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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節

    “宿命?”女孩驀地興奮起來,“難道真的是宿命嗎?”

    “怎么了?”年輕人有些驚訝于對方的情緒變化。

    女孩略略地歪著腦袋:“我說出來你也許不相信,這確實是有些神奇呢……”

    年輕人“嗯?”了一聲,依舊困惑。

    “是這樣的。”女孩開始詳細地解釋道,“在三個星期之前,那時候我們還沒有認識呢。那天我去給父親送葬,在墓地里我遇見了一個奇怪的人,他給了我一件禮物……”

    “奇怪的人?”年輕人心中隱隱有了些異樣的感覺,他連忙追問了一句,“怎么個奇怪法?”

    “他聲音很嘶啞,甚至說非常難聽,但卻好像有種神秘的魔力——因為每當他說話的時候,我總是被他深深的吸引,難以離開。我猜他的長相應該也很特別吧,只可惜我看不見……你說他是不是有某些奇異的能力呢?”

    年輕人的心跳明顯的加速了,他沒有心思去回答女孩的奇思妙想,只是急著問道:“那他給了你什么?”

    “我也不知道。”女孩俏皮地笑了笑,“因為他不讓我打開,他說這個東西是給你的。”

    “給我?可你當時根本就不認識我。”

    “奇妙就奇妙在這里啊。當時那個人告訴我,以后我可能會遇到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會對我很親近,但是我又很難捕捉到他……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很像你?”

    年輕人的身體感到一陣陣的發冷,他勉力控制住自己的聲調,不讓這種感覺體現出來:“那他還說過什么?”

    “他說:‘如果有哪一天這個男人真的愿意踏踏實實地陪著你了,你就把這個盒子交給他。’”女孩一邊說著,一邊從挎包里摸出一個小盒子,“我這幾天一直帶著這個盒子呢,不過我真的很擔心以后會再也見不到你。”

    年輕人接過了那個盒子,他用微微顫抖的雙手把盒蓋打開——那盒子躺著一卷小小的磁帶。

    “你知道嗎,那個人還讓我轉告你一句話,這句話和你剛才說得很相似呢!”女孩這時又興致勃勃地說道。

    “他說了什么?”

    “他說:這是你的宿命。”

    女孩的聲音如銀鈴般動聽。可這句話在那年輕人聽來卻是如此的沉重,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的耳邊又響起了那“怪物”如撕裂般的聲音:“這是你的宿命——在十八年前便已注定。”

    ※※※

    十二月十日晚十九點二十一分。

    海南省海口市。

    這里是全國最負盛名的養老勝地,風景優美,氣候宜人。

    陳天譙非常喜歡這座城市。現在他正坐在熱鬧的露天排檔里,一邊品嘗著美味的海鮮,一邊享受著溫暖而又清新的海風。

    在生活上陳天譙從來不會虧待自己。他覺得人在世間活一遭就是應該吃喝玩樂,把能享受到的全部享受一遍——只有讓自己舒服才是硬道理,其他什么道德、情義,全他媽的都是浮云。

    他的人生已經走過了大半,現在他沒有朋友,甚至也沒有一個親人,但他并不在意,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對任何人付出一點點的真情。在他的眼里只有利益,完全服務于自身需求的利益。

    所以他很有錢。錢讓他有資格在這個美麗的海濱城市盡享天年,甚至在年逾花甲的時候還能每天都摟著不同的女人。

    對此他非常的滿足。

    前些天那幾個警察的突然到來曾讓陳天譙吃驚不小,他還以為自己真有什么證據落在了警方手里。不過此事最終也還是不了了之,看來警方的調查并沒有獲得什么實質性的成果。走刑警大隊羈押室走出來的時候,陳天譙幾乎忍不住想仰天大笑,他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勝利者,他戰勝了所有與自己打過交道的人,甚至還戰勝了法律。

    他再也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當他回到海口之后,他便更加肆意地享受著生活,享受著他從那些失敗者手中攫取到的財富。

    在十二月的初冬,其他海域的海水已經冷的刺骨,而這里依然保持著28攝氏度以上的水溫,蝦蟹肥美,膏滿黃足。陳天譙吃完最后一只大螃蟹,一邊抓起餐巾紙擦著嘴,一邊舉起另一只手高呼了一聲:“買單!”

    一個身材高大的服務生很快來到的他的面前。陳天譙略略瞥了對方一眼,卻見此人留著長發,下巴上一圈絡腮胡子,看不出具體的年紀。

    “新來的?”陳天譙打了個飽嗝,“眼生的很啊。”

    服務生笑而不答,雙手恭恭敬敬地將一頁帳單紙遞了過來。

    陳天譙接過帳單,湊著燈光定睛看時,卻一下子愣住了。

    那張白紙上記錄的并不是消費清單,而是寫著一段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死刑通知單受刑人:陳天譙

    罪行:故意殺人

    執行日期:十二月十日

    執行人:eumenides〗

    “你搞什么名堂?”片刻之后,陳天譙把那張白紙憤憤地揉成一團,甩手向著那個服務生丟過去。

    紙團正砸在服務生的臉上,但那人卻毫不為意,他甚至還很認真地回答了陳天譙提出的問題。

    “我在請您買單。”伴隨著這句話語,服務生的右手迅捷無比地向前探出,在陳天譙的面前劃出了半個圓圈。而后者只覺得脖頸處一涼,想要驚懼呼喊時,卻發現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因為他的喉管已被切斷,經過的氣流只能帶起污濁的血漿,向噴泉一般往傷口外濺射著。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幕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恐怖場景,同時他又聽見那服務生冷冷地說道:“這筆帳,你原本十八年前就該結清的。”

    十八年前?陳天譙略微想起些什么,但他的思緒已無法再繼續下去。他所有的感觀正隨著鮮血的噴射而迅速喪失,當他的身體僵硬倒下的時候,他甚至還沒來得產生一絲的悔意。

    排檔周圍的客人發現了此桌發生的異常,小小的sao動正在醞釀。而那個服務生則邁開大步,迅速向著熱鬧的馬路邊走去。片刻后,驚恐萬狀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地傳來,而這時他早已融入到街頭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

    ※※※

    晚二十二點四十分。

    海口市海天潮洗浴中心。

    年輕人把整個身體都浸泡在浴池中,只留著腦袋露在外面。池子里的水很熱,燙得他的皮膚甚至有些微微的痛感,不過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好像能把全身所有的筋骨都泡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