”這不躲還好,一躲蕭哲的火氣便更大了起來,明明就是這斯文小子擾了自己的清夢,可是這小子居然還不讓自己出氣,蕭哲如何能放過他,當下也不管江月白的鐵板橋已經用老,而他現在還沒有來得及直起身子呢,卻是直接一抬腳,便踢在了江月白的小肚子上。 “哎呀!”江月白吃疼,身子卻是有些狼狽地倒在了地上,他按著肚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蕭哲:“小哲你現在消氣了吧。” 蕭哲卻還是氣哼哼地站在那里只是用眼睛盯著江月白,卻并沒有想要與他說話的意思。 江月白苦笑,好吧,這 ,好吧,這個小丫頭的起床氣還真是有夠厲害的了,而且很明顯自己如果不讓這個小丫頭好好地出出氣的話,只怕自己想讓小丫頭跟自己走的想法,一時之間不會很順利,于是他一咬牙:“如果你還沒有消失的話,那么你就再打我一頓吧,我保證不還手!” 蕭哲白了江月白一眼:“哼,弱雞,還保證不還手,你是根本沒有辦法還手好不好!” 江月白無語了,雖然蕭哲說得是實話,可是你也不用這么直接吧,這里還有一個梅長歌呢,這下子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蕭哲隨意地拎起一個黑色的書包,然后隨手拋給了梅長歌。 而后者接過書包之后,便站了起來,蕭哲沒有忘記再狠狠地盯了江月白一眼:“走啊!”江月白被打的腦子有點懵:“走?去哪里?” 蕭哲甩出一記中指:“你過來不是來接我的?” 江月白反應過來了,于是這貨忙爬了起來:“是,是,我過來就是接你的!” 再次來到了那個大院里,這一次那棟紅瓦白房里不只陳叔,李義院長,還有一對中年夫婦,一名老者在。 看那對中年夫婦的樣貌倒是與江月白有著幾分相似,不用問也知道那一定是江老的兒子兒媳也就是江月白的父母了,至于那個老者,他的身上飄著淡淡的藥香,蕭哲平靜地掃了一眼江月白,居然還請來了一個老中醫,這是什么意思,再看看那些人臉上的表情,這是想要三堂會審不成? 江月白也是有些尷尬,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小哲,長歌這是我的父母,這位是國內有名的老中醫錢漢方老先生。” 感覺到錢漢方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帶著幾分刻意的挑剔,蕭哲卻是扯了扯嘴角:“江月白你這是什么意思,如果信不過我,那么我上次就說過了,咱們的交易取消。” 說著蕭哲便與梅長歌兩個人轉身就走,那天蕭哲的第一個條件便是必須要絕對的信任她,既然他們江家的人做不到,那么她便不治了,她蕭哲也不是閑得沒事兒干了,才跑到這里治病救人來,雖然江老的身份地位很高,可是對于蕭哲來說她根本就沒有什么感覺,畢竟天與地永遠都沒有相交的可能,而且自己的大爺爺還救過白老一命,所以她蕭家可不欠江家什么,說到底還是江家欠蕭家一條命呢。 江月白一看不好,今天從蕭哲的起床氣來看他便知道這個小丫頭的脾氣可絕對不怎么好,之前他便勸過自己的爸媽不要再搞出什么事兒來,可是那兩位根本就不聽嘛,特別是一聽說蕭哲不過才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時更不放心了,非得把錢漢方老先生也請來,雖然錢老在中醫界的名頭很響,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可是在江月白看來那不過是因為沒有蕭家的人罷了,不知道為什么對于天醫蕭家他卻是有種莫名的信任。 “哼,小小年紀便如此張狂,這就是天醫蕭家的人?”江月白的父親江山冷哼了一聲。 蕭哲的腳步停住,可是少女卻并沒有回頭:“我張狂那是因為我有著張狂的資本,不是憑借著蕭家,而是憑著我的這一身的醫術,就是憑著那位老先生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得到。” 江山一滯,臉色卻是有些陰沉了下來,江月白看著自己的父母卻是重重地一跺腳,這兩位看來是高位坐久了,連求人都不會了,而且蕭哲可不是平素里那些一見到他們的面兒,便立馬卑躬屈膝百般討好的存在。 江月白忙向著蕭哲與梅長歌追去,可是有的時候有了豬一般的隊友還真是一件不怎么愉快的事兒,這個時候那位錢漢方卻又開口了:“該不是你根本就是貪圖那些藥材才來的吧,你可知道江老對于國家來說有多重要,你可知道江老……” 好吧錢漢方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已經直接推門出去了。 