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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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四輕哼一聲,“挖苦我!?誰不知道你聶子川名利雙收,妻兒在側(cè),整日過著不羨鴛鴦不羨仙的美日子!” 聶子川哈哈哈一笑,“今日留在我們這用飯吧?” 韓四看了看,“不了,你們剛來,還有許多事。”況且云朵剛才下車時,都一臉疲色。 聶子川也不是誠心留他,笑著送他出門。 見羅mama抱著小七在外面,小家伙粉白嬌嫩,一雙大眼黑漆漆圓溜溜的,扎著兩個羊角辮,甚是可愛,韓四忍不住上來想抱抱。 聶子川伸手就把女兒抱在了自己懷里,教她,“叫韓四叔叔。” 小七還只會說倆字,仨字都說不好,說不清楚,“哈死,叔。” 韓四輕笑,捏捏她的小臉,“真是過得快,小七都學(xué)會叫人了。”伸手把腰間戴的一塊玉牌摘下來給她,“周歲宴叔叔忙沒去,這個給小七!” 聶子川看了那玉牌,眸光閃了下,教女兒說謝謝。 小七吐字不清楚的說了謝謝。 “真是有福氣!讓人嫉妒!”韓四笑說一句,揉了下小七的頭,告辭離開。 小七皺著小臉噘著小嘴伸手撓自己的頭發(fā)。 過年云朵給她戴了花兒,小家伙兒就知道愛美了,她的頭發(fā)和哥哥的不一樣,被揉了之后就不好看了。 聶子川笑著親她一下,把她頭發(fā)辮給理好,玉牌讓羅mama拿下去和別的禮物一塊收著。抱著女兒回屋找那娘倆,該吃飯了。 韓府的飯卻沒有吃安生,宋宜萱消息靈通,轉(zhuǎn)眼就知道韓四去找云朵了,身上的玉牌還不見了,肯定是給那個賤人了。氣恨不下,當(dāng)即提筆給云朵下了帖子,邀她過府說話,說老夫人想她了,還想看看小六小七。 云朵察覺到宋宜萱每次邀她要帶小六小七,心下不悅,“葫蘆里賣什么藥的!?跟她回話 ?跟她回話兒,就說來參加李家的喜事,還要盤賬,比較忙,等得閑了再去。” 百靈應(yīng)聲,去傳了話兒。 說是來參加李茗的婚事,不過是看云英的份兒上,來給李航撐面子。 云朵說著來添箱,卻是去看青山和云笑,在云英這邊說話,讓羅mama把添箱的玉簪銀鐲給李茗送去。 李茗過來給云朵道謝。 云朵不咸不淡的客氣了幾句,就帶小青山去了正陽街,“正好他們兄妹仨我一塊帶了,大姐你也省點事兒!” 李老太太對云朵滿肚子的憤懣氣惱,“簡直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把我們李家放在眼里!” 李茗對云朵蔑視她們也覺得難堪,但又無從苛責(zé)。繼母早產(chǎn),的確是因為小妹,青山中毒,也是因為小妹糊涂。 正陽街的三個娃兒又加上小螃蟹,從剛開始的搶玩具,互不搭理,不到半天就玩了一塊。 看四個人湊在一堆,嘰里咕嚕不知道說著啥,云朵就忍不住笑,摸摸小螃蟹的頭,又問小青山說的是啥。 小螃蟹斷斷續(xù)續(xù)的又復(fù)述一遍,云朵還是沒聽懂,只能在一旁看著呵呵呵。小娃兒的世界,大人你不懂…不懂…。不懂…… 幾個小娃兒滴溜溜說著玩著,云朵和黃悅菡在一旁笑看著,低聲說著外面的流言蜚語,“說是從韓府傳出來的,之前宋宜萱應(yīng)該去過縣衙,不知道是她身邊的人傳的,還是縣衙那邊傳的。不過傳的越烈,越?jīng)]人相信。” 云朵點點頭,“這個宋宜萱真是有病!” “自己人面前說說,在旁的人跟前這話傳出去要招麻煩的。”黃悅菡嗔她一眼。 “我知道!”云朵笑道。 這邊正說著宋宜萱,外面宋宜萱臉色難看的沖了進(jìn)來,吉祥不敢攔,一邊好言問她干嗎,一邊高聲通報。 后面跟著滿臉陰沉的疾步而來的韓四。 ------題外話------ 抱歉了親愛的,今天朋友帶對象來玩,明天就走。 ☆、第277章:綠帽 云朵一聽宋宜萱進(jìn)來,她本就練了點花拳繡腿,宋宜萱疾步闖進(jìn)來,不先下帖子,不等通報,肯定有事。給羅mama和乳娘幾個使個眼色。 羅mama幾個抱起小六小七,小青山,領(lǐng)著小螃蟹,說是到屋里玩,快步進(jìn)了屋。 外面宋宜萱已經(jīng)滿臉漲紫,兩眼憤恨的沖了進(jìn)來。她實在太壓抑了!她快像拿炮竹一樣爆炸,像那河堤一樣決堤了!