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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杏林春暖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叫順子去拿了鐵鉤子跟剔刀來,又讓小太監(jiān)去預(yù)備蘸料,家伙齊備了,把羊rou吊到門框上,讓人把桌上的炭火撥旺了,上頭放著陶罐兒。

    罐里頭裝的是玉泉山的山泉燒著,自己摸了摸羊的骨頭,眼看著桌上的水滾了,這才下刀,刀過處,骨頭分離,一片片羊rou丟到鍋里,瞬時就翻了花。

    眾人都有些發(fā)傻,直到林杏把一條羊腿rou都片到鍋里,招呼他們:“幾位老哥哥趕緊吃,這rou一翻白的時候最嫩,再煮可就老了,來來,吃,沾著這個麻醬料兒才有味兒……”

    眾人這才回神,夾了一片放到嘴里嘗了嘗,眼睛一亮,都開始下了筷子,不過轉(zhuǎn)眼兒,鍋里的羊rou就吃了個精光,林杏又片了一只羊腿,大家才算盡了興。

    萬全撂下筷子,摸了摸自己肚子:“我說林老弟,你說你這些本事都從哪兒學(xué)來的,就剛看你剔羊rou的刀法,可比御廚都不差?!?/br>
    林杏笑了:“不過雕蟲小技罷了,幾位老哥哥都知道我懂些醫(yī)術(shù),這醫(yī)術(shù)跟廚子其實也有共同之處,用刀的手法兒大同小異?!?/br>
    用刀?翟大用砸了砸舌頭:“老弟你別拿我們幾個老哥哥開心了,大夫只管開方用藥,哪有拿著刀子比劃的?!?/br>
    林杏笑了笑沒說什么,因為知道,跟這些人說不通,這些人的既有觀念,當(dāng)醫(yī)生就是開方子,殊不知醫(yī)學(xué)發(fā)展,手術(shù)刀已經(jīng)取代了古老的方劑,成為現(xiàn)代人最信賴的醫(yī)學(xué)手段。

    自己當(dāng)年去國外主修的就是臨床醫(yī)學(xué),其實,她并不覺得手術(shù)刀是西醫(yī)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就在數(shù)千年前,華佗就能破腹取子,做開顱手術(shù)了,真論起這動刀的技術(shù),恐怕中國人才是老祖宗,只不過后來斷了傳承,也是中華醫(yī)學(xué)的一大憾事。

    林杏歸國之后一直致力于中西結(jié)合,以她來看,手術(shù)自然是西醫(yī)見長,但術(shù)后恢復(fù)以及身體調(diào)養(yǎng),中醫(yī)更有優(yōu)勢。

    即便是手術(shù)來說,林杏也覺得,中醫(yī)未必比不過西醫(yī),所謂庖丁解牛,林杏認(rèn)為庖丁的手法,比所有外科醫(yī)生都要厲害,從筋骨腠理,分離皮rou,用在臨床上,同樣可稱為神醫(yī)。

    精研過解剖學(xué)的林杏,片兩條羊腿實在算不的什么,只不過這些是醫(yī)學(xué)領(lǐng)域,自己說了,這些人也不會明白。

    自己之所以露這一手,除了解饞之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這些人覺得自己深不可測,話說的好聽,其實林杏比誰都明白,這些人今兒過來都是打著押寶的心思。

    這幾個老家伙可不是那些不經(jīng)事的小太監(jiān),都是在宮里混了幾十年的老油條,什么陣仗沒見過,在這宮里頭當(dāng)差,幾起幾落都是常事兒。

    今兒看自己倒霉了,上趕著踩上一腳 ,回頭自己再得了勢,豈不做了仇,反正,不過是面兒上的事兒,走上這一趟,就算有了雪中送炭的情份,自己要是倒霉了,只當(dāng)今兒白跑了一趟罷了,若自己將來有轉(zhuǎn)運的那天,自然會記著這些人情。

