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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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沒料到凌mama會來這么一句,寧老夫人不由得怔了怔,反應過來,皺著眉頭,抬眸瞥了她一眼,沉了聲,問了一句,“你確定?” “老奴確定。”聞言,凌mama重重的點了點頭。 “拿給我看看。” 寧老夫人將兩個荷包拿在手里對比了起來,果然出自同一人之手,思及此,一雙略微渾濁的眸子泛著寒光,直直的射向何茂名和李狗子二人。 何茂名說與他定情的是三丫頭,可實際上卻是二丫頭,但荷包卻是三丫頭的,莫非是二丫頭想栽贓陷害三丫頭?還是因為別的什么?那李狗子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拿出來的荷包也是三丫頭親手繡的。 想到這里,抿著嘴,又緊緊盯著荷包看了一會兒,隨后抬眸瞥了眼落落大方的顧清宛,又沉吟了片刻,方才朝顧清宛朝朝手道:“三丫頭,你過來。” “祖母?”顧清宛面上像是不知所以似的,乖巧的走了上去,隨后睜著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眨巴著眼睛,不解的看向寧老夫人。 “丫頭,你來看看,這兩個荷包是不是出自你之手。”說著,將荷包遞給了顧清宛。 聽到這話,顧清宛伸手接過荷包,雖然面上疑惑不解,但還是聽話的仔細的辨認了起來,片刻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張俏臉忽的煞白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攥著手中的荷包,像是極力隱忍著什么一樣,咬牙死死的咬著下嘴唇,眼睛卻下意識的瞄向了寧雪蓮。 “祖母,這荷包……荷包……”紅著眼眶,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見此,寧老夫人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這荷包定是三丫頭繡的無疑,只是看三丫頭的神色,倒是像是里面有隱情似的。 “三丫頭,有什么事情你盡管說,祖母會為你做主的。”寧老夫人一臉慈愛的寬慰道。 顧清宛聽了,輕咬著下嘴唇,眼睛紅紅的看向寧老夫人,“祖母……”聲音里像是含了無數委屈似的,“這荷包……荷包……確實是出自孫女兒之手,可是……可是……孫女兒沒有……” “祖母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別怕,有什么話盡管說出來。” 聞言,顧清宛吸了吸鼻子,淚眼汪汪的看著手中的荷包,片刻之后,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字一句緩緩的道:“祖母,孫女兒不敢欺瞞,這個魚戲蓮的荷包孫女兒記得是前不久二jiejie央求孫女兒繡的,至于這個繡如意的,則是母親吩咐孫女兒繡的,可是孫女兒不知道它們怎么會落到那兩個賊子手中,孫女兒……” “你說什么?魚戲蓮的荷包是二丫頭央求你繡的,繡如意的荷包是你母親讓你繡的?”顯然沒料到真相會是這樣,顧清宛的話還未來的及說完,便被寧老夫人皺著眉頭打斷了,“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記錯?” 按理說,繡如意的荷包不應該是二丫頭的嗎,怎么變成了秦氏?莫非秦氏也跟這件事情有關系?還有,怎么兩件事情都牽扯到了三丫頭,還是說其實幕后之人針對的本來就是三丫頭?不然怎么會那么巧的都讓三丫頭繡荷包,而且這兩個荷包還分別落入了賊子手中? 正想著,耳邊又傳來了顧清宛的說話聲,“祖母,孫女兒不會記錯的,這兩個荷包孫女兒才繡了沒多久,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孫女兒也沒怎么繡過了,您若是不相信,可以問問綠蘿綠綺她們兩個,孫女兒繡荷包的時候,她們都在旁邊看著呢。” 