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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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像是不滿,聶梅忙給他解釋,“估計是去我大姑家了!他們買了山坡在河灣村,種了藥草。”她還想著晌午讓云朵過來教她做幾個菜,她去走親戚也教不成了。不過晚上得提前說,讓明兒個教她。 方二郎眸光微閃,他知道云朵買山坡種藥草的事兒,山地也是地,那么多山地種熟了,聶大郎就靠著云朵成地主了。想到云朵說的喜歡竹編,就問聶梅,“大嫂說喜歡竹編的,家里買了很多竹編嗎?” 聶梅突然有些慌張忐忑,“不…不是的。大嫂她……”她不知道該咋跟方二郎說。大嫂幫顧家的人這事兒…。 方二郎看她這樣,肯定有啥事兒,皺眉沉下聲音,“梅兒!我們以后是夫妻,要共度一生的,你有啥事兒非要隱瞞我?” “不不…我沒有!”聶梅著急的看著他,“我真的沒有要隱瞞你。” “那是啥事兒?你為啥不跟我說?”方二郎沉聲問。 聶梅眼眶發(fā)紅,難以啟齒道,“是……是之前說媒的,他們家做竹編生意。大哥和大嫂都想讓我愿意顧大郎,我愿意了你。后來……不知道為啥,大嫂去顧家買曬淀粉的席子,還幫顧家往縣城里賣東西。” 方二郎沒管她掉下來的眼淚,臉色有些陰沉。原來是這么回事兒!他又沒怎樣,云朵竟然去幫外人,都不幫幫他!蓋作坊的時候也一樣,只讓他們做了木盆木桶和凳子,門窗架子柜都是找別人做的。 是聶大郎! 之前云朵見他的時候可不像今兒個這樣,肯定是聶大郎!他從頭一次見他臉色就不好,一副看不起他的樣子。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根本就配不上云朵!還像個娘們兒一樣在背后說他的壞話!讓云朵也對他不待見了! 聶梅還在低泣,“那顧大郎后來跟我們村楊春草定親了,就是作坊管事的閨女。我大哥……他肯定也是想幫你的!” “好了,你別哭了!讓人瞧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呢!”方二郎看她哭哭啼啼,眼里閃過一絲不耐,笑著勸她。 聶梅忙擦了眼淚,揉揉眼。 方二郎嘆口氣,“可能是你大哥覺得我不夠好,配不上你,所以才不喜歡我吧!” “不是不是!是我配不上你…”聶梅抬頭看他。 方二郎一身綢布衣裳,他本就不黑,相貌端正,這綢布的衣裳更映襯的少年俊朗,青春陽光。 聶梅更加覺得他長得俊,家里條件也好,能看上她,是她三生有幸。是她配不上方二郎。 方二郎悄悄握了她的手,聶梅臉色頓時紅了起來,方二郎勾著嘴角笑,問她顧家的情況,云朵和聶大郎都幫了顧家哪些東西。 聶梅好些都不知道,只知道顧大郎來過,云朵和聶大郎也去過,顧大郎送過竹編匣子和收納箱化妝盒,云朵和聶大郎幫著賣東西。她把知道的都說了,怕方二郎心里不高興,又跟他解釋,“…只有小顧寨村那邊長的好多竹子,大哥大嫂估計才找他們的。” 上洋村那邊離青陽鎮(zhèn)上近,離山就遠了些,每次砍了木材都還得拉好遠回家,方二郎想了下就道,“我們村那邊的山上也有竹子,之前沒想過用竹子刻東西,既然大哥他們喜歡竹子刻的,那我回家也用竹子雕刻些東西送過來。畢竟以后娶你的人是我,大哥要是不喜歡我這個妹夫,就不好說話走動了。” 看他如此為了她討好聶大郎和云朵,聶梅抿著嘴笑了笑,心里涌起甜蜜,“你要是也會,大哥大嫂再做東西估計就不會找顧大郎家了!” 方二郎眸光閃爍,又笑著道,“我們村那邊也有山坡,雖然遠點點,不過也差不多,走幾步就到了。就是不知道大哥大嫂還買不?離我們家不算遠,要是種藥草,我們家也可以幫忙看顧些!” 這個聶梅不知道,不過她聽甘氏說云朵和聶大郎買在河灣村的山坡讓聶貴芝家管著,是幫襯聶貴芝家。聶梅就想,她以后也是要嫁到方家去的,大哥大嫂把那邊的山坡也買了,讓方家管著,既能多掙錢,又能讓方家看重她。就道,“等大哥大嫂回來,我去問問。”反正她也是要去跟大嫂學兩個菜的。 