    在宮里頭混的,過了今兒誰知道明兒的事兒呢,鬧不好,今兒還好好的當(dāng)著差事,明兒就進慎刑司問罪了也未可知,故此,樹敵不如交友。

    這也是林杏的原則,所以,得讓這些人知道,自己有的是本事,往后求到這些人頭上,也不會推諉。

    果然林杏露了這一手,剛有些淡淡的幾個管事,熱絡(luò)了不少,拉著林杏說了不少御藥房的事兒。

    一直到月上中天,席才散了,林杏走的時候,萬升還一再說讓她放心順子,雖說她不再御前了,順子還是他的徒弟云云……

    林杏謝了萬升,從御膳房出來,回了乾清宮,一進自己的小院,就見劉玉站在院子當(dāng)間兒,月色中身材頎長,頗有幾分玉樹臨風(fēng)之感。

    林杏打了個酒嗝,走了過去:“你不會是等我吧,我跟你說,老娘今兒喝多了,沒工夫跟你逗悶子,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別惹老娘,真惹急了老娘,沒你什么好兒?!?/br>
    說著,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抬頭見死太監(jiān)動都不動,不禁搖了搖頭:“你還是不是男人,連最基本的紳士風(fēng)度都沒有,看見女士摔倒了,怎么也該扶一把吧,過來,扶我起來。”伸出手:“快點兒啊,磨蹭什么呢?!?/br>
    等了一會兒,劉玉才過來把她拽了起來,林杏就著力摟住他的肩膀,拍了拍他:“這就對了,當(dāng)男人就得懂憐香惜玉,知不知道,不然,將來可討不到老婆?!?/br>
    劉玉皺了皺眉:“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你一個丫頭喝這么多酒作什么?”

    丫頭?林杏嗤一聲樂了:“老娘可不是丫頭,老娘是女王,知道什么是女王嗎,就是把你們這些男人都踩在腳下的女王,跟你說,老娘現(xiàn)在是走背字兒,跑這兒鬼地方來了,不然,老娘那日子過得才滋潤呢,你不信是不是,也不怨你不信,老娘如今都有些不信了,有時候,總覺著過去那些日子像夢一樣,夢醒了就什么都沒了,老娘就是個冒牌的假太監(jiān),天天看見的,都是你們這些面目可憎的人,我家善良可心的安然丫頭呢,你說,是不是你把安然丫頭藏起來了,是不是……”

    劉玉:“安然是誰?”

    林杏:“安然你都不知道,真是沒見識,可著全國你掃聽掃聽,有不認(rèn)識她的嗎,那丫頭心眼兒實,一條道兒跑到黑的性子,一心就知道做菜,一心就為了她安家的食單,連男朋友都沒有,我跟你說,那丫頭都二十八了,還是個雛兒呢,你說往哪兒找這樣不開竅的丫頭去,不過,我跟你說這丫頭是個悶sao,別瞧平常一本正經(jīng)的,要是喝了酒之后,可就變了……”

    “什么是悶sao?”

    劉玉覺得今兒她嘴里說出的來的,都是奇奇怪怪的字眼兒,自己聽都沒聽過。

    林杏咯咯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個土包子,連悶sao都不知道,就是假正經(jīng),看上去正兒八經(jīng),心里比誰都風(fēng)sao,別提這個了,你看今兒月色多好,我們來跳舞吧,我好長時間不跳了?!?/br>
    說著,一把推開他,手舞足蹈的跳了起來,嘴里還喃喃的嘟囔著:“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揮動著手踉踉蹌蹌,一個沒站住,又摔在了地上。

    饒是劉玉都忍不住嘆了口氣,過去扶住她:“你喝醉了,回去睡吧。”

    大概難得看他如此,林杏愣愣看著他,只覺月色中的男人,溫柔多情,好看到爆,簡直就是極品,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你長得還真帥?!?/br>
    劉玉詫異看著她,正不知該說什么 ,便覺唇上一陣溫暖,帶著淡淡的酒氣 。

    劉玉驚愣片刻,一把把她推到地上,再也沒管她,快步走了。

    等他走了,林杏啐了一口在地上:“真他娘的,為了演戲,老娘的犧牲大了,連太監(jiān)都得親。”

    林杏想了很久,怎么能讓死太監(jiān)明白,自己跟過去的林興不是一回事,別看身子一樣,瓤兒早變了,也讓他好好想想,放棄那些沒用的計劃,好好過他的日子。

    可這些事兒說是沒用的,說了,估計死太監(jiān)也不能信,沒準(zhǔn)還以為自己找借口逃避,回頭一抽風(fēng)又要掐死自己,可得不償失。

    正好借著今兒的酒勁兒,裝瘋賣傻的透露一些 ,對于親這死太監(jiān),林杏得說是意外,剛在月光下,這死太監(jiān)的確太帥,讓她忍不住動了色心,只不過,剛想起是是太監(jiān),才覺惡心。