聽到這話,寧老夫人打眼去看站在一旁的綠蘿綠綺,兩人忙福了福身子,恭敬的道:“回老夫人的話,三姑娘說的句句屬實,奴婢們可以作證。” 聽完兩人的話,寧老夫人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而就在此時,凌mama傾身湊到寧老夫人耳邊悄聲道:“老夫人,已經詢問過了,肚兜確實是二姑娘的。” 寧老夫人聽了,攥著佛珠的手一緊,瞇著眼睛看向瑟縮在地上的寧雪蓮,她原以為冤枉了這個孫女兒,誰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與人茍且也就罷了,竟然還想陷害庶妹,心思歹毒,不可饒恕! “李狗子,這荷包究竟是怎樣到你手中的?還不如實招來?”寧老夫人沉著一張臉,凌厲的問道。 這個時候李狗子哪里敢說實話,只能順著自己的謊言編下去,思及此,轉了轉眼珠子,佯裝鎮定的道:“這荷包是我小情人送的,當然在我手中啊。” “你胡說,我家姑娘根本就不認識你,又怎么可能會送你荷包?再說了,這荷包我家姑娘早已經送了人,你倒是說說,你怎么跟我家姑娘認識的?”站在一旁的綠蘿早就忍得辛苦,這會子聽到李狗子的話,再也憋不住,怒瞪著眼睛,一臉憤怒的質問道。 見有人來問話,李狗子更來勁,平常行乞時可沒用幾個人搭理他,何況是長得這么標志的美人兒,想著賴上寧國侯府后,不僅金山銀山任他用,連這些個標志的丫鬟都是他房中的人,想及此,不由得多出幾分得意,連累著胸口都不那么痛了,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吧。 只見李狗子瞇著綠豆眼,笑的一臉yin邪,搖頭晃腦的道:“不,不,不,這荷包肯定是寧三姑娘的,那次我們在筵席偶遇,她對我一見鐘情,然后送了個荷包給我,還說非我不嫁呢。” 聽到這話,顧清宛紅著眼眶,辯駁道:“還請祖父,祖母明鑒,孫女兒沒有,孫女兒根本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每次出府參加筵席,孫女兒都沒有離開過二jiejie或者是四meimei的眼線,若是有,也是跟依依郡主待在一起,根本就不曾見過這個賊人。” “孫女兒雖然只是庶女,但是姨娘從小就有教導,貼身物品不可私自相授與他人,至于這個荷包,孫女兒明明將它送給了二jiejie,至于荷包怎么到了那賊人手中,孫女兒實在是不知情啊。” ☆、第344章 帶綠帽子 “三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蓮兒已經夠可憐的了,你怎么還忍心將這件事情推到她身上,難道你真的想害死她不成嗎?”這邊顧清宛的話音剛落,那邊三姨娘就紅了眼眶,拿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痕,戚戚哀哀控訴般的說道。 淚眼婆娑,一臉委屈的,那模樣就好似顧清宛對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可又像是顧忌什么似的,不敢將委屈傾訴出來,只得可憐兮兮的哀怨幾句。 “三姨娘,你怎么能這么冤枉我?我是一直相信二jiejie的呀,怎么可能會害她。” 尼瑪,演戲誰不會?顧清宛在心里暗自吐糟了一句,面上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向三姨娘,無辜的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并沒有要把事情推到二jiejie身上的意思,我是真的不認識那人,荷包更不是我送的。” 聽到這話,三姨娘坤著脖子,從鼻翼見冷哼一聲,“荷包不是你送的,難道還是蓮兒送的不成?”說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傷心的流著眼淚,跪下去抱住寧雪蓮,自艾自憐的道,“也是,蓮兒已經蒙受了不白之冤,也不在乎多加一兩條罪名,只要你們心里能過意的去,全當這件事情是蓮兒所為吧。” 