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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節(jié)

    尹劍翻翻眼睛:“什么?”他說的話太多了,不知道對方指的是哪一句。

    羅飛便又提示道:“你剛才說,看到柳松穿上這身衣服和泡沫,你有什么感覺?”

    尹劍想起了那段對話:“嗯,我說他看起來很像錄像里的那個殺手。”

    柳松的個子很高,但身材卻是屬于精瘦型的。而eumenides相比起來則要健壯許多。不過當柳松把那些泡沫片塞到衣服里之后,他的體型就和錄像里的殺手“eumenides”非常接近了。所以尹劍猛一看柳松,便會覺得他很像那個殺手。

    羅飛釋然一笑:“那你現(xiàn)在該明白這些泡沫片是干什么用的了。”

    尹劍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般地脫口而出:“有人要穿著這身泡沫片,從而模擬那個殺手的身材!”

    羅飛點點頭:“想通了這一點,你也就走出了第一個盲區(qū)。出現(xiàn)在錄像里的那個殺手并不是eumenides,而是一個體型很瘦,但身高卻和eumenides相仿的人。”

    尹劍和柳松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吐出了一個名字:“蒙方亮!”

    既然前面已經(jīng)說到錄像里的殺手就是原本呆在辦公室里的人,現(xiàn)在又把體型特征限定得如此具體,那答案幾乎已不用多想。蒙方亮既高且瘦,而林恒干則又矮又胖,在鏡頭前偽裝成eumenides的那個人必然是蒙方亮無疑!

    “可那段錄像怎么解釋呢?”尹劍的思維又轉(zhuǎn)了回去,“錄像里明明顯示案發(fā)時辦公室里有三個人啊?”

    “這正是第二個盲區(qū),這個盲區(qū)在初期曾徹底蒙蔽了我的視線。”羅飛自嘲般地搖搖頭,然后又話鋒一轉(zhuǎn),“不過當我想到錄像中的eumenides其實是由蒙方亮假扮的之后,這個盲區(qū)也就很快被攻破了。你們可以想象,既然蒙方亮當時已經(jīng)下床假扮成殺手,那么他所躺的床顯然應(yīng)該空著才對。可我們從錄像上卻看到蒙方亮仍然躺在床上,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尹劍興奮地拍了下巴掌:“我明白了——東邊的那段錄像是假的!”

    因為鄧驊的辦公室太大,所以需要兩個攝像頭才能監(jiān)控屋內(nèi)的全貌。先前羅飛等人懷疑錄像是否偽造時,焦點都集中在殺手出現(xiàn)的西屋情形,但西屋墻壁上的掛鐘卻證實這段錄像確實就是現(xiàn)場的即景。可是現(xiàn)在順著另一條思路理下來,東邊那段看似平淡無奇的影像才是假冒的!當時東側(cè)墻邊的那張床本該是空的,錄像中顯示的蒙方亮仍在熟睡的情形只是一段重復播放的過期圖像罷了。

    看起來像假的,其實卻是真的;而看起來像真的,其實卻是假的。這就是曾橫亙在眾人思路上的第二個盲區(qū)。

    柳松沒有參與現(xiàn)場的勘查,所以并不能理解什么東西錄像之間的玄妙。不過另一個困惑卻無需了解太多案情亦會想到。

    “如果是蒙方亮假冒了eumenides,那么到底是誰殺了他和林恒干?”

    尹劍略思索了一會,說道:“林恒干應(yīng)該就是被蒙方亮殺死的吧?他穿過的那件血衣以及袖口泡沫片上的血跡都可以作為佐證。具體的過程大致如下:在第一次停電的將近五分鐘的時間里,他換上了作案用的衣服,并在里面塞上泡沫片,用以模仿eumenides的身材。隨后備用發(fā)電機短暫的供電顯然也是出于他的設(shè)計,因為他需要在鏡頭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背影,從而把警方的思路引導至eumenides身上;當供電第二次中斷后便是他下手的時候了,由于林恒干已經(jīng)服用了安眠藥,所以他可以很輕松地用刀片劃破對方的喉嚨;完成了行兇之后,他脫掉血衣塞進運動背包里,從窗口把背包扔到了露臺上,他還事先在露臺藏起了一根繩索,這些舉動都是要把警方的思路引向有人入侵作案的歧途;對于那些可能會暴露玄機的泡沫片,他也從十八樓的窗口扔了出去,他以為泡沫片很輕,落在地面時會定散得很遠,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可他沒想到,有一塊沾血的泡沫恰好落在了露臺上,而羅隊又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立刻對不同地點看到的兩塊相似泡沫產(chǎn)生了警覺,這個小小的意外竟成了暴露他全盤陰謀的敗筆。”

    “這一切都是蒙方亮的陰謀嗎?”柳松聽了個半懂非懂,“可是他也死了啊,難道他殺死林恒干之后,又自殺了?”

