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再說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本來就在約定的地方附近,于是兩個人倒是在附近轉(zhuǎn)了幾圈,看看時間就要到了,于是兩個人這才向著那約定好的路邊第二張長椅的方向走去。 可是卻沒有想到,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正毫無形象地躺在上面。 蕭哲眨巴著眼睛看著那個女子,于是扯了扯梅長歌的手臂:“咱們?nèi)ツ沁呑桑 ?/br> 第三張長椅上可沒有什么人,于是兩個人便悠閑地坐下了。 時間不大,一輛白色的寶馬越野車便停在了那第張長椅的附近,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干凈,英俊,而且年輕的俊臉。 江月白透過鏡片看向那個艷麗的女子,卻是皺了皺眉,之前聽電話里的聲音,他直覺上只覺得那應(yīng)該是一個有些清冷的少女,可是卻沒有想到現(xiàn)在看到的這位與自己所想的樣子差得太遠(yuǎn)了。 而那個艷麗的女人這個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正有著一個開著寶馬的英俊小哥盯著自己看呢,于是女子的面上一喜,忙坐了起來,她匆匆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確定自己似乎看起來應(yīng)該還不錯之后,這才踩著腳下的高跟鞋一步三搖地走了過來,女子嗲嗲的聲音響了起來:“喲,帥哥,約嗎?” 江月白知道了自己絕對是認(rèn)錯人了,而這個時候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李義卻是看到了第三張長椅上正坐著兩個少男少女,于是他忙出聲提醒江月白:“小江你看那邊。” 順著李義手指的方向看去,江月白看到了蕭哲與梅長歌,而且看著兩個人臉上笑盈盈的表情,很明顯他們兩個一直在看戲。 于是江月白便再次發(fā)動了車子,不再理會那個艷麗女子再繼續(xù)發(fā)什么浪。 看到車子緩緩地停了下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飛快地將手上最后的羊rou串吃完。 江月白有些好笑地看著兩個人的動作,敢情拒絕了自己的午餐,他們兩個就吃的羊rou串啊。 不過他的臉上還是帶著得體的微笑:“請問可是蕭哲小姐與梅長歌先生?” 蕭哲與梅長歌點了點頭,當(dāng)下兩個人也沒有多說什么,直接拉開車門上車。 看到那個之前盯著自己看的帥哥,居然準(zhǔn)備拉著別人離開,艷麗的女子也不管自己腳下的高跟鞋是不是恨天高了,直接小跑過來,拍著江月白的車門喊了起來:“喂,帥哥你這是什么意思,那個小女孩兒根本連發(fā)育都沒有發(fā)育好呢,你能有什么感覺呢,要想舒服的話,還得是我這樣的,帥哥,我保證我能讓你各種**……” 于是江月白只覺得現(xiàn)在自己可是一腦門的黑線,這個女人在他看來絕對是一個瘋子,嗯,沒錯絕對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瘋子。 于是江月白搖上車窗,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這個艷麗的女子,直接一腳油門下去,揚長而去。 “媽蛋的,小白臉,你居然敢這么對老娘,靠,老娘認(rèn)得你了,你給老娘好好地等著,媽的,如果不是看在你開的這車份上,老娘才不會理你呢,哼……” 隨著艷麗女子的叫罵聲,同時一個東西拋來卻是重重地砸在了車的后蓋上。 蕭哲吐了吐舌頭:“高跟鞋啊!” 江月白卻是從后視鏡里看到那個艷麗女人果真光著一只腳,一邊跳一邊依就是大聲地罵著。 于是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不過從小便開始的良好教育讓他真的不會用那么粗俗的話來罵人。 但是蕭哲卻是一臉興趣地問了 興趣地問了一句:“江月白你怎么不讓她上車呢,話說你們男人不是都很喜歡那種調(diào)調(diào)嗎?” 李義與江月白兩個人的腦袋上同時流下了一滴黑汗。 梅長歌卻是一派的云淡風(fēng)輕,于是江月白不由得出聲提醒這位與自己第一次見面的小小少女:“你身邊的這位朋友也是男人呢。” 蕭哲翻了翻白眼:“他還屬于未成年人,所以還不能稱之為男人。” 好吧,這句話的潛臺詞可以理解為蕭哲剛才那話只是說給江月白與李義聽的。 李義含笑側(cè)頭看著蕭哲:“可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那種調(diào)調(diào)的。” 蕭哲甜甜一笑:“就好比李院長。” 李義點了點頭,而看著少女臉上那還帶著一些嬌憨的笑容卻是好感大升。 江月白卻是問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李義院長呢?” 