方二郎滿意的笑了,“那首飾盒你收好,早晚有一天,我給你買的首飾那盒子裝滿!” 聶梅低著頭笑,臉蛋紅紅的。 云朵也熱的小臉泛紅,汗珠直往下流,“底下還要鋪一層干凈的鐵磚,留好凹槽,燒制竹炭的時候涼下來會有竹醋液形成,這竹醋液可是好東西,可以除茅房豬圈的臭味兒!” 李長河幸好以前在磚窯上干過活兒,只要磚窯,這個小窯不就不難了,就是云朵的要求多點,又不是燒磚頭,得仔細心細。 忙活了大半天,小窯只有個雛形,吃了飯,聶大郎和李長河到鎮(zhèn)上置辦要用的東西,云朵和聶貴芝幾個到了山坡上。 種的茶樹桂花樹幾樣都長起來了,一年生的草本植物也都長得很茂盛起來,只有些移栽的嬌貴花木,山茶花牡丹花一類剛剛長根活起來的樣子。 “移栽的薰衣草死了一多半,就沒敢再移了。等收了種子來年撒上,春上的時候再移栽過來都種上!”李菊香對山坡上這些花兒很是愛護。 云朵點頭應聲,她移回家種在院子里的倒是活了,還有開花的,不過時節(jié)不對,得花好多功夫精心侍弄。長在山上也可以采。 “這些日子天旱,那些蘆薈和仙人掌沒澆水也長得很好。別的花兒就不行了,幾天不澆水葉子就蔫了。”聶貴芝笑道。 三個山坡轉(zhuǎn)一圈,聶大郎和李長河也要回來了,幾人忙下了山坡回家。 小窯建在李家的后院,聶貴芝看著讓給后院把住一道門,省的來了人,直接就能進后院了。 一天肯定是忙不完的。聶大郎準備第二天再來。 晚上聶梅過來,說讓云朵明兒個教她兩個菜,本不打算去的云朵直接,“明兒個還要去大姑家!以前不是教了你一些!家常菜就那些,多放調(diào)料多放油就是了。” 聶梅張張嘴,抿著唇就問,“大嫂連著去大姑家干啥啊?” “請大姑家?guī)忘c小忙。”云朵打個哈欠,中午不睡,下午崩潰啊! “哦。”聶梅點頭,不說話。 看她站著不走,云朵問她,“你還有啥事兒?” 聶梅有些期艾為難的抬頭看她,又看向聶大郎,“大哥大嫂,還要不要買山坡?上洋村那邊,也有山坡……” 云朵神色頓時有些不好了。方二郎是要露出狐貍尾巴來了? 聶大郎聲音淡冷道,“你不知道我們還欠著上百兩銀子?” 聶梅臉色頓時僵住,看他神色冷淡,眼神也透著冷意,臉色微微發(fā)白,“我…我……” “方二郎讓你來說的,還是方家讓你說的?”聶大郎沉聲問她。 聶梅咬著唇不吭聲。 聶大郎聲音更冷,“你還沒嫁過去,一顆心就偏過去了!?那方二郎讓你干啥你就干啥了?這么捧著他,順著他,你在他眼里又算個什么東西!?” “不…不是的……”聶梅搖著頭,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這是大哥第一次這么嚴厲的訓斥她…。可她也是忘了欠一百兩銀子的事兒。作坊里也常常有進賬,也該還了些的。 云朵微微嘆口氣,轉(zhuǎn)身進了廚屋。 云英正要端飯,聽到聶大郎訓斥聶梅,她沒敢出去,就在廚屋等著。看云朵進來,她疑惑的小聲道,“上次去府城就有那么銀子,欠的銀子應該都還上了吧?” 云朵點頭,她當時就把銀子給聶大郎,讓他去還賬了。不過小聲叮囑云英一句別說漏了嘴,“都知道咱們欠了那么多銀子,沒人敢跟咱們借錢。” 云英明白的點頭,財不露白,這個她知道。不過覺得聶大郎訓斥聶梅的好像有點……聶梅也只是想幫一下方家…不過她還沒嫁過去,就想著方家,她又覺得有點不對,對這事兒也不吭聲。 等聶梅哭著走后,她這才和云朵端著飯菜到院子里小桌上。 吃著飯,云朵跟聶大郎道,“那方二郎不是良配,聶梅以后嫁過去只怕沒有好日子過。” 聶大郎沉吟,“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這門親事他們雙方都滿意,我們不好說。” 云英嚇了一大跳,“云朵!你難道想拆了這樁親事?!你可千萬別啊!會折損陰德的!” 云朵有些無語道,“大姐!你的婚事也是我拆的。你都過不下去了,不離開那樁婚事只會苦不堪言,笑笑能不能養(yǎng)大都是個事兒。” 云英張張嘴,反駁不出話了,“……那也不能拆。他們覺得滿意,你就算為他們好,他們也會罵你的。”她不想讓二meimei當壞人。 只是那方二郎她看著覺的很不舒服,如果成了親戚,以后經(jīng)常見面,她想想就覺得更不舒服。