說到最后,不由得嚶嚶哭泣了起來,“嗚嗚,我可憐的蓮兒,是姨娘對不住你,姨娘沒有保護好你,害的你被人毀了清白,毀了大好的人生,卻還不能為你伸冤報仇,嗚嗚……這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還不如咱們娘倆就此去了,早點投胎做人。” “姨娘只希望你來生能投到夫人肚子里,做個嫡女,也好過榮華富貴的日子,最不濟也不會受別人如此欺辱……” “住口!”寧老夫人鐵青著臉極力忍著怒氣,渾濁的目光凌厲的射向三姨娘,她還沒死呢,就哭哭啼啼的,知道的是她今兒過壽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的忌日呢,再者二丫頭雖然身為庶女,但家里何曾有一丁點虧待過她,她這么說,不是硬生生打她們的臉嗎。 跟三丫頭相比,二丫頭的日子過得好的不能再好了,平日里有她護著,大丫頭和四丫頭最多在嘴上占占便宜,從來沒有真正為難過她,倒是三丫頭自小受了不少委屈,三丫頭都還沒說什么呢,她倒是先委屈上了,簡直不知好歹。 “二丫頭是你的女兒,難道就不是我的孫女兒?我這個當祖母的難道就不希望她好?是她自己不爭氣,做了有辱門風的事情,丟盡了寧國侯府的顏面,親手毀了她自己的一輩子,還沒有懲罰她呢,你做這個樣子給誰看?” “出了事情不在自己身上找錯誤,反而將事情都推到別人身上,怪不得二丫頭會犯這么大的錯,依我老婆子看,就是你這個當姨娘的沒有管教好她,還有臉在這兒哭呢,以后有你哭的時候。” 見寧老夫人發怒,三姨娘傻了眼,她要的可不是這個結果,當即可憐兮兮的流著眼淚哀求道:“老夫人,都是婢妾的錯,婢妾聽到三姑娘的話,一時糊涂,想岔了,還請老夫人見諒,只是……只是蓮兒她真的是被人冤枉的,三姑娘不能為了自己就把事情推到蓮兒身上啊,請老夫人明鑒吶。” “孰是孰非,我老婆子自會定斷,你給我安靜的待在一邊,不許出聲,蓮兒是不是冤枉的,審完這兩個賊人就一清二楚了。” 聽到這話,三姨娘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么,可對上寧老夫人凌厲的目光后,到嘴邊的話又生生的給咽了回去,咧著嘴角訕訕的笑了笑,不再言語。 跪在一旁的李狗子聽到顧清宛和三姨娘的話,腦袋有些懵,那人不是說荷包是寧三姑娘的么,怎么又變成寧二姑娘的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是那人騙他?李狗子苦思冥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不管荷包到底是誰的,他今兒必須一口咬定是寧三姑娘的,他又不傻,若是中途改口的話,才沒有人相信他呢,這般想著,滴溜溜的轉了轉眼珠子,不等有人詢問,立即舔著臉沖顧清宛道:“寧三姑娘,那日我們在花園里*的不行,我還記得你左腰上有一顆痣呢,怎么到了今日你就賴賬了?” “你確定和你偷情的那人左腰上有一顆痣?”坐在一旁的寧侯爺聽了,端著茶盞的手頓了頓,眸底劃過一抹異樣的目光,立即接上話來問道。 “當然啊,這個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你們還問什么問啊,荷包她也送了,人也早就是我的了,怎么都不明白呢,俗話說,娶為妻,奔為妾,若是識趣的,我還可以娶她做正室妻子,若不然,哼哼!”此時李狗子焦躁的很,失去了耐心,只想著把事情快點結束,他好早點把顧清宛弄回家去,看著顧清宛嬌俏的容顏,頓時把所有的事情都拋到了腦后,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兩只青色的小眼睛閃著yin邪的光芒,就差沒流下口水了。 “啪——” 這邊李狗子的話剛說完,那邊寧侯爺就怒不可遏的拍了桌子,怒氣沖沖的看向三姨娘,怒斥道:“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畫風轉變的有些快,剛剛還說著三姑娘的事情呢,怎么一下子轉到三姨娘身上去了,一屋子里的人有些懵逼,傻愣愣的瞪著眼睛瞅瞅這個,瞄瞄那個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心里暗道,莫非剛才發生了什么她們不知道的事情嗎? “這是怎么回事?”寧老夫人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侯爺怎么無緣無故沖三姨娘發起了脾氣? 