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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節(jié)

    岳東北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顯然是嫌他說得晚了,現(xiàn)在又來幸災樂禍。好在傷口并不算深,壓迫了一會后,血液漸漸凝固,倒也沒有大礙。

    這似乎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小插曲。眾人沒多在意,便又踏上了行程。只有岳東北尚嘰嘰咕咕了幾句,見沒人搭理他,很快自己也就把這茬事給忘了。

    出了村寨后,一行人往著西南方向而去。沒走多遠,地勢漸漸陡峻,樹木叢林也變得繁密起來。羅飛曾遠眺過這一帶的地貌,知道已攀上了寨子邊上的那座矮山,而矮山的另一面,就是傳說中充滿了神秘色彩的“恐怖谷”了。

    這段路雖然也是崎嶇難行,但是與前兩日他們剛出禰閎寨時翻越的那座山峰相比,卻有些小巫見大巫的感覺。不僅坡度緩了很多,而且叢林中有著明顯的小路可循。

    “這條路好像也經(jīng)常有人走動?”因為行進得并不吃力,所以羅飛有閑勁一邊走一邊提出心中的疑問。

    同行的哈摩人中只有索圖蘭精通漢語,問題自然也只能由他來解答了:“我們的族人以漁獵為生。‘恐怖谷’一帶鳥獸很多,因此常有族人到那邊的林子里去打獵。只是半年前,接二連三有人在‘恐怖谷’中被嚇瘋,去的人才少了。”

    “這種狀況持續(xù)了多長時間?我是說出現(xiàn)有人被嚇瘋的事件。”

    “真正出事也就三四天吧。后來安密大人在村寨里做了告示,便幾乎沒人敢往那邊跑了。”

    “安密大人沒有去山谷中巡視一下嗎?”羅飛認定了這種種怪事都是人禍所致,而以安密的性格,在族人受到傷害的時候,應該不會畏縮不前的。

    果然,索圖蘭的回答印證了他的猜測:“當然去過,而且不止一次。那幾次搜山迪爾加也都參加了,不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安密大人雖然是了不起的勇士,對這樣的情況也無可奈何。后來搜山便停止了。只是安密大人專門委任迪爾加作為護衛(wèi),有人要去‘恐怖谷’的時候,都要由他陪同才行。”

    哦,難怪今天也是迪爾加在最前面帶路。羅飛一邊思忖,一邊打量著不遠處迪爾加虎熊般的背影。顯然,這可不是什么好差使,需要有過人的膽量才行。

    索圖蘭似乎看出了羅飛的心事,說道:“迪爾加是我們族中難得的勇士,當初他是自告奮勇接受這個任務的。而且有他陪同,后來也確實沒人再被嚇瘋。安密大人十分欣賞他,經(jīng)常說:似乎連惡魔也畏懼他的力量呢。”

    安密對迪爾加的青睞,羅飛在昨天夜里就已經(jīng)看了出來。奇怪的是,索圖蘭對這個勇士似乎并不感冒,即使是現(xiàn)在,他嘴里說著夸贊的話,可臉上卻一沉似水,沒有出現(xiàn)相應的贊賞表情。

    迪爾加只顧埋頭開路,對身后發(fā)生的交談充耳不聞,看來,他也是一點漢語也聽不懂的。

    “大祭司,你的漢語說得真好。不但語音純正,而且遣詞用句也很精妙,只怕很多漢人都比不上你呢。”羅飛的思緒到了此處,順帶夸了索圖蘭幾句。

    “要成為祭司,必須懂得漢語。這是從圣戰(zhàn)之后便流傳下來的不成文的規(guī)矩。”

    “哦?”羅飛繞有興趣地追問,“為什么?”

