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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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二十天的簡帛硯,她以為是個不容易接近的人,卻讓自己單獨進他辦公室這個私人領地,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關寧打開門,“溫小姐請。” 溫淺邁步進去,打量這間辦公室,三十六層,一面落地玻璃墻,采光好,房間整體裝修偏冷色調,簡潔大氣,選材考究,深棕紅實木地板,加長加寬老板桌,角落綠植,穩重凝練,品質高貴尊威。 溫淺對簡帛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溫淺從三點等到五點,簡帛硯沒回來,關寧進來一趟,給她送一杯咖啡,溫淺客氣地道;“謝謝,關小姐忙,不用招呼我。” 溫淺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困意襲來。 空曠的走廊里傳來男人腳步聲,關寧站起身,“簡總,溫小姐三點就來了,等您,現在沒走。” 簡帛硯推門進辦公室,屋里光線稍暗,靜悄悄的,沙發里靠坐著一個年輕女孩,簡帛言走過去,站在沙發前,女孩烏黑秀發散落在胡桃色沙發上,粉藍薄外套里面吊帶背心,露出性感細致的鎖骨,及膝裙下擺裸色絲襪里勻稱修長*,纖細的腳裸,三公分淺口裸色細跟鞋。 睡夢中的女孩安靜柔美,凈白一張小臉,氣息清淺,他朝她的唇看一眼,燈光下泛著粉色珍珠的光澤。 溫淺悠悠醒來,一瞬間恍惚,看房間四周很陌生,目光落在寬大的實木辦公桌,方想起自己此來目的,竟睡著了,這幾天東奔西走,太累了。 溫淺站起身,一件西裝從身上掉了下來,她拾起拿在手里細看,這件藏藍色西裝,昂貴的羊毛面料,純手工縫制,做工精良,特制的金扣獨一無二,紐扣上的鉆石熠熠生輝。 溫淺看屋里沒人,她把西裝疊好,平整地放在沙發上,早主意到左側有一間盥洗間,她走進去,頭發睡亂了,溫淺用冷水洗把臉,對著洗手臺上的鏡子捋順頭發,突然,她手停住,徐徐轉過身。 赫然看見一個年輕男人靠在盥洗間門口,這個男人白襯衫袖口挽了兩折,領口第一顆扣子解開,藏藍西褲,如水平鏡面的地磚倒影,一雙锃亮的黑皮鞋一塵不染,辦公室燈光暗淡,盥洗間吊燈光明亮,四周墻磚,泛著水光,燈光折射打在男人臉上,五官深邃,醒目,他高大挺拔。站姿很隨意,卻令人窒息的性感,男人深眸沉靜,看不出情緒, 一切來得突兀,毫無征兆,溫淺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唇微張,這時,門口男人低低的聲音,“你找我?” 男人眼眸黑涔涔的,音色清冽質感,暗昧的光線,尷尬的氛圍,溫淺的臉一寸寸發燙,手足冰涼,突然,她做出反應,朝門口沖過來,經過男人身邊,擦著男人身體,光裸的手臂刮到男人襯衫,溫淺敏感地手臂像被燙了一下。 男人唇角勾起,聲線略低,磁性悅耳的聲音劃破寂靜,“你不是想見我嗎?” 溫淺再度一顫,如芒刺在背,她抓起沙發上的皮包,快步走到門口,推開門, 差點跟端著咖啡正要進門的關寧撞上,關寧詫異地看著她,看看她身后的上司,簡帛硯一低頭,彎腰拾起落在沙發上的一個黑色細發夾,式樣簡單,上面鑲嵌著一顆粉白色的珠子,他腦海里閃過一頭烏黑柔亮的長發。 辦公室里橘色的燈光,溫暖柔和,籠罩著靠在椅子里的男人,畫面美得像一幅油畫,他把發夾放在抽屜里,那晚的情景清晰出現,這個女孩主動,笨拙,看出來很生澀,車內空間狹小,她起伏的身體軟如柔棉,他掌心發熱。 第7章 溫淺驚慌失措快步走出世拓大廈,幾乎是一路小跑,方才的一幕給她的震撼太強烈了,不期而遇,這樣措手不及,溫淺坐上地鐵,心猶自慌亂,她經過他身邊,擦過他手臂,感到他手臂的強悍和力量,偏偏就是那雙手輕柔地穿過她的長發,深情繾綣,跟她做的時候,霸道又溫柔,她幾乎溺斃在這溫柔里。 溫淺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為自己感動羞赧,她看見他過分慌亂的表現,來自于她對這個叫簡帛硯的男人的害怕,讓她真正害怕的不是她曾經*于他,而是她對*于他沒有想象的憎惡,她不能再見他了。 地鐵站離溫淺租住的房子有點遠,她從世拓出來,走到地鐵站口,無意識地進去了。 