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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三途川客棧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光潔細(xì)膩的肌膚,嫵媚的眼睛,嬌艷的紅唇,充滿生機(jī)和活力。

    “娘娘。”秀秀乖巧的蹭到嬌娘身后叫了一聲。

    “哦,秀秀,娘娘的乖孩子,你瞧著娘娘美不美。”嬌娘兀自偏頭對著鏡子抿嘴微微一笑,看見鏡子里那張美麗的臉透出明艷的光彩,生生把邊上的燈籠的光芒給壓了過去,更是喜笑顏開。

    秀秀眼也不眨,習(xí)慣地脫口而出道:“美,娘娘最美了!”

    嬌娘這才轉(zhuǎn)身去看她的女兒,她伸手摸了摸秀秀細(xì)嫩的臉頰,微笑道:“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秀秀忙不迭點頭,娘娘總是忙著照鏡子,都沒有注意到秀秀已經(jīng)餓了很久了。

    嬌娘起身將自己帶來的包袱打開,包袱里除了一身換洗的衣服之外,只有一個木匣子和一個大布袋子。

    這布袋子里裝的是嬌娘早早準(zhǔn)備的干糧,她將布袋子打開一看,頓時蹙起峨眉,面露憂色:“怎么這么快就要沒了,明明上次都夠的……”

    秀秀眼瞧著嬌娘拿出干糧來卻沒有給自己吃,就有些催促的叫她:“娘娘,秀秀好餓。”

    嬌娘回過神來,將剩下不多的干糧取了一小塊遞給秀秀道:“吃吧,吃完就去睡覺,睡著了就不容易餓了。”

    秀秀正捧著干糧啃的飛快,聞言乖巧的點點頭,然后將全部的注意里都放在了干糧上。

    房間里一片寂靜,只有秀秀吃干糧嚓嚓聲,嬌娘嘆了口氣,然后摸著秀秀的頭發(fā)心不在焉的說道:“你乖乖在房間里呆著,哪里也不要去,娘娘出去一會兒,馬上就回來。”

    秀秀嘴里含著干糧,還不等她點頭,嬌娘就已經(jīng)起身走了。

    秀秀艱難的咽下干糧,眼巴巴的望著門口:“娘娘……”

    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從門口掠過。

    ——————————

    嬌娘步履輕盈的往樓下走去,經(jīng)過王得財房間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停下腳步,望了房門一眼。

    王得財這會兒還在休息,門窗緊閉著,一點聲響也無。

    他心悅自己,為了她不惜撇下自己的商隊和兄弟,專門留下來等她一起離開。

    嬌娘伸手摸了摸自己嬌嫩的臉蛋,微微一笑,又繼續(xù)往樓下走去。

    大堂里的人不約而同抬起頭,望著出現(xiàn)在樓梯上的那個如花似玉的嬌艷美人。

    嬌娘垂下眼簾,感受著那些驚艷火熱的視線,然后略低了頭羞澀一笑。

    紙醉燈謎的生活仿佛又回來了,嬌娘伸手按住自己碰碰直跳的心口,臉頰上浮起來一抹紅暈。

    男人們那些隱藏在表皮下的本能,那些赤/裸/裸的*,那些guntang的唇,以及貼近耳朵的*私語聲。

    他們會用有力的雙手緊緊掐住她的纖腰,用指尖在她的身體上彈奏出迷醉的樂章,讓她忍不住仰首嘆息。

    然后那邪惡又甜蜜的手,將會順著她起伏的線條,盡情的收獲他們渴望的果實,用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讓她陷入痛苦和愉悅的深淵,最后帶領(lǐng)著自己一同攀上頂峰。

    “咿呀——”

    回憶的感覺是如此的洶涌,雖然只是剎那,嬌娘還是感到一陣暈眩,一波突如其來的熱浪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只覺兩腿一軟,嬌吟一聲,霎時間就要倒下。

    然后天旋地轉(zhuǎn)之間,她感到一只強(qiáng)健有力的臂膀摟住了自己的腰。

    她無力的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含笑的眼睛。

    救了自己的這位男子俊朗不凡,他用贊賞的目光看著自己,讓嬌娘不由得感覺怦然心動。

    “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房休息一下?”男子扶著嬌娘站穩(wěn)后微笑地問道。

    “那就麻煩郎君了。”嬌娘含羞帶怯的低了頭。

    見狀,原本望著嬌娘的一部分男子神態(tài)自如的收回視線,舉著酒杯笑得意味深長,剩下的則被嬌娘楚楚動人的模樣迷得七暈八素,那視線直黏在嬌娘的身上簡直拔不下來。

    青衣將重新做好的水煮rou片送到高師傅的面前,然后奇怪的瞧了瞧柜臺。

    只不過離開了一會兒,柜臺上竟多了盞燈籠,正和前頭那盞美人燈并頭擺在一起。

    這盞燈籠看起來有些奇怪,并不是常見的方形,而是近乎漏斗狀。在燈火的映照下,燈架粗細(xì)不均,燈面呈現(xiàn)出一種近乎琥珀的蜜質(zhì)色澤,其中一面畫了一條彎彎扭扭的藤蔓,黑紅的葉子交疊錯亂,倒顯得別具一格。