    不過,今兒的確喝了不少……

    林杏搖搖晃晃站起來,進了屋,躺在炕上,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轉(zhuǎn)天一早林杏就起來收拾東西,其實順子早幫她收拾好了,她只不過再看看,把碎銀子都翻出來,放在身上,其余大件兒的東西,跟那些整塊的金銀錠子,都放在一個包袱里,打算一會兒順子來了,交給他收著,自己這一去御藥房就成了光桿司令,跟前兒一個自己人都沒有,不得不留個后手,。

    收拾妥當(dāng),看了看時辰,估摸著皇上下了早朝,便去了大殿,別管御藥房的大總管有多倒霉,級別上,自己也算升職了,得給皇上磕頭謝恩,這是規(guī)矩。

    林杏正了正自己帽子,去了大殿,到了外頭,特意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死太監(jiān)的影子,才放了心,畢竟昨兒晚上才親過,雖然是酒后被死太監(jiān)的色相所迷,到底是親了,今兒要是見了,難免有些不自在,若露出馬腳給那死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又是麻煩。

    正想著,成貴走了出來:“林公公,萬歲爺叫你進去?!?/br>
    林杏點點頭,邁腳走了進去……

    第39章 真是甩不掉

    林杏早想好了,就是走了也得讓變態(tài)皇上惦記著,她比誰都明白,只要自己還想在這宮里混,能依仗的靠山就只有上頭這個變態(tài)。

    不然,就憑自己得罪了太后這一點兒,只怕前腳一離開乾清宮,后腳就得讓太后收拾了,所以,心里再不愿意這出離別戲也得演好了,務(wù)求變態(tài)皇上心懷愧疚,哪怕過些日子再忘了自己,現(xiàn)在也能替自己擋擋災(zāi)。

    故此,姿態(tài)放的很低,遠(yuǎn)沒有面對成貴的那股子硬氣,一進暖閣撲通就跪在地上:“奴,奴才謝萬歲爺恩來了?!闭f著努力的擠著眼淚。

    可惜天不遂人愿,費了半天勁兒都沒擠出來,倒是憋得滿臉通紅,忙低著頭用力揉了揉眼,假裝哽咽了幾下:“萬歲爺,奴才今后不再跟前伺候著,您可要好好兒的用膳??!”

    林杏這一句話雖平實卻說的格外動情,加上紅紅的眼圈,抽抽搭搭的姿態(tài),看進皇上眼里,心里也不覺有些難過,畢竟這奴才不同其他人,雖在自己跟前兒的日子短,可情分不一樣。

    在皇上眼里,林杏可比自己幼年養(yǎng)的那只兔子可人疼多了,若不是也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不對勁兒,也舍不得把她調(diào)走,他畢竟不是昏君,再加上出了太后這檔子事兒,也怕太后把苗頭對準(zhǔn)這奴才,暫時調(diào)離御前是當(dāng)前最好的法子。

    只不過一見這奴才的樣兒,心里不免有些不舍起來,微微嘆了口氣:“小林子,你好好的去,御藥房是宮里的要緊地兒,你幫著朕好好調(diào)理調(diào)理,也當(dāng)是給朕分憂了,你放心,朕還是想著你的,等過些日子,再把你調(diào)回來,也省的外頭蜚短流長的亂傳,朕倒無妨,只怕太后哪兒借著事兒與你為難。”

    林杏在心里冷笑,這就是皇上,明明是他不要臉的對自己曖昧,才弄的外頭謠言四起,說皇上有了龍陽之好,看上了自己跟前的小太監(jiān),到了這會兒,卻倒打一耙,直接栽倒了自己頭上,還拿著太后為難自己說事兒,太后要想為難自己,到那兒不一樣,離了御前豈不更方便了太后下手。

    變態(tài)皇上不就是不想再為了自己跟太后沖突,才把自己弄走的嗎,現(xiàn)在倒說得好聽。

    林杏子心里冷笑,卻一個勁兒的揉眼,抽搭著泣不成聲,落在皇上眼里更為不忍,忍不住走過來,站在他跟前:“抬起頭來,朕瞧瞧?!?/br>
    林杏搖搖頭:“奴,奴才不抬頭。”