出了地鐵,溫淺沿著人行道往家走,腦子里全是那個叫簡帛硯的男人,她甩了一下頭,她發誓永遠不去世拓,大概以后也不會再見到他,畢竟他們彼此生活在不同的階層,生活圈子不同,他的社會地位,跟她不會再有交集,今天算是個意外,自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好,以后可以避開。 溫淺租住的樓前一段路燈壞了,有點黑,溫淺加快腳步朝樓里走,突然,前面一個人影擋住去路,溫淺嚇了一跳,細看,陳仲平站在前面,剛松一口氣,心又提起來。 “你怎么才回來?”陳仲平蹙眉,不悅的語氣。 “見一個客戶。”溫淺走到離陳仲平兩步的距離站住。 陳仲平壓抑地嘆了一口氣,“溫淺,我們談談好嗎?” “仲平,該說的我都說了,沒什么好談的了。” 溫淺本來今晚心情很糟,不想跟陳仲平糾纏。 “溫淺,我們在一起四年,你說的理由以為我能相信嗎?你第一個男人是誰? 陳仲平怎么也不能相信溫淺曾經有過別的男人,既然他執著于溫淺第一次給了誰,溫淺索性說了,“仲平,我沒騙你,我見一個客戶,被他設計,然后…….”溫淺下面的話說不出口,覺得難以啟齒。 陳仲平驚愣住,好半天,他抖著聲音,“溫淺,他是誰?設計你的那個人是誰?你跟他上.床的那個人是誰?”陳仲平滔天怒火,溫淺看著他,突然產生一種真正受害人是陳仲平不是自己,好像自己虧欠了他。 “你說那個人是誰?”陳仲平幾乎是吼的,溫淺靜靜地看著他,“不是設計我的那個人,是另一個男人,是我主動的,跟他沒有關系。” 溫淺說出口,連自己都吃了一驚,她下意識地袒護簡帛硯,語氣平靜。 陳仲平驚詫,“溫淺,你說什么?跟你上.床的是另外的男人,他是誰?你告訴我。” 溫淺突然生出一股反感,陳仲平絲毫不關心女友所遭受的打擊,他對她沒有一點體恤,如果這件事對她是個傷害,他往她傷口上撒鹽,在她需要安慰的時候,他卻揪住追問誰跟她上.床,而不是找害她的人拼命,溫淺聽到自己的聲音極冷,“我再說一遍,是我自愿,跟那個人無關,是我求他的,你滿意了,我們已經分手了,他是誰你沒必要知道。” 溫淺說完,徑直往前走去,溫淺經過陳仲平身邊過去,溫淺走出十幾步,陳仲平在身后氣憤地喊,“溫淺,你下賤。” 溫淺身體一顫,雙手在身側握拳,借此抑制住身體的顫抖,她頭也不回進了樓門里。 上樓開門進了房間,溫淺身心俱疲,她躺在床上,想哭卻哭不出來,今晚發生的事,荒唐可笑。 她突然翻身坐起,拿過筆記本,百度,簡帛硯,網頁一整篇幅,簡家,寒城人都知道,橫跨政界與商界,簡帛硯,簡氏家族掌門簡明川法律上承認的長子,現任簡氏控股世拓集團總經理,下面是一些八卦新聞,簡太和小三爭寵,小三系簡明川外室,小三原系簡明川的秘書,求上位,簡太懶理小三,不作不鬧,小三無處發力,無名無分,始終沒有扶正,八點檔電視連續劇狗血情節,大家族上演的妻妾斗。 溫淺合上筆記本,離自己的生活太遙遠,她不去關心與已無關的事,她現在有現實問題要解決,家里的房子賣了,她媽和弟弟暫時搬到她這里來住,她現在跟人合租,她媽和弟弟來住不方便,她還要租一個大點的房子,溫淺重新打開筆記本,搜出租房屋小廣告,打了幾個電話,問了一下房租,兩室一廳的房子比現在租住的房子貴很多。 又是一夜亂夢,簡帛硯、陳仲平,白天攪得她不得安寧,夜里擠進她夢里。 第二天,溫淺乘公交車回家,打算幫母親收拾東西,房屋出售。 由于是周六,乘公交車出行的人特別多,車上擁擠,溫淺上車后站在一個座位旁,這個位置能看見窗外景色,不憋悶。 幾分鐘一站地,上來一些乘客,車里的人越來越多,到了一個大學校園門口,停車有一站,不少人下車,車里擁擠緩解,溫淺穿著白襯衫,藍牛仔褲,白襯衫袖口處刮了一個小口,她細心縫補上,不注意看不出來。 又過了一站地,車速加快,溫淺覺得異樣,身后一具身體蹭她,開始她以為車上人多,刮刮擦擦也在所難免,后來覺得不對勁,臀部有個硬熱的東西抵著,車一晃悠,硬生生把溫淺頂得身體朝前傾斜,溫淺回頭,身后一個戴眼鏡長相斯文的男人,正緊貼著她,溫淺一低頭,看見男人褲子拉鏈開了,溫淺憤怒,高聲罵了句,“流.氓。” 聲音很大,但一車人沒什么反應,前面座位上的人沒人回頭看,附近的人冷漠看著他們。 溫淺挪了挪,想離變態遠點,怎奈車里人多,躲無處躲,男人見狀,有恃無恐,沒有收斂,又往她身上蹭,溫淺這陣子諸事不順,早窩了一肚子火氣,死變態得寸進尺,她突然抬起腳,高跟鞋的細鞋跟狠狠地踩到變態男的腳背,趁著變態男吃疼,彎腰,溫淺拿起手里的包狠命地砸向變態男的頭,溫淺邊打邊罵,“去死變態。” 變態男想反擊,被她把眼鏡打掉了,視線模糊不清,車上眾人看見變態男頭上一道鮮紅流下,不知誰說了句,“姑娘別打了,他頭破了。” 這回車上開始sao動,變態男來打溫淺,被車上兩個男人制住,有乘客招呼司機,前面的司機發現出狀況,把車直接開到最近的公安局。