江月白也跟著一起跑了出去:“小哲,長歌,那個你們別理會他們,他們就是那脾氣……” 江月白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蕭哲卻是已經道:“嗯,我知道他們就是那脾氣,那很好啊,他們有脾氣本姑娘也有脾氣,本姑娘過來是治病的,不是過來受氣的,而且江月白既然你答應我的事兒你做不到,那么就算了。” 說來也巧得很,話音才剛落下蕭哲的手機便響了,接通居然是王松的電話,原來王松老板的父親得了肚癌晚期,這幾天才剛剛查出來,已經擴散了,老板一家現在一個個都守在醫術了,所以王松打來電話問蕭哲能不能治。 蕭哲倒是沒有推脫:“可以治,不過這診費可是不低的,你要和你的老板說清楚。” 這個時候電話那邊卻是響起了一個急切的聲音,很明顯應該是王松手中的手機被別人搶走了:“蕭小姐,多少錢我都出,只要你能救我的父親。” 很爽快的一個人,蕭哲就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待,于是她道:“第一相信我,第二兩百萬的診金,如果你答應,那么我現在就過去,七天之內我保證你家老爺子病好。” 那邊王松的老板也沒有想到蕭哲居然會這么痛快就答應下來,于是他也連聲道:“好,蕭小姐現在在哪里我立刻就派車過去接您,兩百萬在您到來之前我便會準備好的。” 于是蕭哲說出一個地址之后便壓斷了電話。 江月白卻是整個兒人都不好了,他可記得 ,他可記得很清楚上一次蕭哲就說過自己爺爺的身體只能再撐半個月,而現在半個月已去掉了一個星期了。 那,那現在如果蕭哲再去那邊治療那個人的話,他可聽到了需要一周的時間,那豈不是說…… 江月白不干了,于是他忙跑了幾步張開雙臂擋在了蕭哲與梅長歌的身前:“小哲,麻煩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現在就去和他們好好說說。” 蕭哲卻是寒聲道:“不用了,既然你們寧可聽一個根本連辦法都沒有的庸醫的話,那么便與我沒有關系了,江老如果再出事兒,那么你們這些他所謂的親人還有那個庸醫都是殺害他的儈子手,而且江少爺你不是也聽到了嗎,現在還有人等著我去救命呢,在一個醫者的眼里,任何的病患都是一樣的,我不會厚此薄彼的。” 說來也巧看到江月白追了出來,于是那錢漢方也江山夫妻兩個也跟了出來,于是三個人倒是清楚地聽到了蕭哲居然說錢漢方是庸醫,還說他們是儈子手,當下三個人氣得都不輕,江月白的母親,慕新華已經控制不住地叫了起來:“警衛,警衛給我抓住他們。”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眼里一寒,再看向江月白的時候那眼底里的諷刺之意卻是絲毫不加以掩飾了:“呵呵,江月白你請我們過來就是為了上演一場鬧劇了嗎?” 江月白的嘴里有些苦澀,他搖頭:“不是的,不是的……” 蕭哲冷冷地看著那些聽到了慕新華的話而圍攏過來的警衛,冷聲道:“這一切我記下了,我蕭家也記下,不過江月白你也要記得你們江家欠我大爺爺一條人命。” 聽到了這話,江月白的心頭一抖,他還想要再說點什么呢,梅長歌卻是冷冷地開口了:“這一次是小哲錯了,隱世家族本來就不與軍政兩界扯上任何關系,小哲吃一塹長一智,下次不要再干這樣的蠢事兒就好了。” 說著江月白只看到梅長歌的手掌輕輕地在蕭哲的背上一拍,于是這對少年男女卻是身形騰空而起,如同流星趕月一般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陳叔吃驚地看著這一幕,他現在是知道了上次如果小丫頭把所有的底牌都用出來,自己就算是神槍手也萬萬不是小丫頭的對手。 李義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有些痛心地看了一眼江山夫婦,卻是什么也沒有說。 錢漢方也是吃驚地張大著嘴巴其實真的說起來他不過就是不相信蕭哲那么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醫術會比自己高,在他看來就算是天醫蕭家的當代家主站在這里,他的醫術也不會比其差。 而江山與慕新華兩個人卻是對視了一眼,倒是沒有想到那兩個孩子居然真的是隱世家族的人。 江月白盯著自己的父母,好一會兒卻是露出一抹無力而且蒼白的苦笑:“好了,好了,現在你們兩個滿意了,一切都被你們搞砸了,你們就開心了!” 江山瞪了江月白一眼:“你這個孩子怎么說話呢。” 慕新華也是很快地回過神來:“這有什么,他們兩個既然走了那么再找回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