    成貴頗有些無奈,這小子的膽子自來大,在御前沒規(guī)矩慣了,竟然敢公然違抗圣命,成貴心里明白,這小子是演戲呢。

    以成貴看,林杏跟皇上這檔子事兒,皇上一心情愿的面兒大,這小子始終有意無意的回避著,要真有那心,早成事兒了,還用在這兒演戲啊。

    自己這么輕易都能看出來的事兒,以萬歲爺?shù)挠⒚骶谷豢床煌?,不得不說,當(dāng)局者迷。

    皇上卻不惱,聲音反而格外柔和起來:“別使性子,抬起頭來讓朕瞧瞧。”

    林杏這才緩緩抬起頭來,看見林杏這張臉,皇上眼里閃過一絲心疼,見往常白凈清俊的小臉兒這會兒漲得通紅,憋著嘴,紅著眼,一個勁兒抽搭,卻仍眼巴巴望著自己,觸動了皇上心里最軟的那根弦兒,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臉,半截卻又折返回去,拍了拍林杏的帽子:“小林子你放心的去,什么都不用怕,如果有誰為難你,你就來回朕,朕給你做主?!?/br>
    林杏心里呸了一聲,這漂亮話兒誰不會說,自己如今在御前見著皇上自然不難,等到了御藥房,別說面君了,就是乾清宮的大門恐怕都進不來,往哪兒找皇上做主去,還不如給自己點兒實惠的呢,例如金子銀子,這黃白之物可比這些話有用的多。

    想到此,開口道:“奴,奴才也不是不懂事兒,心里知道萬歲爺是為了奴才好,才讓奴才去御藥房的,只是奴才膽小,這幾天聽見人說,御藥房的二總管是太后娘娘的人,又最是貪財,奴才雖然在御前當(dāng)了幾天差,得了些月例銀子,只怕難以打點二總管,其實二總管要是為難奴才,大不了奴才忍了就是,也沒什么,就是聽說,之前的曹大總管……”

    說著,怯怯看了皇上一眼……

    皇上臉色有些沉:“曹化怎么了,你聽說了什么?”

    林杏嚇得一哆嗦:“奴,奴才聽說,曹大總管就是因為沒打點好王公公,才出了橫禍,宮里都傳說,王公公能驅(qū)使鬼神為他所用?!?/br>
    林杏話沒完,皇上冷哼了一聲:“這種鬼神之說,如何信的,朕倒是不知,王直這奴才越發(fā)的會當(dāng)差了。”

    這兩句話說的極有些陰沉狠厲,成貴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看了林杏一眼,琢磨這小子不是打的跟收拾方大壽一樣的主意吧,皇上即便早有辦王直之心,也得有憑有據(jù)才好下手。

    王直可不是方大壽那樣沒根兒沒葉兒的奴才,隨便一句話就能杖斃的,王直是太后娘娘的家奴,論親近比柳海還近呢,若不是有這層關(guān)系,萬歲爺哪會容他在御藥房作威作福這么多年。

    皇上也不過惱怒一瞬,便恢復(fù)過來,看了林杏一眼:“你這奴才倒會使心眼子了,這御藥房還沒去,就知道給王直上眼藥了,你既知道王直是太后跟前的人,也該知道大齊以孝治天下,孝道當(dāng)先,太后娘娘的人,朕不好妄動?!?/br>
    林杏才不信呢,孝個屁啊,真孝順能當(dāng)著太后把慈寧宮的倆嬤嬤打的血rou飛濺,命喪黃泉,這時候拿孝道說事兒了。

    林杏本來也沒指望皇上會下手收拾王直,這里頭的干系到太后,娘倆沒真正撕破臉之前,皇上是不會動王直的,皇上有顧慮不動,自己卻不怕,王直這老太監(jiān)識相的別惹自己,真惹急了自己,下手可比誰都黑。

    只不過,自己的意思變態(tài)皇上到底是沒聽出來,還是跟這兒裝糊涂呢?自己廢了這么多力氣,可不是為了聽幾句虛頭巴腦的安慰話兒。

    見皇上臉色陰沉,不知想什么,林杏嘆了口氣,看來自己這出戲白演了,既然沒用,還演個什么勁兒,抬手抹了抹臉:“奴才不敢在萬歲爺跟前使心眼,就是有些舍不得萬歲爺,奴才再給萬歲爺磕個頭,望萬歲爺保重龍體,莫以奴才為念,奴才去了?!闭f著,終于擠下來兩滴眼淚兒,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