蕭哲看了一眼梅長歌,那眼神梅長歌看明白了,少女是在問他,這個江月白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不過嘴上蕭哲卻是道:“不是剛才你在電話里說的嗎,王松與胡隊你自然是不會帶的,而既然你與李義院長那么熟,并且你們兩個人還都是醫(yī)生,所以只要李院長下午沒什么事兒的話,那你自然會帶著他一起的了。” 江月白豎起了大拇指:“好聰明的女孩!” 蕭哲白眼中:“那是你太笨好不,這么白癡的問題居然也問得出來!” 于是江月白無語了,這是江月白與蕭哲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而蕭哲對江月白的評價就是這貨的腦子有些問題,問出來的問題都沒什么水平,所以總估而言這貨的評分很差。 車子一路開著,一路上七拐八拐的,終于拐進了一條看起來很是偏僻的巷子里,這巷子盡頭只有一戶人家,那看起來厚重而又破舊的鐵,卻在江月的車子靠近的時候緩緩地向著兩邊打開了。 車子緩緩駛進而那兩扇大門便又在車子后面重新關(guān)上了。 看著那前方整潔的俑道,兩邊立著的實槍荷彈的軍人,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一眼,卻是都閃過一抹驚訝,話說他們就是想要賺點兒錢,倒是沒有想到這不過才剛剛是第一次居然就攬到了一個大客戶,只不過卻沒有想到這個叫做江月白的家伙居然來頭這么大。 再說江月白與李義兩個人也是一直都有留意著后視鏡中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反應(yīng),要知道一般人進入到這里,可是都會緊張的,畢竟那些站崗的軍人可絕對不是擺設(shè),那些軍人可是都真正地在生死之中磨煉過的。 除了像江月白這種從小便在這里長大的孩子,對于這些軍人,對于他們身上那不禁意中就會散發(fā)出來的殺氣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人倒是屬于平常,可是如果是第一次見到那些軍人的人,卻不會淡定的。 可是現(xiàn)在再看看蕭哲與梅長歌,這兩個家伙卻都是一臉淡定。 江月白在心底里暗暗地稱贊了一聲,果然不愧是上古世家的傳人,還真的與眾不同呢! 江月白不只是心里這么想的,口中也是這么說的。 蕭哲眨巴著大眼睛:“那在你看來上古世家的人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應(yīng)該像高高在上,冷酷無情,還是說應(yīng)該是那種不近人情呢?” 江月白張了張嘴,迅速地組織了一下語言:“我一直以為上古世家的人應(yīng)該是那種如同仙人般的存在呢。” 蕭哲扭頭看了看梅長歌,話說這小子身上倒是總有些遺世獨立的味道,嗯,那應(yīng)該就是仙人的味道,不過最近這小子讓自己調(diào)教的似乎人味兒已經(jīng)多過了仙味。 一路上倒是經(jīng)過了不少的紅瓦白房,直到車子來到了中心地帶,江月白這才緩緩地將車子停下:“我們到了!” 不過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倒是沒有急著下車,梅長歌開口了:“江月白,以你身份想必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上古世家一向不與軍政兩界有任何的牽扯,可是你之前卻并沒有說明你爺爺?shù)纳矸荩F(xiàn)在卻直接將我們兩個人拉到了這里。” 江月白苦苦一笑,梅長歌所說的他是知道的,可是知道了那又如何呢,他只知道自己更在意自己的爺爺,只要能讓爺爺醒過來那么無論是什么樣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不過現(xiàn)在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沒有選擇下車,他也知道只怕自己的回答不對的話,這兩位便會直接離開,也許就算是不用自己送,他們兩個人也可以毫發(fā)無傷地離開這里吧,畢竟天道梅家是做什么的,別人不知道可不代表他江月白不知道。 于是江月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管這個大院代表什么,不管我爺爺?shù)纳矸萑绾危抑恢肋@里是我的家,那躺在床上的人是我的爺爺,梅先生,蕭小姐,我也是一名醫(yī)生,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治好我的爺爺,所以我想請求蕭小姐,請您用一個醫(yī)者的眼光去看待這位病人。這是我做為這位病人家屬的請求。” 李義沒有說話,雖然他知道天醫(yī)蕭家,可是對于上古世家的那些規(guī)矩,他卻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倒是沒有開口幫著江月白來勸蕭哲兩個人。 畢竟有的時候一個搞不好,那就成了幫倒忙了。 在江月白的話音落下之后,蕭哲與梅長歌都沒有說話,于是車內(nèi)便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片刻后蕭哲率先開口了:“江月白,憑什么王松說我是天醫(yī)世家的人你就相信呢,你就不擔(dān)心……” ……” 江月白對于這一點卻是還有著幾分自信的:“昨天王松在醫(yī)院里是什么情況我很清楚,因為昨天我就在場,而一夜之間王松居然不治而愈了,那么除了天醫(yī)蕭家之外我還真的想不到還有什么人可以做到這一點。