    “因為在族規(guī)中,圣女是必須向祭司們學習漢語的。實際上,圣女的繼任者在被選出來之后,首先要送到祭司們那里進行學習,只有在熟練地掌握了漢語的讀寫之后,才能回到前任圣女身邊,完成圣女傳承的儀式。”

    “圣女必須掌握漢語?”羅飛沉吟道,“我記得你昨天說過,圣女的衛(wèi)士卻嚴禁學習漢語,你們的族規(guī)倒是很有意思啊。”

    “這些都是首任圣女赫拉依傳下來的規(guī)矩。她是老首領(lǐng)的女兒,當時在族中的地位比阿力亞還要更高一些。所以有很多事情雖然大家并不理解,但一代一代下來,從沒有人違抗過,在這一點上,即使是部落首領(lǐng)也是不例外的。”提到兩個圣戰(zhàn)英雄的名字,索圖蘭神色肅穆,語氣也十分尊敬。

    “你的漢語這么流利,應該也是經(jīng)常和漢族人打交道吧?”周立瑋此時也插入了兩人間的交談,而接下來做出回答的人卻是白劍惡:“索圖蘭大祭司可是我們禰閎寨的常客。就在前不久,他還經(jīng)過寨子,往外面去呢。”

    索圖蘭點點頭:“我們的族人很少外出。與外界打交道的事情,一般都是由祭司們完成。”

    卻聽羅飛又問道:“那這次大祭司出去,是為了什么原因呢?”

    索圖蘭沉重地嘆了口氣:“我是去尋找一些離開了部落的人。”

    “離開的人?”羅飛突然想起禰閎寨中的房東老王說起過的事情,脫口而出,“是不是那些被‘惡魔’嚇跑的族人?”

    “你也知道這些事?”索圖蘭詫異地看了羅飛一眼,躊躇片刻后,才說道,“不錯,圣物丟失的消息傳開,又接連有人被嚇瘋,的確有一些族人從村寨中跑了出去。”

    羅飛看出來對方有所避諱,便不再深究。眾人換了些無關(guān)的話題,一路邊走邊聊,直到前方的迪爾加突然停下了腳步,大家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在不知不覺中,竟已來到了那座矮山的頂部。

    恐怖谷應該已在眼前!眾人登在高處,向山的西南方向眺望,只見矮山在這一面的坡度非常平緩,不像是山區(qū),倒有些丘陵地帶的感覺。

    “李定國的軍隊就曾經(jīng)駐扎在這里。”索圖蘭手指前方說道,“當時他們砍伐樹木,把整個山坡變成了一個大兵營,這片林子應該是圣戰(zhàn)之后又重新長起來的。”

    果然,山坡上的林木雖然茂密,但卻鮮見高聳參天的大樹,看起來樹齡都不算很長。羅飛掃動目光,俯視著整片山林。只見這片平緩的山坡連綿悠長,直到數(shù)里地之外,才與偏西方向的兩座險峻山峰相接,這兩座高山分立左右,卻在中間留出了一條狹窄的通道,遠遠看去,像是一道渾然天成的山谷之門。

    羅飛禁不住在心中暗暗感慨:李定國的確是深諳兵法之道,兵營扎在這里,背靠著哈摩族人的村寨,前方則占據(jù)天險,難怪清緬軍隊苦戰(zhàn)三年,最后還是靠哈摩族人前后夾擊,才能將其擊敗。

    索圖蘭此刻又轉(zhuǎn)了個身,面向東南方向而立,抬手遠指:“你們看,那邊的懸崖上就是懸湖了,一夜的大雨,現(xiàn)在湖水一定又滿了不少,從瀑布的水勢就可以看得出來。”

    羅飛等人昨晚在聽圣戰(zhàn)傳說的時候,便已經(jīng)知道了懸湖在那段歷史中扮演的重要角色。在此地遠眺,雖然看不見懸崖頂上的湖水,但一汪瀑布從陡峭高聳的懸崖上直奔而下,氣勢亦十分迫人。

    由于那片懸崖前后相錯,因此瀑布也形成了雙疊的上下兩段,上段湖水尚是貼壁而下,到了下段,水勢急猛,已形成了一條明顯的拋物線,憑空飛落近百米之后,打在矮山的東北坡上,最終匯入山腳下的池水中。

    羅飛在禰閎寨中見識過山洪的厲害。可以想象,如果上段懸崖被炸開,整湖的大水傾泄而下,立刻便可將禰閎寨沖了個無影無蹤。他輕輕搖了搖頭,自語道:“水淹山寨,這一招確實是非常狠毒。”