明明錯的不是她,是韓淞元和云朵這個無恥下賤的yin婦!是他們罔顧倫常,茍且偷情還生了兩個野種,還囂張得意,憑什么她就得忍得辛苦!? 韓淞元簡直就是畜生不如!自己做出這等齷蹉的事,存著那么齷蹉的思想,還敢在她面前理直氣壯,說她小肚雞腸,心胸狹隘,簡直厚顏無恥! 云朵看著她這樣子,站起來,“韓四少奶奶這是怎么了?即便要負(fù)荊請罪,也得背負(fù)荊條,而且你的目的地好像是縣衙,而不是我家吧!”這個宋宜萱,自己生不出孩子,看她不順眼,竟然無緣無故仇視針對她。像欠她了一樣,真是有毛病! 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敏銳,云朵輕易不與人結(jié)怨,更何況宋宜萱是韓家媳婦兒,是韓四的老婆。可宋宜萱對她的仇視還延伸到云英那邊,莫名其妙,現(xiàn)在還鬧到家里來,讓云朵心里很是不悅。 黃悅菡也看著宋宜萱氣氛惱怒萬分的樣子,又看了眼疾步跟過來的韓四,笑了下,“這是怎么了?” 宋宜萱沒有理會她,兩眼死死的盯著云朵,“我負(fù)荊請罪?我沒有做一點虧心事,我為什么要負(fù)荊請罪!?你不覺得該請罪,該羞愧無顏的人是你嗎!?你做的事能……” 韓四憤怒的沖上來,怒喝,“宋宜萱!你給我閉嘴!你在家里鬧就算了,鬧到外面來,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說我想干什么?韓淞元!你們既然有臉做得出,就別掖掖藏藏的!你不是心里念著想著,搶啊!你不敢,我?guī)湍悖 彼我溯媛曇艏饫募奔迸啊?/br> 韓四看了眼云朵,還有黃悅菡和幾個下人,他上來一巴掌狠狠甩上去。 啪—— 宋宜萱被打的臉偏到一旁,慢慢抬起手,碰了下,火辣辣的疼,怨恨的看著韓四,冷笑,“韓淞元!你還有臉打我!?你就不怕遭天下人恥笑指責(zé)!?” 韓四一把抓著她的胳膊,怒狠狠道,“我怕遭什么天下人恥笑指責(zé)!?你馬上給我回家去!” “我不走!”宋宜萱怒聲喊。 云朵冷著臉看著,“我也不希望你們現(xiàn)在就走!無緣無故被嘲罵,莫名其妙來鬧事,你們韓府現(xiàn)在是坐上了南平縣老大的交椅了是吧!?” “無緣無故,莫名其妙!?云朵你有臉說得出……”宋宜萱話沒說話,臉上又挨了一巴掌,兩眼烏紅恨恨的瞪著韓四,“為了一個賤人,你竟兩次毆打正妻!?” 韓四也覺得怒恨難堪極了,還是鬧到云朵面前,鬧到她家里來,羞憤又惱恨,抓著宋宜萱下力的拉著拖著她出去。 宋宜萱張嘴叫著云朵的名字,就要喊話。 韓四伸手死死捂住她的嘴,一個手刀砍在她后頸,把人打昏過去,交給她的兩個丫鬟,“把你們大小姐扔到馬車上去!” 兩個丫鬟嚇的不行,連忙架著攙扶著昏倒宋宜萱弄上馬車。 韓四深吸兩口氣,沉著臉又重新進(jìn)了院子,拱手道歉,“…宋氏最近精神異常,她自己也知道,卻無法自控,讓找個大夫瞧瞧,又不愿。今日冒犯,還望海涵。” 云朵又不傻,被這樣冠冕堂皇的兩句解釋就糊弄過去了,洞察的目光看著他,“韓四!你們夫妻怎么鬧是你們的事,把外人扯進(jìn)去,是什么意思?我和你有什么事是見不得人,讓她跑到我家里來罵我!?” 韓四看她終于察覺出來,身子僵了僵,被她黑亮清透的大眼盯著,讓他有種無所遁形的無措,張嘴只能說出一句,“對不起。” 云朵黑著臉皺眉,卻也說不出旁的話來了,“我希望你們夫妻的事不要再把我牽扯進(jìn)去!” “很抱歉,以后不會了。”韓四輕聲說完,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黃悅菡在一旁看的震驚又唏噓,沒想到韓四竟然傾慕朵朵,宋宜萱知道了,所以才仇視朵朵,針對她甚至還針對云英姐。竟然還鬧到家里來。回過神來,她立馬目光凌厲的看向院子里連同屋里的幾個下人,“你們都是好幾年的老人了,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都自己掂量掂量。別像前兩天的韓府一樣,竟然傳出縣令夫人虐待繼女吞沒原配陪嫁這種荒謬無稽的話!” 幾個人連忙應(yīng)聲,她們都知道深淺。 羅mama是早就看出韓四心思的人,但男人傾慕女子,最多被人傳一段風(fēng)流韻事,但對女子就不同了,若有一句流言蜚語傳出去,少奶奶的名聲就全毀了!