聞言,寧侯爺一臉的沮喪懊惱,羞于開口,叫他怎么說,他堂堂的一個侯爺竟然被一個姨娘帶了綠帽子,事情若是傳出去,還有什么臉面出去見人,他一定會淪為整個京城的笑柄的。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凌mama知道,她可清楚的記得三姨娘左腰上就有一顆痣的。凡是寧侯爺的姨娘侍妾在侍寢前都要驗明正身的,三姨娘自然也不例外,而當年給三姨娘驗身的便是凌mama,雖然時隔那么多年,但凌mama記得清楚,三姨娘左腰上確實有顆痣,再者侯爺的反應那么大,除了這個她想不到別的。 思及此,抬眸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寧侯爺,輕輕的嘆了口氣,知道他的為難,沒有等他開口,便傾身湊到寧老夫人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寧老夫人越聽臉色越陰沉,到最后臉色陰沉的可滴墨了。 從李狗子說起偷人的身上長了一顆痣后,三姨娘的臉色就陰晴不定,一陣冷一陣熱,一陣白一陣黑的,回想起顧清宛腰上根本就沒有痣,而自己的左腰上恰恰有一顆,現如今又被寧侯爺懷疑質問,頓時忍不住尖叫道:“來人啊,還不快把這個誣陷的無賴給我拖下去!打,活活打死,不僅造謠誣陷三姑娘,還竟然敢造謠誣陷本姨娘,真是狗膽包天!” 三姨娘松開了寧雪蓮,一雙眼珠子狠狠的鼓起,滿臉的戾氣,她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荷包明明是她派人趁顧清宛不在時偷的,怎么就變成了顧清宛送給蓮兒的了?還有左腰上有痣的事情又是何人與他說的,她并沒有吩咐過這樣的話。 此時的三姨娘被憤怒蒙蔽了心智,顯然忘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姨娘而已,就是大夫人也不敢隨意在芳暉苑趾高氣昂的使喚人,更何況她一個姨娘?一屋子的丫鬟婆子自然沒有聽她的話。 不過,李狗子可不那么想,一聽要將自己打死,頓時一個激靈,醒過神來,往后撤著身子,也不想著做寧國侯府的姑爺了。 麻的,命都快沒有了,還做個屁的姑爺,李狗子在心里咒罵了一句,隨后便往后退,邊不管不顧的大叫道:“三姨娘,別以為我不知道,來的時候我就摸清楚了,就是你幫我混進來的,是你派人游說我,讓我去破壞寧三姑娘的名節,還給了我一個荷包讓我嫁禍寧三姑娘……” “玲音,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把他的嘴給我堵上!”三姨娘生怕他將實話說出來,紅著一雙眸子,狠戾的瞪著李狗子,怒聲道。 “給我住手!”這時,寧老夫人一聲喝下,將三姨娘嚇得一呆,屋子里的婆子全部圍了過去,其中有兩個婆子上前拿住了三姨娘的貼身丫鬟鈴音,“翻了天了,你當這里是你的菊苑么,還是你私自立的刑堂,說拖下去打死就打死,我老婆子還不知道,原來在府里你這么囂張跋扈,肆意妄為。” 說主人,說府里,還有私刑,三姨娘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寧老夫人的芳暉苑,反應過來的她,慘白著臉,額頭上因緊張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哆嗦著嘴,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被自己的女人帶了綠帽子,是男人絕對忍不了,寧侯爺睜著一雙眸子,抿著嘴唇,陰鷙的盯著三姨娘,三姨娘被他看得瑟瑟發抖,有心想開口解釋,可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只得跪下抓著寧侯爺的衣擺,哭訴道:“侯爺,你相信婢妾,婢妾是被人陷害的,婢妾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啊,侯爺你一定要相信婢妾啊!” 