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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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明坐副駕駛位置,告訴司機,“快,去市第一醫院。” 簡帛硯坐在后座上,抱著溫淺,聽她呼吸沉重,人燒迷糊了,低頭看她嘴唇都燒裂了,簡帛硯抱著她,隔著衣裳,感覺她的身體像火炭似的,心急,催促,“快開。” 司機猛踩油門,在車流中穿行。 溫淺好像身體打哆嗦,發高燒冷,簡帛硯解開上衣把她裹住,溫淺無意識地往他懷里靠,尋求溫暖。 清晨,醫院一間病房里,天藍色的窗簾,透過晨曦微光,溫淺睜開眼,朦朧光線里,窗前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籠著淡淡的光暈,溫淺想張嘴叫,口干說不出話。 簡帛硯聽見身后聲音,回過頭,床上之人睜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望著他。 簡帛硯走到床前,俯身摸摸她額頭,冰涼,燒退了。 “你生病為什么不去醫院?”低柔責備的話語,透著關切。 | “我吃藥了,帶的錢花完了,留著錢買火車票回家。” 她水潤的大眼睛,怯怯地望著他。 簡帛硯的心狠狠地一疼。 第28章 簡帛硯摸著她清減的臉頰,“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 溫淺虛弱地笑笑,“我以前有病吃點藥就好了,這次重一點。” 她說著,一低頭,突然,顯出驚愕的表情,她掀開藍色被罩套著的夏涼被,自己身上穿著睡袍,她抬頭,緊張地望著簡帛硯,“我的衣服……” 簡帛硯的唇貼了一下她的額頭,試試她熱度,寵溺地說了句,“傻瓜,你身體什么地方是我不熟悉的,害羞什么?” 溫淺臉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你昨晚燒得很厲害,我給你換上睡袍,方便物理降溫”簡帛硯解釋說。 溫淺仰頭看他,遲疑地問;“你替我擦身?” 他看她緊張神色,俯身,用額頭頂在她額頭上,“我不親手替你擦,難道我還能便宜別人。” 溫淺不好意思,他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小傻瓜,你病成這樣,我還能想別的嗎?離開我,你就這樣糟蹋自己?” 他親昵的語氣跟她說話,她心里一熱,眼眶潮潤,側過頭,她在異地他鄉這一個月,沒有熟悉的人,沒有人關心她,討要欠款到處碰壁,屢次遭到冷遇,帶兩千元錢,住20元一天的小旅店,個鐘艱辛只有吞到肚子里,想著那二十萬工程款,貳萬元的提成,似乎也值了,本來想買火車票回家,大概是一個月多月的奔波,身體承受不住,病在旅店里。 簡帛硯想責備她幾句,看她生病期間,表現出少有的軟弱,不忍心責怪,板過她的頭,一下下親她的眼睛,溫淺的眼睛被遮住,軟軟的微涼觸感,她不敢睜開眼睛,怕眼淚落下來,被他看見。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簡帛硯直起身,“請進。” 助理小劉探入半個身子,看屋里沒什么情況,走進來,手里提著兩個保溫桶,“我給溫小姐在粥鋪買的小米粥,還有牛rou粥。” 小劉把保溫桶放在溫淺旁邊的桌上,“這家粥鋪早餐十幾種粥,我買了小米粥,我不知道溫小姐愛喝什么粥,我堂嫂生小孩喝小米粥,小米營養價值高,溫小姐如果不愛喝,還有牛rou粥。” 溫淺看一眼小劉手里還有個方便袋,里面裝著幾個煮雞蛋,純坐月子的伙食。 “好了,你回去準備一下,溫小姐上午點滴,我們下午回寒城,溫小姐在這里養病不方便,還是回家養。” 