至于你所說的那種擔(dān)心,根本就沒有必要,因為據(jù)我所說,上古家族的人都不會出賣自己的國家與民族的,而且當(dāng)年的那些戰(zhàn)爭中,上古家族也有不少的子弟參軍,最后卻都血染沙場,而最后那些僥幸沒有犧牲的族人,卻是也沒有接受國家給予他們的任何榮譽而是悄悄地回歸了各自的家族,所以在我眼中隱世家族也是名符其實的英雄家族,我相信你們!而且說起來我爺爺在那戰(zhàn)爭的年代也曾負(fù)過一次很嚴(yán)重的傷,當(dāng)時那些醫(yī)生都說了我爺爺沒的救了,可是一位天醫(yī)蕭家的子弟卻是站了出來,他說他能救,而最后他也真的做到了。到現(xiàn)在我們江家的人都一直記著那個名字,他的名字叫做蕭天罡!” 蕭哲的身子一震,蕭天罡,她自然不陌生,那可是她爺爺蕭天賜的兄長,也是她的大爺爺,老人家一輩子未婚,膝下也沒有兒女,所以他便一直拿著他弟弟的兒孫當(dāng)自己的兒孫來疼愛著,而在小一輩中,蕭天罡最最喜歡的便是蕭哲了。 要不是老爺子現(xiàn)在閉關(guān)清修中,只怕上次鬧現(xiàn)蕭玲玲的事情,大爺爺會直接將蕭玲玲給拍死,絕對不會是只趕出家門便了事那么簡單。 蕭哲的目光微閃,她并沒有將蕭天罡與自己的關(guān)系說出來,而是緩緩地道:“我是一名醫(yī)者,只知道身為醫(yī)者應(yīng)該救死扶傷!” 聽到了這話,江月白與李義兩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他們明白這代表著蕭哲答應(yīng)了,太好了,太好了! 天醫(yī)蕭家在歷史中所譜寫的奇跡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現(xiàn)在江老爺子已經(jīng)被現(xiàn)代醫(yī)學(xué)斷定是不可蘇醒,不可治療的存在,但是江月白與李義兩個人卻是莫名地相信著只要有天醫(yī)蕭家的人出手那么老爺子便有機率蘇醒過來。 四個人下了寶馬越野車,江月白向著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而就在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邁步上前的時候,卻有一個警衛(wèi)自里面推開了門,很明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看到兩張陌生的臉孔,于是習(xí)慣使然,他動作迅速地摸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zhǔn)蕭哲:“什么人?!” ☆、021,看不起與蕭哲的怒火 而就在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邁步上前的時候,卻有一個警衛(wèi)自里面推開了門,很明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看到兩張陌生的臉孔,于是習(xí)慣使然,他動作迅速地摸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zhǔn)蕭哲:“什么人?!” 江月白與李義兩個人都是一驚,在這里的警衛(wèi)可是一級嚴(yán)密的,也是怪今天的江月白因為找到了天醫(yī)蕭家的人,激動加情急之下他便忘記了一旦想要帶陌生人進入到這個院子,那么必須要先打電話通知這里的警衛(wèi)才行,可是現(xiàn)在明顯已經(jīng)晚了。 梅長歌的眼睛微微一瞇,可是他卻并沒有出手,他知道蕭哲一定可以自己搞定的。 那個警衛(wèi)這個時候也看到了江月白,當(dāng)下他的目光微微閃動了一下,而此時此刻的蕭哲卻是微微一矮身,然后她的身體接著便是一旋,接著卻是在眾人都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卻是一腳便重重地踢在了那個警衛(wèi)的手上,快,狠,準(zhǔn)三點完美地體驗在了蕭哲這一擊之上,不得不說蕭哲的動作真的是太快了,居然在眾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手槍便已經(jīng)被踢飛了。 那個警衛(wèi)也是大吃一驚,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少女居然一擊便踢飛了自己的手槍,于是警衛(wèi)也不敢遲疑,當(dāng)下雙手握拳,腳掌一跺地面,便向著蕭哲的腦袋砸了下去。 江月白的臉色可是變了,他忙出聲喝道:“陳叔住手,蕭小姐是我請來的客人!” 而這個時候蕭哲卻是已經(jīng)用自己的手臂架住了這個陳叔的拳頭,少女額前的碎發(fā)被那拳風(fēng)吹開,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少女抬眼看著這位陳叔,卻是扯開嘴角一笑,倒是露出了一口小白牙,而接著少女卻是飛快地動了起來,她的雙臂向前猛地一抬掀開了陳叔的拳頭,然后少女的拳頭卻是已經(jīng)向著陳叔的小腹轟了過去。 