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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三途川客棧在線閱讀 - 第100節

第100節

    不曾想那截龍尾比他更快,呼啦一聲就已卷住了青衣。

    勉強用鎖鏈擋住了對方的攻擊之后,撲空的他只來得及抬手制止住身后準備相助的族人上前。然后他猙獰著一張臉對著那用龍尾將青衣緊緊纏繞在身體內側的半人半龍怒道:“黑三郎,你敢動她試試!”

    ☆、147|5.20

    “這話該是我對你說,你再敢打她主意試試?”背抵著一個火熱的胸膛,青衣聽到黑三郎那似笑非笑的聲音就在近在耳側,“再者她原就是天命定給我的新婦,我的新婦,我為何不能動?我早就聽說你們季厘國慣愛犧牲個人,而成就全族,是以族里的女子,無一例外的都做了族人狩獵的誘餌。不過即是你們自己心甘情愿,外人也犯不著計較,只是你們三番兩次的拿青衣做箋子,卻是有些過了。若不是看在你們和青衣有斬不斷的血脈因緣,我是斷不會讓青衣跟你們呆在一處的。這幾日看下來,你竟是連旁人都不如,為了你自己的目的,連親生父親和胞妹都算計。今日便叫青衣瞧清你是什么樣的人,也免得她日后被你蒙騙。”

    溫玉本還是一臉暴怒,待聽了黑三郎的話,他不怒反笑起來。

    瞧著溫玉那如無懈可擊的優雅微笑,心有戚戚的青衣下意識抓緊了黑三郎的手臂。

    黑三郎心有靈犀的摟緊了她,他甚至還低頭湊近了青衣的耳朵低聲道:“莫怕,他的計劃已被我打破了,現在他再動作,也不過是負隅頑抗而已。”

    “你嚇死我了——”青衣略帶哭意的埋怨道,“我以為你真被鎮到地底下去了!”

    “你太小瞧你的郎君了!”黑三郎聞言又是氣又是笑的松手將青衣的身體轉過來,待瞧見青衣紅著一雙翦水秋瞳,淚水漣漣的癡癡望著自己,他一顆心頓時都化作了一汪春水。

    “好了,莫要哭了,都是我錯了。”黑三郎用自己現出來的龍尾將青衣一圈圈的纏繞起來,他一邊呢喃著道歉,一邊俯頭在青衣的淚眼上親親吻了吻。

    青衣閉上眼睛,感覺到黑三郎那guntang的唇柔軟的印在她的眼瞼之上。

    這個輕如鴻毛的吻灼如火焰,就像是黑夜中的明月,寒冰里的火光,在瞬間沖破青衣心里的陰霾,叫她終于安下心來。她靜靜地依偎在黑三郎的懷里,什么季厘國,什么地精,在這一刻,都被她統統忘卻了。

    溫玉別的尚且可忍,唯獨這點不能忍,他握緊了拳頭,臉上從容優雅的笑也跟著扭曲了起來。

    “妖怪你休要太過分了!”季琦也是氣的一臉都青了,她抖著手指了黑三郎半天,見目無旁人的黑三郎以龍尾絞纏著青衣不放,連個眼神都欠奉,便轉頭對著溫玉跌足吼道,“溫玉,你還等什么?快快將那不人不龍的妖怪鎮到龍湖底下去!你統共就這么一個胞妹,你就這么看著她被個妖怪迷得團團轉嗎?”

    “呵呵呵——”溫玉垂下眼簾,微冷的笑聲瘆的周圍一干族人都有些慌了。

    “哎呀二娘你少說兩句。”一個族人于妖物打斗中分神勸阻季琦道,“阿郎素來都是有主意的,他為了尋小娘子,不知吃了多少苦,如今好不容易尋了回來,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小娘子跳火坑——”

    “東橋——”不等那男子說完,溫玉就沉聲叫起了仆從。

    一身勁裝的東橋立即出現在溫玉面前,溫玉一面憑空抓了一根玄色鎖鏈出來,一面低聲吩咐道:“招出那群傀儡,馬上準備修橋!”