    尹劍搖搖頭:“他如果想自殺又何必費那么大的周折?而且從現(xiàn)場來看,導致蒙方亮喪命的那一刀切得非常狠,決不是自殺者可以做到的;更關(guān)鍵的,現(xiàn)場并沒有刀片等兇器遺留,所以自殺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柳松困惑地問道:“那又是誰殺了他呢?”

    先前在沉思的時候,尹劍對這個問題就有所準備,所以他馬上就回答道:“這么復雜的陰謀,光憑蒙方亮一個人是完成不了的。他一定還有一個同謀——而這個同謀也就是殺死他的兇手。”

    羅飛已經(jīng)許久沒有說話,聽到此處他終于露出些贊許的神色,問道:“這個同謀是誰,你心里應(yīng)該也有分寸了吧?”

    “阿華。”尹劍不假思索地吐出了這個名字,然后又詳解道,“既然從窗口進入辦公室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那么要殺死蒙方亮就只有一種可能:在辦公室大門打開之后,趁著黑亂的環(huán)境摸進去行兇。當時最先沖進辦公室的有四個人,分別是龍哥、阿華以及他們各自帶進去的一個親信手下。龍哥倆人進屋后直奔自己的主子林恒干,而阿華則帶著他的手下往東邊的蒙方亮而去。蒙方亮這時為了掩蓋自己殺死林恒干的罪行,肯定正躺在床上裝睡吧?他絕沒想到阿華會趁此機會對自己痛下毒手,上演出一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好戲。”

    “這樣的話,倒的確可以把兇案發(fā)生的過程解釋清楚,可是動機呢?”柳松繼續(xù)追問,“蒙方亮為什么要殺林恒干?阿華怎么會成為他的同謀?既然阿華是同謀,那他最后為什么又要把蒙方亮殺死?”

    這一連串的問題終于把尹劍難住了,他看著羅飛,似乎在尋求后者的幫助。

    “具體的動機現(xiàn)在還很難解釋清楚。”羅飛沉吟著說道,“不過鄧驊突然死去,龍宇集團內(nèi)部正處于一個權(quán)力真空期,必然會產(chǎn)生一系列激烈的明爭暗斗,而這些人又都是黑道出生,如果在爭斗采取極端的手段也并不奇怪。”

    柳松和尹劍都在默默點頭,品出了其中的滋味。隨后柳松又顯得有些失望:“這么說的話,這起案子根本就是龍宇集團內(nèi)部紛爭引發(fā)的兇殺,兇手為了掩人耳目故意扯上eumenides作為幌子。案件本身和eumenides毫不相關(guān)啊,我們這不是在白費力氣嘛?”

    柳松一心想要給熊原報仇,對eumenides和韓灝之外的案件并不關(guān)心。更何況龍宇集團的那些人物在他看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然而羅飛卻又瞇起眼睛,悠悠地說道:“這案子倒也未必和eumenides全無關(guān)系。”

    柳松皺起眉頭,露出茫然的神情;就連尹劍也費解地看著羅飛,聽不懂對方話里的玄機。

    從剛才的分析來看,這案子只是蒙方亮和阿華假借eumenides的名頭所為,和那個冷血殺手又能有什么實際的關(guān)聯(lián)呢?

    羅飛掃視著身旁的兩個小伙子:“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只是要借eumenides名頭鏟除異己,那么最后為什么又會在辦公桌的抽屜里出現(xiàn)留給阿華的‘死刑通知單’?”

    埋頭苦思了一陣之后,尹劍又有了些想法:“可能是為了在細節(jié)上做得更加完美吧。”

    羅飛繞有興趣地挑起眉頭:“什么樣的細節(jié)?”