一直在極力強忍著的寧侯爺,看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三姨娘,內心的厭惡越發的重了,二話不說,抬起一腳便踹在了三姨娘的胸口上,直接把三姨娘踹的往后一倒,半天沒爬起來,可見寧侯爺的怒氣之盛。 見此,坐在主位上的寧老夫人瞇著眸子,冷哼了一聲,轉身對著婆子道:“把李狗子給我押上來!” 聞言,兩個粗使婆子上前,一把將嚇得渾身癱軟如泥的李狗子拖上了前,寧老夫人一雙眸子里泛著寒光冷冷一笑,“剛才你說是誰讓你去害三丫頭的,害人的罪名可大可小,若是你說實話,興許還能饒你一命,若是你膽敢有半句虛言,我立刻派人將你押送刑部大牢,刑部大牢里的十八般刑具,想必你應該有所耳聞的吧……” 像李狗子這種地痞乞丐,最怕的就是進大牢,那可是有命進沒命出的地方,再輕的懲罰也得脫層皮,此時哪里還敢隱瞞,連忙像倒豆子一般,將事情前后發生的原因結果詳細的交代了,隨著他的交代,寧老夫人以及坐在旁邊的寧老太爺眉頭死死的皺著,兩雙眼睛里迸出了四道刀子一樣的冷光,恨不得將三姨娘千刀萬剮,驚得三姨娘渾身直顫,臉色慘白,囁嚅道:“我也是被逼的,誰讓她害的蓮兒失了清白之身,一切都是她的錯,是她先毀了蓮兒的,我只不過替蓮兒報仇而已……” 聞言,寧老夫人不怒反笑,知情的人都知道這是寧老夫人怒急的表現,“好,好,好,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嘴硬是吧,那我老婆子就給你個機會,省得別人說我們寧國侯府不近人情,你倒是說說看,三丫頭是怎么害的二丫頭,又是怎么讓她失了清白?說!” ------題外話------ 嗚嗚,這兩天被訂閱虐哭了!求安慰,求虎摸! ☆、第345章 化成灰都認得! “三姨娘,枉你也是一個做母親的,你怎么能狠得下心去害三丫頭?就算三丫頭不是你親生的,但她總是你看著長大的吧,你怎么那么狠心?三丫頭那么相信二丫頭,一有機會就為二丫頭求情,可你們怎么對她的?簡直是恩將仇報。”寧老夫人痛心疾首的道。 如果說三姨娘找人陷害顧清宛,寧老夫人是相信的,但若是說三姨娘偷人,寧老夫人是不信的,因為她還沒有那個膽量,更何況對象還是這么一個人。剛開始聽了,一時間怒急,沒想那么多,等冷靜下來,便想通了。 反正事情已經敗露,三姨娘也用不著擔驚受怕了,這會子聽了寧老夫人的話,勾起嘴角滿臉不屑的冷笑一聲,“她那哪里是真心求情?分明是虛情假意,若不是因為她,蓮兒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活該的。” “你口口聲聲說,是三丫頭害的二丫頭,那你倒是說說看,三丫頭究竟怎么害二丫頭了,難不成是三丫頭找人毀了二丫頭的清白么?”見三姨娘死性不改,寧老夫人不由怒從心生,一雙渾濁的目光凌厲的掃向三姨娘。 聽到這話,三姨娘眼底戾光一閃而過,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只是還沒等她來得及說出口,一直半癱在地方的寧雪蓮幽幽的睜開了眸子,抬起腦袋,目光像是吃人似的射向顧清宛,一臉猙獰的道:“怎么害的我?哈,真是可笑。” 說到這里,頓了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瘋癲猖狂的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便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掉,目光凄切的望著寧老夫人,“祖母,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明明是我打小在您身邊長大的,她寧雪沫算個什么東西,懦弱,膽小,被欺負了連個屁都不敢放,可就這樣的一個人卻得到了您的寵愛,我不服,我不甘心!” “不就是送了您一些美顏膏和安神香么,我也去找了,只不過沒她運氣好罷了。”說到這里,嘴角劃過一抹譏諷,“是她太鋒芒畢露了,府里不甘心的又豈止我一人,那天在桃花宴上,那人明明想對付的是她,可我偏偏卻成了替罪羔羊,您說,我怎么可能甘心?怎么可能忍的下這口氣?憑什么我要替她遭受這一切,我的一輩子全毀在了她的手上。” 說著,寧雪蓮眸子里泛著寒光,陰狠至極道:“我要報仇,是她害的我被賊人玷污了清白,我要以牙還牙,讓她也嘗嘗失去清白的滋味?