    只是青衣瞧見那燈籠總覺得心底隱隱有種怪異的感覺,細(xì)細(xì)分辨,又說不上來是什么。

    “哪里來的燈籠?”青衣不敢去動那盞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燈籠,誰知道這又是個什么古怪的玩意兒。

    高師傅眼也不抬一下隨口道:“哦,那個是熊大新做的燈籠,給我們抵賬了。”

    一想起熊大那時不時露出令人作嘔的yin/蕩目光的眼睛,以及堪如翻書一樣的變臉?biāo)俣群秃堇毙袨椋嘁骂D時就覺著那盞燈籠變的滿是邪氣。

    不用想,那盞燈籠定又是熊大剝了哪個可憐人的皮做的吧?

    “客棧里到底有多少燈是熊大做的?”青衣覺得有些難以忍受,她抬頭瞧了瞧大堂上方,十來盞各式各樣的燈籠散發(fā)出柔和的燈光,讓大堂里一片亮堂。

    花燈的樣式各不相同,圓形方形的都有,材質(zhì)也是不一而足:有的是輕薄細(xì)致的絹紗,有的是水晶琉璃,有的是透亮的素紙,更多的她實在辨識不出來。

    但是花燈再美,一想到是人皮做的,青衣就難以坦然自若。

    物傷其類,唇亡齒寒。青衣忘不了,她也是人。

    “我的燈籠豈是俗物,怎么可能遍地都是?”一個嘶啞的聲音忽然從身后響起。

    青衣繃緊脊背,感覺到一股溫?zé)岬臍饬鲝淖约耗橆a邊拂過。

    有人靠近她的右耳繼續(xù)說道:“青衣,你瞧著我的燈籠,是不是世間一絕?”

    他自鳴得意的聲音嘶啞低沉,混著器具刮擦般的尖銳雜音,讓青衣有種伸手死死捂住耳朵的沖動。

    青衣知道,這會兒她的臉肯定已經(jīng)白了,哦,當(dāng)她咬緊牙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頭看見熊大露出溫和有禮的微笑,或者說是衣冠禽獸般的微笑的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臉色肯定已經(jīng)開始發(fā)青了。

    當(dāng)然,這只是青衣自己的想法,在熊大眼里,只有一個冷若冰霜的美人——一如既往的冷淡。

    熊大完全無視青衣無時無刻不在散發(fā)著‘不要靠近我,滾開’的眼神和氣息,一臉沉醉的湊近青衣,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啊——你果然是最棒的,這種迷人的陰氣……”

    青衣只覺得熊大的鼻子幾乎都要貼到自己耳朵上去了,他潮濕溫?zé)岬臍庀ⅲB同從他那把堪比破羅鍋可怕嗓子里冒出來的話,一字不落的統(tǒng)統(tǒng)鉆進(jìn)自己耳朵里去了。

    讓人頭皮發(fā)麻。

    “客官,您該結(jié)賬了。”青衣猛的后退一步避開熊大,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

    “哦,可愛的青衣,我已經(jīng)付過帳了。”熊大笑瞇瞇的瞥了眼柜臺上的那盞奇怪的燈籠,“你瞧,那是我新做的作品。這次我用的是年輕男子的皮,當(dāng)時條件簡陋只能抽了他的骨頭做燈架,又用他的心頭血畫了畫,沒想到效果非常不錯。或許我下次可以在女子身上試試,畢竟活生生剝下來的皮彈性和質(zhì)地要比死人皮好多了。”

    青衣聞言倒吸了口涼氣,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提燈籠了。

    然后她聽見自己僵硬冷酷的聲音響了起來:“很抱歉您的新作品沒有辦法用來付賬,我覺得它不值那個價!”

    天知道她聽見自己這句話簡直想去撞墻一百遍,她覺自己這是失去理智又抽了。

    “不能抵賬?”熊大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微微擰了眉,難以置信的問道,“你覺得它不好看?”

    “對,不能。”青衣伸手掐住自己的大腿,靠疼痛努力保持自己冷酷無情的模樣,義正言辭的說謊,“我覺得它很丑!”

    熊大眼睛里的那種驕傲的神采忽然消失了,他一臉無措的反復(fù)瞧了瞧那盞燈籠和青衣,然后被青衣冰冷嫌棄的眼神擊敗了,一下子垮了肩。

    他抓狂地在燈籠邊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用左手不停地摸摸這敲敲那,嘴里不知道在反復(fù)念叨著什么,最后他眼角泛出一片赤紅的血色,臉上露出了狠厲厭煩的表情,一揮手就將這個燈籠狠狠掃到了地上,仿佛他從來沒有把它當(dāng)做珍寶驕傲過。

    “廢物!”