    皇上愣愣瞧了地上一會兒:“成貴,這奴才一走,朕怎么覺著這心里空落落的?!?/br>
    成貴道:“萬歲爺心存仁德,體恤奴才是小林子的造化,只小林子畢竟年紀(jì)不大,性子未定,萬歲爺寵愛太過,只怕會適得其反,倒不如讓他出去歷練些日子,萬歲爺若是顧念,再招他回來也就是了。”

    皇上點點頭:“你說的是,回頭你得空兒去敲打敲打王直這奴才,別以為小林子從御前出去,就失了寵,由著他們這幫刁奴欺負(fù)就錯了主意,小林子要是有個閃失,讓這刁奴拿老命來抵?!?/br>
    說著,頓了頓:“小林子之前沒當(dāng)過什么正經(jīng)差事,御前也沒待幾天,年紀(jì)小,心眼又實,不跟別的奴才似的,知道撈好處,那御藥房的人都勢力著呢,他這么去了,只怕打點不開要吃虧,一會兒你去傳朕的話,賞小林子一百兩銀子?!?/br>
    成貴微微愣了愣,琢磨,自己還當(dāng)是說通了萬歲爺,這怎么林杏來謝了一次恩,瞧意思萬歲爺更上心了呢。

    而且,皇上這真是當(dāng)局者迷啊,小林子年紀(jì)小不差,要說這心眼兒實,不會撈好處,這話跟小林子可貼不上邊兒。

    以成貴在宮里混了這么多年的資歷,都沒見過還有哪個奴才比這小子機靈,更會撈好處的,自己原先的徒弟李長生,在御前當(dāng)了好幾年差,撈的好處銀子,連這小子一個零頭都不到,就這兒還弄得怨聲載道,私下里都管他叫李扒皮。

    可林興呢,銀子好處沒少撈,還落了個好名聲兒,就算如今從御前走了,反倒都念著他的好兒。

    還有宮里那些掌事的太監(jiān),一個個可都是老油條,卻都跟他兄弟相稱,這份本事別說宮里,可著大齊也找不出第二個來,偏偏在皇上眼里,這小子竟成了實心眼兒不會撈好處的奴才,不得不說,這小子戲演的實在成功,把萬歲爺都糊弄了過去。

    成貴一出來就看見劉玉站在廊下,遙遙望著林杏的背影發(fā)愣,不知想什么呢。

    見了成貴躬身:“奴才有件事想求總管大人?!?/br>
    成貴看了他一眼:“你是想跟小林子去御藥房。”

    劉玉歲數(shù)年紀(jì)比李長生大了些,性子卻極穩(wěn)妥,先頭不過是為了還林杏的人情,把他調(diào)來了御前,不想,倒真得了個人才,這一說走,自己還真有些舍不得,略斟酌,開口道:“咱家知道你念著小林子的情分,只是你跟了去,估計也幫不上什么忙,倒不如留在御前,要是小林子哪兒有個什么事兒,還能在萬歲爺跟前遞上句話兒,要知道,這御前的差事可是一個蘿卜一個坑,你這一走,再想回來就難了?!?/br>
    劉玉低下頭:“奴才謝總管大人提點,只是奴才主意已定,萬望總管大人成全?!?/br>
    成貴不禁嘆了口氣,對于林杏的本事,再一次佩服起來,身邊的人,寧可丟了御前的差事都要跟著他走,可見對他的心意,點點頭:“既如此,咱家也不好強留于你?!?/br>
    把銀子遞給他:“這是萬歲爺賞給小林子的,你替他拿過去吧,也省的咱家再跑一趟了。”

    劉玉這才躬身一禮,回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林杏背著自己的小包袱,剛出了小院就看見劉玉靠在院門外,不免愣了愣:“你,你來做什么?”

    劉玉看了她一眼,把手里的銀子包扔給她:“這是成總管讓我給你的,說是皇上賞你的,你倒是有本事,人都離了御前,還能讓皇上賞銀子。”

    林杏眼睛一亮,掂了掂,估計得有一百兩,皇上還不算傻,聽出自己的話里的意思,就是說的,就算走,怎么也得發(fā)點兒遣散費吧,沒說甩甩手就讓離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