迅速的看了眼院子里的下人都是誰,等下得挨個敲打一遍去。 云朵又煩又惱,“這叫什么事兒!?有毛病!都有毛病!” 黃悅菡拉著她進(jìn)屋,低聲勸她,正跟她商量要不要告訴聶子川,怕他知道后胡思亂想,誤會云朵,反而不好。 外面聶子川就已經(jīng)回來了,“出什么事兒了?” 云朵看他回來,突然覺得小臉有些發(fā)燒。 黃悅菡看肯定也瞞不住了,這樣的事說起來也是他們夫妻倆的事兒,摻和多了 妻倆的事兒,摻和多了反而不好,就說了幾句閑話,帶著小螃蟹回去,“……明兒個你們?nèi)サ臅r候,捎個信兒,咱們一塊。” “嗯,好!”云朵應(yīng)聲,送她出去。 回來的時候,聶子川坐在臨窗大炕喝茶,小六小七被抱到廳堂宴息處和小青山玩去了。 云朵支支吾吾,像做錯了事一樣,跟他說了宋宜萱來鬧事。 聶子川目光幽幽的看著她,一副她仿佛做了負(fù)心漢一樣,“你對韓四很關(guān)心,還讓我去給他看診,希望早點求子得子。” “哪有!你明明知道,我以為宋宜萱是因為不育之癥,感同身受,就想也幫幫她。誰知道她是因為這個……”云朵摳著手指頭,小嘴微抿。她就說宋宜萱咋莫名其妙的仇視她,針對她。原來人家把她當(dāng)情敵了。 想到這個,云朵泛紅的小臉有黑沉難看起來,“還說我心思齷齪,啥敢做不要臉的事,老娘干啥不要臉的事了!?簡直有病!” 看她還那么大氣性,聶子川輕哼一聲,“你那么關(guān)心韓四,人家吃醋,哪里就是有病了!”他是她的相公,是她的男人,理所當(dāng)然吃醋! 云朵看他說話似是而非,瞪了瞪他,“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別人!就只有你!” 聶子川忍不住嘴角微揚,“真的?”心里又忍不住猜測,那個霸又是誰? 云朵很不滿的在他臉上啃了一口,她孤身一個人穿越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里,聶子川疼愛她,呵護她,一心為她好。下跪求婚,盛大的婚禮,還有唯美浪漫的洞房花燭,為她一個人放棄整片森林,她又怎么會生出二心來!? 聶子川從不擔(dān)心韓四,因為他爭不過他,且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爭的資格了。云朵對他也只當(dāng)朋友,從沒想歪過。可心里卻還是不舒服的。自己納在羽翼下長大的小妻子,被別的男人覬覦,他不嫉不妒,但很不舒服。 云朵被他抱在懷里,狠狠親弄了一番,折磨的她全身癱軟,衣襟散開全身無力的靠在他懷里。 聶子川衣衫整齊,只滿臉**,呼吸微微粗重凌亂。 “你是個混蛋!”云朵兩眼噙著水光罵他。 “什么?我沒聽清。”聶子川挑眉,修長有力的手就朝她裙子里伸。 云朵嚇連忙縮緊了身子,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又主動親吻他。 聶子川這才收回手,輕輕的吻她紅腫的唇瓣,與她耳鬢廝磨。 宋宜萱被韓四扔回家,醒過來,也忍不住有些后悔。她狠不下心讓他們這對狗男女身敗名裂。可她現(xiàn)在去鬧一場,等于自降身份,如潑婦一般,反倒叫那個賤人看不起嘲笑于她! 可心里隱隱又有些捅破的快感,那個賤人也知道這么大個把柄已經(jīng)被她知道了。她就算再囂張得意,也要她臉上那張皮!就算她想擠走她,自己嫁過來,也要看看韓家愿不愿意收她一個有夫之婦!更要看被戴了綠帽子的聶子川會不會放過她個賤人!她就算有錢,聶子川卻是實打?qū)嵉墓偕恚?/br> 心里氣恨不過,宋宜萱咬牙讓自己的丫鬟進(jìn)來,吩咐了幾聲,“…送給聶大人!” “小姐……”丫鬟一臉難色,祈求。少爺不看重她們小姐,還做出這等事來,要是平常,解決完也就沒啥了。可那個女人有一對龍鳳胎兒女,還有龐家撐腰,不好招惹。 “讓你去你就去,那么多廢話!”宋宜萱怒喝。 丫鬟無可奈何的應(yīng)聲,開箱籠找了塊大綠色的素面錦緞,剪了一塊到自己屋里做針線活兒。 宋宜萱催著要,丫鬟熬了大半夜才坐完。一定大綠色的帽子。 看過之后,宋宜萱很是滿意,賞賜給丫鬟一根銀簪子,“送去!” 丫鬟嘆口氣,只得包嚴(yán)實了,出門到正陽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