他對聶梅真心好也就罷了,打小算盤,欺騙少女,就有些可恥了。 聶梅在聶家老宅一直是默默干活兒,除了干活兒幾乎沒有存在感。張氏和聶大貴也有些忽視她。突然的有個青蔥少年示好,一個對她來說各方面條件都很優(yōu)渥的少年,噓寒問暖,送禮求愛,不淪陷才怪。 云朵不想以后變得糟糕,讓她也每每看見心情不好。所以決定跟甘氏再提一提,“只是定親,又不是成親了。拆一樁婚那是指成親之后的!” 云英欲言又止,看看聶大郎,沒好勸出來。聶梅是聶大郎的meimei,二meimei這樣,雖然是為聶梅著想,怕是會讓聶家老宅的人不高興。可她又是為了聶梅能找個更好的,當著聶大郎的面,她也不敢勸阻,暗嘆口氣,收了碗筷去刷鍋。 聶大郎看著云朵清澈的大眼,笑著摸摸她的頭,“把奶奶叫過來,還是我們過去?” 云朵想了下,“跟三嬸說吧!”柳氏可是個會說話的人,又得婆婆喜歡,她不是有意想靠攏他們嗎?這事兒就交給她,由她私底下勸甘氏,把方家這門親事退了。也省的大姐擔心她拆人親事,被人罵。 聶大郎笑,低頭在她小嘴上吻了下。 云朵臉色通紅,急忙看向廚屋。 廚屋隔著竹簾子,云英正在屋里刷鍋,云笑也在廚屋里。 云朵還是臉上發(fā)熱,嗔怒的瞪聶大郎一眼。 “要不要去游水?”聶大郎問她,忍著抱她入懷。 云朵還想去,還不想去。今兒個天熱的很,能游泳降降溫也好睡覺。可是對著聶大郎一雙笑眼,她總覺的會有事兒發(fā)生,心里如揣著一只小兔子一樣,跳個不停。 “今兒個去游水,明兒個跟三嬸說事兒。”聶大郎說著回小院拿了睡衣褲。 云朵心動,“可是我的頭發(fā),明兒個又要飛起來了。” 聶大郎回頭,“我給你梳頭。” 云朵抿著嘴笑,跟云英打了招呼,忙跑出去。 云英看著倆人又去游水,無奈的直嘆氣,也不敢喊話,只希望著他們游一下就回來,到廚屋里添上水,燒水洗澡。 云朵換了綢子睡衣褲,下水游了一圈。 聶大郎緊隨其后,不讓她往中間游。 “有魚!我碰到魚了!”云朵突然停下來。 聶大郎也停下來,“哪里?” “游那邊去了,好大一條!”云朵指了指南岸,趁著聶大郎看過去,迅速朝清湖中心游過去。 聶大郎叫她,她已經(jīng)游出一段距離。她水性好,聶大郎只得在后面追她。 云朵咯咯笑,游到中心,又轉(zhuǎn)了一大圈。 看她速度慢下來,聶大郎一個加勁兒游到她前面,一把拉住她,“清湖中間都不知道有多深,你還敢往那邊游。” 云朵鼓著嘴,“那我們回岸邊吧!” 聶大郎拉著她游到岸邊,伸手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云朵愣了,聶大郎竟然打她的屁股!? “以后再往深水的地方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聶大郎抱著她,聲音又沉,又透著曖昧。 云朵臉頰不自覺的泛起熱度,在他懷里扭了扭。 聶大郎抱緊她,低頭吻上她的唇,趁著她張嘴,長舌直接探入。一寸寸親吻,一點點纏綿。 “嗯……”云朵伸手推他,聶大郎會不會親,總讓她透不過氣來。 聶大郎一手攥緊她的纖腰,一手按著她的頭,越吻越深入,糾纏著她的小舌,吞噬著她的呼吸。 云朵被他親吻的全身發(fā)軟,腳下又是石塊,站不住靠在他身上。 聶大郎緊緊的摟著她,讓她貼著自己借力,直吻她喘不上氣,伸手捶他,才松開她來。呼吸不穩(wěn)的打橫抱起她,上了岸。 云朵摟著他的脖子,羞紅了臉,怎么有種要…危險……的感覺?飛快的抬眼看聶大郎一眼,只看到他如浩瀚星辰般的眸子,急忙紅著臉把頭埋在他肩膀上。 看著她埋著頭,聶大郎輕笑出聲。 云朵小臉更熱,覺得全身都被他笑的更熱了。 到了門里面,看還埋著頭的小人兒,聶大郎笑著貼近她,“不想下來?那我抱你回去!” 云朵一驚,急忙撒手跳下來,小臉頓時紅了個透。她剛才在想什么啊啊啊! 聶大郎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到門外面去換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