    “蒙方亮行兇時所穿的衣服和泡沫片必須事先藏匿在辦公室里。但是在把林蒙二人鎖在辦公室之前,阿華和龍哥是要對整個房間進行一次徹底檢查的。這樣就只能把裝衣服和泡沫片的背包藏在那個上了鎖的抽屜中。由于那抽屜是鄧驊的遺物,龍哥當然沒有鑰匙,他也沒有理由對這個抽屜進行強制檢查。而阿華其實是有鑰匙的,他只要把鑰匙交給蒙方亮,后者就可以在需要的時候取出這些道具了。不過這會留下一處小疑點:警方勘查現(xiàn)場的時候,肯定要把這個抽屜也打開,到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抽屜空空的,難免有些怪異。如果警方想到這個抽屜是不是為了裝什么東西而被清空的,那就很可能沿著這個思路識破蒙方亮偽裝eumenides的把戲。所以阿華刻意在抽屜里留下了一封‘死刑通知單’,這樣警方就會認為是eumenides清空了抽屜里的東西,而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下去。”

    “嗯,有點道理。”聽完了尹劍的這番講述,羅飛也點頭表示認可,“這個設(shè)計確實能產(chǎn)生你所說的效果。不過——”他的話鋒忽然又一轉(zhuǎn),“——你覺得阿華留下這份‘死刑通知單’之后,該如何收場呢?如果到了執(zhí)行日eumenides毫無反應(yīng),他這一招豈不是弄巧成拙了?”

    尹劍咧咧嘴,無言以對。

    卻聽羅飛說道:“事實上,這起案子比你們現(xiàn)在了解的要復雜許多。龍宇集團的內(nèi)部爭斗只是其中的一個方面,阿華還想借機完成他另外一個重要的目的:把eumenides引出來。”

    尹劍心中一動,隱隱意識到了什么。不過他還是下意識地問了句:“怎么引?”

    羅飛不答反問:“你以為阿華讓杜明強寫出那份報道,真的只是為了在輿論上對其進行攻擊嗎?”

    尹劍略略一愣,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他是要激怒eumenides!”

    羅飛點點頭:“不錯。被莫名扣上了濫殺無辜的罪行,然后又遭到輿論的攻擊,以正義化身自詡的eumenides一定是難以忍受的。他肯定很想把那個假冒自己名頭的家伙揪出來。”

    “嗯,所以當那張偽通知單上阿華的執(zhí)行日到來之際,eumenides也會來到現(xiàn)場,他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敗壞自己的名聲。而這就中了阿華的計謀,后者一定早已設(shè)好了圈套,就等著eumenides上鉤,好為鄧驊報仇雪恨呢。”尹劍順著羅飛的思路繼續(xù)分析道。

    “如果eumenides真來的話,我們該怎么辦?”柳松慢慢聽出了名堂,情緒重新高漲起來。

    “這正是我要交給你的任務(wù)。”羅飛看著柳松正色說道,“我要求你穿上這些泡沫片,像蒙方亮一樣裝扮成eumenides的模樣,在5號那天出現(xiàn)在阿華設(shè)計的現(xiàn)場中。”

    “我明白了。我穿上這身行頭,eumenides就會把我當成是假扮他的那個家伙,到時候他一定會來找我的。”柳松一邊興奮地說著,一邊低頭打量著自己的身材,那些令人厭惡的血衣和泡沫現(xiàn)在卻有了一種非常合身的舒適感覺。

    “你那天的處境會非常危險。”羅飛加重語氣提醒柳松,“因為你不光有可能引來eumenides,你還可能遭到阿華的攻擊!”

    柳松略一思索:不錯。自己假冒成eumenides之后,阿華很可能會認為真的eumenides陷入了他的圈套,從而對自己展開攻擊。不過他不畏反笑:“羅隊,我終于明白你說的那句成語了。一箭雙雕!嘿,讓我穿上這身行頭,到那天或許還真能完成一箭雙雕的漂亮戰(zhàn)役呢。”

    看著柳松如此高漲的求戰(zhàn)情緒,羅飛卻并不樂觀。他慢慢地踱了兩步,似乎又在沉思著什么,片刻后他抬頭看向窗外,負手說道:“還有一個人可能也會來,這個人更加是你夢寐以求的……”

    “誰?”柳松的心一緊,他已經(jīng)想到了某個名字,但并沒有貿(mào)然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