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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節

    “有可能吧,不過現在還沒有確定。”羅飛含糊其辭地回答對方。對于德平死亡前后的細節他也沒有多說,因為他知道,有些東西會給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帶來更大的困惑和壓力,在不確定是否有必要之前,還是先保守行事為好。

    “德平和尚,那可是個好人啊。”孫發超也在一旁發出了自己的感慨,“在出家之前,他就是島上有名的熱心人,誰要有個困難找他,從沒有有過推脫的。出家之后,更是一片菩薩心腸,十多年來,島上哪家哪戶沒有請他做過法事?他都是認認真真,根本不在乎什么酬勞。唉,這樣一個人,誰會去害他呢?可憐他幫別人超度了半輩子,這一朝歸了西,誰來幫他超度啊!”

    “德平的尸體還在祭堂吧?我應該去看一看,哪怕給他燒柱香也好。”孫發超的一番話勾起了蒙少暉心緒,他向羅飛提出自己的想法。

    “不行。”羅飛決然搖了搖頭,“你這幾天最好都不要出去了。”

    “為什么?”蒙少暉對這個要求多少有些不解。

    “我擔心你現在有危險。”羅飛考慮了片刻,還是覺得把實話說出來比較好,“如果已經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兇手確實是為了阻止你知道以前的一些秘密,那他也許會想到采取一種更直接的方法,一勞永逸。”

    蒙少暉并不笨,他立刻明白了羅飛話語中隱藏的涵義:“你是說,他有可能殺了我?”

    “不錯。”羅飛鄭重地點點頭,“如果我是兇手,至少我會這么考慮。”

    一股涼意從蒙少暉的脊梁骨躥了上來,可隨即他又搖著頭自我安慰:“可光天化日的,殺一個人哪有那么容易?而且,如果有你和我一起去呢?”

    蒙少暉言語中無疑透著對自己的信任,羅飛不禁暗自嘆了口氣,略有些慚愧。如果對方知道德平幾乎就是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勒死的,不知他又會作何想法?不管怎樣,必須讓對方了解事態的嚴重性,羅飛想到一個現成的實例。

    “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嗎?那個暗藏的兇手比你想象得可要厲害得多?”

    “你是說中毒的事?難道那不是意外,是有人想毒死我們?”蒙少暉驚訝地瞪大眼睛,這簡直太可怕了!

    “只是一種猜測,但小心謹慎還是必要的。”羅飛也不想把年輕人搞得過分緊張,于是又順帶寬慰了他幾句。

    蒙少暉默不作聲,看起來,他已經打消了外出的念頭。

    羅飛回到了自己的屋內,與早晨離開時那種興奮的相比,現在他的心情無疑是沮喪的。一條重要的線索又被掐斷了,通往謎底的道路重新籠罩在一片迷霧中。可奇怪的是,他似乎又因此而感到一絲輕松。

    當羅飛意識到自己的這種感覺時,他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每當他感到茫然無緒時,島上就會平靜片刻;反之,最近兩起兇案都是發生在自己找到了線索,想要順藤摸瓜的關鍵時刻。如此看來,到目前為止竟是對手在掌控著事態發展的大局,而自己雖屢有突破,卻逃不脫步步受制的被動局面。

    羅飛不得不承受這樣的現狀,這令他有些慍怒,不過這并不會妨礙他的思維,只會更加激起他的斗志。

    來吧!下一個回合已經開始了!他這樣暗想,既是給自己打氣,也是在向對手宣戰。

    午飯后稍事休息了一會,羅飛決定到外面轉一轉。迷霧重重的時刻,一個人悶想有時作用不大,他需要與島民們交談交談,在放松大腦思維的同時,也希望能從中嗅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德平和尚的死訊早已在這個不大的海島上傳開。接二連三的死亡事件不可避免地引起了島民的慌亂,而“鬼望坡”的黑影在十八年后重新出現,又給這種慌亂蒙上了詭異恐怖的色彩。

    對于那些年長的島民,當年的海難給他們留下了深切的記憶和悲痛,此時的恐慌也就更加實際一些。他們普遍接受的一種看法是:某種原因打攪了安息在亡靈冢里的海嘯死難者,因此鬼魂再次現身,向得罪它的人施以懲罰。鑒于薛曉華平時的品行,加上他是第一個死亡者,家中又遭受了火災,很多人認為他就是惹惱亡靈的罪魁禍首。對于周永貴和德平的死,則沒有什么令人信服的解釋,尤其是德平,平日有著極好的口碑,他的死去最讓人迷惑和惶恐。

    后來有人得知了德平是毫無掙扎地接受了死亡,于是另一種說法開始出現:德平死在亡靈冢前,其實是一種殉葬的行為,目的是為了超度那些無法安息的鬼魂。這種說法無疑帶有安撫人心的作用,因此迅速在島上傳播開來。

    當然,也有相當一部分,尤其是年輕的島民,他們對鬼神的說法嗤之以鼻。有人認為這根本就是一起精心策劃的連環殺人案,就象電影里的情節一樣,島上一定是出現了心理變態但智力極高的殺人狂魔;也有人認為這根本都是巧合,薛曉華摔死,周永貴心臟病發作,德平圓寂,這些都是正常的事情,至少在他們眼中,并沒有確鑿的證據顯示三人是死于他殺。“鬼望坡”的黑影傳說似乎并不在年輕人的考慮范圍之內,畢竟當年黑影出現時,他們還小,對此沒有什么深刻的印象。新近出現的黑影?那只是付玉柱的一面之詞,島上并沒有第二個人見到過。