    “李定國熟知水性,所以才能想出這樣的招術(shù)。”岳東北找到了機會,又在一旁夸夸而談起來,“早年李定國在云南治軍的時候,專門興修過水利,對水極為了解。嘿嘿,否則,禰閎寨的村民也不會世代尊他為‘雨神’了。”

    羅飛心中一動:這話聽來倒不假,李定國在數(shù)百年前就能準確地預測到雨情,他對“水”應該確實有過頗深的研究。

    白劍惡皺了皺眉頭,顯然不愿意聊起“雨神”的事情,他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后把話題引開:“我們還是趕緊到下面的林子里去看看吧。”

    索圖蘭點點頭,沖迪爾加說了句哈摩語言。迪爾加聽從吩咐,帶領(lǐng)眾人扎進了那片“恐怖谷”中的叢林。這里林木十分茂密,像一把把撐開的巨傘,在擋住了雨水的同時,也遮蔽了原本便已昏暗的天色。林子里光線微弱,如同夜幕初墜,大家摸索適應了片刻后,視力才恢復過來,勉強能看見周圍數(shù)米內(nèi)的景物。

    氣氛如此陰森,又是來到了傳說中“惡魔”出沒的恐怖谷。眾人的神經(jīng)全都繃直了起來,安密派來的那兩個親隨更是手按刀柄,保持著如臨大敵般的警戒狀態(tài),看來半年前“惡魔”的那番肆虐至今仍在他們心中留存有一定的陰影。

    眾人在林子中緩緩穿行。一路上除了植被繁盛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如此漸行漸遠,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到了林子的深處。就在大家的精神剛剛有些放松之時,走在最前面的迪爾加突然停下腳步,右手則無聲而快捷地拔出了彎刀。

    其余人立刻跟著凝住身形,唯有心跳抑制不住地“咚咚”加速,他們順著迪爾加的視線看過去,不知出現(xiàn)了什么異常。

    迪爾加把左手探到身后,中指和食指彎曲,拇指、無名指和小指豎起,然后輕輕搖動了兩下。

    索圖蘭臉色一變,附耳對羅飛低語:“有敵人藏在前面。”

    羅飛的右手早已搭在槍上,聽到此話,立刻拉開了保險。最后面的兩個勇士識得迪爾加的手語,明晃晃的彎刀也拔了出來。岳東北、周立瑋、白劍惡三人則屏息皺眉,顯得迷茫而緊張。

    雨點撲簌簌地打在樹葉上,發(fā)出焦躁密集的聲音。除此之外,所有的聲息在一瞬間全都消失了,就連空氣仿佛也要隨之而凝固住。

    然而這沉寂卻又如此的短暫,僅僅片刻之后,伴隨著一陣“嘩啦啦”的響聲,前方不遠處的樹叢突然擾動了起來。

    羅飛心中一緊:果然有人!便在此時,迪爾加已由靜轉(zhuǎn)動,如脫兔般向著那片擾動的樹叢撲了過去。有了趙立文慘死的前車之鑒,羅飛不敢怠慢,拔出槍緊跟上迪爾加的步伐,而聽得身后雜亂的腳步聲響起,料是其他人也都跟了過來。

    前方,樹叢中嘩啦啦的響聲連綿不絕,似乎有人正在其中急速奔跑。由于枝葉濃密,奔跑者的身影卻始終難覓端倪。眾人緊追不放,跑了一會之后,腳力漸漸顯出了差距。岳東北氣喘吁吁,速度最為緩慢。索圖蘭年齡較大,比他也好不了多少。不過拉在最后的卻是那兩個哈摩勇士,他們按照安密的吩咐,無論如何,都嚴格執(zhí)行著護衛(wèi)的任務。周立瑋和白劍惡并肩而行,處于中間位置。羅飛和迪爾加各持武器,跑在一行人的最前方,可惜與被追蹤的目標相比,他們的速度還是稍稍慢了一些。

    叢林里出現(xiàn)的擾動迅捷無比地向前方延伸,不斷打破林子深處的靜謐。奔跑者總是很輕松地便拉開了與身后追趕者的距離,可“他”看起來又不愿意將對方完全甩開。有時,“他”會明顯放慢了速度,似乎在等待羅飛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