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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與花共眠(重生)在線閱讀 - 第86節

第86節

    應懷真正也不知為何,便看向熙王,問道:“王爺可知道?”

    熙王見她果然好奇,便笑道:“本王自然是知道的,不過,倘若想要我告訴你,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應懷真因知道熙王不是好相與的,又哪里敢跟他談什么條件,立即便說:“那還是不勞煩王爺了……王爺若沒別的事兒,我們就退下了。”

    熙王見她想也不想就果斷拒絕,便咳嗽了聲,道:“你這丫頭,怎么竟一點兒也不好玩兒呢?你好歹問問我是什么條件?橫豎我要告訴你的……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呢?你若就這么走了,一定會后悔。”

    應懷真聽了這兩句,心里倒是有些七上八下。看看熙王,卻見對方是一臉地笑,笑里透著引誘之意,只差在額上寫滿“快些求我”四個字了。

    張珍不知如何,偷偷地拉拉應懷真的手,應懷真怕他擔憂,就也捏了一下他,熙王眼角余光一掃,便哼道:“既然你們不想知道,本王自去睡了。”

    應懷真見他欲走,忙叫道:“王爺想要我答應什么條件?”

    熙王正作勢走開一步,聞言便才笑微微地回過身來,道:“很簡單,我要香。”

    應懷真跟張珍都是一怔,應懷真疑惑問道:“香?我并不懂……”

    熙王饒有興趣地望著她,道:“先前你不是給了唐侍郎一個香囊荷包的?我便也要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

    應懷真一聽,不知熙王從何處知道了她曾送給小唐香囊,然而以小唐的性情,仿佛也不會是特意拿出來向人炫耀的,于是便一臉疑惑。

    熙王道:“怎么樣?可以么?”

    應懷真想了會兒,慢慢地搖了搖頭。

    熙王大為意外,問道:“為何不成?”

    應懷真道:“并不是故意推脫,只因救我的先生說過,我不適合做那香,先前給唐叔叔做的那個,差點兒就因此死了,所以以后不會再做那香了。”

    熙王聽了,滿臉遺憾,道:“竟然是這樣?果然不能做了?”

    應懷真點了點頭,道:“若是尋常的香袋兒,倒是使得的。”

    熙王嘆了口氣,說道:“尋常的?可我想要的是他那個一樣兒的……”

    應懷真忍不住說道:“殿下,給唐叔叔的那個香餅,別人都說了并沒有香氣的,只是尋常,你為何非要那個呢?”

    熙王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好啊,若是別的香,也能叫珍禽園中的仙鶴圍著我起舞,那么也使得。”

    應懷真聽了這話,越發不解。熙王卻也知道她不明白,便負著手,道:“我大方同你們說了,然而你們聽了,可不要隨意告訴別人去呢?更不能提是我說的。”應懷真跟張珍便齊齊點頭。

    原來前日,皇帝領著太子、肅王熙王,以及幾位大臣往皇宮的珍禽園中閑游,不料將走到鶴館之時,就見幾只原本正呆站原地的仙鶴叫了幾聲,有的竟往這里跑了過來。

    眾人不明所以,忙護著皇帝后退,小唐自也擋在皇帝身前,然而那些仙鶴見了他,便拍著翅膀,一邊發出清嘯,一邊如歡悅般輕輕起舞。

    皇帝便命眾人退下,只剩小唐跟熙王兩人站在原地,卻見那七八只的仙鶴并不理會熙王,只是圍繞在小唐周圍,時而跳躍,時而飛翔,有的便湊上前來,用嘴或者長頸蹭著小唐的衣裳,竟是仙禽翩然起舞之態!

    眾人見了這情形,都是呆了,這些仙鶴養在珍禽園多年,從不曾如此歡悅,此刻靈鶴美人,交相輝映,這場景似天人合一一般,又是絕美,又是撼人,但卻無人能知道究竟為何。

    那些臣子們便只用“鳥獸翔舞,簫韶九成”,乃是天下祥瑞來解釋,倒是讓皇帝龍顏大悅。

    后來肅王回了王府,無意說起這件奇事,竹先生聽了,失口說了一句:“有何難解,身佩奇香,縱然瑞獸也能招來,何況仙鶴靈禽呢。”

    肅王聞言驚動,忙又請教。

    竹先生卻三緘其口,竟起身離開,負手而去,只念了一首詩,道:“長鳴似與高人語,屢舞誰于醉客求。試將衣袖閑招引,轉盡花陰意未休。”

    后來肅王府有位長隨無意中說了出去,眾人均都聽說,卻自不明白其中意思,但熙王同小唐交好,便百般地纏磨,終究給他探聽出小唐那日身上曾帶著一個香袋兒,乃是應懷真所贈。

    應懷真聽完熙王所說,心中也是驚訝,便說道:“那香只是我誤打誤撞制成的,并沒有那樣的效用,想必仙鶴起舞也只是巧合罷了。”

    熙王聞言,笑說:“你這話跟他說的一樣。”

    應懷真問道:“‘他’是誰?”