    令羅飛頗為專注的事實是,在他與近十個村寨的數十島民交談的過程中,極少有人將這次系列死亡事件與蒙少暉的到來聯系在一起。只有個別人提到了“抱嬰兒的女人”和蒙少暉的關系,但也言之不鑿,細問之下,原來也是從孫老太口中聽來的信息。

    這說明島上幾乎無人知道發生在幼年蒙少暉身上的那段往事(當然,不排除有人知道但故意隱瞞)。因此,要想通過廣泛打聽的方法追尋迷案的線索就變得有些困難。羅飛還得從案件本身入手,在揭開多年前隱秘的同時,去破解這系列事件中的種種謎團。

    羅飛一直轉悠到天色漸黑才回到住處。他看了看表,現在的時間大約是傍晚六點,也并不算很晚。可回來的路上,島民們都已早早地關門落戶,極少在外面看見行人。無疑,一系列的事件已經對人們的正常生活產生了影響。

    出于恐懼中的人總是會害怕夜晚的到來。

    算起來,這將是羅飛在明澤島上度過的第五個夜晚了。今夜,又會發生些什么呢?

    第二十三章 夜半嬰啼

    或許是因為前一天剛剛睡了一個飽覺,或許是因為有某種不安的預感,總之,羅飛這天晚上睡得一直都不太踏實。所以當院門外傳來響動的時候,他立刻便醒了過來。

    有人正在的敲門,聲音雜亂而急促,羅飛心中一沉,意識到:肯定又有什么事情發生了。

    在穿衣起身的同時,他看了一下時間:凌晨一點十五分。這個半夜到來的訪客會是誰呢?

    院子里響起了主人孫發超的聲音:“誰呀?”

    “是我,惠通!我……我找羅警官!”回答者聲音隱隱發顫,顯然正處于恐懼的狀態中。

    孫發超打開院門,惠通一頭扎了進來。他臉色發白,滿頭都是汗水,同時激烈地喘息著。他的額頭和雙手都沾著泥土,衣服也劃破了好幾處,看起來狼狽不堪。這一切,加上他臉上那種顯而易見的驚恐表情,使羅飛禁不住猜測:是有什么可怕的東西曾經追趕過他,讓他不顧一切地逃到了這里。

    “羅……羅警官。”見到羅飛從屋子里出來,惠通的情緒略微穩定了一些,喘息著說道,“出……出事了!”

    羅飛瞇目凝神:“出什么事了?”

    “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有……鬼!”小和尚想到剛才的情形,又變得慌慌張張,甚至有些語無倫次,“那個……那個嬰兒,連臧軍勇都被它嚇跑了!”

    “好了,你不要著急。”羅飛見他是這個狀態,走上前搭著對方的肩頭,“我們先到屋里去,然后再說。”

    暖和而明亮的屋子給了惠通很大的安全感,孫發超倒了一杯熱水,讓小和尚端在手中。隔壁的蒙少暉聽見動靜后,也起了身,來到羅飛屋中,茫然地看著這一幕。

    “到了這里就不用害怕。你慢慢說,發生了什么事?在哪里?你怎么又會遇見了臧軍勇?”羅飛盡量用一種平和的語氣詢問道。

    “就在……祭堂里。”惠通雙手緊握著溫暖的水杯,定了定神后,開始從頭講述,“臧軍勇是昨天吃過晚飯后來到祭堂的。他說怕我晚上不敢睡覺,所以特地來陪我。我當時很高興,后屋停放著尸體,院子里又是一塊鬧鬼的墓地,我一個人確實非常害怕。有人陪伴,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連忙收拾好床鋪,把他服侍得舒舒服服的,生怕他變卦反悔。我們早早躺下了,但沒有立刻睡覺,臧軍勇總是找我聊天,問了我很多問題。”

    “都是些什么問題?”羅飛皺起眉頭,追詢著其中的細節。

    “基本上都是關于我師父的事情。有的問題很奇怪,他問我師父有沒有女人的假發什么的,還問師父是不是和哪個女人有來往,真是莫名其妙,甚至有些無禮。”小和尚臉上露出忿忿的神色,看來德平雖然死了,但他心中仍然保持著對師父的尊敬。

    這些倒沒有出乎羅飛的意料,他點點頭,繼續問道:“后來呢?”

    “后來我有些生氣了,就不太理他。他也漸漸停了口,又過了沒多久,我就睡著了。”小和尚說到這里,忽然停住了口,瞳孔收縮,雙手則下意識地搓著手中的杯子。羅飛立刻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豎起耳朵等待著。

    惠通把杯子湊到嘴邊,用力喝了一口水。然后他終于鼓起勇氣,接著說道:“睡了有好幾個小時后,感覺已經到了深夜,我突然迷迷糊糊地聽見有些響動。睜眼一看,發現臧軍勇不知什么時候起了身,正打開通往后屋的房門走了出去。

    他的動作躡手躡腳,肯定是不想讓我發覺。可他不知道我睡覺一向很輕,稍有些動靜就會醒來。等他走出去稍有一會后,我也悄悄下了床,貓在門邊,透過門縫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一開始我擔心他會對師父的遺體有所不利,但很快我就發現自己完全想錯了。他從棺材旁經過,絲毫未停,直接來到了后院的墓地中。他先是站在墓碑前想了些什么,然后他突然做出一個奇怪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