本來陳叔在聽到了江月白的喝聲之時,便想要停手呢,但是看到少女居然可以架住自己全力的打出的拳頭,一時之間也是興起,既然少女不住手,那么他倒是也很樂意奉陪呢,于是這一大一小,兩個人便就在江月白,李義還有梅長歌三個人的面前大打出手了起來。 李義的嘴角抽了抽,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都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了,居然還上演起全武行了,他李義可只是一個醫(yī)生,他還真的不會拳腳功夫,看著那邊的一白一綠兩道人影,居然還打得那叫一個虎虎生風(fēng)呢,李義卻是不由得退后了兩步,他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可不要被那一大一小給誤傷了。 江月白有些無奈地看向一邊的梅長歌:“梅先生,你看這……” 梅長歌卻是微微一笑,倒是一點兒也不介意:“放心吧,江先生,小哲是不會打傷那個陳叔的。” 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話說他可不是說不讓蕭哲打傷陳叔好不好,他是怕陳叔一個輕重沒有掌握好,便傷了蕭哲,那樣的話事情可就是大條了。 本來還想著請梅長歌勸勸蕭哲,讓她收手呢,江月白剛才可是看得很清楚,陳叔是有了收手的意思,不過倒是蕭哲不肯罷了。 而且這一路之上,他江月白又不是什么笨蛋,早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想來梅長歌也不希望蕭哲受到任何的傷害吧,可是卻沒有想到梅長歌居然不但沒有勸蕭哲住手,竟然還說什么蕭哲不會打傷陳叔的。 陳叔那是什么身手,曾經(jīng)有一次江月白可是親眼看到過陳叔徒手連殺了十幾個想要暗害自己爺爺?shù)娜耍瑢Ψ降哪鞘畮讉€人也都是高手,可是陳叔卻只是以輕傷為代價換來了那十條人命。 換言之只有一句話那就是陳叔根本就是從真正的搏殺中歷練出來的真正的高手。 梅長歌自然是看出來了江月白的擔(dān)心,于是少年微微一笑:“放心吧,有我在你的那個陳叔也不會誤傷到小哲的,而且小哲還從來沒有與這樣的高手過過招呢,所以這對于她來說沒有壞處,畢竟一個女孩子多些自保的能力總是好的。” 江月白暗暗地吐了吐舌頭,話說在這種時候是男人的話不是都應(yīng)該說,自己站在前面為女人遮風(fēng)擋雨嗎,不過這個梅長歌的想法倒是挺特別的。 梅長歌像是看出了江月白的心思,他含笑看著蕭哲:“小哲不是一個會心甘情愿地站在別人身后等著別人來保護的人,所以我倒是更喜歡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等到她真的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再及時地沖過去擋住那些危險。” 江月白扭頭看著少年那清雋的俊臉,陽光下少年半邊臉孔卻是俊美非常,一眼看來倒是如幻如仙,不過此時此刻在那俊臉之上卻是滿滿的認(rèn)真與堅定。 而很快的蕭哲與陳叔兩個人的戰(zhàn)斗也告于了一個段落,那陳叔的大手飛快地探了出來,卻是蕭哲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的時候一巴掌便按在了她的腦袋上。 “小丫頭結(jié)束了!”陳叔哈哈一笑,不得不說今天與這個小丫頭的一戰(zhàn)卻是打得挺爽。 不過蕭哲可不是一個會隨隨便便認(rèn)輸?shù)娜耍朔籽廴缓笫种敢粡潱谑且幻躲y光閃閃的銀針便出現(xiàn)在了她的兩指之間,然后少女微微一笑,那銀針便向著陳叔的手心刺去。 “小哲!”梅長歌的聲音及時地響了起來,而且與此同時少年一步邁出,卻已經(jīng)來到了蕭哲的身前,一伸手便握住了少女的手腕。 嘟著小嘴,蕭哲卻還是有些不服氣地道:“可是我還沒有手段盡出 可是我還沒有手段盡出呢。” 看著眼前那不服輸?shù)男∧槪烽L歌微微一笑:“你啊,你沒有手段盡出,人家陳叔想必也是手段沒有盡出呢。” 聽到了這話,蕭哲眨巴著眼睛看向陳叔,江月白這個時候也含笑開口道:“這倒是實話,陳叔的槍法可是一級的棒,而且他的身上手槍可不只一把呢!而且如果剛才不是陳叔已經(jīng)看到了我,知道你是與我一起過來的,你也不會那么容易就踢掉他手中的手槍。” 蕭哲翻了一個白眼,然后她很認(rèn)真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陳叔,這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子,皮膚很黑,樣子很普通,但是那身強健的肌rou下卻是充滿著一種爆炸性的力量,這樣的人不是高手又是什么呢。 蕭哲很快便也笑了起來:“陳叔以后沒事兒的時候,我會多和你討教一二的,到時候陳叔可不要再留手呢。” 陳叔對于這個漂亮的小丫頭也是很有幾分喜愛,當(dāng)下他點了點頭:“好啊,陳叔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