    熙王道:“自然是你唐叔叔……只不過我倒是覺著他口是心非,只怕是擔心我來跟你要罷了!”

    應懷真才又低頭道:“怕要讓王爺失望了,要也是沒有了。”

    熙王哼了聲,道:“一個樣兒的吝嗇。那你不想知道肅王妃找你是為何了?”

    應懷真輕聲道:“王爺若愿說,我自然多謝……王爺不想說,也罷了,我們也逼迫不得。”

    熙王瞅了她一會兒,嘆道:“連這氣死人的模樣都也是如出一轍,怪不得你們兩個性情相投。”

    應懷真側目看他,熙王卻又笑起來,道:“既然這樣,我不必非得要跟他一樣的,你只答應我,須得也給我一個好的,也要極難得的,這個不是難為你了罷?”

    應懷真淡淡地說道:“這個自然使得,然而讓仙鶴起舞是不能夠的。”

    熙王指了她一會兒,終于道:“罷了罷了……你們都看我好欺負而已,我的命真真兒是苦。”

    應懷真聽他聲音里頗有些自怨自艾,才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

    張珍在旁邊聽得懵懵懂懂,滿心緊張,此刻見應懷真笑了,才也跟著笑了起來。

    熙王卻咳嗽了聲,對張珍道:“傻小子,你且去那邊站站,我要說的話你不能聽。”

    張珍雖害怕他,聽了這話,卻仍是看應懷真的意思,見應懷真一點頭,他才退后了幾步,卻并不走遠,仍是看著兩人。

    熙王見狀,才壓低了聲音,對應懷真道:“懷真丫頭,你可聽好了,肅王妃來見你,是因為她想給世子選妃了。”

    應懷真聽了這句,心中一沉。先前因見了肅王妃那般做派,她心中隱隱就有個不妙的想法,只不敢深思,就只當不知道的,如今聽熙王說了出來,便一言不發地緊皺了眉。

    熙王仔細看著她的表情,見狀便道:“如何?你瞧起來不高興呢?”

    應懷真不言語,然而她何止是不高興而已,——前世肅王是以謀反論處,比應家還倒的早幾年,如果她真的入了肅王府,那豈不是跟自個兒進了鬼門關一樣?

    ☆、第 83 章

    應懷真聽了熙王的話,正自出神,一陣風吹來,樹上的紅花便隨之飄落,紛紛揚揚,如花瓣雨一般,有一朵不偏不倚,便落在應懷真頭上。

    熙王正打量著她的神情,見她毫無所覺,他便伸手輕輕地替她拈了下來,在鼻端輕輕一嗅,卻并不是此刻那縈繞鼻端的淡淡幽香之氣,熙王便道:“此刻你身上的香便不錯,給我看看是什么樣兒的?”

    應懷真回了神兒,便隨口答道:“不過是尋常之物罷了,入不得王爺的眼。”

    熙王微微一笑,拈著花兒便道:“怎么,真的不想當世子妃么?”

    應懷真心中飛快地想了一遭兒,便道:“王妃也只是來看看罷了,我多半是入不了王妃的眼的,何況我年紀還小,家里還并不想談婚論嫁。”

    熙王笑眼看她,道:“不必太過自謙,你雖年紀尚小,然而人品相貌,京中又有幾個能及的?若我是肅王妃,早就二話不說定下了。”

    應懷真聽了這話,便覺有些逾矩,于是微微皺眉,咳嗽了聲。

    熙王卻仿佛不懂她的意思一般,又道:“何況你這個年紀,定親的自也多著呢,倘若真看中了你,你覺著你們府里難道不答應的?”

    這卻正是應懷真最擔心的,說句不好聽的,假如此刻肅王府開了口,只怕應公府無有不從,即刻就會答應。

    熙王見她雙眸含愁,雙眉微蹙,知道說中了她的心事,便道:“不過你也不用怕……王妃是個愛挑剔之人,不止是你呢,別的世家公族里的姑娘小姐,也看過不下五六個了……”

    應懷真也不知他是否是寬慰自己,還是真有其事,就仍是不言語。

    不料熙王又笑道:“倘若你實在是怕,倒也不是沒有法子……只要你此刻跟別人定了親,肅王府自然就也無計可施了?”

    應懷真聽了這句,便啼笑皆非,且不說她根本就不打算嫁人,退一萬步說,縱然真的嫁人,急切里又哪里抓來一個人去定親?又不是玩笑。

    熙王復又問道:“小懷真,你有沒有什么意中人呢?”

    應懷真有些警覺地看他,果然熙王道:“假如沒有別的人選,不如本王來助你一臂之力,先定了你罷了?”

    此刻趙永慕仍是舉著那朵花兒,紅花花瓣極長,迷迷離離地遮在熙王唇角,這話看來也有幾分撲朔迷離,難辨真假。

    應懷真聽了這句,心中只是意外同駭然,竟掩過本該有的害羞之意,便正色道:“王爺怎可同我開這樣的玩笑?請恕我失陪了。”

    應懷真說完,屈膝行禮罷了,轉身欲走,熙王見她真惱了,便笑著攔道:“怎么說是玩笑呢?當我的王妃不好么?”