    東橋恭敬的一點頭,馬上就以指做哨的吹出幾聲嘹亮的哨聲來。

    雪鷹悠遠的鷹唳聲遙相應和起來,伴隨著一陣凌亂的踏步聲,周圍的魑魅魍魎就越發的蠢蠢欲動起來。

    青衣直覺不妙,不等她睜眼去看情況如何,就覺得身子被黑三郎猛地往外一送。

    她連忙張開眼睛,并不自覺抬頭去看黑三郎,只見慢慢向后退去的黑三郎眼中不時閃過幾道金光,原本從容不迫的面上也透出幾分凌冽之色來。緊跟著一道赤紅如火的殘影自下發迅速從她眼前掠過,并直直的朝她身側抽去。

    只聽見呼啦一聲巨響之后,一個白色的人影靈活的落在了石面之上,然后不等黑三郎再次甩尾攻擊,他手下一個用力,卻是再度召喚出無數的飛速滑動的鎖鏈,又一次猛地朝黑三郎攻去。

    被黑三郎推出去的青衣于慌亂中想要伸手去抓黑三郎的衣袍,結果卻是抓了個空。

    一個人影快如閃電的出現在青衣背后,在落入對方懷抱的剎那,她看到一抹黑白相間的影子呼的一下就與黑三郎撞到了一起。

    “三郎——”青衣霎時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黑三郎與敵人齊齊往龍湖落去。

    “三郎——”青衣頓時就準備沖過去,可是不管她怎么掙扎,接住她的人都沒有松手。

    “放開我!”青衣心急如焚的轉過頭來,待到瞧見身后的人的臉時,她不覺失聲驚呼道,“爹爹——”

    “我險些來遲了。”季父安撫的拍了拍青衣的背溫聲道,“莫怕,黑三郎特意通知我來護著你,想來他早料到要和你阿兄交手,未免你被誤傷,你還是與我一起耐心的等他們回來吧!”

    “怎么回事?”青衣惶惶不安的瞧了瞧那如翻江倒海一般湖面,生怕黑三郎一去不復返。

    “你阿兄……就是太執著了些。等他回來,叫他自己告訴你吧。”季父無奈的嘆息一聲,然后就再不多言了。

    青衣心知她這爹爹乃是個真君子,便也不愿去為難他。既然無法從別人口中得知真相,那她便只能用自己的眼睛去挖掘了。

    不曾想才幾瞬的功夫,周圍的情狀,又是天翻地覆起來。

    但見不遠的地方,被妖物圍攻的季琦被族人嚴嚴實實的護在中間,在眾人與妖打斗之時,她邊抬頭一臉焦急的望著她和季父,當看到青衣朝她望去的時候,她便舉手大聲疾呼起來,大意是叫他們過去。