小劉想不出準備什么,如果開車走,秦總這里有幾部車,隨便開一部保姆車,回去后,讓司機給開回來就行了,看簡總看溫小姐寵溺的眼神,明白了,自己當電燈泡,礙事,如果還想升職趕緊走人。 小劉出去把門帶上,溫淺支撐要下地,簡帛硯急忙阻止,“你病著,老實躺著。” 溫淺憋了半天,憋臉紅了,小聲說:“我要上衛生間。” 簡帛硯二話不說,攔腰抱起她,往衛生間走,溫淺掙扎,“放我下來,我要自己去。” 她掙扎得厲害,他只好抱著她走回來,放她坐在床邊,蹲下找到拖鞋,替她穿上,溫淺站起來,剛一邁步,燒了一夜,身體虛,頭一陣眩暈,身子晃了兩晃,簡帛硯急忙扶住她,板著臉責怪,“病成這樣,還逞能,現在我對你沒興趣。” 溫淺剛走兩步,聽他說對自己沒興趣,想起那晚他拒絕自己說對自己沒有*,頓時產生報復之心,她幾乎被他抱在懷里往衛生間走,溫淺的手臂軟軟地攀在他脖子上,頭歪在他項下,唇有意無意摩挲他敞開襯衣的鎖骨,喉結。 蹭了兩下,簡帛硯身體僵硬,摟著她的手臂更緊了,溫淺壞笑,沒興趣,讓你沒興趣。 他半摟半抱把她帶到衛生間門口,溫淺站住,“我自己能行。”她執意要自己進去,簡帛硯沒辦法,拗不過她,略沙啞的聲說;“我在門口等你,有事喊我一聲。” 長這么大溫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嬌氣過,上大學時,寒假她打兩份工,白天在一家商場里做促銷,晚上去飯店端盤子,病倒在寢室里,寢室里的人放假都回家了,她發燒四十度,實在挺不住去醫院,大夫讓她住院,她拿了點藥回來了,吃了藥,燒得昏昏沉沉的,硬挺過來了,住院花去她打工賺的錢,學費還有生活費,就沒有了。 她上完廁所,直接洗漱,她住的是單間病房,感冒發燒住單間病房,她還是頭一次,從小到大她不記得住過醫院。 她刷完牙,捧起冷水洗臉,盥洗間墻壁上掛的毛巾是新的消了毒的,這種檔次的病房,什么都是新的,包括床單被罩,滿足她小潔癖,沒有條件,本人又有潔癖,出門在外是很痛苦的,溫淺充分地體會到這一點,溫淺住的小旅店衛生狀況還算不錯,不過床單被罩都是別人用過的,溫淺出門自己帶一套床單被罩。 她媽說她窮講究,這句話仔細琢磨,意思是只有富人才有資格講究,窮人太講究就是事多,像簡帛硯到什么地方還用擔心衛生條件問題,這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溫淺正擦臉,盥洗間的門被大力推開,溫淺一愣,側頭看,簡帛硯神色緊張站在門口,立刻明白了,自己在衛生間時間長了,他以為她有什么事,看他面部線條緊繃,她走過去,他擋在門口,她抱住他的腰。 他扶著她的頭,凝視著她,低啞聲;“你知道昨天看到你在小旅館床上躺著,半昏迷,當時嚇壞我了。” 她輕撫著他的背部,輕聲安慰,“別太緊張了,我沒事。” 如果說這個世上最在乎她的人,她想是他吧,他這么緊張她,她都快被他軟化了。 簡帛硯把枕頭放在床頭,溫淺靠在床頭坐著,他坐在床邊上,端著保溫桶,拿著小勺舀了一勺小米粥,放到嘴邊吹,舌尖嘗嘗,不燙,才喂給她喝。 溫淺張嘴喝下去,簡帛硯一個富家公子,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卻能如此細心地照顧她,溫淺說不出的感動。 簡帛硯又舀了一小勺米粥,勺子放到她嘴邊,看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自己,被她看得心里發熱。 溫淺吃了小半碗粥,簡帛硯剝了一個煮雞蛋喂給她吃,溫淺病著,沒什么胃口,吃不下東西,他用心地剝雞蛋皮,雞蛋上沾了一小塊皮都細心地拿掉,這時,護士走進來,看著簡帛硯剝雞蛋,說:“家屬,病人發燒吊瓶,點消炎藥,最好不吃雞蛋,過幾天好了再吃雞蛋,補充一下營養。” “我吃。”簡帛硯也沒介意,把剝了皮的雞蛋放進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