所以我就叫姨娘安排了這一切,目的就是要讓寧雪沫這個小賤人死無葬身之地!” 顯然沒料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這個樣子,聽了寧雪蓮的話,寧老夫人寧老太爺以及寧侯爺都不禁怔了怔,待緩過神來,看著臉色扭曲的寧雪蓮,寧老夫人心痛的道:“即便如此,三丫頭也是無辜的,她與你一樣都是受害者,就算你要報仇,也不是找她,而是找真正的幕后之人啊。” “哈,到了現在,您依然向著她說話,你們到底明不明白!我才是被害的那個啊!”說到最后,寧雪蓮有些癲狂的歇斯底里道。 見寧雪蓮把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反應過來的三姨娘,忙上去心疼的抱住發狂的寧雪蓮,卸去了所有的偽裝,苦苦哀求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一切都是婢妾的主意,跟二姑娘沒關系,老夫人求求您,看在二姑娘受了那么大委屈的份上,饒了她吧。” 說完,不等寧老夫人有所回應,又扭頭看向寧侯爺,哭訴道:“侯爺,你要怎么懲罰我都可以,只請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寬饒蓮兒這次吧,都是我的錯,是我找人陷害三姑娘的,跟蓮兒沒關系,蓮兒是無辜的,她已經受到了那么大的傷害,你怎么能忍心看她再受處罰……” 畢竟是從小疼到大的,寧侯爺聽了,抬眸為難的看向寧老夫人,“母親?”雖然寧雪蓮是受害者,但她與人偷情,未婚先孕是事實,別人才不會管你是自愿的還是被迫的,只要你做了這樣的事情,就抵不過流言蜚語,即便不是你的錯。 聞言,寧老夫人輕嘆了口氣,暗道了一聲,造孽啊!隨后略微沉思了片刻方才吩咐道:“來人,將三姨娘和二姑娘先幽禁于菊苑,不許任何人探望,令命府里的大夫去給二姑娘診脈,務必治好二姑娘,至于肚子里的孽障,待二姑娘身體好些了,便流掉吧。” “是。”寧老夫人的話音剛落,那邊便有人應道,隨后幾個粗使婆子上前,不顧三姨娘和寧雪蓮的反抗,直接將人給拉了下去。 留下來的李狗子和何茂名直接嚇的癱軟到了地上,他們可以想象的到自己的下場,寧國侯府連三姨娘和寧三姑娘都能狠心對待,就更別說他們兩個了,頓時悔的腸子都青了。 “大膽賊子,你是自己從實招來,還是用刑之后再招?”待三姨娘和寧雪蓮的身影消失在屋里,寧老夫人怒瞪著一雙眼睛,凌厲的目光射向何茂名,忽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震得茶盞晃動,茶水都跟著濺出了少許,也驚得何茂名的心猛的一跳。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何茂名哪里還敢隱瞞,頓時像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說了出來,聽得寧老夫人一干人越發的惱怒不已,她們竟然不知道,府里居然有如此心腸歹毒的人。 正要細細審問,就在這時,卻見顧清宛紅著一雙眼眶,面上堅定的道:“還請祖母應允,接下來的事情由孫女兒親自來審問?” “三丫頭?”顯然沒料到顧清宛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寧老夫人微微一愣,待緩過神來,擔憂的看著她。 “祖母,此事皆由孫女兒而起,二jiejie更是代孫女兒受過,孫女兒若不親手將那心思歹毒之人揪出來,孫女兒一輩子都會不安的,還請祖母成全。” 見顧清宛堅持,寧老夫人無奈嘆了口氣,反正她們都在跟前看著,也不會出現什么差錯,既然她想親自審問,便由她吧,這般想著,便點頭應了。 “既然你說是有人指使你做的,那你可知那是什么人?”顧清宛信步走到何茂名身前,一臉平靜的淡淡道,說完,不等何茂名開口,又接著道,“友情提醒一下,你說話之前最好想清楚,不然,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了的。”說話的聲音雖平平淡淡的,但聽到何茂名耳中,卻有一股莫名的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