    青衣對季琦心有隔閡,便有些不想看到她的臉,是以她對季琦的叫聲充耳不聞,只冷著一張臉將頭轉向另一方向。

    這回她瞧見的卻是一群模樣奇怪,動作僵硬的人偶。

    青衣先是吃驚,待到細看,就發現那些個人偶頭不對身,手不對足,身上多有接合的痕跡,想來定是那會做人偶的老漢用不同的妖怪尸體拼接起來的。

    這倒也罷了,左不過是尸首堆出來的傀儡,之前在客棧她也是見過的,最叫青衣驚訝的是他們懷里還抱了幾個人。

    因如今還是深夜,天空中那輪彎月更是叫群聚密集的魑魅魍魎和惡鬼遮蔽了,若不是大地裂縫里的熔漿以及周圍燃燒的草木房屋照亮了龍湖,只怕眾人都要摸黑對敵了。

    那些個傀儡個個都拖了一大車的石板,即便周圍妖物橫行,時不時還有叫地震火災逼得四處逃竄的野獸攔道,他們也不為所動,只兀自朝著龍湖趕來。

    季父的鎖鏈如同靈活的游蛇不停的他和青衣周圍游走,每當有妖物伺機偷襲,那些鎖鏈便會在季父的控制下,快準狠的將妖物擊殺。

    地脈還在不斷的塌陷,越來越多的裂隙開始朝著湖堤蔓延過來。當那些大如房屋,小如指縫的裂縫終于遍布湖堤之后,青衣就能看的那些沸騰的熔漿開始不斷地流入龍湖之中。

    幾乎可以融化石頭的熔漿一入湖水,便有大量guntang的蒸汽升騰其上,一時間嘶嘶的巨響聲到處都是。

    與此同時,那熔漿入水也不曾飄散開來,而是像有意識的融化的金水一般,迅速的朝著湖心深處流淌而去。

    青衣訝異的看著整個龍湖都如燈籠一樣發出明亮的金光來,隨著那光芒的盛大,空中的魑魅魍魎皆都慘叫著四處逃竄起來。

    天空中那逼仄壓抑的陰邪黑霧迅速退散開來,重現的明月灑下皎潔的銀色光輝,恰好與龍湖里熔漿的金光遙相呼應。

    來不躲避的魑魅魍魎登時就慘叫著被那無孔不入的光輝所消滅,被大放的亮光照的睜不開眼的青衣被季父用衣袖嚴嚴實實的捂在了胸前。

    等到鬼魅的唳聲,妖物的慘叫聲,蒸汽和湖水沸騰的聲響都漸漸消止之后,季父這才松開了手讓青衣抬頭。

    青衣睜開眼后,就瞧見周圍皆是一片平靜,沒有妖物和季厘國人亂斗的景象,也沒有群妖亂舞的景象,有的只是那群傀儡叮叮咚咚的敲打著石板和石塊,以及撒開手腳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喘氣的季厘國人。

    地脈也慢慢的停止了動蕩,龍湖的湖面也如一面平鏡一般波瀾不起。

    季琦神情呆滯的跌坐在族人之間,那些個季厘國人忽然豪爽的笑了起來,青衣能聽到他們不時說什么地精被鎮住了,阿郎果真厲害之類的話。

    “三郎!”終于回過神來的青衣慌忙撲倒橋墩邊緣去瞧龍湖。龍湖里底下的熔漿不知是沉的太深了,還是已經失去了溫度,竟開始慢慢黯淡下去。

    “三郎——三郎——”青衣啞聲對著湖面呼喚道,“你這個騙子,說好的馬上回來呢?三郎——”

    季父不忍見青衣傷心,只得在青衣身后,將手輕輕搭在她肩頭安慰道:“別擔心,我聽見動靜了,他馬上就游上來了——”

    “你們一個個都這樣——”青衣含淚道,“你們打量著我不懂,都這樣拿話來哄我,阿兄哄我,你也哄我,我再不信你們的話了!”

    “青衣……”季父面有憂色的看著一臉傷心的青衣,欲言又止了半響,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然后他在青衣身邊蹲下,右手一轉,卻是甩下一根鎖鏈直直的垂入湖底。

    鎖鏈滑入湖水中的聲響不斷,青衣止了淚大睜著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龍湖看。

    也不知等了多久,不斷下落的鎖鏈忽然一滯,緊跟著季父一揚手,卻是開始將鎖鏈倒提上來。

    隨著鎖鏈飛速的上滑,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影緩緩地直湖底向上浮出。

    青衣瞧著那人影身著暗色衣裳,身形也頗顯精壯,登時歡喜起來。

    很快,那人就被鎖鏈拖出了水面,青衣忙不迭抓住了對方的手喜道:“三郎你怎么樣了?你沒事吧?”

    那人原本攀住了橋段準備上來,待一聽見青衣的叫聲,他正離水的身體立時就停滯住了。

    青衣感覺到自己手下的那只手顫動了兩下,待看見那人緩緩抬頭露出了真容,她微笑的臉霎時一僵。

    面前的這個人有著一張堅毅的面容,瞧起來頗有些眼熟,只是他臉頰上那幾片青藍色的鱗片讓他顯得有些邪氣,乍一眼看去,青衣竟沒認出這人是誰。

    “你是誰?”青衣馬上松開對方的手失聲問道,“三郎呢?三郎在哪里?”

    雷騰見青衣心心念念只惦記著一個黑三郎,又聽見她這般焦急的叫對方的名字,他的眼中不自覺閃過一絲痛楚之色。

    就在這時,又一道黑色的人影迅速的自龍湖里破水而出。那響亮的水聲尚未停止,那黑影就已飛到了青衣身邊。

    這回青衣沒有再認錯人了,她猛地起身撲進了對方的懷里。

    “我這不是回來了么?”黑三郎摟緊了又哭又笑的青衣微笑道,“你又忘了,你夫君我又豈是那般容易被打敗的?下回再這樣對我沒信心,小心我要懲罰你!”