    應懷真忍無可忍,回過身來皺眉道:“王爺請自重。”

    熙王聽了她這一句“自重”,便緩緩地斂了笑意,只是微微瞇起雙眼,眸光靜靜地便看她。

    應懷真對上熙王的眼睛,他手上那朵紅花雖妖艷如火,半掩在他微挑的嘴角,卻依稀有些凜冽寒氣。

    應懷真忽覺心底便也透出一股涼意來,有一種極奇異的感覺,令她心頭忐忑難安,恍惚間竟無法直視熙王的眼神。

    正在此刻,忽然腳步聲響,竟是張珍跑了過來,張手擋在應懷真跟前,竟然大聲沖著熙王叫道:“不許輕薄我meimei!是王爺也不成!”

    原來張珍雖站在遠處,卻也時刻留意此處情形,起初雖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可熙王后面這一句卻是聽清楚了,他又看應懷真面上有些惱色,便顧不上“王爺”不“王爺”的了,便飛快地跑了過來,奮不顧身竟擋在應懷真身前。

    應懷真被張珍一聲,如夢初醒,忙又定睛看熙王,卻見熙王不言不動,目光從她的面上轉向張珍面上。

    一瞬間,應懷真心跳如擂鼓,忙拉住張珍,想叫他跪地請罪,又想自己跪地請罪。

    不料正在此刻,熙王復又笑了起來,抬手在張珍額上敲了一記,道:“傻小子,你又來英雄救美了?你莫不是瞧上人家了罷?”

    應懷真見熙王忽然又笑起來,卻仍是毫無松懈之感,只是揪心又警覺地看著他。

    張珍聞言,卻已經紅了臉,竟說不出什么來,熙王看著他的窘態,抬手拍拍張珍的肩頭,點頭笑嘆道:“只怕你惦記也是白惦記呢,傻小子!”

    張珍不知所措,回頭看看應懷真,應懷真便拉住他,示意他放下手來,張珍果然會意照做。

    應懷真才又向熙王行了禮,依舊垂著眼皮兒,規規矩矩說道:“是我們一時冒犯,請殿下恕罪罷了,若王爺不怪,我們便告退了。”

    熙王見她重恢復了先前那種冷訥謹慎的模樣,便只一笑,道:“也罷,你們自去就是了……只是記著,今兒我跟你們說的,別跟其他人說……更別說在此遇見過我,只因這棵紅花檵木這數日正開得好,我才特意過來賞花的……若是傳出去,一來攪了我的雅興,二來……就不說了。”

    應懷真聽罷,便又屈膝行了禮,才拉住張珍,兩人便往外而去。

    將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張珍小聲問道:“meimei,他當真是熙王殿下?”原來張珍見熙王如此不羈的舉止,渾然不像個皇族中人,便心生懷疑。

    應懷真雖然背對著熙王而行,但卻隱隱地覺著他的目光如劍,抵著自己的背,簡直如鋒芒在側,聽了張珍這話,哭笑不得,只說道:“別做聲!”

    好歹拉著張珍,兩個人出了院子,應懷真身后那股不安之感才算消失了,正想松一口氣,忽地聽張珍笑著叫道:“凌兄弟!”

    應懷真才方有幾分放松,猛然聽了這聲兒,只覺得魂兒都要給他嚇飛了,剛要伸手打張珍,忽地轉頭一看,更是不妙:原來站在院門處左手邊的,竟然正是凌絕。

    應懷真手按著胸口,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給這一連串的驚嚇嚇得跳出來了,皺緊眉頭看了凌絕片刻,又心有余悸地回頭看看院子里,終究還是一言也沒發。

    凌絕反而對張珍說道:“別做聲,快些隨我出去。”說著,果然轉身快步而行。

    應懷真同張珍兩個隨在后面,好歹離開了那紅花檵木的院落范圍,將到了前方,張珍便問道:“凌大哥,你怎么也進來了?可是找我的?”

    凌絕道:“你既然見過了人,就該早些出去才是,白叫人牽心……”

    張珍道:“果然是來找我的!有何可擔心的呢,我跟meimei在一塊兒。”說著就看著應懷真笑,不料應懷真卻白了他一眼,張珍見狀,就訕訕地不笑了。

    此刻凌絕說著便站住腳,回頭又對應懷真道:“我便帶張珍出去了,姑娘自回老太君那邊罷,方才我依稀看見二奶奶在找人,多半是尋你。”

    應懷真只得低頭說道:“多謝。”

    張珍頗為不舍,看著她,小聲說道:“meimei,那我出去了……”

    當著凌絕的面兒,應懷真只好把他往身旁拉了拉,低聲叮囑說:“大元寶你記著,今兒的事誰也不能說……尤其……他也不行。”說著,就向凌絕那邊使了個眼色,卻見凌絕正負手看向別處,并未留意他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