    青衣被燈籠落地的聲響嚇得差點抖了抖,她瞧著那盞熄滅的燈籠,下意識的又重重掐了自己一把,登時眼里蒙上了一層水汽。

    疼死個人!

    熊大喘著粗氣轉(zhuǎn)過頭看向青衣。妖怪的世界從來都很純粹,他們素來不會掩飾自己的*和想法,熊大萬萬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謊言。

    青衣將自己的視線從那盞被掃落的燈籠上收了回來,繃緊臉面無表情的回視熊大。

    他這會兒已經(jīng)被失敗的焦躁和渴望做出杰出的新作品情緒弄得面目猙獰,青衣甚至可以看見他身上絲絲縷縷的黑氣——

    哦,錯了,是毛發(fā)!

    青衣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熊大情緒激動過頭,已經(jīng)開始冒出黑毛了。瞧著他空蕩蕩的右臂,再聯(lián)系他的名字,青衣暗暗猜測他可能是只熊精。

    她早就覺得黑三郎那會兒吃的熊掌,可能就是從熊大身上砍下來的,現(xiàn)在基本可以肯定了。

    哦,老天,她一定要死死抱緊黑三郎的大腿!

    熊大馬上注意到自己不斷冒出來的黑毛,連忙斂氣定神,重新變回斯文的玉面模樣,然后他伸出左手在腰間一摸,將一塊奇形古怪的石頭放在了柜臺上:“那就用這個付賬吧。”

    青衣沒有說話,收下了石頭默默提筆記下:收到熊大怪石一塊。

    ☆、第8章 美人燈3

    青衣沒有馬上將渡資交給熊大,而是偏頭示意了一下柜臺前的那盞美人燈:“這盞燈忽然滅了,還請客官幫忙修理一下。”

    熊大瞥了眼美人燈,卻沒有什么動作,只是對著青衣笑。

    他明明是熊精,卻有著狹長的眼睛,平時溫文爾雅的時候,還看不出什么,一旦興奮起來,眼梢上挑,顯得邪氣又惡毒。

    他這會兒對著青衣露出垂涎欲滴的神色,面皮一動,扯著嘴角微微上揚(yáng),單薄的嘴唇被扯得又細(xì)又長,幾乎變成了一條線。

    然后他微微張開嘴,露出點鋒利森白的尖牙,猩紅的舌尖低著利牙緩緩舔舐過上唇,發(fā)出哧哧的嘶啞低沉的笑聲。

    那日黑三郎肯定把他傷的不輕,他原來的聲音不是這樣的,雖然不是什么天籟,但也不至于堪比鐵器刮擦的刺耳噪音。

    這種嘶啞的聲音,讓他顯得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青衣這么多年下來,早已練就非天崩地裂不足以變色的冷面技能,這會兒面對熊大更是撐著一口氣拿出十成十的精力來,至始至終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如果能忽略她僵硬的肩膀和慘白的臉色就堪稱完美了。

    熊大似乎看穿了青衣色厲內(nèi)荏的本質(zhì),頗有些無恥的湊近青衣緩緩道:“要我修燈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青衣你能陪我一宿……”

    “客官你好像忘了。”青衣微微后仰企圖避開熊大的靠近,冷冷一笑道,“這盞美人燈是你給我們?nèi)敬蜅5娘堝X,已經(jīng)歸三途川客棧所有。它要是如此不經(jīng)用,就說明你技藝不精,不值那頓飯,你若修不了,就休要再提用破燈籠付賬的事情了!”

    熊大狹長的眼睛微微睜大,然后他直起身子,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又換回了文雅的微笑,低聲道:“青衣說的不錯,要是我的美人燈如此不經(jīng)用,以后怎么還有臉拿新燈籠過來獻(xiàn)丑呢。”

    說完又望著青衣的眼睛,兩眼放光道:“今日春風(fēng)一度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青衣不若喚我一聲郎君,隔靴搔癢,也好緩緩我連日的相思之苦?”

    真是狗屁的相思!

    青衣眼里幾乎要冒出火花來,她木著臉一聲不吭,冷冷瞪著熊大幾乎要將對方瞪出兩個洞來。

    如果有實力的話,她其實更想拿皮鞭狠狠抽他一頓,實在是欠抽!

    兩個人僵持了片刻,熊大忽然垂眸低笑一聲,仿佛自言自語道:“罷了,上回只是強(qiáng)摸了一把你的小手,我就賠上了一只右臂,這會兒我重傷未愈,想做些什么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今日就算了,反正……”

    說著又抬眼用下流的眼神將青衣從頭掃到腳,最后幾個字像是含在舌尖,再一字一頓的吐出:“……來日方長……”

    啊啊啊啊,快把這個混蛋拉出去啊拉出去!

    青衣在心里尖叫,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站了起來,恨不得立即后退十米然后用清水細(xì)細(x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