    ☆、148|5.20

    青衣這會兒哪里還顧得上別的,見黑三郎囫圇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便想也不想的直點頭。

    黑三郎臉上的笑意越發深了起來,他手臂一收,更是摟緊了青衣的腰。

    小兩口親親熱熱的摟抱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撒手,邊上的季父看不過去了,只得暗示性的輕咳了兩聲。

    正歡喜的青衣登時回過神來,連忙收斂了些喜意。

    “那地精是否已經鎮住了?”季父沉吟道,“我已請了龍山寺的主持領一干大師來為平安橋刻咒開光,若地精已平,待平安橋修復,此地便能得平靜些時候了。”

    黑三郎聞言也是正色道:“雖未鎮住,但亦不遠矣。”

    “誒?”青衣頓時有些詫異,方才地動山搖,地漿橫流,龍湖大放金光,不過眨眼功夫,就將鋪天蓋地的魑魅魍魎盡數消滅了,且現在地脈安穩,她還道地精已被封印了,怎么黑三郎反倒說還沒有呢?

    誰知不等她開口詢問,一平如鏡的龍湖忽然又開始翻騰起來。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一通體漆黑的碩大妖物纏著一抹白色猛地從湖下冒了出來,伴隨著嘩嘩的水聲,幾根靈活的觸手快如閃電的朝著橋墩襲來。

    那觸手似有目標的徑直朝著青衣沖去,一干季厘國人追趕不及,立時駭然失色。

    青衣下意識往黑三郎懷里一靠,任由黑三郎移形換影的帶著她退到了一邊。

    雷騰本欲上前阻擋,不料那些那些觸手方向一轉,卻是緊隨黑三郎而去。

    離青衣和黑三郎最近的季父微沉著臉迅速喚出數根鎖鏈,一下子就纏住了那幾根觸手。

    “是時候了!”季父才制住那些觸手,黑三郎便偏頭對著湖堤朗聲道,“動手!”

    一個人影應聲而動,伴隨著一道利劍破空的呼嘯聲,那人揮舞著利劍如電光火石般的直直沖入了龍湖。

    不及反應的眾人悉數瞪大了眼睛,當那道一閃而過的劍光擊中了那妖物的身體之后,那如同無數藤蔓觸手纏繞而成的地精霎時就破碎開來。

    被鎖鏈束縛的觸手也隨之消失了,季父微蹙著眉,死死的盯著那個站立在地精身上的人影不放。

    “方舟?”

    青衣連忙探頭朝外望去,她動作略慢,已是錯過了重頭戲,只堪堪瞧見一身勁裝的方舟一抖手腕,將那把利劍上的污穢盡數甩去。

    那地精像是被剝除了硬殼的雞蛋一般,透出稍顯柔軟內在,在月光和熔漿的火光照耀下,它的身體呈現出半透明的翠色來。

    青衣驚訝的低呼道:“那就是……地精?”

    季父臉上的驚訝之色轉瞬即逝,待方舟身手敏捷的跳上橋墩,他這才略帶贊許的看了黑三郎一眼。

    “地精本乃山川河流的精氣所化,原是此地的命脈,當時如此模樣。”黑三郎對著季父微微頷首道,“我既要幫忙,自然是要幫到底。再者這個地方本就陰盛陽衰,現在若不除去與地精合體的那些陰邪之物,你們便是鎮壓住了地精,假以時日,它也必將沖破平安橋的封印。泰山可想好了對策沒有?”

    “暫時還沒有。”季父從容不迫的微笑道,“但我會一直留在這里,以壓制那過盛的陰邪之氣。”

    “阿兄!”季父話音未落,邊上的季琦就踉蹌著走過來急道,“什么叫一直留在這里?你不是已經答應我要同我一起回襄山嗎?我們季厘國人雖然歷代食妖,殺妖無數,但因為我們一直蝸居在襄山,不越雷池半步,也不輕易涉足凡間。但凡出現在襄山和重陰山周邊的妖怪,從來都有來無去,是以妖怪們對我們知之甚少。如此我們季厘國一族,這才得以安穩的繁衍生息。當年你執意與玉涼私奔,又將一個好好兒的地方弄成了鬼蜮,季厘國的存在已被這里的妖物宣揚出去,想來過不了多久,必要鬧得妖界盡知。現在再不走,難不成等著妖怪上門嗎?”

    “我只說讓溫玉跟你回去。”季父只輕聲道,“我是不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